“你在给谁抄经?”萧野晟在姜姒月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为了抄经,觉都不睡了。”
姜姒月身体立刻抖了抖,咬着唇瓣,眉目含春,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萧野晟,神色为难地说:“妾身……随便抄抄。”
“随便抄抄?”
姜姒月说话时支支吾吾,眼神闪躲,很明显是在撒谎!
萧野晟最恨有人骗他,瞒他。
他捏着姜姒月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青梅竹马的丈夫刚死不久,我为什么在你眼中看不到难过?”
姜姒月眼睛垂下来,瞳孔带着一抹水色,似有盈盈泪光。
“妾身嫁到了萧府,就是萧将军的人了,妾身不敢想着别人,怕外人见了说闲话。”
好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王孟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不忘给姜姒月谋个前程。
结果姜姒月转头就可以坐在他怀里,和他软着嗓子说话。
萧野晟最看不上忘恩负义之人,若不是今夜实在没得选,他绝对不会留宿青竹苑。
姜姒月不安地揪着萧野晟的衣裳:“萧将军,好好的,您怎么突然提起这些……”
萧野晟懒得和姜姒月废话,直接捏着姜姒月的脸,重重吻上她肉粉色的唇瓣。
他以前一直不喜欢亲吻,从来都是敷衍了事。
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药物起了作用,他竟觉得含着的唇瓣温软香甜,犹如花蜜一般。
他一手揽紧姜姒月的腰,一手托着姜姒月的头,咬着姜姒月发颤的唇角,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
萧野晟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把将姜姒月抱起来,边走边扯姜姒月的衣带。
姜姒月的寝衣被他扯的滑下肩头,露出里面的奶白色肚兜。
萧野晟喉结滚动,刚把姜姒月放到床上就再次急不可耐俯身亲了下来。
“萧将军,不行……”
但是,姜姒月突然伸手在他胸前推了推。
“怎么?”萧野晟抿了抿唇,神色不悦地看着姜姒月,“你不想让我碰?你要为王孟守身?既然如此,为什么答应嫁到萧家?”
“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拒绝?”
姜姒月半晌说不出原因。
萧野晟失了耐心,冷声道:“你放心,我与你只有这一夜的缘分,往后在萧府,只要你安分守己,锦衣玉食不会少了你。”
他吹熄蜡烛,拉下纱帐,掐着姜姒月的腰,单手扯掉自己的上衣,重重咬上姜姒月的唇。
他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腹肌上隐约可见血管和青筋正不断跳动。
姜姒月想推萧野晟,可萧野晟双臂肌肉线条饱满结实,他单手按着姜姒月的身体,以姜姒月的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
推搡间,姜姒月不小心碰到了萧野晟身上浅粉色的陈年旧疤。
这些疤痕狰狞但一点都不丑,姜姒月想,她死去的丈夫王孟身上,应该也有很多类似疤痕吧。
纱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姜姒月眼底蒙了一层雾,无力地抓着被子,任由萧野晟滚烫的呼吸覆盖下来。
-
青竹苑里呜咽的哭声断断续续响了一夜。
清霜和小五也跟着忙了一夜。
他们不是在烧水,就是在烧水的路上。
等清霜第五次抬水进去,天都亮了。
她擦了擦头上的汗,问:“小五,萧将军每夜都如此吗?太可怕了……”
小五疯狂摇头:“没有,这是头一回!我的天,你家**真了不起,萧将军从来没有这样不知节制的时候!”
清霜捂着嘴偷偷笑了。
直到午时,萧野晟才睁开眼。
他本没有晚起的习惯,只要没事,每天都会早起练枪。
但今日,他抱着又香又软的小姑娘,竟然一口气睡到了午时。
他扭过头,看向枕着自己手臂还没醒的姜姒月。
姜姒月露在外面的皮肤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昨天晚上失控了。
一定都是秘药闯的祸。
不然他不可能停不下来,要了姜姒月五次!
甚至要不是姜姒月昏睡过去了,他还想继续。
他不信自己连最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虽然姜姒月确实很美……每一处,都很美。
真是可惜了这等秘药,萧野晟叹气,要是用在琳琅身上,说不定琳琅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
不过……萧野晟将目光落到姜姒月小腹的位置。
如果姜姒月能有他的孩子,那小孩一定漂亮又强壮,无论男女,都是萧家的未来。
萧野晟心里突然无比烦躁。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瞧见床铺上虽有斑驳的痕迹,却没有落红。
果然是嫁过人的女人。
纵然夜里一直掉眼泪说受不住,但萧野晟知道,姜姒月只是太久没有行房,才会一时承受不了,只要他轻柔些,耐心些,不适很快就会消失。
而果然,很快她的眼泪就不再是因为不舒服了。
萧野晟下床洗了把脸,试图把脑子里香艳的画面赶出去。
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进青竹苑了,昨夜只是意外,姜姒月言行不一,心里明明装着王孟,夜里还偷偷为他抄经,不肯和自己同房,但偏偏嘴上说不再想他了,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上心。
他走出房门,对眼睛亮晶晶的清霜说:“去给你家**拿些消肿祛瘀的药,等她醒了,立刻涂上。”
“是!”
清霜开心的目送萧野晟离开。
随后飞速去药房拿了药,跑回青竹苑。
等她跑进房间,姜姒月已经醒了,正看着头顶发呆。
“**,您还好吗?”清霜将药膏拿出来,“身上怎么青青紫紫的,萧将军昨夜真是太过分了……”
姜姒月将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强撑着力气坐起来:“我没事,我想洗澡,帮我备点热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