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妻夜夜跪求我复婚

离婚后,前妻夜夜跪求我复婚

泡芙和可乐 著

泡芙和可乐精心创作的《离婚后,前妻夜夜跪求我复婚》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林晚晴苏蔓段守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语气刻薄:“就是!小段啊,不是阿姨说你,男人没本事,就是最大的错!你耽误我们晚晴多久了?趁着年轻,赶紧放手,让晚晴去找个……。

最新章节(离婚后,前妻夜夜跪求我复婚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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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台推土机排着队,轰鸣着撞向那栋灰扑扑的六层小楼。轰!承重墙碎裂的声音特别刺耳。

    大片的灰尘腾起来,扑了我一头一脸。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喉咙有点发痒。“段工!

    图纸!”后面有人喊。我抹了把脸,眯着眼,看清了喊我的人。是工地的技术员小李,

    一脸焦急地跑过来,手里捏着几张被风吹得哗哗响的纸。“东侧承重墙拆得不对!

    ”小李气喘吁吁,“图纸上标注了加固点,他们没避开!”灰尘还在往下掉,迷眼睛。

    我接过图纸,手指在粗糙的纸面上快速划过。手指肚蹭上了一层灰。“停!

    ”我冲着对讲机吼,声音盖过了机器的轰鸣,“三号车!三号车!谁让你们撞主梁的?

    给我停下!”对讲机里滋啦了几声,推土机的轰鸣声小了,最后彻底停下来。

    工地上瞬间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风吹过废墟的呜呜声,还有远处工棚里隐隐约约的收音机声。

    我走到三号推土机旁边,敲了敲驾驶室的门。司机是个黑瘦的小伙子,探出头,一脸茫然。

    “这里,”我指着图纸上被他撞塌的那块地方,

    又指了指地上刚露出来的几根扭曲变形的钢筋,“看见没?加固点!钢筋都露出来了!

    没长眼还是图纸不认识?”小伙子脸腾地红了,嗫嚅着:“段工,

    我…我没看清……”“没看清?”我火气有点压不住,“这是闹着玩的地方?拆错了,

    整栋楼歪了砸下来,你负责还是我负责?下去!换老刘过来!

    ”小伙子蔫头耷脑地爬下驾驶室。我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

    空气里全是灰尘和铁锈的味道,吸进去,肺里沉甸甸的。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又一下。

    不是电话,是短信。我没理。把图纸卷起来塞给小李:“看着点,按图施工!再出岔子,

    你们这月的绩效都别想了!”“明白,段工!”小李赶紧点头。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

    没完没了。我烦躁地掏出来,屏幕被灰尘糊得有点花。我用手背蹭了蹭。是林晚晴。“段守,

    我爸妈晚上想见你。”“段守,你回话。”“我知道你在看手机。别装死。”“今晚七点,

    老地方餐厅。别迟到。”我盯着那几条短信,感觉比刚才看到撞歪的承重柱还堵心。

    老地方餐厅?呵,就是市中心那家贵得要死的西餐厅,以前她最喜欢去的地方。离婚半年了,

    她找我爸妈做什么?还“别迟到”?这命令式的口吻,一点都没变。我手指动了动,

    想直接回个“没空”,或者干脆关机。但最后,还是敲了两个字:“有事?

    ”短信几乎是秒回:“你来了就知道了。很重要。别让我爸妈等你。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很重要?我扯了扯嘴角,把手机揣回口袋。

    沾满灰尘的手指又在裤子上蹭了蹭,留下几道灰印子。晚上七点十分,

    我推开那家西餐厅厚重的玻璃门。冷气混着香水和食物的味道扑面而来,

    和外面闷热的夏夜完全是两个世界。半年没来,这里还是一样的浮夸。灯光暧昧,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刀叉碰撞的声音清脆又刻意。林晚晴和她爸妈已经到了。

    就坐在靠窗那个最显眼的位置,以前我们常坐的卡座。林晚晴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

    头发精心打理过,化了淡妆,侧脸对着门口,灯光打下来,确实挺好看。她爸林国富,

    那个永远挺着啤酒肚、眼神精明的小老头,正端着红酒杯晃悠。她妈王美娟,则皱着眉头,

    用挑剔的眼光扫视着周围。我穿着白天在工地的衣服,深蓝色的工装裤,灰色的旧T恤,

    上面还沾着洗不掉的几点油污。脚下一双沾满灰尘的劳保鞋。这副样子走进来,

    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有好奇的,有鄙夷的,还有服务员想上来拦又有点犹豫的。

    我没在意那些目光,径直走过去,拉开他们对面的椅子坐下。

    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来了?”林晚晴转过头,看到我的样子,

    眉头瞬间就皱紧了,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嫌弃,“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也不收拾一下?

    ”王美娟捂着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怪味,声音尖细:“就是啊小段,这身上什么味儿?

    赶紧的,服务员!服务员!把这边的换气扇开大点!”林国富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

    摆出长辈的架子:“段守啊,坐吧坐吧。知道你工作辛苦,但也得注意点场合嘛。

    ”**在椅背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表演,心里只觉得好笑。我直接问:“什么事?

    ”林晚晴抿了抿嘴唇,手指在桌布上绞着:“段守,我们……我们复婚吧。”这句话说出来,

    她爸妈立刻都坐直了身体,眼神灼灼地盯着我。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岔了。复婚?

    半年多前,就是在这个餐厅,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半年前,也是这个位置。

    林晚晴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眼神冰冷,下巴抬得很高。“签了吧,段守。

    这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当时刚被原先那家建筑设计院开除,

    因为不肯在存在安全隐患的图纸上签字背锅。失业在家快两个月,工作找得不顺利,

    整个人都很颓。我看着她,有点懵:“晚晴,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我现在没工作?

    ”“没工作?”林晚晴嗤笑一声,那笑声像冰锥子扎人,“段守,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整天窝在家里,胡子拉碴,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跟着你,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房子是我爸出的首付,月供一直是我在还!你给过这个家什么?你连个稳定的饭碗都端不住!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不大,但字字都戳在我心上。“当初真是瞎了眼,图你老实?

    老实能当饭吃吗?你看看我那些闺蜜嫁的!再看看你!

    我林晚晴凭什么要跟着你过这种紧巴巴、看不到头的日子?”王美娟在旁边帮腔,

    语气刻薄:“就是!小段啊,不是阿姨说你,男人没本事,就是最大的错!

    你耽误我们晚晴多久了?趁着年轻,赶紧放手,让晚晴去找个真正能给她好日子的!

    ”林国富慢悠悠地喝着茶,像在谈一笔生意:“段守,识时务者为俊杰。签了字,

    大家好聚好散。晚晴也说了,念在夫妻一场,你那些行李,她不会动。

    你就自己收拾收拾离开吧。”我记得当时自己像被钉在椅子上,浑身的血都凉了。

    我看着眼前那张薄薄的纸,上面条条款款写得清清楚楚:房子归林晚晴,存款归林晚晴,我,

    净身出户。“晚晴,”我喉咙发干,“就因为我失业了?”“对!”林晚晴斩钉截铁,

    “就因为你是个窝囊废!这婚,我离定了!”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还在继续,

    周围衣香鬓影。我看着她决绝的脸,心像被掏空了,只剩下麻木。我拿起笔,手指有些抖,

    在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段守。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我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现金和那张没剩几块钱的工资卡,都放在了桌上。

    那是我最后的尊严。然后,我就真的“净身出户”了。拖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几本专业书,像条丧家之犬,

    在朋友家狭小的客厅沙发上蜷缩了半个多月,才找到现在这份在工地当技术员的活儿。

    工资不高,活脏累,但好歹能养活自己,睡在工地的板房里。“段守?你听见没有?

    ”林晚晴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出来,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看着她,

    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漂亮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我扯了扯嘴角:“复婚?林晚晴,

    你忘了半年前在这里,你怎么骂我窝囊废,怎么让我净身出户的了?”王美娟立刻插话,

    脸上挤出假笑:“哎呀小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晚晴她年轻不懂事,说的气话嘛!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看你现在,这不也重新工作了吗?虽然…虽然是在工地吧,

    但好歹也算稳定了不是?日子慢慢过嘛!”“对对对,”林国富也赶紧点头,

    像在谈一笔亏本的买卖,“段守啊,爸知道这半年你吃了苦。但男人嘛,心胸要宽广!

    晚晴知道错了,这不是主动找你了吗?你一个大男人,还跟自己老婆计较什么?

    房子还在那空着呢,你搬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多好!”一家人?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腾。**上椅背,双手抱胸,冷冷地问:“说吧,

    到底为什么?”林晚晴脸上闪过一丝被揭穿的尴尬,

    随即又换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段守!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拉下脸来找你复婚,

    你还端起来了?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爸……”“打住!”我抬手打断她,声音不大,

    但很冷,“林晚晴,我不是半年前那个任你搓圆捏扁的段守了。有事说事,

    没事我工地上还有灰要吸,没空陪你们在这演家庭伦理剧。

    ”林晚晴被我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王美娟使劲给她使眼色。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放低了声音:“段守,我……我怀孕了。”这三个字像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猛地坐直身体,盯着她的肚子。她穿着收腰的连衣裙,小腹平坦,

    根本看不出什么。“谁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还能是谁的!

    ”林晚晴立刻瞪眼,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然是你的!算算时间,

    就是我们离婚前那几天……”离婚前那几天?我脑子里飞快地回忆。那段日子,我失业在家,

    心情极度低落,林晚晴对我更是冷嘲热讽,碰都不让我碰。最后一次……好像是一个多月前?

    我喝得烂醉如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你确定?”我盯着她的眼睛。“废话!

    ”林晚晴理直气壮,但眼神有点飘忽,“孩子是你的!段守,你难道想不认账?

    这可是你的亲骨肉!”王美娟立刻接上,语气激动:“小段啊!听见没有!你要当爸爸了!

    这可是大喜事啊!赶紧跟晚晴复婚,好好照顾她们娘俩!这才是正经事!

    ”林国富也沉下脸:“段守,男人要有担当!孩子都有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要让晚晴未婚先孕,让人戳脊梁骨吗?赶紧复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完整的家?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突然笑了出来,笑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半年前,

    你们一家三口在这里,指着鼻子骂我是窝囊废,逼我签离婚协议,让我滚蛋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给我留一个完整的家?”我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逼近林晚晴,

    一字一句地问:“林晚晴,你摸着良心说,这孩子,真是我的?”林晚晴的脸色瞬间煞白,

    眼神慌乱地躲闪:“段守!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你……”“行了!”我猛地提高声音,

    周围几桌的客人都看了过来。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惊慌失措的脸。“婚,

    离了就是离了。复婚?没门。”我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至于孩子……”我顿了顿,

    看着她瞬间紧张起来的样子。“要生下来,没问题。生下来,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是我的,

    该我负的责任,一分钱不会少。抚养费,我按月给。”我拿起桌上服务员刚倒的柠檬水,

    喝了一大口。冰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浇熄了心口最后那点残存的火星。

    “如果不是我的……”我看着林晚晴那张血色褪尽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们一家,

    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告你们欺诈,告你们诽谤,告你们让我净身出户。我段守现在,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慢慢玩。”说完,我放下杯子,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再也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王美娟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林晚晴带着哭腔的咒骂,还有林国富低声的呵斥。

    这些声音,都被我隔绝在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后面。工地的空气虽然混浊,但至少真实。

    我以为那天之后,林晚晴就该消停了。毕竟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可我低估了她的执着,

    或者说,是麻烦。几天后的深夜,我还在工地的临时板房里对着电脑改一份急用的图纸。

    蚊子在头顶嗡嗡地盘旋,闷热得像个蒸笼。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本地号码。

    我接起来:“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林晚晴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

    像是刚哭过:“段守……”我眉头立刻拧紧:“有事说事。”“我在你工地外面。

    ”她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我求你了…就…就一会儿…”“我很忙。”我直接拒绝,“没什么事就挂了。”“段守!

    别挂!”她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我…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了!

    你出来看看我!就一眼!你看我一眼我就走!求你!”我走到窗边,撩开脏兮兮的窗帘一角。

    工地大门昏暗的路灯下,果然站着一个人影。穿着单薄的裙子,在夜风里显得很瘦弱。

    是林晚晴。“看到了。”我对着电话说,“你可以走了。”“段守!”她哭喊起来,

    “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出来!你出来我跟你说!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啊!

    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娘俩!”她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工地大门的值班保安老张已经被惊动了,正探头探脑地朝外看。我深吸一口气,

    压着火:“林晚晴,你要闹是吧?行,我报警了。”“你报!你报啊!”她反而更激动了,

    “你让警察来抓我!让大家看看你段守是怎么对待怀着孕的前妻的!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

    你没良心!”她越骂越难听,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周围的几家工棚也陆续亮起了灯,有人影在窗户后面晃动。老张拿着手电筒出来了。我知道,

    今晚不把她弄走,整个工地都别想安生。这女人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我挂了电话,

    套上件外套,沉着脸走了出去。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我刚走到大门附近,

    林晚晴就看到了我。她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扑了过来。不是扑向我,而是扑通一声,

    直接跪在了我面前的水泥地上!“段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抱着我的小腿,

    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复婚吧!我求你了!

    看在孩子的份上!给孩子一个家吧!我不能没有你啊!”这一幕太过突然,太过震撼。

    老张拿着手电筒,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工棚那边传来几声低低的惊呼和议论。

    我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又是下跪!又是这套!半年前她趾高气昂地让我滚,

    现在为了达到目的,连尊严都可以不要了?还是她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你起来!

    ”我咬着牙,用力想抽出腿。“我不起来!”她死死抱着,哭得撕心裂肺,“你不答应复婚,

    我就跪死在这里!段守,你就这么狠心吗?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啊!

    你就忍心看着他生下来没有爸爸吗?啊?”“爸爸?”我怒极反笑,弯下腰,凑近她的脸,

    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林晚晴,**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心里没数吗?你非要把事情做绝是吧?”林晚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就在这时,

    一道强光突然打了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喇叭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不知何时停在了路边,

    大灯雪亮,正对着我们。车门打开,一条穿着黑色铅笔裤、踩着精致高跟鞋的腿迈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车灯的光晕里。是苏蔓。她没看我,

    也没看跪在地上的林晚晴,径直走到值班室门口,对着还在发懵的老张说:“麻烦开下门,

    我找段工。”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诡异的寂静里,清晰得如同冰块落入玻璃杯。

    老张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去按电动门的开关。大门缓缓打开。苏蔓这才转过身,

    目光平静地扫过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晚晴,最后落在我脸上。她没什么表情,

    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像是在评估一件麻烦事。“段守,”她开口,语气公事公办,

    “新城国际那个改造项目的预算方案,甲方那边催得很急,明天一早必须给过去。

    刘总让我现在接你回公司,加个班,把最后的风险评估部分敲定。”她顿了顿,

    目光再次掠过林晚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位……需要帮忙处理吗?

    ”林晚晴此刻已经完全傻了,抱着我小腿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看看苏蔓,

    又看看那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越野车,

    再看看苏蔓那一身干练又昂贵的职业套装和我身上皱巴巴的工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我趁机猛地抽出腿,往旁边退开一步,拉开和林晚晴的距离。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不用。”我冷冷地对苏蔓说,然后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林晚晴,

    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林晚晴,你听清楚了。婚,不可能复。孩子,生下来,做鉴定。

    是我的,我负责到底。不是我的,后果自负。你再敢来骚扰我,

    或者玩这种下跪撒泼的把戏……”我指了指旁边墙上挂着的摄像头:“工地的监控开着呢。

    下一次,出现在你面前的,就是警察。”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抬腿就朝苏蔓的车走去。

    林晚晴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灯光照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像一尊破碎的泥塑。苏蔓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转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坐进去,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那个混乱的世界。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好闻的香水味。苏蔓发动车子,平稳地驶离工地大门。后视镜里,

    林晚晴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黑暗里。“不好意思,苏经理,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

    ”**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那预算方案其实早就发她邮箱了,

    根本不需要现在回公司。苏蔓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

    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微光下显得很冷静:“顺路。刘总让我去拿份资料。”她顿了一下,

    语气很随意地问,“那位……需要我帮你处理后续吗?比如,找个律师什么的。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暂时不用。”我说,“谢了。”“嗯。

    ”她没再多问。车里只剩下引擎的低鸣和舒缓的轻音乐。

    我以为苏蔓的出现和林晚晴当众下跪的难堪,足以让她彻底死心。

    但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复杂和纠缠的决心。林晚晴没有再来工地,

    但她的“努力”并没有停止。手机开始不分昼夜地响起来。陌生号码,

    接通后就是林晚晴的哭诉。“段守,

    我吐得好厉害…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医生说宝宝需要营养……”“段守,

    我肚子有点疼…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我?”“段守,

    我爸妈骂我…他们说我丢人…我只有你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段守,

    我梦到孩子出生了,他问我爸爸为什么不要他…我心都碎了……”一开始是哭,后来是哀求,

    再后来,开始夹杂着隐隐的威胁。“段守,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要去找你们领导!

    我要去你们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抛妻弃子的**!”“你不给我和孩子活路,

    我就抱着孩子一起死!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些电话和短信,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

    无孔不入,严重干扰了我的工作和生活。我拉黑了一个又一个号码,但她总能换新的打过来。

    不胜其烦。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老张从工地打来的电话,语气很紧张:“段工,不好了!

    你前妻…哦不,那个林女士,她跑到项目指挥部去了!抱着个肚子,在刘总办公室门口哭呢!

    闹得可凶了!好多人都围着看!”我心里咯噔一下。

    城西那个城中村改造项目是我们公司今年的重点项目,甲方是**背景的城**司,

    对形象和稳定要求极高。刘总最忌讳的就是这种闹剧!我立刻开车赶了过去。

    车子刚停稳在项目指挥部那栋临时板房前,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刘总!

    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段守他…他不是人!我怀着他的孩子,他就不管我们娘俩死活啊!

    你们公司怎么能用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呜呜呜……”门虚掩着,里面围着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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