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才发现老公是反派大佬

结婚五年,才发现老公是反派大佬

极道无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屿秦苍林风 更新时间:2025-10-13 09:30

在结婚五年,才发现老公是反派大佬中,沈屿秦苍林风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沈屿秦苍林风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极道无界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沈屿秦苍林风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指了指地上那几个执法堂弟子。“废去武功,扔回玄天宗山门。”沈屿淡淡地吩咐道,……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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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我的程序员老公结婚五年,恩爱甜蜜,羡煞旁人。直到师门传来最终密令:收网,

    目标魔教教主“阎罗”。月圆之夜,我执长剑,踏碎魔教总坛的琉璃瓦,

    一剑直指王座上那戴着鬼面的男人。剑气凛冽,势在必得。他却不闪不避,

    任由剑尖抵上他的心口,只差一寸便可穿心而过。在满殿教众的惊呼声中,他缓缓抬手,

    摘下了那张狰狞的玄铁面具。面具下,是我丈夫沈屿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温和俊朗的脸。

    他看着我,眼中没有惊愕,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无奈的宠溺,轻声开口:“老婆,下班了?

    今晚回家吃饭吗?我买了你爱吃的番茄。”1.我的剑,在剧烈地颤抖。周围一片死寂,

    魔教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停滞了。我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沈屿那句话在反复回响。“老婆,下班了?”这五个字,像五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心上。五年。整整五年,我以一个普通孤女“林晚”的身份,潜伏在这座城市。

    我的任务,是找出魔教的老巢,摸清教主“阎罗”的底细,等待师门最终的刺杀指令。

    而沈屿,是我五年前任务开始时遇到的一个普通程序员。他温和,善良,有点呆,

    会在我加班时默默等在公司楼下,会在我生病时笨拙地熬一锅煮成糊的粥,

    会在每个纪念日给我准备毫无惊喜但充满心意的礼物。我以为,他是我的伪装,

    是我冰冷卧底生涯里,唯一的一点暖色。我甚至无数次向上天祈祷,任务结束后,

    我能脱离师门,洗去一身血腥,和他做一对真正的、平凡的夫妻。可现在,

    现实给了我最残忍的一击。我的丈夫,那个每天穿着格子衬衫,

    为了一点代码bug就愁眉苦脸的男人,就是我追查了五年,师门必欲除之而后快的,

    传说中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魔教教主,“阎罗”。“你……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血。沈屿的目光越过我的剑尖,落在我脸上,

    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样子,仿佛我们不是在生死对峙,而是在讨论周末去哪家餐厅。

    “因为不这么说,我怕你真的把剑捅进来。”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握住了我冰冷的剑刃。

    锋利的剑锋割破了他的掌心,鲜血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地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别动。”我的声音更加颤抖了,“沈屿,你到底是谁?”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问题,

    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是你丈夫啊,林晚。或者,我该叫你……“玄天宗”首席弟子,

    ‘惊鸿剑’,秦无霜?”“秦无霜”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这个名字,

    我已经五年没有听过了。它代表着我的过去,代表着我从记事起就背负的使命与枷锁。

    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人,退下。”沈屿没有再看我,而是用那双沾着血的手,

    随意地挥了挥,对殿下噤若寒蝉的教众下令。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平时那个连对我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沈屿,判若两人。“教主!

    ”一个黑衣护法急切地单膝跪地,“此女来历不明,意图行刺,不可不防!

    ”沈屿的眼神冷了下来,只是一瞥,那护法便如遭雷击,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我说,退下。”他重复了一遍。殿内众人不敢违逆,纷纷躬身行礼,如潮水般退去,

    转瞬间,偌大的魔宫主殿,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我那柄滴着他鲜血的剑。2.他没有抽回手,

    任由剑锋嵌在他的掌心。“回家吧,无霜。”他轻声说,“站在这里,腿不酸吗?

    你昨天还说穿高跟鞋逛了一天街,脚疼。”我心头一震,

    昨日的甜蜜与此刻的残酷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猛地抽回剑,带出一串血珠。

    “别跟我说这些!”我厉声喝道,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崩溃,“五年!沈屿!

    这五年算什么?一场戏吗?你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身边周旋,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不好玩。”他摇摇头,摊开鲜血淋漓的手掌,伤口深可见骨,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

    “一点也不好玩。每天都要担心你什么时候会给我一剑,很累的。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那你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他打断我,说得那么轻易,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讽刺吗?”我冷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不觉得。”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握紧了剑。他停下脚步,

    无奈地看着我:“无霜,五年前,在那个雨夜的公交站,你把唯一一把伞给了我,

    自己淋着雨跑掉。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我如遭电击,愣在原地。

    那是我和他“初遇”的场景。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我刚接到潜伏任务的第一天,

    师父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身份背景,让我融入这座城市。我在大雨中失魂落魄,

    一个看起来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的男人,抱着一摞文件,在公交站牌下躲雨,

    冻得瑟瑟发抖。当时我心里烦乱,只想做点什么来发泄,就把伞塞给了他,自己冲进了雨幕。

    我以为那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偶遇。“你当时掉了一样东西。

    ”沈屿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柄精致的小剑,

    那是“玄天宗”内门弟子的身份标识。我一直以为,它早就丢了。“从看到它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你是谁,来做什么。”沈屿的声音很轻,“玄天宗的‘惊鸿剑’秦无霜,

    百年不遇的奇才,奉命下山,诛杀魔教。我都知道。”我浑身冰冷,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在他眼里,

    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你耍我?”“我没有。”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得不像话,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让你不杀我。后来我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爱上我。这样,

    当你把剑对着我的时候,至少会犹豫一下。”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他承认了。这五年的恩爱,这五年的甜蜜,全都是他的算计。是为了活命。3.“你成功了。

    ”我惨然一笑,泪水终于决堤,“沈屿,你赢了。我现在……确实下不了手。”我松开手,

    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是我师父在我十八岁那年赠予我的“秋水剑”,削铁如泥,

    从不离身。此刻,它和我一起,被丢弃在了这冰冷的大殿里。我转身,

    脚步虚浮地向殿外走去。“你去哪?”沈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不知道。”我没有回头,

    “回师门复命吧。任务失败,我会领罚。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领什么罚?废去武功,

    逐出师门?还是直接清理门户?”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冷意,“秦无霜,

    你以为你的师门是什么名门正派吗?”我脚步一顿。“不许你侮辱我师门!”我回头怒视他。

    玄天宗,天下正道魁首,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即便此刻我心如死灰,

    也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它。“侮辱?”沈屿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好奇,为什么玄天宗非要置我于死地?

    不好奇我们‘魔教’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我沉默了。确实,师门给我的指令,

    从来只有“执行”,没有“为什么”。魔教是恶,正道是善。这是我从小被灌输的信条,

    我从未怀疑过。“你自己回去看看吧。”沈屿没有再逼近,只是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

    “看看我们那个家。书房里,我书桌第三个抽屉,最里面有一个黑色的U盘。看完之后,

    你再决定要不要回你的玄天宗。”说完,他转身走回王座,重新坐下,

    眼神恢复了属于“阎罗”的冰冷与疏离。仿佛刚刚那个温言软语的沈屿,只是我的幻觉。

    我踉踉跄跄地走出魔宫,外面的月光,冷得像冰。魔教总坛,

    竟然就设在沈屿公司那栋写字楼的地下。他白天是CEO,晚上是教主,切换自如。

    而我这个枕边人,五年了,一无所知。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我们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4.推开门,一切都和我早上离开时一样。玄关处,

    沈屿的拖鞋和我的一双兔子拖鞋并排摆着。客厅的茶几上,还放着我没吃完的半袋薯片。

    阳台的衣服,是他昨天晚上洗好晾上去的。这里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和我刚刚经历的一切,

    格格不入。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书房,拉开了沈屿书桌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是一些合同文件,

    最深处,果然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U盘。我的手颤抖着,把它**了电脑。

    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密码……我下意识地输入了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日期。文件,开了。

    里面是海量的资料。文字,图片,视频。我点开第一个文件夹,标题是“青州,

    张家村灭门案”。卷宗记载,三年前,青州张家村一百三十口人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

    现场留有魔教功法的痕迹。此事震惊武林,玄天宗宗主,也就是我的师父,亲自带队调查,

    最后将凶手锁定为魔教护法“鬼手”。师门通报里,

    此事被定为魔教为练邪功而滥杀无辜的铁证。可U盘里的资料,却呈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里,一群穿着玄天宗服饰的弟子,在夜色掩护下潜入村庄。为首的,

    是我最敬重的师兄,林风。视频里,他们催动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禁术,

    那些村民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瞬间化为干尸。而林风,则用一种特殊的手法,

    伪造了魔教功法的痕跡。后面还有更详细的资料,张家村地下,发现了一条稀有的灵矿,

    玄天宗想要独占,又不想被其他正道门派分一杯羹,于是便导演了这出惨案,嫁祸给魔教。

    我的血,一寸寸凉了下去。我继续往下看。“河阳,济世堂毒药案”。师门通报,

    魔教妖人为报复,在济世堂的药材里下毒,毒死上百名无辜百姓。U盘里的资料却显示,

    是玄天宗一位长老的独子觊觎济世堂的祖传丹方,求而不得,便下了黑手。事后,

    同样嫁祸给了魔教。“江南,水陆大会血案”……一件件,一桩桩,那些我曾经深信不疑的,

    被定为魔教犯下的滔天罪行,背后,竟然都有我师门的身影。他们像一群躲在光明下的鬣狗,

    做着最肮脏的勾当,却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被他们定义为“魔教”的沈屿和他的人身上。

    而所谓的“魔教”,资料里也有记载。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教派,

    而是一个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族群。他们的祖先,因为修炼的功法与主流不同,

    便被当时的“正道”联合剿杀,污蔑为“魔”。幸存下来的人,只能躲在暗处,艰难求生。

    他们从不主动招惹是非,甚至,U盘里还有他们匿名捐款、救助灾民的记录。沈屿的公司,

    每年盈利的百分之七十,都投入了慈善事业。

    那个被正道描绘成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罗”,竟然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大善人。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从小到大建立的信仰,

    我为之奋斗、甚至不惜牺牲爱情和幸福的“正义”,原来……是个天大的谎言。

    5.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响起。是师父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接听键。“无霜,事情办得如何?”师父的声音依旧威严,听不出任何情绪。

    “任务……失败了。”我艰难地开口,“阎罗……他……”“他就是沈屿,对吗?

    ”师父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瞳孔骤缩:“您……您知道?

    ”“为师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派你去?”师父冷哼一声,“我早就查到,

    沈屿就是阎罗的化名。派你去接近他,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什么计划?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个能让你毫不费力地刺穿他心脏的计划。

    ”师父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为师知道你对他动了情。不动情,

    又怎能让他对你毫无防备?秦无霜,你做得很好。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失败?

    是他对你有所防备吗?”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原来,连我的感情,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他不是不知道我动了情,他是故意让我动情,好让我成为一把最锋利的,

    能**沈屿心口的刀。多么可笑。沈屿算计我,是为了活命。而我最敬爱的师父算计我,

    却是为了让我去杀人。“他……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我闭上眼,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知道了?”师父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知道了,他还没杀你?

    ”“没有。”“……也好。”师父沉吟道,“这样一来,事情反而更简单了。无霜,你听着,

    现在立刻回来。你对他已经没用了,下一步,为师自有安排。”“什么安排?”我追问。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师父的语气又恢复了冰冷,“记住你的身份。

    你是我玄天宗的剑,剑,只需要服从命令。”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久久无法动弹。剑……从小到大,他总说,我是他最锋利的一把剑。我曾以此为荣。

    如今才发现,剑是没有思想的,也是可以被随时丢弃的。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这一夜,

    太漫长了。我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

    秦无霜……林晚……我到底是谁?我应该何去何从?回去吗?

    回到那个充满谎言和算计的师门,继续当一把没有感情的剑?不。我做不到。在真相面前,

    我没办法再欺骗自己。我打开衣柜,换下了这身方便动手的夜行衣,

    穿上了沈屿给我买的那条白色连衣裙。然后,我走出了这个家。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清晨的街道,行人匆匆。他们脸上带着或疲惫或憧憬的表情,

    奔赴各自的生活。而我的生活,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不知不觉,

    我走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我想起了五年前那个雨夜。我就是在这里,

    把伞给了那个叫沈屿的男人。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孽缘。我推门走了进去,想买一瓶水。

    “欢迎光……咦?林晚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到收银台后,

    站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正是沈屿公司楼下那家便利店的店员,叫小雅。

    因为我经常去买东西,所以跟她很熟。“小雅?”我有些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家店离我们家和公司都很远。“我换店啦。”小雅笑着说,“林晚姐,你脸色好差啊,

    没睡好吗?是不是又跟沈屿哥吵架了?”“没有。”我摇摇头。“那就好。”小雅松了口气,

    “沈屿哥人那么好,你可要好好珍惜呀。对了,这是他前几天拜托我从老家带的特产,

    说是你最爱吃的梅花糕,我一直没机会给你呢。”她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

    递给我。我愣住了。梅花糕,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点心。自我记事起,就只有师父知道。

    我从未对沈屿提起过。“他……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也不知道呀。

    ”小雅挠挠头,“他就是给了我一张照片,让我照着买的。他说,他老婆看到这个,

    一定会很开心的。”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我接过纸盒,打开。

    里面是几块精致的梅花糕,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沈屿……他到底还知道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6.我拿着那盒梅花糕,

    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便利店。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的脑子很乱。

    一边是师门的养育之恩和冷酷算计,一边是沈屿的欺骗利用和点滴温柔。

    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蛛网中央,无论朝哪个方向挣扎,都会被缠得更紧。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是我。”是沈屿的声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有事吗?”我的声音很冷淡。“你在哪?

    ”他问。“跟你没关系。”“我看到你了。”他说,“往前走,左拐,我在咖啡店等你。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愣在原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市中心的商业街,

    人来人往,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往前走,左拐……我鬼使神差地按照他说的,向前走去。

    拐过一个街角,果然看到了一家装修雅致的咖啡店。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我看到沈屿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我。他换下了那身象征着“阎罗”身份的黑袍,

    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如果不是昨晚的经历,

    我永远也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杀伐果断的魔教教主联系在一起。我站在门口,

    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招了招手,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那笑容,和过去五年里,每一次他等我下班时的笑容,一模一样。我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坐吧。”他在我对面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一杯咖啡,“你喜欢的,不加糖不加奶。

    ”我的心又是一紧。他总是能轻易地记下我所有的喜好。“你找我做什么?

    ”我没有碰那杯咖啡,“如果是想劝我加入你们,那就不必了。”“我没那么想。

    ”他摇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玄天宗的人,已经到这座城市了。”我心里一惊:“谁?

    ”“你的师兄,林风。”沈屿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他带了玄天宗的‘执法堂’来了。

    我想,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林风……那个在视频里,亲手屠戮了张家村的刽子手。

    我最敬重的大师兄。“他们来做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大概是来清理门户的吧。

    ”沈屿说得云淡风轻,“你任务失败,又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你觉得,你那个好师父,

    会留着你这个隐患吗?”我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以师父的性格,

    他绝对做得出这种事。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他手中那把听话的剑了。

    对于一把不听话的剑,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折断它。“所以,你是在提醒我快跑?

    ”我看着他。“不。”沈屿摇摇头,“我是想说,留在我身边。现在,只有我能护你周全。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我沉默了。留在他身边?

    一个欺骗了我五年的人?一个被我视为死敌的人?可是,除了他,我还能去哪里?回师门,

    是死路一条。浪迹天涯?玄天宗的势力遍布天下,我又能躲到哪里去?“为什么?”我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因为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

    还是那三个字,但这一次,我没有觉得讽刺。我只是觉得……荒唐。“沈屿,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说的爱,到底是真的,还是……另一种算计?

    ”7.沈屿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复杂,

    像是一片翻涌着暗流的大海。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无霜,五年前,

    我设下那个偶遇的局,是为了自保。我接近你,讨好你,让你爱上我,

    都是为了让你在最后关头,下不了手。”他的坦白,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上。

    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亲耳听到,还是会痛。“但是,”他话锋转了,“人非草木,

    孰能无情?五年的朝夕相处,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块石头。你加班我会心疼,

    你生病我会着急,你开心我也会跟着高兴。这些,都不是假的。”“我分不清。”我摇摇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沈屿,我现在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那就用时间来证明。

    ”他说,“无霜,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抛开玄天宗,抛开魔教,

    抛开我们所有的身份。你只是林晚,我只是沈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

    说得多么轻巧。我们之间隔着的,是五年的欺骗,是正邪的对立,

    是无数被谎言掩盖的血腥真相。怎么可能重新开始?“我……”我刚想拒绝,

    咖啡店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十几个身穿玄天宗服饰的弟子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林风。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丰神俊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像个翩翩君子。可我知道,

    在这副皮囊之下,藏着一颗多么冷酷和肮脏的心。“师妹,好久不见。

    ”林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笑容更深了,“师父让我来接你回家。”“家?”我冷笑一声,

    “我没有家了。”“师妹说笑了。”林风的视线转向沈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魔教妖人,

    蛊惑我师妹,罪该万死。拿下!”他一声令下,身后的执法堂弟子立刻拔剑,

    朝我们围了过来。咖啡店里的客人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沈屿却依旧稳如泰山地坐着,

    甚至还有心情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林风,”他放下杯子,淡淡地开口,

    “玄天宗的待客之道,就是这么粗鲁吗?”“对付你们这些魔崽子,不需要讲什么道义。

    ”林风冷哼一声,“沈屿,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把你和你这魔教老巢,一网打尽!”“就凭你?”沈屿笑了,那笑容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的话音刚落,咖啡店外,突然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数十个身穿黑衣的魔教教众,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整个咖啡店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

    正是昨天那个劝沈屿不要放过我的黑衣护法。林风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早有准备?

    ”“不然呢?”沈屿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你以为,

    我会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你的愚蠢上吗?”他的手很温暖,干燥而有力,

    包裹着我冰凉的手指。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秦无霜!”林风看到这一幕,

    气得脸色铁青,“你竟然与魔头为伍?你对得起师父的养育之恩吗?”“养育之恩?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把我当成一把没有感情的剑,把我推向一个我爱上的人,

    让我亲手杀了他。这就是你们的养育之恩吗?”“你……”林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林风师兄,”我缓缓抽出藏在袖中的软剑,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张家村一百三十口人的冤魂,济世堂上百名枉死的百姓……你,对得起他们吗?

    ”林风的瞳孔猛地一缩。“你……都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冷地说,

    “今天,我就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8.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林风的心上。

    他脸上的温和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了秘密的恼羞成怒。“一派胡言!

    ”他厉声喝道,“师妹,我看你是被这魔头灌了迷魂汤,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众弟子听令,清理门户,斩杀妖人,一个不留!”他一声令下,玄天宗的弟子们纷纷举剑,

    朝我们攻了过来。一场混战,瞬间爆发。咖啡店里,桌椅翻飞,杯盘碎裂。我挥舞着软剑,

    迎上了林风。“惊鸿剑法”,是我玄天宗的绝学,以快、准、狠著称。林风用的,

    则是玄天宗另一门绝学,“苍松剑法”,沉稳厚重,大开大合。我们师出同门,

    对彼此的招式都了如指掌。一时间,剑光霍霍,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师妹,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魔头,背叛师门吗?”林风一边拆解我的招式,一边试图动摇我的心神。

    “我没有背叛师门。”我冷声回答,“我背叛的,是谎言和罪恶。”“愚蠢!

    ”林风怒喝一声,剑招越发凌厉,“你以为凭你们这些人,就能对抗整个正道吗?

    师父他老人家运筹帷幄,岂是你们能想象的?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剑招之中。另一边,

    沈屿被几名执法堂的精英弟子围攻。但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他甚至没有武器,

    只是赤手空拳,在剑光中闲庭信步般地闪躲。他的身法很奇怪,看似缓慢,

    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所有致命的攻击。那些执法堂的弟子,

    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此刻却像是一群无头苍蝇,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就这点本事吗?”沈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玄天宗的执法堂,

    真是越来越没用了。”他话音刚落,身形突然一动。快!快到极致!我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

    那几名围攻他的弟子,便已经全部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从头到尾,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林风也看到了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你……你的武功……”“很意外吗?”沈屿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你以为我这‘阎罗’的名号,是白叫的?”他走到我身边,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风,微微皱了皱眉。“太慢了。”他对我说。

    我:“……”“对付这种货色,不需要讲什么同门情谊。”沈屿说着,突然伸手,

    揽住了我的腰。我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我,像一片羽毛般,

    轻飘飘地向后退去。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气劲,如子弹般射向林风。

    林风大惊失色,急忙横剑抵挡。“铛!”一声脆响,他手中的精钢长剑,竟然应声而断!

    那道气劲余势不减,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林风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将一张咖啡桌砸得粉碎。“噗!”他一口鲜血喷出,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整个咖啡店,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沈屿这一手给镇住了。玄天宗的弟子们,

    一个个面露恐惧,不敢再上前一步。魔教的教众们,则是个个面露狂热,看向沈屿的眼神,

    充满了崇拜。这就是“阎罗”的实力吗?强得……令人发指。9.“带上他,滚。

    ”沈屿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惊雷,在每个玄天宗弟子的耳边炸响。他们如蒙大赦,

    手忙脚乱地扶起重伤的林风,狼狈地逃离了咖啡店。一场危机,

    就这么被沈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直到此刻,我的腰,还被他紧紧地揽着。他身上的气息,

    混合着淡淡的咖啡香,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我的脸,有些发烫。

    “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小声说。“哦。”沈屿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手,

    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那一瞬间,

    他又变回了那个有点呆、有点害羞的程序员沈屿。

    如果不是地上还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玄天宗弟子,我几乎要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教主!”黑衣护法走上前来,躬身行礼,“这些人,如何处置?

    ”他指了指地上那几个执法堂弟子。“废去武功,扔回玄天宗山门。”沈屿淡淡地吩咐道,

    语气里又带上了属于“阎罗”的冷漠。“是!”护法领命,立刻安排人手,

    将那几人拖了出去。很快,咖啡店里,又只剩下我和沈屿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谢谢你。”我打破了沉默。“夫妻之间,不用说谢。”他看着我,

    眼神又恢复了温柔。我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我饿了。”他突然说。

    我愣了一下:“啊?”“打了一架,有点饿。”他摸了摸肚子,一脸无辜地说,

    “我们回家做饭吧?我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了。”我:“……”这个人的画风,

    切换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是霸气侧漏、弹指间退敌的魔教教主,

    现在就变成了一个吵着要回家吃饭的……嗯,大型犬?“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板起脸,

    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酷一点。“为什么?”他眨了眨眼,“我家就是你家啊。你不跟我回去,

    能去哪?外面很危险的,林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说的是事实。我现在,确实无处可去。

    “那我也不能……”“就当是暂住,行不行?”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等风头过了,你想去哪里,我绝不拦你。我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好不好,老婆?”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又轻又软。我的心,

    不争气地软了一下。“……我不是你老婆。”我小声反驳。“是是是,你不是。

    ”他立刻顺着我的话说,“你是秦无霜女侠。那……秦女侠,你能不能先收留我一下?

    我刚刚为了救你,得罪了玄天宗,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了。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这个刚刚还威风八面的魔教教主,

    现在装起可怜来,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房子是你的,我怎么收留你?

    ”我没好气地说。“那就算你租我的,行吧?”他眼睛一亮,“房租就用红烧排骨来抵,

    一顿饭算一天。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吧?”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快答应我”的脸,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先说好,”我清了清嗓子,“只是暂住。”“好!

    ”他立刻笑逐颜开,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我们现在就去买排骨!”说着,

    他很自然地又牵起了我的手,拉着我走出了咖啡店。阳光下,他的手心,温暖依旧。我的心,

    乱了。10.回到那个熟悉的公寓,一切都没有变。我换上拖鞋,走进厨房,

    默默地开始准备食材。沈屿则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要我帮忙吗?

    ”他问。“不用。”“那我给你削个苹果?”“不需要。”“那我……”“你能不能出去?

    ”我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在这里,我没法做饭。”“哦。

    ”他委屈地应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走出了厨房。不过,他没有走远,而是搬了个小板凳,

    坐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我。那样子,活像一只被主人赶出了家门,

    却又舍不得离开的大金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懒得再管他,专心做起了饭。很快,

    糖醋排骨的香气,就弥漫了整个屋子。这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也是沈屿最喜欢吃的。

    过去五年,我做过无数次。每一次,他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然后一脸满足地夸我:“老婆做的饭,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想到这里,我的心,

    又是一阵刺痛。那些温馨的日常,到底是真心流露,还是……精湛的演技?我不敢深想。

    饭菜上桌,我们相对而坐。气氛,有些沉默。“吃吧。”我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他立刻埋头,

    大口地吃了起来,像是饿了很久一样。看着他熟悉的吃相,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我们又回到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下意识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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