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废,我挺孕肚陪他戍边

太子被废,我挺孕肚陪他戍边

极道无界 著

在极道无界的小说《太子被废,我挺孕肚陪他戍边》中,萧景琰温玉恒儿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萧景琰温玉恒儿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萧景琰温玉恒儿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不好了!翊坤宫……翊坤宫走水了!”萧景琰的脸色瞬间煞白。……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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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被废,我挺孕肚陪他戍边。他登基后,却要迎娶白月光恩师。登基大典上,万众瞩目,

    新帝萧景琰身着十二章纹的衮服,亲手牵着他的女傅苏清欢,一步步登上太和殿的丹陛。

    他说,女傅苏氏,于国有功,于他有恩,当与他共掌山河,同享尊荣。百官山呼万岁,

    声震云霄。而我,他明媒正娶、陪他从废太子之尊屈身戍边三年的发妻,

    只能抱着我们三岁的儿子,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一个局外人,看着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被另一个女人占据。儿子仰着头,茫然地问我:“母妃,父皇为什么不牵我们?

    ”我喉头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三年前,他被诬陷谋逆,废黜太子位,流放朔方。

    东宫树倒猢狲散,所有人都弃他而去,只有我,身怀六甲,毅然决然地跟着他的囚车,

    踏上了那条黄沙漫天的路。戍边的三年,是我一生中最苦的日子,也是最甜的日子。

    我们住着四面漏风的茅屋,吃着掺了沙的糙米饭,可他的手,却永远是暖的。

    他会把唯一一件厚裘给我,会在深夜为我烧一盆热水泡脚,会笨拙地给刚出生的儿子换尿布。

    他曾抱着我,在朔方凛冽的寒风中一遍遍地说:“念念,等我回去,

    定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可如今,他回来了,

    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他所有的一切里,独独没有了我。他以为,这盛世是他辉煌的开始。

    殊不知,这已是我与他情分的结局。1.大典结束,夜宴之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萧景琰终于想起了我。他携着苏清欢的手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歉意。“念念,

    委屈你了。”他声音温和,却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上,“清欢这几年为我暗中谋划,

    联络旧部,功不可没。今日之事,是为安抚朝臣,也是为了江山稳固,你……要顾全大局。

    ”我垂下眼,看着他与苏清欢交握的手,那双手,曾经在朔方的寒夜里,

    为我捂暖过冰冷的双脚。如今,却牵着别人。“顾全大局?”我轻声反问,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那我和恒儿呢?我们算什么?”我们的儿子萧承恒,

    就站在我腿边,他看着萧景琰,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一丝怯意。苏清欢温婉一笑,

    声音如黄莺出谷,却字字诛心:“太子妃妹妹说笑了,陛下自然不会忘了你们母子。

    只是如今时局特殊,我不过是暂代后位,为陛下分忧罢了。”她叫我“妹妹”,

    明明她比我年长五岁,曾是萧景焉的老师。这一声“妹妹”,将我们之间的尊卑,

    划分得清清楚楚。萧景琰眉头微皱,似乎觉得我不懂事,“念念,不要胡闹。我已下旨,

    封你为贵妃,位同副后,享皇后仪仗。恒儿依旧是太子,东宫之位,无人可以动摇。

    ”他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可他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虚名浮利。我想要的,

    是那个在茅屋里,会把最后一口热汤留给我的夫君。“臣妾知道了。”我福了福身,

    语气平静得可怕,“陛下和……苏姑娘,请自便吧。恒儿累了,臣妾带他先回宫歇息。

    ”我没再看他,牵起儿子的手,转身就走。走出金碧辉煌的大殿,殿外的冷风一吹,

    我才发现,眼泪早已糊了满脸。身后的丝竹之声,欢声笑语,

    都成了对我这三年付出的最大讽刺。2.我被安排住进了翊坤宫。曾经的东宫太子妃,

    如今的沈贵妃。听起来尊贵,可谁都知道,中宫之位已经许给了苏清欢。我这个所谓的贵妃,

    不过是皇帝对他糟糠之妻的一点可怜的补偿。贴身侍女灵儿气得直掉眼泪:“娘娘,

    陛下怎么能这样对您!那苏清欢算个什么东西?您陪着陛下吃糠咽菜的时候,她在哪里?

    现在倒好,一回来就摘了桃子!”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容。

    戍边的风霜在我脸上留下了痕跡,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皮肤也不再像京中贵女那般细腻白皙。

    可镜子里的我,眼神却异常平静。“哭什么,”我淡淡地道,“路是自己选的,如今这结果,

    也该自己受着。”“可是娘娘……”“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她,

    “去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好。这翊坤宫,我们住不久的。”灵儿不解地看着我。我没有解释。

    萧景琰以为封我一个贵妃,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也能让我安分守己。他太不了解我了。

    我沈念,可以陪他咽雪吞毡,可以为他洗手作羹汤,但绝不能容忍我的夫君,

    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要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3.果然,

    不出三日,萧景琰的圣旨就到了。不是给我,是给苏清欢的。他要在半月后,以皇后之礼,

    迎娶苏清欢入主中宫。圣旨传遍六宫,所有人都来看我的笑话。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说我这个陪着陛下共患难的废太子妃,到底还是比不过那位运筹帷幄的白月光女傅。

    说我人老珠黄,早就没了吸引力。甚至有人说,我儿子恒儿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

    一旦苏清欢生下嫡子,恒儿这个“罪人之子”的身份,便是他最大的催命符。这些话,

    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那天下午,萧景琰来了翊坤宫。这是他登基后,

    第一次踏足我这里。他屏退了左右,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眼下带着青黑。“念念,朕知道你心里有气。”他坐到我身边,想像以前那样拉我的手,

    我却不着痕跡地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立后之事,势在必行。

    ”他沉声道,“苏家手握兵权,朝中一半的臣子都是清欢的门生。朕的皇位要坐稳,

    离不开他们的支持。”又是这套说辞。为了江山,为了大局。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为了你的江山,你的大局,我就活该被牺牲?”“不是牺牲!

    ”他提高了音量,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朕已经给了你贵妃之位,给了恒儿太子之位!

    你还想要什么?”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想要什么?萧景琰,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萧瑟的庭院。“在朔方的时候,有一年冬天,我们断粮了。

    你冒着大雪出去打猎,三天三夜没回来。我以为你死在了外面,抱着刚出生的恒儿,

    差点就想跟着你一起去了。”“第四天,你回来了,浑身是血,手里只提着一只冻僵的兔子。

    你把兔子烤了,肉全都给了我和恒儿,自己只啃骨头,喝点肉汤。”“那时候你对我说,

    沈念,这辈子,我萧景琰就算是死,也绝不负你。”我转过身,看着他已经变得陌生的脸。

    “萧景琰,你还记得这句话吗?”他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和痛苦。良久,

    他才沙哑着嗓子说:“朕记得。念念,朕从未想过负你。只是……只是如今身份不同了。

    朕是皇帝,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我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凉了。“好,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陛下要大婚,臣妾理应恭贺。

    只是臣妾身体不适,就不去讨陛下的嫌了。”这是逐客令。萧景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念,你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朕说话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朕是在跟你商量,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朕知道你受了委屈,朕会补偿你。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只要你开口,朕什么都可以给你。”“但皇后之位,你不能想,也别想争。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

    陪了十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可笑。“陛下放心,”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争。也……不屑于争。”4.萧景琰拂袖而去。从那天起,

    他再也没有来过翊坤宫。宫里的人见风使舵,对我的态度也一日不如一日。

    份例的菜肴越来越差,冬日的炭火也总是缺斤少两。灵儿气不过,去找内务府理论,

    反被打了回来。“娘娘,他们……他们说,有本事就去找陛下告状,否则就给奴婢老实待着!

    ”灵儿哭着跪在我面前,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我扶起她,亲自给她上了药。“别哭了,

    ”我轻声说,“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让她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我沈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父亲曾官至户部侍郎,自我出嫁时,

    母亲更是将半个沈家的家底都给我做了嫁妆。这些年跟着萧景琰,这些东西都压在箱底。

    如今,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让灵儿悄悄拿着几件珍贵的首饰出宫变卖,换回了大量的银票。

    然后,我开始了我自己的布局。我收买了几个在内务府和御膳房不得志的小太监,

    让他们帮我留意宫中的动向,尤其是关于苏清欢和萧景琰的一切。

    我还托人联系上了我父亲的旧部,一个如今在京郊大营做都尉的远房表哥。我什么都没说,

    只送去了一封信和一千两银票,信里只有八个字:“以备不时,静待我信。”做完这一切,

    我开始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牢笼。

    5.萧景琰和苏清欢的大婚,定在腊月初八。整个皇宫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只有我的翊坤宫,冷清得像一座坟墓。大婚前几日,苏清欢派人给我送来了观礼的礼服,

    一套鲜红的凤穿牡丹的吉服,比我当年做太子妃时穿的还要华丽。这是**裸的炫耀和羞辱。

    我让灵儿把衣服收下了。“娘娘,您真的要去吗?”灵儿担忧地问。“去,为什么不去?

    ”我笑了笑,“这么热闹的场面,不去看看,岂不可惜?”灵儿看着我的笑容,

    却觉得比哭还难看。我不仅要去,我还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这些天,

    我一直在教恒儿背一首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恒儿很聪明,学得很快。他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

    只觉得念起来朗朗上口。我摸着他的头,心里一阵阵地疼。“恒儿,记住,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恒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母妃,

    父皇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孩子的心是最敏感的。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不会的,恒儿。是母妃……是母妃不要他了。”6.腊月初七,萧景琰大婚前夜。

    他终于又来了翊坤宫。他喝了酒,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神却很清醒。他递给我一个盒子。

    “打开看看。”我打开,里面是一支通体温润的羊脂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小小的并蒂莲。

    这是我们定情之物。当年他还是太子,我们偷偷出宫逛庙会,在地摊上买的,

    只花了他身上仅有的二两银子。后来流放戍边,我所有的首饰都变卖了,只留下了这支簪子。

    “你把它扔在了东宫,我给你找回来了。”他看着我,声音低沉,“念念,我知道你恨我。

    但是,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没变过?”我拿起那支簪子,只觉得无比讽刺,

    “没变过,就是明日要迎娶别的女人做皇后?没变过,就是让我和你的儿子,

    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不是的!”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念念,你听我解释!

    清欢她……她不一样!她是我的恩师,是我的知己,是我事业上不可或缺的臂助!而你,

    你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厉声质问,“说到底,

    不过是她对你的皇位有用,而我,已经没用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红着眼,几乎是吼了出来,“萧景琰,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爱上的,

    根本不是苏清欢这个人,你爱上的是她能带给你的权力和地位!”“你以为你离不开她,

    其实你只是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我的话像一把利剑,撕开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你走吧。”我转过身,不想再看他,

    “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别在我这个晦气的地方待着了。”他站在我身后,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他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滚烫的泪落在我的脖颈上。“念念,

    别这样对我……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朝局稳定下来,我一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他的怀抱,曾经是我的全世界。可现在,我只觉得冰冷刺骨。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我,失魂落魄地走了。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念念,等我。”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萧景琰,没有以后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以后了。7.是夜,三更天。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寂静之中,除了即将举行大典的太和殿与坤宁宫还灯火通明。

    我给恒儿喂下了一碗加了安神药的莲子羹,他很快就沉沉睡去。我给他穿上最厚实的棉衣,

    外面罩上了一件小斗篷。然后,我走到了灵儿的房间。她正在打瞌睡,被我叫醒,吓了一跳。

    “娘娘,您怎么……”“灵儿,”我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这里面是一千两银票,

    还有一张良籍文书。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打算了。”灵儿脸色大变,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您不要奴婢了吗?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赶奴婢走?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要走了。”我扶起她,平静地说道,“这皇宫,我待不下去了。

    ”“娘娘要走?去哪里?您带着小殿下,能去哪里啊?”灵儿急得快哭了。“天大地大,

    总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我拍了拍她的手,“你拿着钱,出宫去,找个好人家嫁了,

    忘了宫里的一切,好好过日子。”“不!奴婢不走!奴婢要跟着娘娘!”“糊涂!

    ”我低声呵斥道,“你跟着我,只会是累赘!听话,这是命令!”我将包裹硬塞进她怀里,

    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天亮之后,你把这封信交给陛下。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灵儿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是时候,

    做个了断了。8.我抱着熟睡的恒儿,悄悄从翊坤宫的后门溜了出去。

    我买通的那个小太监早已等在那里。他引着我,避开巡逻的侍卫,一路七拐八绕,

    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墙下。墙角下,一个狗洞已经被扒开,足够我们母子钻出去。宫墙外,

    我的表哥,京郊大营的都尉林风,已经备好了马车。我将恒儿小心翼翼地递给他,

    然后自己也钻了出去。“表哥,大恩不言谢。”我对林风说道。

    林风一脸严肃:“表妹说哪里话。只是,你真的想好了?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想好了。”我的眼神无比坚定,“回头是万丈深渊,我只能往前走。”林风叹了口气,

    不再多言。我们上了马车,趁着夜色,迅速驶离了京城。在我身后,一道火光冲天而起,

    染红了半个夜空。那是翊坤宫的方向。我让那个小太监在我离开后,

    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桐油和木柴。我将那支萧景琰送我的玉簪,留在了我的寝殿里。

    那场大火,会烧掉所有的一切。烧掉沈念这个身份,烧掉过去所有的爱恨情仇。从今以后,

    世上再无贵妃沈念,只有一个带着儿子讨生活的普通妇人。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京城的方向,

    那片火光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我没有流一滴泪。心死之人,是不会哭的。

    再见了,萧景琰。祝你和你的苏皇后,百年好合,江山永固。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不,是我生欢喜。而你,最好永世都活在愧疚和悔恨里。

    9.萧景琰是在他的大婚典礼上,收到翊坤宫走水的消息的。当时,

    他正准备牵着苏清欢的手,接受百官的朝贺。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

    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不好了!翊坤宫……翊坤宫走水了!”萧景琰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猛地推开苏清欢,不顾一切地冲出大殿,连皇帝的衮服都跑得歪斜了。苏清欢僵在原地,

    脸上完美的笑容瞬间龟裂。满朝文武,一片哗然。当萧景琰疯了一样地赶到翊坤宫时,

    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几乎将整个宫殿都烧成了灰烬。消防官兵冲进去,

    只在寝殿的废墟里,找到了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尸体旁边,是那支已经烧得断裂,

    却依然能看出形状的羊脂玉簪。萧景琰看到那支簪子,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冲进废墟,

    不顾一切地用手去扒滚烫的瓦砾,

    嘴里喃喃地喊着:“念念……念念……”他的手很快就被烫得血肉模糊,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恒儿呢?恒儿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抓住一个消防官兵的衣领,疯狂地嘶吼着。官兵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陛下,

    只……只找到一具尸体……”“不可能!”萧景琰一把推开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我的恒儿呢?你们把我的恒儿弄到哪里去了?!”他疯了一样地在废墟里寻找,

    直到力竭昏倒。10.萧景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乾清宫。灵儿跪在他的床前,

    手里捧着一封信。“陛下,这是娘娘……让奴婢交给您的。”萧景琰颤抖着手,接过那封信。

    信上的字迹,是他熟悉的。“陛下亲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与恒儿或已化为焦土,

    或已远在天涯。缘起缘灭,皆是命数。三年前,我随你戍边,无怨无悔。三年后,

    你君临天下,我亦不求富贵。我所求者,不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既你给不了,我便自己去寻。

    从此,你做你的千古明君,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一别两宽,再无瓜葛。勿寻,勿念。

    沈念绝笔。”信纸从他手中滑落。短短几行字,却像千万根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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