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手握空间搬空供销社

穿越七零,手握空间搬空供销社

极道无界 著

热度一直不减的短篇言情小说《穿越七零,手握空间搬空供销社》,书中代表人物有王桂芬林强林建军,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极道无界”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林晚自愿将轧钢厂工作指标**给林强。作为补偿,林建军一家一次性支付林家五百元。从此两家,钱货两清。王桂芬气得手抖,但还是……

最新章节(穿越七零,手握空间搬空供销社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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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越了,在饿死的前一秒。眼前的饭桌上,是一盆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和一碟黑乎乎的咸菜。我那刚满五岁的妹妹小溪,正眼巴巴地盯着我碗里唯一几粒米。

    而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大伯母,正用她那胖得流油的手,

    一把抢过我弟弟小河手里的半个窝窝头,塞进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骂道:“吃吃吃,

    就知道吃!养你们几个赔钱货有什么用?还不如留着粮食给我家林强补身体!

    ”小河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父母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就在我末世养成的杀意即将压不住时,

    脑海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满级仓储空间已绑定。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微弱,

    是否开启物资投放?】我看着眼前这群饿狼般的亲戚,再看看我骨瘦如柴的家人,笑了。

    七零年代?物资匮乏?极品遍地?太好了,我的亿万物资,终于有地方放了。1.“住手。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砸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伯母王桂芬嚼着窝窝头的动作一顿,吊梢眼斜着我,语气刻薄:“呦,

    我们家的大**醒了?怎么,病一场,胆子也大了,敢跟你大伯母这么说话了?

    ”我爸林建国赶紧打圆场:“大嫂,小晚(我的新名字)刚醒,脑子还不清楚,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妈也怯懦地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小晚,别惹你大伯母生气。

    ”我没理他们,目光冷冷地锁定王桂芬,一字一顿地重复:“把你从我弟手里抢走的东西,

    还给他。”王桂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拍着大腿:“哎哟喂!我当是什么事呢?

    不就半个窝窝头吗?小河是我亲侄子,我这个当大伯母的吃他一口东西怎么了?林建国,

    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这是要翻天啊!”弟弟林河被吓得直往我妈身后躲,

    妹妹林溪也抓紧了我的衣角,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看着他们俩苍白的小脸和眼里的恐惧,

    我心里那股来自末世的戾气再也压不住了。我缓缓站起身。

    常年的搏杀让我即便换了一具瘦弱的身体,眼神里的压迫感依旧十足。

    王桂芬被我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嚷嚷:“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

    我可是你长辈!”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伸手,快如闪电地从她那油腻的口袋里,

    掏出了另外半个她藏起来的窝窝头。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你!

    ”王桂芬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我把两个半块的窝窝头合在一起,递给弟弟林河,

    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温柔:“小河,吃吧,这是你的。”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意念一动,手心凭空出现了一颗用油纸包着的糖。那是一颗大白兔奶糖。在我的空间里,

    这种东西成吨成吨地堆在仓库角落,但在1976年的冬天,对于一个孩子来说,

    这就是全世界。我剥开糖纸,浓郁的奶香味瞬间弥漫在充满霉味和汗味的空气里。

    妹妹林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口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我把糖塞进她嘴里,

    摸了摸她枯黄的头发:“小溪,吃,以后我们天天有糖吃。”王桂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死死地盯着我空无一物的手,仿佛要看出一朵花来:“糖?你哪来的糖?林晚,

    你是不是偷家里的钱去买的?好啊你个小偷!”她这一嗓子,

    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糖的来源”上。我爸妈也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抛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是从海外寄来的。”“信上说,我奶奶当年在南洋有个失散多年的堂弟,叫三叔公。

    他老人家在那边无儿无女,生意做得很大,最近才辗转打听到我们家的消息。”“他说,

    会定期给我们寄东西和钱过来,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顿了顿,

    看着王桂芬那贪婪到扭曲的脸,故意加了一句,“这颗糖,

    就是他老人家托人先捎回来的样品。”2.“海外关系?三叔公?

    ”我爸林建国和我妈张翠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茫然。他们祖上八辈都是贫农,

    哪来的什么南洋亲戚?王桂芬的三角眼转了转,第一个不信,撇着嘴嘲讽道:“编,

    你接着编!还海外关系,你怎么不说你是玉皇大帝的闺女?就你们家这穷酸样,

    还能有海外的亲戚?骗鬼呢!”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信不信由你。反正三叔公说了,

    第一批包裹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就这两天到。里面有给爸妈做新衣服的的确良布,

    给小河小溪的麦乳精,还有……一罐猪油。”“猪油”两个字一出口,

    王桂芬的呼吸都粗重了。这个年代,油水比什么都金贵。她家一个月也就能分到二两油,

    吃个菜都得抠抠搜搜。她眼里的怀疑瞬间被贪婪取代,语气也软了下来,试探着问:“真的?

    小晚,你可别是发烧烧糊涂了,拿你大伯母开涮。”“包裹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懒得再跟她掰扯,拉着弟弟妹妹坐回桌边。王桂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最终没再闹下去,

    悻悻地走了。她得赶紧回家跟她男人,也就是我大伯林建军商量这事。她一走,

    我爸林建国就忧心忡忡地关上门,压低声音问我:“小晚,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们家什么时候有海外关系了?”我妈也一脸紧张:“是啊,小晚,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啊,

    要是被街道办的人听到了,成分上要出问题的。

    ”看着他们俩这副老实巴交、胆小怕事的模样,我一阵心累。这就是原主记忆里的父母,

    勤劳善良,但懦弱得像两只兔子,被大伯一家欺负了半辈子,连个屁都不敢放。

    难怪原主会因为一个下乡插队的名额被堂哥抢走,就想不开投了河。我叹了口气,扶着额头,

    装作虚弱的样子:“爸,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前几天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说是我们的三叔公,告诉我的。他说他会保佑我们家,

    让我们再也不受人欺负。”这种半真半假的托梦之说,

    在这个时代反而比“我收到一封信”更有市场。果然,我爸妈一听,

    脸上的怀疑就变成了半信半疑的敬畏。“梦……梦到的?”我妈喃喃道。“嗯。”我点点头,

    加了最后一把火,“你们想,我要是没个来路,这糖是哪来的?总不能是我凭空变出来的吧?

    ”夫妻俩看着小溪嘴里那颗货真价实的奶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良久,我爸才一拍大腿,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好!要是真有这回事,那可是祖宗显灵了!我们林家,

    总算要熬出头了!”看着他眼里迸发出的希望,我知道,这第一步,算是稳了。

    3.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家成了整个大杂院的焦点。

    王桂芬把我家有“海外关系”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添油加醋,说得有鼻子有眼,

    好像她亲眼见过那位南洋来的三叔公一样。邻居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有羡慕的,

    有嫉妒的,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的。毕竟,林家什么底细,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谁不清楚?

    我爸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我的“谎言”被戳穿。只有我,

    该吃吃该喝喝。我利用晚上家人都睡熟的时间,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物资。

    先是弄了点白面和一小块猪肉,偷偷包了一顿饺子。当热气腾腾的猪肉白菜馅饺子端上桌时,

    我弟林河和我妹林溪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他们长这么大,

    只在过年的时候吃过一回肉馅的饺子,那肉馅还没指甲盖大。“姐,

    我们……我们真的能吃吗?”林河捧着碗,小声问,生怕这是在做梦。“吃,快吃,

    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给他俩碗里夹了满满一碗,“以后我们顿顿吃肉。

    ”我爸妈也是眼眶通红,我妈更是拿着筷子,手都在抖。“小晚,

    这……这面和肉……”“三叔公托人捎来的。”我面不改色地用着这个万能的借口。

    一家人再没多问,埋头猛吃。这顿饭,驱散了笼罩在这个家许久的阴霾和饥饿,

    也让我爸妈心里的天平,彻底倒向了“相信三叔公的存在”。吃饱喝足,身体就有了力气。

    第二天,我趁着天没亮,又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巨大的包裹,放在了我们家门口。

    我特意把包裹的麻布袋做旧,上面用繁体字写着我爸的名字,地址模糊不清,

    只看得到一个“南洋”的字样。然后,我叫醒全家。“爸,妈,快看!包裹到了!

    ”当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出现在眼前时,我爸妈的眼睛都直了。他们颤抖着手打开包裹,

    里面的东西让整个家都沸腾了。一整袋十斤的富强粉,一袋十斤的东北大米,

    一罐黄澄澄的猪油,两斤五花肉,几块给孩子吃的糕点,

    还有最重要的——两匹崭新的“的确良”布料,一匹天蓝色,一匹碎花的。

    在这个买布需要布票,颜色非蓝即黑的年代,这两匹颜色鲜亮的“的确良”,

    简直就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我妈张翠兰抱着那布料,眼泪止不住地流:“老天开眼了,

    老天开眼了啊……”我爸林建国也激动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地搓着手,

    嘴里念叨着:“是真的,小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家的动静,早就惊动了整个大杂院。

    当邻居们看到我们家堂屋地上摆着的那些东西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前两天还等着看笑话的眼神,此刻全都变成了**裸的羡慕和嫉妒。

    而第一个闻讯冲进来的,自然是王桂芬。她看着那白花花的面粉和肥得流油的五花肉,

    眼睛都绿了,口水差点流下来。“我的老天爷!建国,翠兰,你们家这是发大财了啊!

    ”她扑上去就要摸那匹的确良布,被我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大伯母,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这可是我三叔公寄给我爸妈的,您这么摸来摸去,

    弄脏了可不好。”王桂芬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她是什么人?

    脸皮比城墙还厚。她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呀,小晚说的对,是伯母手脏。你看,

    都是一家人,你三叔公就是我三叔公,他寄东西回来,肯定也有我们家一份吧?

    ”4.“是吗?”我挑了挑眉,“可包裹上写的是我爸的名字。”王桂芬的脸抽了一下,

    立刻转向我爸妈,开始卖惨:“建国,翠兰,你们可不能忘了本啊!

    想当年你们刚结婚那会儿,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是谁接济你们的?是我和你大哥啊!

    现在你们日子好过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

    连我妈张翠兰都忍不住了,小声反驳道:“大嫂,当年是你家拿了我们一袋红薯面,

    到现在还没还呢。”王桂芬脸不红心不跳:“那不是借,那是你孝敬大哥大嫂的!再说了,

    一袋红薯面才值几个钱?能跟这些东西比吗?你们家现在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家林强连个饱饭都吃不上,你们忍心吗?”她说着,就开始拍大腿干嚎起来,

    声音传遍了整个大雜院。这就是她的惯用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

    逼得我那软弱的父母不得不妥协。果然,我爸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就在他要开口说“要不分点给大哥家”的时候,我抢先一步开了口。“大伯母,你先别哭。

    ”我声音清冷,“三叔公在信里说了,这些东西,是专门给我们一家的。他说,

    他当年就是被家里兄弟排挤,才一气之下去了南洋。他最恨的,就是那种不顾手足之情,

    只知道吸血的亲戚。”我这话,就差指着王桂芬的鼻子骂了。王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你……你胡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咒我!

    ”“我只是转述三叔公的话而已。”我摊了摊手,然后从包裹最底下,拿出一个信封。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用繁体字和竖版格式写的“家书”,内容大体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林建国一家要硬气起来,不要被旁支欺负,否则他老人家一生气,

    以后什么东西都不寄了。我把信递给我爸:“爸,你自己看吧。”我爸虽然识字不多,

    但也能看懂个大概。他越看,脸色越是激动,腰杆也一点点挺直了。

    这是来自“海外有钱亲戚”的撑腰,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底气。他清了清嗓子,

    第一次用那么强硬的语气对王桂芬说:“大嫂,你都听到了?这是三叔公的意思,

    我们也没办法。这些东西,不能分给你们。”王桂芬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

    一向任她拿捏的林建国,居然敢拒绝她!“好啊!林建国!你个白眼狼!

    你发达了就忘了你大哥了是吧!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她撂下狠话,气冲冲地走了。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以王桂Fen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等她走后,

    我才对我爸妈说:“爸,妈,对付这种人,退让是没有用的。你越退,她越进。

    我们必须从一开始就强硬起来。”我妈看着那匹漂亮的花布,又看了看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重重地点了点头:“小晚说得对,这次,我们听你的!”5.接下来的日子,

    我们家的生活质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白面馒头、大米饭成了家常便饭。

    我妈用那罐猪油炒菜,香气能飘出半条街,馋得邻居家的小孩天天扒我们家墙头。

    我还从空间里拿出一些营养品,悄悄加在饭菜里,没过半个月,

    弟弟妹妹蜡黄的小脸就变得红润起来,个子也蹿高了一截。我妈用那匹碎花的确良,

    给我和妹妹一人做了一件新衣服。穿上的那天,妹妹林溪高兴得在院子里转圈,

    像一只花蝴蝶。整个大杂院的女人,眼睛都看直了。这期间,

    王桂芬带着我大伯林建军来闹过几次。但有了“三叔公”的尚方宝剑,

    我爸妈的腰杆硬了不少,每次都把他们怼了回去。王桂芬占不到便宜,

    气得在院子里骂了好几天,说我们家是为富不仁的白眼狼,但也没别的办法。眼看硬的不行,

    他们开始来软的。这天,我那个好吃懒做的堂哥林强,提着两条小黄鱼,

    一脸谄媚地上了我们家门。“二叔,二婶,我来看看你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爸妈虽然心里膈应,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把他让了进来。林强把鱼放下,搓着手,

    眼睛在我们家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身上,嘿嘿一笑:“小晚妹妹,几天不见,

    越来越水灵了。”我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有事说事。”我冷冷地打断他。

    林强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道:“是这样,小晚,你看你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

    按照政策,你们家得有一个人下乡插队。你是个女孩子,下乡多苦啊。哥是心疼你,

    所以想替你去。”我心里冷笑。说得真好听。原主就是因为这个工作指标的事,

    才被他们一家逼死的。我们家这片是老城区,父母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按照厂里的政策,

    一家可以有一个子女顶替父母的岗位,直接进厂当工人。剩下的子女,要么下乡,要么待业。

    我们家三个孩子,我是老大,理应由我顶替我妈的岗位。但林强看上了这个铁饭碗,

    王桂芬就天天来家里闹,软硬兼施,逼我爸妈把指标让给林强,让我去下乡。原主性子软,

    又不想让父母为难,最后想不开,一头扎进了护城河。现在,他们看我家“发达”了,

    居然还贼心不死,想故技重施。“替我去?”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林强,

    你脸怎么这么大呢?这是我们家的指标,凭什么给你?”林强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

    脸一下子就涨红了。王桂芬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脚踏进门槛,

    叉着腰嚷嚷:“怎么就不能给了?林强是你哥!他进厂当了工人,以后能娶个好媳妇,

    你们家脸上也有光!你一个丫头片子,早晚是要嫁人的,占着个工作指标有什么用?

    ”我爸气得嘴唇直哆嗦:“大嫂,你讲点道理!这是我们家的名额!”“道理?

    我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跟我讲亲情吗?”王桂芬翻了个白眼,“就这么定了!让小晚去下乡,

    指标给林强!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去街道办闹,说你们有海外关系,思想有问题!

    看他们查不查你们!”这是**裸的威胁。我爸妈的脸瞬间就白了。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

    看到他们害怕了,王桂芬和林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以为,

    这次又拿捏住我们家了。可惜,他们算盘打错了。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笑了。

    “好啊。”6.“什么?”不光是王桂芬母子,连我爸妈都愣住了。

    我妈急得拉住我:“小晚,你胡说什么!”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着王桂芬,

    一字一顿地说:“我说,好啊。下乡就下乡,我同意了。工作指标,给林强。

    ”王桂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道:“你……你说真的?”“真的。”我点点头,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林强迫不及待地问。

    “既然你们家占了我们家这么大一个便宜,总得有点表示吧?”我慢悠悠地说,“这样吧,

    你们家,得买下我们这个指标。”“买?”王桂芬的嗓门又高了八度,“你疯了?

    一个破指标还要钱?你抢钱啊!”“大伯母,这可不是破指标,这是轧钢厂的铁饭碗,

    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工资,旱涝保收。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呢?”我掰着手指头给他们算账,

    “林强进去干一辈子,能挣多少钱?我现在就要你们五百块钱,多吗?”“五百块!

    ”王桂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场就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没有吗?”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可是听说,大伯最近在倒腾一票‘好东西’,

    赚了不少吧?”我大伯林建军,背地里在干些投机倒把的买卖,这事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知道早就被邻居传遍了。王桂芬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这年头,

    投机倒把可是重罪,一旦被抓住,是要被抓去劳改的。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她不明白,这个以前在她面前话都不敢大声说的侄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你……你别胡说八道!”她嘴硬道。“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收起笑容,声音冷了下来,“五百块,一分不能少。拿到钱,

    我立马就去街道报名下乡,把指标让出来。拿不到钱,我现在就去派出所,

    跟公安同志们聊聊我大伯的‘生意经’。”“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平静地与她对视,眼神没有丝毫退让。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是林强先撑不住了。

    他太想得到那个工作了。他拉了拉王桂芬的袖子,小声说:“妈,给她!不就五百块钱吗?

    等我进了厂,一年就能赚回来!”王桂芬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五百就五百!三天之内,我给你拿来!”说完,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拽着林强,像逃一样地离开了我们家。他们一走,

    我妈就急得哭了出来:“小晚,你怎么能答应呢?那可是轧钢厂的工作啊!你怎么这么傻啊!

    为了五百块钱,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我爸也唉声叹气,一个劲地抽着旱烟。

    我扶着我妈坐下,给她递了杯水,平静地说道:“妈,你觉得,以大伯母的性格,

    就算我们不答应,她会善罢甘休吗?”我妈一愣。“她今天敢拿海外关系威胁我们,

    明天就敢真的去举报。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我们家就算占理也得脱层皮。工作指标,

    十有八九还是保不住。”“与其被他们抢走,不如卖个好价钱。而且……”我顿了顿,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谁说,我真的要去下乡了?”7.三天后,王桂芬果然捏着鼻子,

    送来了五百块钱。那钱被她用手绢包了一层又一层,每一张都带着她的体温和不甘。

    看着她那副肉疼得快要滴血的表情,我心情大好。我当着她的面,仔仔细细地数了两遍,

    然后才把早就准备好的“**协议”拍在桌上。“大伯母,按个手印吧。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林强自愿顶替林晚下乡,

    林晚自愿将轧钢厂工作指标**给林强。作为补偿,林建军一家一次性支付林家五百元。

    从此两家,钱货两清。王桂芬气得手抖,但还是按了手印。拿到钱和协议,

    我转头就对我爸妈说:“爸,妈,我们搬家。”“搬家?”他们又愣住了。“对,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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