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为男友陆见深顶罪入狱五年。
他承诺照顾我唯一的弟弟。
五年后我提前出狱。
等来的是冰冷骨灰盒点燃了我复仇的烈火。
弟弟苏星三年前死了。
“他偷了陆先生为未婚妻准备的救命心脏,跳楼自杀。”
陆见深的未婚妻叫舒窈。
她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三天后,是他们的订婚宴。
舒窈挽着陆见深,对我轻笑。
“姐姐,谢谢你和你弟弟。”
“我和见深,才能在一起。”
我看着他们,也笑了。
“陆见深,我要你和她,血债血偿。”
铁门在我身后合上,发出沉重空洞的响声,我感到一身轻松。
五年的时间,我终于重获自由。
阳光刺眼,我抬手遮挡,空气里没有监狱里那种古怪的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自由的,带着尘土和城市尾气的空气味道。
我贪婪地呼吸,心情激动。
陆见深没有来。
我不在意。
他现在是陆氏集团的总裁,日理万机,派个司机来接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期待的是见到苏星,我的弟弟。
他现在应该已经做完心脏手术,长成一个健康挺拔的青年了。他会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怨我怎么才出来。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朝我走来,不是陆家的司机。
他看起来很陌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苏晚晚**?”
我点头。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将一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递到我面前。
盒子很重,木头的材质是冰冷得很,带着一种不祥的质感。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苏星的骨灰盒。”律师的语气平静得像在播报天气,“陆先生让我转交给您。”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骨灰盒?
苏星?
这两个词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我没有伸手去接,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律师见我不动,继续用他那毫无波澜的语调陈述事实:“苏星先生三年前已经去世。
警方结论是,他企图偷窃陆先生为未婚妻舒窈**准备的救命心脏,被发现后,畏罪从医院天台跳楼自杀。”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最终扎进我的心脏。
我抱着那个冰冷的骨...不,我根本没有力气去接。
那个盒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的世界也跟着一起崩塌了。
偷窃?
自杀?
我弟弟苏星,有先天性心脏病。
医生说他不能跑,不能跳,甚至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从家门口走到巷口的十字路口都要喘半天。
他怎么可能有力气去偷一个需要专业设备保存的心脏?
他又怎么可能爬上几十层高的医院天台?
“不...不可能...你们在骗我...”我喃喃自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
律师弯腰,捡起那个盒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递到我面前,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