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未婚夫全家都后悔了

退婚后,未婚夫全家都后悔了

猛炫冰西瓜 著

书名叫做《退婚后,未婚夫全家都后悔了》的短篇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樊星张美凤赵明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猛炫冰西瓜”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樊星拉开出租车的门坐进去,报了医院的地址。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头绝望的哭嚎。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大概觉得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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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门铃催命似的响。樊星拉开门。赵明远全家堵在门口。他妈张美凤,他爸赵建国,

    还有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妹妹赵明丽。阵仗不小。张美凤抱着胳膊,下巴抬得老高,

    眼神像在扫一件过期打折的滞销品。“进去说。”她率先挤开樊星,高跟鞋踩得地板咔咔响,

    径直在客厅最贵的沙发上坐下,仿佛她才是主人。赵建国板着脸跟进去。赵明丽撇撇嘴,

    挑剔地扫视着客厅略显陈旧的布置,最后目光落在樊星身上,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赵明远站在最后,眼神有点躲闪,不敢看樊星。樊星没说话,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框上,

    等他们开口。心里那点残存的希冀,在看到赵明远闪躲的眼神时,彻底凉透了。

    她早该知道的。“樊星啊,”张美凤清了清嗓子,摆出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

    “我们明远跟你的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打开那个印着硕大Logo的名牌包,

    抽出一张薄薄的支票,两根手指夹着,随意地甩在茶几上,发出轻飘飘的声响。“拿着,

    五十万。算是我们赵家对你的补偿。年轻人嘛,好聚好散。”茶几是樊星爸妈结婚时买的,

    用了二十多年,边角都磨花了。那张崭新的支票躺在上面,刺眼得很。

    樊星的目光从支票挪开,看向赵明远。“你的意思?”赵明远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飘向窗外。“樊星,我们…不合适。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这钱…你收着吧。

    ”“不合适?”樊星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平静,“哪里不合适?

    是嫌我家现在没你家有钱了?还是嫌我爸身体不好是个累赘?或者,”她顿了顿,

    视线扫过赵家每个人,“你们有了更合适的对象?”赵明丽的嗤笑声格外清晰。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哥现在是赵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你呢?

    家里那个小破公司都快倒闭了吧?你爸那病,就是个无底洞!你拿什么配我哥?识相点,

    拿了钱赶紧走人,别耽误我哥大好前程!”张美凤假模假式地叹气:“樊星,

    阿姨也是为你好。门不当户不对,强扭的瓜不甜。我们明远将来是要做大事的,

    需要一个能在事业上帮衬他、生活上照顾他、家世上能匹配他的贤内助。你…唉,

    阿姨说句实话,你现在除了拖累他,还能做什么?”赵建国终于开口,

    语气是惯常的发号施令:“樊星,我们两家也算老相识了。给你体面,你也得体面点。

    签个字,把婚退了,对大家都好。”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打印好的《退婚协议书》,

    推到支票旁边。空气凝滞。只有赵明丽不耐烦地用鞋尖点着地。

    樊星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支票上。五十万。当初赵家生意濒临绝境,是樊家倾尽所有,

    几乎掏空了家底才帮他们渡过难关。那份恩情,现在只值五十万。她忽然笑了一下。很浅,

    转瞬即逝。这个笑让赵明远心里莫名一慌。“行。”樊星走过去,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上。赵家人脸上同时露出如释重负和“果然如此”的鄙夷。

    樊星没看支票。她拿起笔,在两份退婚协议书上,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樊星…”赵明远忍不住叫了一声。樊星放下笔,抬头看他,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赵明远,祝你前程似锦。”她拿起属于她的那份协议,折好,

    放进自己的旧帆布包里。“钱,就不用了。”她指着茶几上的支票,“留着吧,

    或许你们赵家很快又需要它救急呢?”张美凤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咒我们?”“实话。

    ”樊星语气平淡,“赵氏集团最近几个大项目资金链绷得太紧,银行那边贷款卡得严,

    你们账上的流动资金,还能撑多久?两个月?三个月?”她看着张美凤瞬间煞白的脸,

    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城西那块地王的竞标,听说你们志在必得,押上了全部身家?

    祝你们好运。”赵建国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樊星!你怎么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

    ”樊星没回答,只是拿起包,走到门边,拉开门。“慢走,不送。”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脸上没什么表情。赵家人被樊星最后那几句话戳中了最敏感的神经,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张美凤气急败坏地抓起茶几上的支票塞回包里,狠狠瞪了樊星一眼:“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就等着哭吧!明远,我们走!”赵明远被妹妹拽着往外走,回头复杂地看了樊星一眼,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门“砰”地一声在他们身后关上。巨大的声响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

    樊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脸上强装的平静瞬间碎裂。

    她紧紧攥着那份退婚协议书,指节用力到发白,纸张的边缘深深嵌进掌心。没有哭出声,

    只是肩膀微微颤抖,胸口闷得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她知道的。比赵家以为她知道的,

    还要多得多。比如,赵明远和他那个所谓的“贤内助”人选——他爸生意伙伴的女儿,

    林薇薇,半年前就勾搭上了。那些赵明远借口“应酬”、“加班”的夜晚,

    那些手机里闪烁又飞快熄灭的暧昧信息,那些他身上沾染的陌生香水味……她不是傻子。

    她只是还存着一点点念想,想着那么多年的感情,想着当初两家共患难的情谊。

    所以她才在赵家遭遇新的困境时,明知赵明远已经变心,依旧选择沉默,

    甚至暗中想再帮一把。她托了在银行工作的老同学打听赵氏的贷款进度,

    想看看还有没有斡旋的余地。结果呢?换来的是对方全家趾高气扬地上门,

    用五十万买断她的尊严,把所有的过错和不堪都推到她头上。“拖累”?樊星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凉的自嘲。她掏出手机,指尖冰凉地划过屏幕,点开一个加密的相册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是抓拍的,背景是本市一家顶级的旋转餐厅。靠窗的位置,

    赵明远正殷勤地为一个妆容精致、一身名牌的女孩切牛排。他侧着脸,笑容温柔得刺眼,

    那是樊星很久没见过的表情。女孩娇笑着,涂着亮色甲油的手,亲昵地搭在赵明远的手背上。

    林薇薇。林氏集团的千金。日期显示是三个月前。正是赵家开始频繁暗示她“差距”的时候。

    樊星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然后点了删除。确认。清空了。最后一点关于过去的留恋,

    也被清空了。她撑着门站起来,走到窗边。楼下,赵明远一家正走向他那辆崭新的保时捷。

    张美凤还在激动地说着什么,赵明远低着头,似乎在挨训。赵明丽则一脸不耐烦地催促着。

    车子发动,嚣张地轰鸣着驶离了破旧的小区。樊星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很安静。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父亲的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

    父亲樊建业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憔悴,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星星…他们…走了?”“嗯,走了。”樊星走过去,

    坐在床沿,握住父亲枯瘦的手。那双手曾经那么有力,撑起了这个家和赵家的半边天,

    如今却布满了针眼和老年斑。“爸,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樊建业摇摇头,

    另一只手颤抖地抚摸着相册里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年轻的樊建业意气风发,

    旁边是温柔美丽的妻子,小小的樊星被两人抱在中间,笑得无忧无虑。“是他们…没良心!

    ”樊建业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愤怒和深深的自责,

    “当年要不是你妈…要不是你妈把她的嫁妆,

    还有我们准备买新房的积蓄都拿出来帮他们赵家填窟窿…他们哪来的今天?现在倒好,

    翻脸不认人!嫌你拖累?是嫌我拖累你了吧!”老人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瘦弱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爸!爸您别激动!”樊星连忙给他拍背顺气,倒了水喂他喝下。

    樊建业喘着气,

    老泪纵横:“是我…是我拖累了你啊星星…我这病…就是个无底洞…要不是我,

    你也不会被他们这么欺负…”“爸!”樊星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您永远都不是拖累!

    您是我爸!没有您当年豁出去的帮助,赵家早就没了。是他们忘恩负义!白眼狼!

    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用力握着父亲的手,眼神坚定,“您好好养病,别想这些。

    婚退了也好,这种人家,早看清早好。”看着女儿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冷冽的眼神,

    樊建业愣怔了一下。印象中娇憨的小女儿,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变了。那眼神里有痛,

    但更多的是被彻底伤透后的决绝和一股子…狠劲?“星星,你…想做什么?

    ”樊建业有些不安地问。樊星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不做什么。好好工作,

    好好照顾您,好好…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好。”她帮父亲掖好被角,轻声说:“睡会儿吧,

    爸。我去做午饭。”走出父亲房间,樊星脸上的平静消失了。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李哥吗?对,是我,樊星。之前托您帮我留意的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还在吗?…嗯,

    行,我下午就过去签合同,付全款。”挂了电话,她又打给另一个号码:“王阿姨,您好。

    我是樊星。对,想麻烦您帮我物色一个靠得住的护工,要专业的,

    能24小时照顾我爸的…对,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做完这些,她走进狭小的厨房。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她拿出两个鸡蛋,一点蔫了的青菜。动作麻利地洗菜,打蛋。

    锅里的油烧热了,发出滋滋的声响。樊星把蛋液倒进去。

    金黄的蛋液在热油里迅速凝固、膨胀,边缘微微焦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生活就像这锅里的油,滚烫。而她,

    必须把自己锻造成一颗摔不碎、煮不烂的铜豌豆。婚退了。路,也彻底断了。

    那就只能往前走了。三个月。时间不长,却足够翻天覆地。樊星的生活轨迹变得极其规律。

    公司、医院、新租的公寓,三点一线。她用那笔没动过的赔偿款——赵家的五十万,

    付了市中心一套精装小公寓的首付。房子不大,但安保和环境很好。

    又找了专业的护工团队三班倒照顾父亲。樊建业的身体在精心的护理和稳定的治疗下,

    奇迹般地有了起色,虽然还不能下床,但精神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血色。

    她自己则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上。她在的那家小型建筑设计公司,老板是她大学恩师。

    之前因为家里的事,她分心太多。现在,她主动接手了几个难啃的骨头项目,

    每天加班到深夜,方案改了又改,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她需要钱,

    更需要用工作填满所有时间,不让自己有空隙去想起那些糟心事。这天,

    她刚在公司熬了个通宵,终于把一份竞标方案完善好。天蒙蒙亮,

    她揉着酸痛的脖子走出写字楼,准备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直接去医院看父亲。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樊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个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又极其陌生的声音:“喂…喂?是樊星吗?星星…是我,

    是张阿姨啊…”张阿姨?樊星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这是谁——赵明远的妈,张美凤。

    她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股子盛气凌人劲儿呢?“有事?

    ”樊星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带着点通宵后的沙哑疲惫。

    “星星…星星啊…”张美凤的声音抖得厉害,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崩溃,

    “阿姨…阿姨求你…求你帮帮忙好不好?看在…看在我们两家过去的情分上…求你了!

    救救明远!救救我们赵家吧!”樊星脚步没停,走到路边拦出租车。

    早高峰的车流开始喧嚣起来。“赵家怎么了?”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预报。

    “完了…全完了!”张美凤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夹杂着语无伦次的诉说,

    “城西那块地…我们投进去的钱全没了!银行断贷!债主堵门!明远他…他被人告了!

    说他商业欺诈!现在人在看守所啊!公司账户被冻结了!我们家别墅…车…全要被查封了!

    星星!只有你能帮我们了!阿姨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求求你!

    帮帮我们!你认识人多,你想想办法!求你了!”信息量巨大。破产,拘捕,查封。

    樊星拉开出租车的门坐进去,报了医院的地址。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头绝望的哭嚎。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大概觉得这姑娘大清早接这种电话,神情还这么冷漠,

    有点奇怪。“张美凤。”樊星等她的哭声稍微弱了一点,才开口,

    声音清晰地透过电波传过去,冷得像块冰,“你求错人了。我跟你儿子,早就没关系了。

    你们赵家的死活,跟我樊星,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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