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三年后,我拿菜刀砍全家

入狱三年后,我拿菜刀砍全家

许尔夏 著

主角是江若微夏夏沈砚的短篇言情小说《入狱三年后,我拿菜刀砍全家》,本书是由作者“许尔夏”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江叙白立刻挡在江若微身前,怒视着我:「江夏,你别污蔑若微,当年的事明明是你做的!」……

最新章节(入狱三年后,我拿菜刀砍全家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我,说我是真千金。

    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家人疼爱的幸福,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

    哥哥怕我争抢了属于假千金的东西,对我冷嘲热讽。亲生父母怕我的出现伤害了假千金,

    拼尽全力弥补她。甚至为了保护假千金,亲手把我送入监狱顶罪。出狱那天,

    正是假千金的生日宴。我攥紧了在监狱里磨得发亮的菜刀,勾起了嘴角。

    1我拖着瘸腿走出监狱,阳光刺得眼睛生疼。那辆黑色迈巴赫摇下车窗,

    露出江叙白冷漠的脸。我亲哥,三年前亲手送我进牢房的人。「三年没白蹲啊,

    学会装瘸卖惨了?」他嗤笑道。我攥紧衣角,左腿的疼痛如影随形,真实得钻心。

    两年前被狱友推下楼梯,骨头没接好,落下了终身残疾,可在他眼里,

    这不过是我博同情的手段。在江家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

    我凌晨五点爬起来为他熬的小米粥,被他摔碎的醒酒汤碗,全是刻意讨好。

    因为江家还有个从小养在身边的假千金江若微,那个从出生起就被抱错,

    在江家长大的豪门**。「上车,爸妈给你准备了接风宴。」他语气不耐烦。

    我笑了:「接风宴?不是江若微的生日宴吗?」

    早上我从狱友托人带的报纸上得知今天正是江家千金江若微的生日宴。

    他脸色一沉:「还不知悔改?当年你把林薇薇推成植物人,还想栽赃若微...」我盯着他,

    突然想笑。三年前林薇薇坠楼那天,我明明看见江若微抓着林薇薇的手腕往栏杆外推,

    找到的目击者被他说成收了我的钱作假证,递过去的监控截图,

    被他当着江若微的面撕得粉碎。原来二十年的养育,真的能顶得过血缘。话没说完,

    一个温润的声音**来:「江夏。」我浑身一僵。是沈砚,我的初恋,

    如今是江若微的御用律师。他手捧白玫瑰,笑得温柔:「恭喜出来。」指甲掐进掌心,

    我想起开庭那晚,他红着眼求我:「若微吃不了苦,你替她顶罪好不好?」如今他功成名就,

    我瘸了一条腿。「走吧。」我扭头对江叙白说。不想再看沈砚那张令我作呕的脸。坐进车里,

    粉色的Kitty坐垫刺痛我的眼,全是江若微的痕迹。「爸妈天天想你,头发都愁白了。」

    江叙白施舍般警告,「回去安分点,江家不会亏你。」

    我盯着车窗倒影:「每月能探监半小时,我蹲了三十六个月,你们一次都没来。」

    他攥紧方向盘:「那是为你好!让你好好改造!」「改造到被人打断腿?喝马桶水?」

    我笑声嘶哑。他哑口无言。2车停进酒店车库。江叙白不耐烦道:「换身得体礼服,

    别丢了江家的脸。」得体礼服?我只有那套洗得发白的校服。江家把我从孤儿院找回来,

    既不给我爱,也不给我钱。住的是走廊尽头那间没窗户的储物间,

    穿的是江若微淘汰的旧衣服,连上桌吃饭都要等她点头。就连我重感冒发烧到39度,

    求着江母给我买片退烧药,她却说:「你在孤儿院都能长大,扛扛就过去了。」

    直到现在我才懂,我唯一的用处,就是当江若微的对照组,衬托她多受宠,多娇贵。三年前,

    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爸妈连看都没看一眼,转头就给江若微办了盛大的升学宴。

    而我,穿着这身校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收回思绪,推开宴会厅的门,

    水晶灯刺得我睁不开眼。人群中的江若微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沈砚的胳膊,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得人眼疼。我还没开口,江若微娇滴滴的声音就传来:「姐姐?

    你怎么来了?」「若微,这是谁啊?」她身边的富家**们好奇地打量我。

    「这是我的姐姐江夏,刚从...出来。」江若微故意含糊其辞,

    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个停顿意味着什么。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这就是江家那个坐牢的女儿?

    」「听说她因为嫉妒若微,把同学推下了楼。」「真可怕,怎么让她进来了?」「妹妹,

    三年不见,你演技能拿奥斯卡了。」我笑了,笑声在奢华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叙白刚好走了进来,像是在看一个垃圾,低声呵斥:「江夏,我让你换礼服怎么没换!」

    我没理江叙白,从背包里掏出磨亮的菜刀。三年前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

    我抱着监控硬盘跪在江叙白面前求他相信,他却嫌恶地甩开我:「你真让我恶心」。

    江母拉着我的手哭着哄骗:「夏夏,你是爸妈的亲生女儿,若微要是毁了,江家就完了,

    你替她顶罪,妈以后一定补偿你。」监狱里,狱友挥着木棍打断我左腿时,

    狞笑着说:「有人让我们好好关照你,别让你太舒服」。我攥紧菜刀,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

    「江夏,你要做什么?」。江叙白见状,脸色骤变,快步上前想拉我,却被我用力甩开手,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站稳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冷意更甚,

    大声吼道:「江夏,你疯了吗?快把刀放下!」「江夏,你要做什么?」

    江母冲过来想拉住我,被我侧身躲开。「你敢闹,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叙白的语气带着威胁。我拿起话筒,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各位来宾,

    感谢你们来参加我亲爱的妹妹江若微的生日宴。今天,我要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真相。」

    江若微脸色煞白,楚楚可怜地抓住身旁沈砚的手臂:「沈哥哥,她带刀,我害怕...」

    江叙白立刻挡在江若微身前,怒视着我:「江夏,你别污蔑若微,当年的事明明是你做的!」

    「江夏,适可而止。」沈砚上前一步,语气警告。「适可而止?」我冷笑,目光扫过沈砚,

    「三年前你们联手把我送进监狱时,怎么没人说适可而止?沈砚,

    你忘了你是怎么撕了我找到的监控截图,怎么跟法官说我故意栽赃的吗?」

    沈砚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却还是硬撑着:「你胡说!那是你伪造的证据!」

    我打开投影仪,将手机里的证据投放到大屏幕上:「这是三年前事发现场的监控录像,

    被我妈花钱删除了,但我找到了备份。」画面中清晰显示,是江若微将林薇薇推下了楼。

    宴会厅内瞬间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沈砚的脸色彻底变了,嘴唇动了动,

    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不!那是伪造的!」江若微尖叫起来,「姐姐,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陷害?」我又放出一段录音,

    江母讨好又胁迫的声音传了出来:「夏夏,你就替若微顶罪吧,她从小娇生惯养,

    受不了监狱的苦。等你出来,妈妈一定补偿你。」紧接着,

    是沈砚冷静又残酷的声音:「江夏,如果你承认了,我会帮你减刑。否则,以我的能力,

    能让你把牢底坐穿。」江叙白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花瓶上,

    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愧疚。可这愧疚,来得太晚了。宾客们的表情从怀疑变成震惊,

    再到愤怒。议论声越来越大:「太可恶了!让亲生女儿顶罪!」「江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难怪江若微过得这么潇洒,原来是有人替她坐牢!」江若微瘫坐在地上,

    哭得梨花带雨:「不是这样的...姐姐恨我,所以伪造这些证据...」

    江父猛地拍桌而起:「逆女!你非要毁了这个家才甘心吗?」「毁了这个家?」我举起菜刀,

    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三年前你们把我送进监狱时,怎么没想过会毁了我的人生?」

    有人吓得想逃,被我厉声喝止:「都不准走!好戏才刚刚开始!」3我拖着瘸腿,

    一步步走向江若微,每走一步,左腿的疼痛就加重一分。「我的好妹妹,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被狱友殴打,被逼喝马桶水,冬天睡在结冰的地板上,

    夏天关在蒸笼般的禁闭室...」我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烟头伤疤:「这是被烫的。

    」又掀起裤腿,露出扭曲变形的左腿:「这是被人从楼梯推下来,没及时治疗造成的。」

    最后,我指着自己的右耳:「这是被扇耳光打聋的,现在我只能靠左耳听声音。」每说一句,

    我就向前一步,江若微就往后缩一点,眼神里满是恐惧。江叙白站在一旁,脸色苍白,

    双手紧握成拳,却始终没敢再上前,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悔恨,

    可更多的还是对江若微的维护。「而你呢?」我盯着江若微,声音里满是嘲讽,

    「你穿着名牌,戴着珠宝,开着豪车,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江父又一次怒吼:「保安!把这个疯女人带走!」「谁敢!」我举起菜刀,目光扫过全场,

    「今天不把账算清楚,谁也别想走!」宴会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三年前,江若微抢走我的男友沈砚,

    因为嫉妒林薇薇跟沈砚走得近,在学校楼梯间跟林薇薇争执。我恰巧路过,

    亲眼看到她一把就把林薇薇推下了楼梯,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了。」我看向沈砚,他脸色惨白,

    不敢与我对视。「我跑下去查看林薇薇的情况时,老师刚好赶到。

    江若微和江母立刻编了谎话,说我因为嫉妒推了林薇薇。」江母颤抖着声音求我:「夏夏,

    别说了...妈妈求你...」「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冷笑,「当初在警察局,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到我推林薇薇吗?」我转向宾客,

    声音掷地有声:「我的亲生母亲,为了她宠爱的养女,作伪证指认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我的父亲,」我看向江父,「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沉默,只因为江若微这个养女,

    比我这个亲生女儿更重要。」江父脸色铁青:「夏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什么才是真相?」我打断他,「真相就是你们为了保护江若微,牺牲了我的人生!」

    我又看向沈砚:「还有你,沈大律师。你明明知道真相,

    却为了江家承诺给你家公司的上市资金,在法庭上作伪证,把我钉死在故意伤人的罪名上。

    你忘了吗?」沈砚艰难地开口:「夏夏,我...我当时年轻,受到了压力...」「压力?

    」我几乎笑出眼泪,「你知道在监狱里,因为你的压力,我经历了什么吗?」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我一字一顿:「入狱第一个月,我就因为态度傲慢被狱警关进禁闭室。

    那是个只有一平方米的小黑屋,站不直,躺不下,只能蜷缩着。三天后被拖出来时,

    我已经虚弱得站都站不稳。」「第二个月,我不肯替狱霸顶罪,被她们按在马桶里喝污水。

    那天晚上,我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指着腿上的伤疤,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条腿,是入狱半年时被一个女囚从楼梯上推下来摔断的。

    狱医只简单包扎了一下,等发现骨头错位生长时,早就来不及了。」「最可怕的是去年冬天,

    」我的声音更轻,却带着寒意,「几个女囚把我拖到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地浇我,

    说要把我洗干净。我在医院躺了两周,肺炎差点要了我的命。」江叙白僵在原地,脸色苍白,

    呼吸都变得急促。我死死盯着江若微:「而这三年里,你给我写过一封信吗?

    打过一次电话吗?甚至问过一句我还活着吗?」江若微低着头,不敢看我,

    手指紧紧攥着裙摆。「你没有。」我替她回答,「你忙着买名牌、开派对,

    在社交媒体上炫耀你的完美生活。而我,在监狱里数着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

    等着今天的到来。」我举起菜刀,声音哽咽:「这把菜刀,

    是我在监狱厨房工作时偷偷藏起来的。无数个夜晚,我握着它,想象着出来的这一天,

    亲手……」4江若微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求:「姐姐,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当年我太害怕了...求你原谅我...」

    江母也跟着跪了下来,拉着我的衣角哭:「夏夏,是妈妈的错,

    妈妈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别伤害若微...」江父看着四周宾客鄙夷的目光,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也低下了头,声音沙哑:「夏夏,爸爸知道错了...我们补偿你,

    你要什么都可以...」江叙白站在三人身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声音沙哑:「夏夏,对不起...哥当年是我糊涂,我不应该相信若微...」

    沈砚站在原地,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夏夏,我...」「闭嘴!」我厉声打断他,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我看着跪在面前的四人,突然觉得无比可笑。三年了,

    我终于等到了他们的道歉,却是在菜刀的威胁下。江叙白的愧疚看起来那么廉价,

    就像他当年摔碎我醒酒汤碗时的冷漠一样,不值一提。「补偿?」我冷笑,

    「你们拿什么补偿?补偿我三年的青春?还是补偿我这条瘸腿?补偿我被打聋的右耳?」

    我举起菜刀,对准江若微...江叙白想拦,却被我用眼神逼退。沈砚猛地冲过来,

    挡在江若微身前,声音带着哀求:「夏夏,别伤害若微!要罚就罚我!

    当年是我帮她撕的证据,是我送你去的监狱,跟她没关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待血溅当场的瞬间。江叙白紧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江若微躲在他身后,

    瑟瑟发抖。但我却缓缓放下了菜刀。「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声音冷得像冰,「而且,

    为了你们这些**再进监狱?不值得。」看着他们惊愕的表情,笑了:「我要你们活着,

    活得身败名裂,活得众叛亲离,活得生不如死!」沈砚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放过他们。

    我转身面对宾客:「各位都看到了,这就是金城有名的江家!为了让养女脱罪,

    把亲生女儿送进监狱!这就是道貌岸然的**董事长!还有沈律师,为了利益,

    亲手毁掉我的人生!」我拿出一个U盘:「这里还有更多证据,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