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古代农村最惨的孤儿,全村都在吃我的绝户。>邻居占我田,村长夺我屋,
连未婚妻都成了别人的妾。>直到我在破庙里捡到那个神秘女子,一切都开始逆转。
>她教我权谋之术,授我经商之道,还偷偷在我枕下塞避火图。>一年后,我成了全县首富,
当初欺我辱我者纷纷跪在门前发抖。>而她却换上凤冠霞帔,笑问我:“现在,能娶我了吗?
”---冷。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的冷。我缩在村口那间四面漏风的破庙草堆里,
听着肚子咕噜噜的惨叫,恨不得再死一次。是了,死。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上一秒我还是二十一世纪一个苦逼的社畜,加班猝死,下一秒,
我就成了这个叫大柳树村的古代农村里,一个同名同姓的倒霉蛋——柳青。父母双亡,
家徒四壁,不,连壁都没了。
三间勉强遮风挡雨的土坯房被村长柳老栓一句“代为照管”占了去,说是怕我年纪小守不住。
村西那五亩水浇田,被邻居柳大柱一家“帮着耕种”,种着种着就成了他家的。
家里仅剩的一袋粮食,半串铜钱,也被各路亲戚乡邻以各种名目“借”走、抢走。
最后连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春妮,都被镇上的王员外用一顶粉轿抬走,做了第五房小妾。
听说她哭得死去活来,但她爹娘收下了那十两雪白的聘银。吃绝户。
我被这个穷得掉渣的村子,彻彻底底吃绝户了。原主那个闷葫芦,一口气憋在心里,
病饿交加,前天晚上就悄无声息地咽了气。然后,我就来了。“呸!
”我朝冻得僵硬的手心里哈了口白气,搓了搓,“**是地狱开局。
”庙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肆无忌惮的谈笑。“栓叔,柳青那小子这两天没动静了,
别是真死透了吧?”“死了干净!省得看着碍眼。那破庙也撑不了几天,倒了正好,
把那块地平整出来,我家老二要起个猪圈。”是村长柳老栓和邻居柳大柱的声音。
我蜷缩起身子,往破败的神像后面缩了缩,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一股铁锈味漫开。
恨意像毒藤一样勒紧心脏,可我动不了。我现在冲出去,除了被他们顺手“料理”掉,
没有任何用处。脚步声渐远。**着冰冷的神像底座,饥饿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上来。
难道刚活过来,又要再饿死一次?就在我眼皮沉重,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庙门那扇歪斜破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动。我猛地惊醒,屏住呼吸。不是风。
像是……人?我攥紧身边一根半腐的木棍,心脏咚咚直跳,一点点挪到门边,
透过缝隙往外看。夜色浓重,借着惨淡的月光,我看到门口蜷缩着一团黑影。是人!
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流民?逃犯?我心跳如鼓,
手心里的汗浸湿了木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己都快死了……可那黑影看起来极其瘦弱,
而且……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挣扎了半天,我最终还是咬着牙,
轻轻拉开了那扇破门。门外躺着的,果然是一个人。一个女子。
她穿着一身料子看起来不差但此刻已经破损污浊不堪的深青色衣裙,头发散乱,
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下巴尖削苍白。她的肩头有一片深色的濡湿,
血腥味正是从那里传来。我蹲下身,颤抖着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极其微弱,但还有气。救,
还是不救?救了,我拿什么养她?我自己明天吃什么都还不知道。
万一她是什么麻烦人物……不救?任由她死在这里?我好像……也做不到见死不救。尤其是,
在我刚刚经历过一场冰冷的“死亡”之后。“算我倒霉!”我低咒一声,
最终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个轻得像是没有重量的女人拖进了庙里,
安置在稍微避风的角落草堆上。我撕下自己本就破烂的衣摆,想给她简单包扎一下肩头的伤。
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脖颈,冰得吓人。我把庙里所有能盖的破烂稻草都堆在她身上,
自己抱着胳膊缩在旁边,冷得牙齿打颤。看着她昏迷中依旧紧蹙的眉头,我心里一片茫然。
“喂,我说……我自身都难保了,能不能活,看你自己造化吧。”第二天,
我是被一点点微弱的动静惊醒的。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眼睛。清澈,冷静,
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带着一丝警惕和审视,正静静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
“你……你醒了?”我有些手足无措。她没说话,只是目光从我脸上移开,
缓缓扫视着破败的庙宇,以及我身上褴褛的衣衫,眼中的警惕稍稍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的淡漠。“是你把我弄进来的?”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却透着一股奇怪的平静。“嗯,昨晚你在门口昏倒了。”我挠挠头,“你……饿不饿?
我……”我想起自己昨天在山坡上挖的俩快冻僵的野荠菜根,还在怀里揣着。
她微微摇了摇头,动作很轻,似乎牵动了伤口,眉头蹙了一下。“水。”她哑声道。
我赶紧把旁边破碗里融化的雪水递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她一点,帮她喝了下去。喝过水,
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重新靠回去,闭上眼睛,像是在积蓄精神。我蹲在旁边,像个傻子。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眼,看着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这是大柳树村,
我叫柳青。”我老实地回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你呢?怎么会受伤倒在这里?
”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叫阿芜。遇上了山匪,家人都没了,拼命逃出来的。
”她说得平淡,但我看见她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指甲掐进了掌心。我知道她没说实话,
至少没全说真话。山匪?这附近确实不太平,但她那身气质,不像普通人家出来的。
还有她说话的那种腔调,用词,都透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我没戳穿。
谁还没点秘密呢?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秘密。“哦。”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阿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破庙,
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自嘲:“看来,你日子也不好过。
”我苦笑:“何止不好过。快了,快跟你做伴了。”她没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我以为她累了,正要走开,却忽然听到她低声说:“你的衣服,我会赔你。”我愣了一下,
低头看看自己更加破烂的衣服,摆摆手:“没事,反正也……”“我不喜欢欠人情。
”她打断我,语气很淡,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接下来的两天,我和这个叫阿芜的女人,
就在这破庙里勉强维持着。我每天出去刨冻土挖野菜根,偶尔能掏到一两个冻僵的野果,
或者去河边碰运气,看能不能砸开冰捞到一两条手指长的小鱼。东西少得可怜,
大部分都进了阿芜的肚子。她的伤需要恢复。她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都在闭目养神,
或者静静地看着我忙进忙出。直到第三天,我空手而归,饿得前胸贴后背,
看着碗里那点清水煮的野菜根,脸色估计很难看。阿芜忽然开口:“东南方向,半里外,
背阴的坡下,是不是有片野栗子树?”我一愣:“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地方的野栗子早就被村里人抢光了,毛都没剩下一根。“树东边十步,
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石头下面的土是松的。往下挖一尺半。”她语气平静无波。
我将信将疑,但实在饿得受不了,还是拿着破瓦罐去了。按照她说的,
果然在那大石头下挖出了一小堆保存完好的野栗子!看那数量,分明是有人故意储藏起来的!
我心脏狂跳,几乎是扑上去抱住了那些栗子,像是抱住了命。狂喜过后,我猛地想起阿芜。
她怎么会知道?我抱着栗子跑回破庙,气喘吁吁地看着她。她依旧那副平静的样子,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以前逃难时,跟人学的藏食法子。
看来还没被野兽刨了去。”我看着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捡回来的这个女人,
恐怕不简单。有了这些栗子,我们总算暂时解决了饿死的危机。阿芜的伤也渐渐好转,
已经能自己坐起来,稍微活动。她开始问我一些村里的事情,谁家富,谁家穷,
谁和谁有矛盾,谁又巴结着谁,土地收成如何,赋税几何……问得极其详细。我虽然奇怪,
但也一一回答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天,
我又被柳大柱家的傻儿子扔泥巴赶出了村子常去的打柴区,憋着一肚子火回来,
嘴里骂骂咧咧。阿芜安静地听完,忽然问:“你想不想拿回你的地?
”我猛地抬头看她:“想!当然想!做梦都想!可怎么拿?柳大柱一家无赖,
村长明显偏帮他,我去要,只会被打出来!”阿芜拨弄着面前燃烧的小小火堆,
火光映着她的侧脸,明明灭灭。“硬碰自然不行。得用脑子。”她声音轻轻的,
“柳大柱家最近是不是要办喜事?”我一愣:“是啊,
他闺女下个月嫁镇上的李掌柜家做填房。”听说聘礼给了不少,柳大柱最近走路都带风。
“李掌柜……可是镇上‘福满楼’的李掌柜?他最重名声,尤其好面子,对吧?”阿芜又问。
我点头:“是吧,听说挺讲究的一个人。”阿芜抬起眼,看着我,
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跳动着一点幽深的火光:“柳大柱家嫁女,缺钱缺面子,
肯定会提前把你地里那几棵半大的杉树砍了,给闺女打家具充门面。那几棵树,快成材了,
是你的吧?”我眼睛猛地睁大:“是我的!我爹当年亲手种的!”“那几棵树,按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