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王朝最强情报头子》这是凡人fanrenii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苏慕烟萧绝,讲述了:他身形高大挺拔,一袭玄色锦袍,墨发如瀑,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那双深邃的凤眸里,只有化不开的寒冰。……
那声极轻的冷笑,像一根冰针,骤然刺破了庭院里死寂的空气。
正准备上前的家丁们动作猛地一滞,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个本该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
萧绝冰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松动。
他设想过她会哭泣,会求饶,会歇斯底里地辩解。
却唯独没料到,她会笑。
一种带着极致轻蔑的笑。
“王爷连审都不审,就急着给自己的王妃定罪。”
苏慕烟缓缓抬起头,那双原本怯懦的眸子此刻清亮得吓人,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刺向萧绝。
“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好掩盖您这靖王府后院的腌臜事?”
这话一出,底下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不是惊呼,而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胆小的已经开始发抖。
疯了,这王妃一定是疯了!竟敢当众顶撞王爷,还用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辞!
李管家的脸都绿了,恨不得当场冲过去捂住她的嘴。
萧绝的瞳孔骤然一缩,周身的气压低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苏慕烟却根本不看他,视线一转,如利剑般射向那个还在地上假哭的丫鬟。
“你说你亲眼所见,那我问你,你是在何地看见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语速极快,根本不给对方留半点思考的余地。
“就……就在王妃的寝殿外头……”丫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答道。
“何时?”
“就……就是亥时……”
苏慕烟的唇角牵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人在回忆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时,眼球会习惯性地瞟向左下方。这是下意识的动作,无法伪装。”
她顿了顿,欣赏着丫鬟瞬间惨白的脸,才慢悠悠地继续。
“而你在回答我的两个问题时,眼球都控制不住地望向了右上角。那是在大脑中临时编造画面和谎言的典型生理特征。”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下人全都云里雾里。
什么左下右上?这王妃是在说什么天书?
可那丫鬟抖如筛糠的模样,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王妃说的,一个字都没错!
苏慕烟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连串的问题如同炮弹般砸了过去。
“你说你撞见我们衣衫不整,那我问你,他当时穿的亵裤,是天青色,还是月白色?”
“我头上戴着的发簪,是珍珠的,还是美玉的?”
“我寝殿里常年点的熏香,是助眠的檀香,还是提神的沉香?”
一连串刁钻至极的细节,让丫鬟彻底崩溃了。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都答不上来,只能惊恐地拼命摇头。
苏-慕烟懒得再看她一眼,那双锐利的眸子,缓缓落在了那个所谓的“奸夫”护卫身上。
护卫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膝盖竟不自觉地向后挪了半寸。
“你虎口有厚茧,站姿沉稳,下盘扎实,是军中退下来的好手。”苏慕烟的声音冰冷如刀,一字一句,清晰地剖析着,“寻常家丁,可没你这身筋骨。”
她微微倾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脖子上的抓痕,语气里带着一丝恶魔般的循循善诱。
“不如,你现在就告诉王爷,也告诉大家。你脖子上这几道又细又深的血痕,究竟是女人在情动之时,用指甲留下的,还是……”
她的话音陡然一转,变得凌厉无比。
“一个女子在拼死反抗时,用尽全身力气留下的?!”
这句话,如同一柄重锤,精准地击中了护卫的死穴。
他脖子上的青筋瞬间暴起,眼中的心虚被疯狂的杀意取代。
他知道,完了。
再让这个女人说下去,一切都将败露!
“妖妇闭嘴!”
护卫暴喝一声,竟是狗急跳墙,整个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带着一股腥风,朝苏慕烟猛扑过来,企图当场杀人灭口。
“王妃小心!”
惊呼声四起。
所有人都以为苏慕烟必死无疑。
电光火石之间,苏慕烟的身体却以一个常人绝无可能做到的角度,向左侧滑开半步,分毫不差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她甚至连头都没回。
就在护卫扑空的瞬间,她顺势抬手,五指如铁爪,精准无误地扣住了护卫持刀的手腕。
反向一拧。
一套行云流水的擒拿术,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只听“咔嚓”一声毛骨悚然的骨裂脆响!
护卫的整条臂骨,竟被她当场卸掉!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撕裂了所有人的耳膜。
苏慕烟没有停下。
她一脚踹在护卫的膝弯,在他跪倒的瞬间,另一只穿着绣鞋的脚已经狠狠踩在了他的背上,将他一百七八十斤的壮硕身体,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兔起鹘落,不到三秒。
全场,死寂。
风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护卫因剧痛而发出的嗬嗬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他们张大嘴巴,看着那个一脚踩着壮汉,身姿纤弱却宛如浴血修罗的王妃,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
这……这还是那个懦弱无能,连跟下人说话都脸红的靖王妃吗?
苏慕烟踩着脚下的护卫,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目光越过一众呆若木鸡的下人,最终,迎上了萧绝那双同样写满了震惊、探究与浓烈杀意的眸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而又张扬的笑意。
“王爷,”她脚下微微用力,换来护卫一声更凄厉的惨叫,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审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