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小姐失忆成落魄户的童养媳

京城大小姐失忆成落魄户的童养媳

荁荞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白描顾漫 更新时间:2025-10-11 10:00

“荁荞”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京城大小姐失忆成落魄户的童养媳》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白描顾漫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性子沉稳,人也老实,就是因为家里穷,一直没娶上媳妇。白描虽然失忆了,但长得好看,性……

最新章节(京城大**失忆成落魄户的童养媳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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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砚石映描第一章崖下初遇暮春的雨接连下了三天,雾灵山腰的青石路被冲刷得泛着冷光。

    顾漫背着竹编药篓,踩着湿滑的石阶往山下走,腰间的铜铃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在空寂的山林里漾开细碎的声响。他今年五十六岁,鬓角已染了霜白,

    掌心布满常年握锄捣药磨出的厚茧,指缝间还沾着新鲜的艾草汁液。走到半山腰的断崖处时,

    铜铃忽然剧烈地晃动起来。顾漫停下脚步,抬头望向被云雾笼罩的崖顶,

    隐约听见下方传来微弱的**。他俯身趴在崖边,拨开丛生的蕨类植物往下看,

    只见二十多米深的崖底,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蜷缩在乱石堆里,

    乌黑的长发被泥水浸透,像一捧散开的墨团。“姑娘!能听见吗?

    ”顾漫对着崖底喊了一声,声音在山谷里撞出回声。女人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的额角破了个口子,血混着雨水往下流,遮住了半只眼睛,

    只剩下另一只眼睛茫然地望着崖顶,像是迷路的幼鹿。顾漫心里一紧,这断崖陡峭,

    寻常人掉下去多半性命难保,这姑娘竟还活着。他不敢耽搁,从药篓里翻出绳索,

    一端牢牢系在旁边的老松树上,另一端绑在自己腰间,慢慢往崖底滑去。

    崖壁上的碎石不断往下掉,好几次擦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等落到崖底时,

    顾漫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顾不上休息,快步走到女人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顾漫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扶起,发现她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

    显然是摔下来时崴到了。他从药篓里拿出草药,嚼烂后敷在女人的脚踝上,

    又撕下自己的衣角,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顾漫轻声问道。女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像是根本听不懂他的话。顾漫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摔傻了?他又试着问了几个问题,

    女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看天色越来越暗,

    雨也没有停的意思,顾漫决定先把女人带回自己的田庄。他背起女人,将药篓背在胸前,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女人很轻,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不像山里姑娘的草木香,倒像是城里贵妇人用的香粉味。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田庄的灯火。顾漫的田庄在山脚下,只有几间土坯房,

    围着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桃树,此刻花瓣被雨水打落,铺满了一地。“爹,

    你回来啦!”一个清亮的男声从屋里传来,紧接着,

    一个穿着蓝色粗布长衫的年轻男子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盏油灯。男子名叫顾砚石,

    是顾漫的独子,今年二十二岁。他身形挺拔,眉目清秀,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看到父亲背上的女人,顾砚石愣了一下,

    连忙上前帮忙:“爹,这是……”“在断崖下捡的,好像是失忆了,问什么都不知道。

    ”顾漫喘着气,将女人放在屋檐下的竹椅上,“先让她住下来吧,等她好点了再说。

    ”顾砚石点了点头,转身进屋端了盆热水出来,小心翼翼地帮女人擦拭脸上的泥水和血迹。

    灯光下,女人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柳叶眉,杏核眼,鼻梁小巧挺直,嘴唇是天然的樱粉色,

    即使脸色苍白,也难掩精致的五官。顾砚石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活了二十多年,

    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爹,给她取个名字吧?”顾砚石轻声说道。顾漫想了想,

    看着女人苍白得像张宣纸的脸,又想起自己平日里喜欢描红作画,随口说道:“就叫白描吧,

    简单好记。”白描这个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二章田庄时光接下来的日子,

    白描就在顾漫的田庄里住了下来。她的记忆像是被浓雾笼罩,什么都记不起来,

    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顾漫请了镇上的郎中来看,

    郎中说她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失忆,能不能恢复全看缘分。

    顾砚石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格外照顾。每天清晨,

    他都会先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桶清水,帮白描洗漱;早饭做好后,他会端到白描的房间里,

    看着她吃完;白天他去田里干活时,会把白描带到田埂上,让她坐在树荫下,

    自己则在不远处劳作,时不时抬头看看她,生怕她跑丢了。白描起初很怕生,

    总是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人。但顾砚石很有耐心,每天都会跟她说话,

    给她讲田里的庄稼,讲山里的趣事,讲镇上的热闹。他的声音温和,像春日里的阳光,

    一点点融化了白描心里的坚冰。有一次,顾砚石在田里插秧,白描坐在田埂上,

    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无聊地晃着。忽然,一只蝴蝶飞到她面前,白描眼睛一亮,

    起身去追蝴蝶,不小心摔进了田里,弄得满身是泥。顾砚石看到后,连忙跑过来,

    将她从田里拉起来,非但没有责怪她,反而笑着说:“你看你,跟个孩子似的。

    ”白描看着顾砚石脸上的笑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是她来到田庄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像雨后的彩虹,瞬间照亮了整个院子。顾砚石看着她的笑容,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连忙移开视线,假装去整理田里的秧苗,耳根却悄悄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

    白描的身体渐渐好转,脚踝也消肿了。她开始主动帮顾漫和顾砚石做些家务,

    比如洗衣、做饭、喂鸡。虽然她做得不太好,衣服洗得还有点脏,饭也偶尔会煮糊,

    但顾漫和顾砚石都很开心,觉得她越来越像这个家的一份子了。顾漫看在眼里,

    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性子沉稳,人也老实,就是因为家里穷,

    一直没娶上媳妇。白描虽然失忆了,但长得好看,性子也温顺,跟顾砚石很般配。

    要是能让白描做自己的儿媳妇,顾砚石也能有个伴,自己百年之后也能放心了。这天晚上,

    顾漫把顾砚石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开门见山地说:“砚石,爹有件事想跟你说。”“爹,

    您说。”顾砚石坐在床边,看着父亲。“你看白描这姑娘怎么样?”顾漫问道。

    顾砚石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小声说道:“挺好的,温柔又善良。

    ”“那爹想让她做你的媳妇,你愿意吗?”顾漫看着儿子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顾砚石的心跳猛地加快,他抬头看着父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

    这……不太好吧?白描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家人会不会来找她。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想啊,白描现在无依无靠,我们要是不照顾她,

    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多危险啊。而且你们俩相处这么久了,也有感情了,不是吗?

    ”顾漫耐心地劝道,“至于她的家人,要是真的来找她,我们再跟他们商量,要是找不到,

    那你们就好好过日子。”顾砚石沉默了,他想起白描每次看到自己时,眼里的依赖和信任,

    想起她笑容里的纯真和美好,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爹,

    我听您的。”顾漫欣慰地笑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那爹明天就跟白描说。

    ”第二天一早,顾漫就找白描谈了这件事。白描虽然不太明白“媳妇”是什么意思,

    但她知道顾砚石是个好人,跟他在一起很安心,所以她点了点头,答应了。就这样,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顾漫简单地办了两桌酒席,请了村里的几个邻居,

    顾砚石和白描就算是成亲了。没有红嫁衣,没有凤冠霞帔,

    白描只是穿了一件顾砚石给她买的粉色粗布衣裙,但她脸上的笑容,

    却比任何华丽的装饰都要耀眼。成亲后,顾砚石对白光描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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