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在学校门口卖糖葫芦。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救赎他，但我只是眼巴巴上前："老板，
来一串不加山楂的。"反派："？"之后的三个月里——"来一串不加山楂的。
""好的。"我们重复对话，像个机器人。弹幕笑疯了。
【女配眼里没有一丝对爱情的渴望，只有对糖葫芦的热爱。
】【谁说固定消费不是对摆摊人的救赎呢？哈哈哈哈】1我在校门口见到顾寒川的时候。
他正站在一个糖葫芦摊后面，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卫衣，
面无表情地看着放学的学生们，摊子前空空荡荡，看着挺凄惨的。我看见了。
但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红彤彤的糖葫芦啊！我的口水直接分泌出来，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老板！来一串！"话音未落，我又赶紧补了句："不加山楂的！
"顾寒川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不加山楂的糖葫芦？""对对对，
就是那种只有糖的，红薯啊草莓啊什么的都行。
"我指着摊子上那几串看起来就很甜的糖葫芦，眼睛都快发光了。从小到大，
我就对山楂过敏，吃了就全身起疹子，但我又特别爱吃糖葫芦的那种甜腻感觉。
顾寒川的摊子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有不加山楂选择的。"五块。
"他动作利落地给我挑了一串草莓的，外面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我付了钱，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草莓的酸甜配上外层糖衣的脆嫩，简直太满足了！
"好吃！"我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顾寒川的手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但我明显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不过这种微表情转眼就消失了，
他又恢复了那副面瘫脸。我拿着糖葫芦，心满意足地往学校里走。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她怎么敢买顾寒川的糖葫芦？
""不知道他家里出了那种事吗？""听说他爸爸..."声音越来越远，
我也听不清楚了。回到教室，同桌江城正在收拾书包。看到我手里的糖葫芦，
他皱了皱眉："小雨，你又买这些垃圾食品。""这不是垃圾食品，这是美食。
"我认真地反驳，又咬了一大口。江城无奈地摇摇头："你啊，
什么时候能像苏晴雪那样注意身材管理。"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动作顿了顿。苏晴雪，
我们年级的风云人物，成绩好长得美，是所有男生心中的白月光。包括江城。
从小学开始，江城就是我的死党，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写作业。
但自从苏晴雪转学过来，江城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从温和变成了嫌弃。
"人家苏晴雪哪会吃这些东西，人家每天只喝白开水和柠檬蜂蜜。"江城收好书包，
看了看教室门口："苏晴雪应该快下来了，我去等她。"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他急切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算了。至少我还有糖葫芦。
我安慰性地又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瞬间治愈了我受伤的小心灵。
等我慢吞吞收拾完书包出校门，顾寒川的摊子还在。
但已经有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围在摊子前，看起来不怀好意。"顾寒川，
听说你爸又进去了？""啧啧，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做的东西能吃吗？""也不怕有毒。
"顾寒川站在摊子后面，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但我能看出来，
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几个男生见他不说话，更加得意忘形。
其中一个直接伸手把摊子上的糖葫芦拨拉到地上。"哎呀，不小心碰掉了。
"晶莹的糖衣碎了一地，混合着泥土，看起来特别可怜。
顾寒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但就在他要发作的时候，我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几个男生被我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林小雨？你怎么在这？
""我买糖葫芦啊。"我蹲下身，心疼地看着地上碎掉的糖葫芦，对顾寒川说："老板，
这些坏掉的多少钱，我买了。"顾寒川愣住了："你...""还有，明天的，后天的，
这个月的，我都预定了。"我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零花钱，大概有两百多块，
全部放在摊子上。"够吗？不够我回家再拿。"几个男生面面相觑，
没想到会有人这样护着顾寒川。"林小雨，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知道啊，
他是卖糖葫芦的人。"我理直气壮地回答："而且他的糖葫芦特别好吃。"说完，
我从摊子上拿起一串还完好的草莓糖葫芦，当着他们的面大口咬下。"嗯，真甜。
"几个男生大概觉得无聊，嘟囔着走了。等人走远，我才松了口气。转头看顾寒川，
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怎么了？""为什么帮我？"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我想了想："因为你的糖葫芦好吃啊。
"顾寒川："..."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收拾着散落的糖葫芦，然后推着车离开了。临走前，他把我的钱又推了回来。
"明天还来吗？""当然来，我预定了一个月呢。"我拿着糖葫芦，
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回到家，妈妈正在厨房做饭。看到我手里的糖葫芦，
她皱了皱眉："小雨，又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妈，这个不是普通的糖葫芦，
这个是..."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特别好吃，特别治愈。"算了，
你开心就好。"妈妈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吃饭的时候，爸爸突然开口："小雨，
江城妈妈说你们最近走得很近？"我差点被饭噎着："爸，什么叫走得很近，
我们从小就是同学好不好。""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和江城...""爸！
"我赶紧打断他："我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别乱想。"而且，
江城现在满心都是苏晴雪，哪还记得我这个青梅竹马。想到这里，我又有点闷闷不乐。
还好有糖葫芦。我偷偷摸了摸放在书包里的那串，心情瞬间好了很多。2第二天一大早，
我就兴冲冲地往学校跑。倒不是因为热爱学习，而是想早点去买糖葫芦。
结果到了校门口，顾寒川的摊子还没来。我只好先进教室，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
时不时往窗外看。江城注意到我的异常："小雨，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往外看。
""没什么，就是..."我正要解释，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推着车过来了。
是顾寒川！我瞬间精神抖擞："江城，我去趟厕所！"说完就往外冲。
江城在后面喊："现在是上课时间！"管他呢，糖葫芦更重要。
我偷偷摸摸溜出教学楼，跑到校门口。顾寒川正在摆摊，看到我过来，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是下午才放学吗？""我...我想早点买。"我有点心虚，
毕竟是翘课出来的。顾寒川看了看我，没有多问，给我做了一串葡萄的。
"今天试试这个。"我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弯成月牙状。"好吃！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酸甜的？""猜的。"顾寒川说话还是很简洁，
但我觉得他今天的语气温和了一些。"对了，昨天那些人是谁啊？为什么找你麻烦？
"提到这个，顾寒川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一些无聊的人。
""他们说你爸爸...""不许说！"顾寒川突然厉声打断我，
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我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我拿着糖葫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
顾寒川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了，声音重新变得平静："抱歉。""没关系，
我理解。"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的反应，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不想提起的过往嘛。"顾寒川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戒备慢慢消散。
"你不好奇？""好奇啊，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咬着糖葫芦，
理所当然地说："反正我又不是因为八卦才来买糖葫芦的。"顾寒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不是昨天那种转眼即逝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
温暖的笑。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林小雨！"突然传来江城愤怒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江城正气冲冲地朝这边走过来。"你竟然翘课出来买垃圾食品！
""这不是垃圾食品...""还狡辩！"江城走到我面前，
直接把我手里的糖葫芦夺了过去。"江城你干什么！"我想去抢回来，
但江城身高比我高很多，我根本够不着。"我这是为了你好，这些东西对身体有害。
"说着，江城就要把糖葫芦扔掉。"住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顾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摊子后面走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他的个子比江城还高，
气场也更强，江城瞬间被震住了。"把东西还给她。"顾寒川的语气很平静，
但莫名让人感到压迫。"你是谁？"江城下意识问道。"卖糖葫芦的。
"顾寒川伸出手："她买的，还给她。"江城看看顾寒川，又看看我，
最终还是把糖葫芦还给了我。"小雨，我们**室。""我还没买完呢。
"我护着糖葫芦，对顾寒川说："老板，再给我来两串，带回去吃。"顾寒川点点头，
给我包了两串。江城在旁边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林小雨，你变了。
""我怎么变了？""以前你不会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忤逆我。"忤逆？
我愣住了。什么叫忤逆？我又不是他的下属。"江城，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我第一次这样对江城说话，他明显很震惊。"小雨...""我叫林小雨，
不是小雨。"我抱着糖葫芦往学校里走，江城在后面追："小雨，你怎么了？
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对啊，从小一起长大，
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我不是命令，我是关心...""关心？
"我冷笑一声："你关心过我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只买不加山楂的糖葫芦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甜食吗？"江城张了张嘴，答不上来。"你不知道，
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我转身走向教学楼，留下江城一个人站在原地。
走到一半，我回头看了一眼糖葫芦摊。顾寒川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换地方。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对我点了点头。莫名地，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至少还有糖葫芦。至少还有人愿意为我做不加山楂的糖葫芦。3下午放学，
我特意绕了个远路，想去找顾寒川的摊子。但转了一圈都没找到。正失望的时候，
同班的李小萌跑过来："小雨，你在找什么？""没什么，就是想买个糖葫芦。
""糖葫芦？商场里有啊，还有很多口味呢。"对啊，商场里也有。
我跟着李小萌往商场走，心里还是有点失落。虽然商场里的糖葫芦选择更多，
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到了商场，我们直奔美食区。果然有好几家糖葫芦摊，
看起来都很诱人。我挑了一家生意最好的，买了一串草莓的。咬了一口，甜是甜，
但总感觉不对味。"怎么了？不好吃吗？"李小萌问。"还行吧。"我勉强笑了笑，
继续吃。但越吃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糖衣太厚了，而且有种化学合成的味道。
吃了几口就扔了。李小萌很惊讶："这么浪费？""没胃口了。
"我们在商场里逛了一圈，但我始终心不在焉。
脑海里总是想起顾寒川做糖葫芦时专注的神情，还有那种天然的甜味。回到家，
妈妈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心地问："小雨，怎么了？和江城吵架了？""没有，
就是..."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妈，如果有一家店的东西特别好吃，
但别人都说那家店不好，你还会去买吗？"妈妈想了想："如果真的好吃，
而且对身体无害，为什么不买呢？""可是别人会说闲话。""小雨，
你要学会分辨什么是真正重要的。"妈妈摸摸我的头："别人的闲话不能当饭吃，
但好吃的东西能让你开心。"妈妈说得对。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顾寒川的糖葫芦好吃，这就够了。想通了这点，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明天一定要找到他的摊子！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在校门口附近转悠了一圈。
终于在学校侧门找到了顾寒川的摊子。他今天换了个位置，比较隐蔽，
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老板！"我兴冲冲地跑过去。顾寒川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是...欣喜？"今天怎么这么早？""怕买不到啊。
"我理直气壮地说："昨天没买到，馋了一晚上。"顾寒川笑了笑，开始给我做糖葫芦。
"今天想吃什么味的？""草莓的，葡萄的，还有..."我看着摊子上各种水果，
眼睛都花了："全都要！""全都要？"顾寒川挑眉："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吃不完可以分给同学啊。"其实我是想囤一点，免得万一又找不到摊子。
顾寒川给我做了五六串不同口味的糖葫芦，我付钱的时候发现他给我打了折。
"怎么便宜了？""老顾客优惠。"顾寒川说得很随意，但我心里暖暖的。
拿着糖葫芦往学校走，路上遇到了几个同班同学。"哇，小雨，你买了这么多糖葫芦？
""对啊，要尝尝吗？"我大方地分享，大家都说好吃。"在哪买的？我们也要去。
""就在侧门那里。"我刚说完，就看到江城走了过来。他看到我手里的糖葫芦，
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林小雨，你还买？""关你什么事？
"我现在对江城的态度已经很冷淡了。"我是关心你...""你的关心我不需要。
"我把糖葫芦分给其他同学，故意无视江城。江城站在旁边，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时候，苏晴雪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看起来仙气飘飘。
"江城，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江城看到苏晴雪，
脸色瞬间缓和下来："晴雪，有什么事吗？""图书馆新到了一批书，
你陪我去看看好吗？""当然可以。"江城立马跟着苏晴雪走了，
完全忘了刚才还在"关心"我。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还好有糖葫芦。
我咬了一大口，甜腻的味道瞬间冲淡了心中的苦涩。4一连几天，
我都会去顾寒川的摊子买糖葫芦。渐渐地，我们之间的对话也多了起来。"老板，
你为什么会想到做糖葫芦啊？""赚钱。"顾寒川回答得很直接。"就这么简单？
""嗯。"他把做好的糖葫芦递给我："生活需要钱。"我能感觉到他话里有故事，
但没有深问。反正我只要有糖葫芦吃就行了。"对了，你是哪个学校的？""三中。
"三中是我们这里的重点高中，能进去的都是学霸。
我有点惊讶："那你成绩一定很好吧？"顾寒川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做着糖葫芦。
我也没继续问，拿着糖葫芦就往学校跑。结果刚进校门，就被江城拦住了。"林小雨，
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想绕过他，但江城伸手拦住我。"小雨，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停下脚步，
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为了我好了？""我...我不想看到你变坏。
""变坏？就因为我买糖葫芦？"我真的被他的逻辑惊呆了。"不是，我是说，
你不应该和那种人有接触。""那种人？"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江城，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那个顾寒川，他家里...""闭嘴！
"我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听这些。""小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江城看起来很痛苦："以前的你温柔善良，
从来不会大声跟我说话。""对啊，以前的我很听话，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看着他，眼中满是讥讽："但你有珍惜过吗？
"江城愣住了。"你没有。"我继续说："从苏晴雪来了以后，
你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随时可以呼来喝去的工具人罢了。
""小雨，不是这样的...""那是什么样？"我逼问道："你告诉我，在你心里，
我和苏晴雪谁更重要？"江城张了张嘴，但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的表情，心彻底凉了。
"看，你自己都答不上来。"我绕过他往教室走："江城，我们从今天开始，
就是普通同学关系。"身后传来江城的声音："小雨..."我没有回头。回到教室，
我坐在位置上，心情很复杂。明明是我提出的要求，但真的说出口，还是会难过。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时候，前桌的女生回头问我："小雨，你没事吧？
刚才看江城好像很激动的样子。""没事，就是一些小误会。"我勉强笑了笑，
然后拿出糖葫芦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瞬间治愈了我受伤的心。还好有糖葫芦。
还好有顾寒川。下午放学，我照常去买糖葫芦。但今天顾寒川的表情有些奇怪，
似乎有话要说。"怎么了？"我问。"有人找过我。
"他一边做糖葫芦一边说："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愣了一下："什么人？
""一个高中生，说是你同学。"不用想都知道是江城。"他说什么了？
""让我离你远点。"顾寒川把糖葫芦递给我，语气平静："说我会带坏你。
"我瞬间就怒了："他凭什么这样说！""因为我爸爸。"顾寒川突然开口，
声音很低："我爸爸因为诈骗罪被判了三年，前年才出来。"我愣住了。
原来那些人说的是这个。"所以，他们觉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寒川看着我："你现在知道了，还会继续买我的糖葫芦吗？"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
突然笑了。"当然会啊。"顾寒川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为什么？
""因为你的糖葫芦好吃啊。"我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而且，
你爸爸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可是...""没有可是。
"我打断他："顾寒川，你是你，你爸爸是你爸爸。我认识的是你，又不是你爸爸。
"顾寒川怔怔地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再说了，
我又不是因为你的家世才买糖葫芦的。"我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因为馋才买的。
"顾寒川突然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林小雨，你真的很特别。
""哪里特别了？"我莫名其妙："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吃货而已。""对，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