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五年,他却在隔壁和情人扮演我的声音

我瞎了五年,他却在隔壁和情人扮演我的声音

雨神写书 著

我瞎了五年,他却在隔壁和情人扮演我的声音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陆哲远林晚苏清颜,作者雨神写书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享受这场用我的血肉和信任铺就的盛宴。多完美的计划。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一件事。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观众。却不知道,从我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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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瞎了五年。所有人都说,我的丈夫陆哲远,是上帝折断我的翅膀后,赐给我的光。

    可我复明那天,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看见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在隔壁房间,

    一遍遍地教她模仿我的声音,轻柔地说:“清颜,等她下个月的保险受益人改成你,

    我们就再也不用演戏了。”我的世界,在恢复光明的那一刻,陷入了比失明时更深沉的黑暗。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的世界彻底打败。对我而言,这五年是从一片血色和剧痛中开始,

    然后坠入无边无际的黑。那场车祸夺走了我的父母,也夺走了我的视力。是陆哲远,

    我刚结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像一座山,为我撑起了坍塌的天空。

    他放弃了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全心全意地照顾我。他为我读书,为我描述窗外的春夏秋冬,

    他用声音为我重构了一个世界。他会耐心地喂我吃饭,

    哪怕我因为看不见而弄得一片狼藉;他会每天搀扶着我在花园里散步,

    告诉我哪一朵玫瑰今天开得最盛。我的朋友、亲人,甚至我那挑剔的弟弟苏亦辰,

    都从最初的怀疑,到最后被他的“深情”所折服。他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绝世好男人,

    是我苏清颜不幸中的万幸。而我,也曾深信不疑。在这片黑暗里,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手掌的温度,是我感知世界的唯一途径。我依赖他,信任他,

    将我从父母那里继承的庞大遗产,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打理。我以为,

    这就是爱情最极致的模样——相濡以沫,生死相依。直到一周前,医生秘密地告诉我,

    我的视神经正在奇迹般地恢复,也许很快,我就能重见光明。这个消息,我没有告诉陆哲远。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惊喜,最终变成了惊吓。今天早上,我醒来时,眼前不再是熟悉的黑暗,

    而是一片模糊的光晕。我眨了眨眼,光晕渐渐清晰,天花板上精致的雕花,

    一点点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能看见了。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因为从隔壁书房传来的,我丈夫那温柔得足以溺死人的声音。“不对,宝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清颜笑的时候,

    会习惯性地用指尖轻轻摩挲自己的耳垂,这个小动作你还没学会。”我僵住了。“还有,

    她喝水前,会先用嘴唇碰一下杯沿,试探温度。来,再试一次。

    ”一个陌生的、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她在努力模仿我的语调:“哲远,今天阳光真好,

    我想去花园走走。”“语调再轻柔一点,尾音要微微上扬,像羽毛一样。对,就是这样,

    你学得真快。”我缓缓地、无声地坐起身,五年没有聚焦过的眼睛,

    贪婪地扫视着这个我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干净、整洁,

    充满了陆哲远精心营造的“爱”的痕迹。可这份“爱”,却在隔壁房间,被一字一句地,

    拆解、分析、然后移植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我赤着脚,像一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走到卧室门口。门留着一条缝。我看见了。我的丈夫陆哲远,

    那个五年里日夜守护着我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前。他穿着我最喜欢的白色衬衫,侧脸英俊,

    眼神温柔。而他的怀里,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女人,有着和我相似的身形和发长。

    他正握着她的手,将一杯水递到她唇边,然后,低头吻了下去。那个吻,缠绵而投入。吻毕,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眼里的深情,和我这五年里用“听”所感知到的,一模一样。

    他说:“林晚,再有一个月,等清颜的意外保险受益人改成你的名字,我们就解脱了。

    到那时,你就可以用苏清颜的身份,名正言顺地,陪我享受这一切。”那个叫林晚的女人,

    依偎在他怀里,笑得一脸幸福:“哲远,你真好。只是……我真的能学得和她一模一样吗?

    ”“当然,”陆哲远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得像一首催眠曲,“你只需要记住,

    你就是她。而她……一个瞎子,活了五年,也该累了。”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寸寸冰封。

    原来,我活在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里。我,是主角。而我的丈夫,是导演。只可惜,

    他不知道,这个瞎了五年的主角,今天,能看见了。而一个能看见的演员,

    是不会再任由导演摆布的。她会,抢走剧本,改写结局。2我没有尖叫,也没有冲进去。

    我只是缓缓地、无声地退回床边,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像是要挣脱束缚,但我全身的血液却冷得像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五年了,

    陆哲远能滴水不漏地扮演一个情深义重的丈夫五年,他的心机和耐心,远超常人。

    我现在冲进去,除了打草惊蛇,让他换一种更隐蔽的方式来对付我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一个瞎子,一个刚“复明”的瞎子,拿什么和一个处心积虑了五年的魔鬼斗?所以,

    我不能复明。至少,在他们面前,我必须还是那个脆弱、无助、完全依赖他的苏清颜。

    我躺在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将脑中那幅刺眼的画面强行压下去。我开始像过去五年一样,

    用耳朵去“看”这个世界。我听见他们在隔壁房间低声地笑,

    听见那个叫林晚的女人用我撒娇的语气说:“哲远,我饿了。

    ”我听见陆哲远宠溺地回答:“想吃什么?我让张妈去做。哦,对了,

    清颜最近喜欢吃桂花糕,你也得试着喜欢上。”很快,我听见陆-哲远的脚步声朝卧室走来。

    我立刻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脸上露出了一丝刚睡醒的、带着点茫然的表情。门被轻轻推开。

    “清颜,醒了?”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将脸转向他,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他最熟悉的、温顺的笑容:“嗯,睡得很好。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我能“看”到,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脸上,

    挂着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温柔,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审视的冷光。

    他在观察我,确认我是否有所察觉。“是吗?”他笑着,俯下身,

    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好吧。起床吧,我扶你去洗漱,

    张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虾饺。”他的手,像往常一样,温暖而有力地扶住了我的手臂。

    我顺从地被他扶起,任由他牵着我的手,走向洗手间。每一步,我都走得小心翼翼,

    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盲人的角色。我故意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直到碰到冰冷的墙壁,

    才找到方向感。这些动作,我已经演练了五年,早已深入骨髓。他看着我的动作,

    眼中的那丝冷光,似乎淡去了一些。在洗手间里,他熟练地为我挤好牙膏,

    将牙刷递到我手中。我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站在我身后的样子。他看着镜中的我,眼神复杂,

    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评估一件随时可能出现瑕疵的工具。而我,

    则低着头,认真地刷着牙,仿佛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觉。早餐时,那个叫林晚的女人,

    已经不见了。餐桌上,只有我和陆哲远。他像往常一样,为我夹菜,为我剥虾,体贴入微。

    “慢点吃,别烫着。”他柔声说。我点点头,将一块虾饺送进嘴里,微笑着说:“真好吃。

    哲远,有你在,真好。”这句话,我说得无比真诚。因为,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如此清晰地“看”着他。我“看”到他为我剥虾时,指尖不经意地流露出的一丝不耐烦。

    我“看”到他听到我的夸奖时,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嘲讽的笑意。

    我“看”到他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快速地打着字。

    我甚至能用我刚刚恢复的视力,模糊地看到屏幕上的几个字:“宝贝,想你。”原来,

    这就是我用五年的黑暗换来的“爱情”。它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而我,

    是唯一的、被蒙在鼓里的观众。不,从今天起,不是了。从今天起,我也成了演员。一个,

    能看见一切的、沉默的演员。而这场戏的结局,将由我来写。吃完早餐,

    陆哲远说要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我知道,他是要去见那个女人。“去吧,

    别太累了。”我“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舍,“早点回来陪我。”“好。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在家等我。”他走了。别墅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脸上的温顺笑容,也随之消失。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五年来,第一次,

    亲眼看到了窗外的花园。阳光刺眼,玫瑰盛开,一切都美得像一幅画。可我却觉得,

    整个世界,都像被蒙上了一层灰。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那头,

    传来我弟弟苏亦辰略带惊讶的声音:“姐?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我的声音,

    冷静得不像话。“亦辰,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全城最好的**。

    ”3我成了自己婚姻里,最危险的观众。白天,我是那个对丈夫深信不疑的盲妻;夜晚,

    当陆哲远以为我睡着后,

    我便成了游荡在这座gildedcage(镀金牢笼)里的幽灵。

    我开始重新熟悉这个家。用我的眼睛,而不是耳朵和触感。

    我发现了很多以前从未“看见”过的东西。比如,陆哲远的衣帽间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我曾问过他里面是什么,他笑着说是公司的一些机密文件,怕我无意中弄乱。而现在,

    我“看”见,抽屉的钥匙,就藏在他书房一本《基督山伯爵》的书页里。多么讽刺。比如,

    家里的保姆张妈,她在我面前,总是对我嘘寒问暖,对我丈夫赞不绝口。可我“看”见,

    她每次在厨房和我丈夫说话时,眼神里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同情和恐惧的闪躲。

    她知道些什么,但她不敢说。再比如,那个叫林晚的女人,她留下的痕迹,其实无处不在。

    书房里那支不属于我的口红,沙发夹缝里一根棕色的长发,甚至陆哲远身上,

    偶尔会带回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香水味。在黑暗中,我的嗅觉和听觉被锻炼得异常灵敏。

    可笑的是,陆哲远也利用了这一点,他每次回来前,都会一丝不苟地换掉衣服,

    洗掉所有不该有的气味。他以为他骗过了一个瞎子,却不知道,一个能看见的瞎子,

    才是最可怕的。我开始玩一些危险的游戏。一天下午,

    陆哲远和林晚又在隔壁书房进行“教学”。我听见林晚在练习我的走路姿态,

    陆哲远在旁边指导:“不对,清颜的左脚因为旧伤,落地时会比右脚轻一点,你走得太稳了。

    ”我端着一杯水,缓缓地、摸索着,朝书房走去。我的出现,让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哲远?你在里面吗?”我站在门口,侧着耳朵,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我好像听到有别人的声音。”我能“看”到,门内的两人,瞬间脸色煞白。

    林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躲到了巨大的书柜后面。而陆哲远,则在短短一秒内,恢复了镇定。

    他走过来,打开门,扶住我,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怎么起来了?我在和客户开视频会议。

    你听错了。”“是吗?”我将脸转向他,努力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可是,

    我闻到了一股……很陌-生的香水味。”陆哲远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我能“看”到他额角渗出了一丝细密的冷汗。但他很快就笑了起来,

    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你啊,鼻子比警犬还灵。是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不懂事,

    香水喷得浓了点。好了,别瞎想,快回房间休息。”他说着,不着痕迹地,将我引离了书房。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顺从地被他扶回了卧室。躺在床上,

    我能听到隔壁传来压抑的、惊魂未定的喘息声,和陆哲远低声的安抚。我知道,

    我今天的试探,成功了。它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他们看似平静的湖面。

    虽然没有激起太大的浪花,但足以让他们意识到,这个瞎子,并非一个毫无知觉的木偶。

    这也让我更加确定,我必须加快我的计划。弟弟苏亦辰的效率很高。第二天,

    他就给了我一个**的联系方式。我趁陆哲远出门后,立刻联系了对方。电话里,

    我的要求清晰而明确:第一,查清楚陆哲远这五年的所有财务往来,

    特别是和我家族公司有关的资金流向。第二,查清楚那个叫林晚的女人的全部背景。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帮我联系一个最可靠的资产转移和法律顾问团队。我父母留给我的,

    不仅仅是巨额的遗产,还有一个盘根错错节的商业帝国。这五年,因为我的“失明”,

    公司的所有事务,都由陆哲远代为掌管。我曾以为,他是为了我,才扛起了这份重担。

    现在想来,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瞎眼的妻子。他想要的,

    是整个苏家。而我,苏清颜,将是他这条康庄大道上,最后一块,也是最碍眼的绊脚石。

    所以,我必须死。而且,必须是“意外”死亡。这样,他才能以悲痛欲绝的丈夫的身份,

    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一切。然后,再让那个完美的“替身”,取代我的位置,和他一起,

    享受这场用我的血肉和信任铺就的盛宴。多完美的计划。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一件事。

    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观众。却不知道,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拿起了屠刀,

    走上了舞台。44苏亦辰来看我的时候,陆哲远也在家。这是我复明后,

    第一次“看”到我的弟弟。他比五年前成熟了许多,

    眉宇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对我丈夫的警惕。“姐,”他坐在我的床边,握住我的手,

    声音里带着担忧,“你最近……还好吗?”我能“看”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射向站在一旁的陆哲远。陆哲远则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他为我掖了掖被角,用一种近乎完美的、丈夫的口吻说:“亦辰,你放心,有我照顾你姐,

    一切都好。”“是吗?”苏亦辰冷笑一声,“我可不这么觉得。陆哲远,

    我姐公司的几个元老最近都联系我,说你最近在董事会上的动作很大,

    正在逐步替换掉所有忠于我爸的老人。你这是想干什么?”空气,瞬间凝固了。

    这是苏亦辰对陆哲远最直接的一次挑衅。我能“看”到陆哲远的脸上,那温柔的假面,

    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眼神深处,闪过一抹阴鸷的寒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被误解的、受伤的表情:“亦辰,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偏见。但你要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清颜,

    为了保住苏家的产业。”他转过头,温柔地看着我,

    仿佛在寻求我的支持:“公司这几年状况不好,那些老臣子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

    我引进一些新鲜血液,也是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清颜,你说对吗?”他将皮球,

    踢给了我这个“瞎子”。在他们两人锐利的目光交锋中,我这个“裁判”,必须做出选择。

    我“摸索”着,拍了拍苏亦辰的手背,用一种带着点责备的、虚弱的语气说:“亦辰,

    不许你这么说哲远。这五年,要不是他,公司早就垮了。我相信他。”苏亦辰的脸上,

    露出了失望和不解的表情。而陆哲远,则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像一个胜利者,对苏亦辰宣告着他的**:“听到了吗?清颜比任何人都懂我。

    你与其在这里捕风捉影,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一下你姐的身体。

    ”苏-亦辰看着我们“恩爱”的样子,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他知道,

    再争执下去,只会让我这个“病人”为难。他待了没多久,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在他转身出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用一种极其隐蔽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担忧,有不甘,还有一丝……鼓励。我明白,他读懂了我的暗示。

    我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维护陆哲远,实际上,是在告诉苏亦辰——我需要时间,

    不要打草惊蛇。而陆哲远,显然也被我完美的演技骗过了。送走苏亦辰后,他回到房间,

    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他以为,他已经彻底孤立了我,让我众叛亲离,只能依附于他。

    他甚至主动跟我提起:“清颜,过几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到时候,

    我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好不好?”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期待的表情:“好啊。

    哲远,我等你的惊喜。”我知道,那个所谓的“惊喜”,很可能就是我的死期。而我,

    也同样,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当天晚上,**就传来了第一份资料。

    是关于林晚的。林晚,27岁,孤儿,毕业于一所三流的艺术院校,一直梦想成为演员,

    却始终在底层跑龙套。她有巨额的赌债,被人追杀,是在最狼狈的时候,

    被陆哲远“救”下的。资料里,附上了一张林晚的生活照。照片上的她,素面朝天,眉眼间,

    竟然真的和我年轻时,有三四分的相似。原来,他早就开始寻找“替身”了。或许,

    从五年前那场车祸开始,甚至更早,这个剧本,就已经写好了。我,苏清颜,从一开始,

    就是他眼中,一个即将被取代的、有利用价值的道具。而我那个傻弟弟,

    他是我在这场冰冷的戏剧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温暖。陆哲远,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让我的弟弟,也卷入这场肮脏的游戏。你动了他,就等于,亲手为自己,

    签下了死亡判决书。**5</strong>复仇,是一场精密的、需要绝对耐心的狩猎。

    我不再是那个躺在床上,被动等待命运宣判的苏清颜。我成了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人,

    而陆哲远,是我唯一的猎物。我的第一步,是夺回我的钱。在资产顾问的秘密协助下,

    我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战争。那是一场在数字世界里进行的、没有硝烟的权力转移。

    我利用当初父母为我设立的、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最高权限密码,绕过了陆哲远,

    开始将公司的核心资产,分批次、小额度地,

    转移到一个新设立的、绝对安全的海外信托基金中。这个过程,极其凶险。

    陆哲远掌控公司五年,早已根深蒂固。我每动一笔钱,都像是在虎口拔牙。

    我必须算准他财务审计的空窗期,必须做得天衣无缝,不能引起他丝毫的警觉。那些天,

    我白天扮演着温顺的盲妻,晚上,则在被窝里,用一部经过特殊加密的手机,

    处理着上亿的资金流动。有好几次,陆哲远深夜醒来,看到我“睡”得不稳,

    都会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殊不知,就在他眼皮底下,他的金钱帝国,正在被我一砖一瓦地,

    悄悄拆除。我的第二步,是了解我的敌人。**的资料,源源不断地传-来。

    我像一个导演,在脑中,为陆哲远和林晚,构建了完整的形象。陆哲远,出身贫寒,

    野心勃勃。他接近我,娶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豪门狩猎。

    他有着惊人的伪装能力和表演天赋,如果不是生在商场,他或许会成为一个顶级的演员。

    而林晚,则是一个可悲的复制品。她被陆哲远从泥潭里拉出来,给了她一个虚幻的梦。

    她努力地模仿我的一切,以为只要学得够像,就能取代我,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甚至在社交媒体上,开了一个小号,用“苏清颜”的视角,意淫着未来的富贵生活。

    看着那些矫揉造作的文字,我只觉得可笑。她以为她是在走向天堂,却不知道,

    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单行道。陆哲远能毫不留情地算计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怎么可能,

    会对她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棋子,付出真心?她不过是,下一个我罢了。不,

    她连成为我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苏清颜,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我的蛛网,

    在一点点地收紧。我开始在生活中,不动声色地,为我的反击,埋下伏笔。

    我“无意”中和张妈提起,说我最近总是闻到家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煤气味,

    让她检查一下管道。张妈检查后,自然什么都没发现,但我的“提醒”,却在她心里,

    留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我“不小心”打碎了陆哲远最喜欢的一只古董花瓶,

    在他安慰我的时候,我抓着他的手,用一种极其恐惧和不安的语气说:“哲远,

    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我甚至“梦游”,半夜走到书房门口,

    吓得里面的陆哲远和林晚半死。我用这些看似无意的举动,

    为自己塑造了一个“精神脆弱、濒临崩溃”的形象。我要让陆哲远觉得,我这颗绊脚石,

    已经松动了,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彻底粉碎。我要让他,对我,彻底放下戒心。因为,猎人,

    在发起致命一击前,必须要让猎物,走到自己最熟悉的、最没有防备的地方。

    而我为他选择的狩猎场,就是我们那个充满了“爱”与“回忆”的家。6我决定,

    去见一见那个“替身”。不是以苏清颜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我让**查到了林晚的住处,是陆哲远为她在市中心租的一套高级公寓。那天,

    我借口想去听一场音乐会,让陆哲远送我去了国家大剧院。在他离开后,

    我立刻摘掉了伪装的墨镜,打车,前往了那个地址。我没有上楼,

    只是坐在楼下咖啡馆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下午四点,林晚从公寓楼里走了出来。

    她没有化妆,穿着一身和我风格很像的棉麻长裙,长发披肩。隔着玻璃窗,我第一次,

    如此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确实有几分像我,但那也只是皮囊的相似。她的眼神里,

    没有我的沉静,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被欲望和不安浸泡过的疲惫。她没有去逛街,

    也没有去见朋友,只是一个人,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小面馆。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

    面馆里人不多,我选了一个离她不远的、背对着她的位置。她点了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和一支口红。那支口红的牌子和色号,我认得,

    是陆哲远上个月送给我的“礼物”。她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着涂口红。她的动作,

    很生疏,甚至有些笨拙。然后,她又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是我。

    那是我失明前,接受一个财经访谈的录像。视频里的我,自信、从容,侃侃而谈。

    林晚戴上耳机,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小声地,模仿着我的发音和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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