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未婚夫嫖娼被抓。爷爷却举着两家“救命之恩”的大牌坊逼我成婚。婚礼当天，
我穿着婚纱，身后跟着新找的混血小男友。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我掏出奶奶的日记本。
“爷爷，您和林爷爷那点子私情，早该曝光了。”世代恩情？
不过是俩老头爱而不得的遮羞布。今天这婚，谁爱结谁结。01.婚礼前夜，
警局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我刚走到大厅，就听见林耀温声安慰着什么人。循声望去，
他正对着沈瑶瑶蹙眉：“瑶瑶放心，星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会为难你。”我脚步顿住，
指尖无意识掐进掌心。又是这样。他总爱瞎用成语，就像总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沈瑶瑶先看见了我，像只受惊的鸟雀，提着裙摆朝我奔来。那速度快得让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差点撞翻身后的金属椅。下一秒，她“扑通”跪在地上。膝盖砸在瓷砖上的闷响，
混着她突然拔高的抽泣声，瞬间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她锁骨处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扎眼，
像没擦干净的污渍。她手里的蕾丝手帕被眼泪浸得半透，
半遮起脸却遮不住那把掐出来的尖嗓子：“温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林耀哥哥的！
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千万别怪他啊——”我看着她露在帕子外的眼睛。
那里面哪有半分愧疚，只剩算计好的楚楚可怜。02.林耀大概觉得这场景很动人。
可我只感觉丢脸的很，连呼吸都带起了嫌弃。尤其反感她那口黏糊糊的哭腔，
和擦完鼻涕又抹眼泪的手帕——那布料褶皱上的黏腻，就像她拙劣的算计，
写满了明晃晃的恶心。她忽然伸出手，湿漉漉的指尖要往我裤腿上碰。几乎是本能，
我抬脚往后撤了半步。不是踹，是避，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但沈瑶瑶却娇喘着倒在了地上。
林耀立刻炸了。他扶起沈瑶瑶，转身时眼底的火气直往我脸上喷：“温禾星！你干什么？
”“瑶瑶身世那么苦，一个学生，为了上进才...她那么爱我，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他把沈瑶瑶护在身后，声音陡然拔高，“你不过是生在温家，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空有皮囊的大**，也配欺负人！”“你是不是觉得有婚约在身，就能为所欲为？
”他说得坦荡，仿佛嫖娼被抓的不是他，颠倒黑白的也不是他。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像有根针直直往里面钻。“所以，”我压着声线，尽量让语气平稳，“你可怜她，
就牺牲自己‘安慰’她，顺便‘资助’她上学？”03.“是又怎样！”林耀梗着脖子，
下巴抬得老高。“我敢作敢当！倒是哪个缺德的举报？瑶瑶还是学生，传出去她怎么做人！
”最后那句骂得格外狠，像是认定了举报者罪大恶极。我冷笑一声，刚要开口，
就被沈瑶瑶的痛呼声打断。“啊...肚子好疼...腿也疼...”她突然蜷起身子，
裙摆下渗出一点暗红。林耀瞬间慌了神，一把抱起她就往门外冲：“瑶瑶！
”旁边的警察刚摸出手机要打120，
别...别去医院...我喝杯红糖水就好...让林耀哥哥抱抱...”她凑在林耀耳边，
不知说了句什么。林耀的脸“唰”地红透，随即又染上懊悔：“都怪我！
早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太不小心了！”他转向警察，语气急促，“麻烦给杯热水，谢谢！
”沈瑶瑶适时地捂嘴，声音软得发腻：“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明天你和温姐姐新婚夜，
也要多疼她呀...”空气突然静得诡异。我看着林耀那副信以为真的蠢样，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跟智商不在一个维度的人吵架，输的只会是我自己。
04.外人总说我和林耀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赐良缘。说得多了，连我有时都恍惚，
是不是真该相信这套说辞。我们确实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高中，名字总被老师并排念。
只不过，我是正数第一，他是倒数第一。我打小就瞧不上他。
可温林两家的交情像道无形的锁。林爷爷早年“救过”我爷爷的命。
两个老头拍着桌子定了亲，谁也不许改。我反抗过，没用。
爷爷直接在温氏的发布会上宣布婚期。回家后跟我说：“爱情不是婚姻的第一要素。
”我再三思虑，想通了。林耀是林氏独苗，以他的脑子，根本守不住家业。等结了婚，
那百亿市值的林氏，自然是我的。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蠢和笨是两码事。笨可以教，
蠢却是绝症，会拖垮身边所有人。我看着被警察围着、还在给沈瑶瑶喂水的林耀，
扯了扯嘴角。“林耀，婚礼取消。”说完，我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铿锵有力，
像给这段荒唐的关系敲响了丧钟。05.爷爷的视频电话打进来时，我正靠在沙发上，
享受祁洛给我剥橘子。屏幕里挤着三张脸：爷爷，林爷爷，还有垂着头装悔过的林耀。
背景是林家的客厅，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星星，小年轻吵吵闹闹很正常，别任性。
”爷爷的声音透着惯有的不容置疑，“婚礼不能变动。”“您不问他做了什么？
”我捏起一瓣橘子，慢悠悠地吃。“问了，他知道错了。”爷爷捋着胡子，语气轻描淡写。
“林耀写了保证书，我再给沈瑶瑶一笔钱，让她消失。”我笑出声：“用温家的钱，
填林家的窟窿？林家这是要破产了？”“你胡说什么！”爷爷的声音陡然拔高，
林爷爷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温家欠林家的！你爸在世时就该还，现在轮到你，必须还！
”“婚礼明天必须办，否则，你就别想继承温氏！”视频猛地挂断，听筒里只剩忙音。
我把手机丢在茶几上，指尖在玻璃面上划了划。这些年，温家明里暗里贴给林家的资源，
早就远超所谓的“恩情”了。祁洛剥橘子的手顿了顿，抬眼看我，眸子里藏着担忧。“没事。
”我朝他笑了笑，“从小到大，他总拿继承权吓唬我，听习惯了。”他沉默了半秒，
突然解开围裙，又伸手去扯衬衫的扣子。“姐姐，”他声音有点抖，带着焦急，
“今天是我生日，给你准备了礼物。”我愣了愣。这傻孩子，总是突然说些奇怪的可爱话。
06.白衬衫滑落在地毯上，露出他清瘦却结实的肩背。他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
红色丝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好似一只有生命般振翅欲飞的蝴蝶。我心情大好，
玩味的把玩着丝带的边缘，用指腹细细摩挲。祁洛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混血男大，
白皮薄肌，又偏生了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他定定得看向我的时候，
总是莫名让人觉得心尖儿发痒。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我连开了十五场视频会议那天。
开门拿外卖时，低血糖的眩晕让我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迷迷糊糊中，
总感觉有人用饭勺往我嘴里塞东西，还焦急碎碎念：“漂亮姐姐醒醒啊，我第一天上班，
你别吓我...”“要是出了事，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等我睁开眼，
正撞见他急到发红的眼眶，泪珠晶莹顺着脸颊滑落，滚过喉结，没进了衬衫领口。
我咽了咽口水，他以为我饿狠了，又给猛塞进嘴一大口饭。后来我就指定他送外卖。再后来，
他说会做饭，便成了我的专属小厨郎。我打小挑食，可家里无人在意，落下了低血糖的毛病。
多年来我换过无数厨子，祁洛的菜并不算顶尖。可他笑盈盈望着我的样子，比什么都下饭。
07.我的手指轻轻勾了勾那条丝带，祁洛的呼吸瞬间乱了。耳尖红得要滴血，
连带着脖颈都泛着粉。他慢慢跪下来，仰头看向我，眼神虔诚得像信徒仰望神明。不知怎么，
我突然想起警局里的林耀和沈瑶瑶。那点刚冒出来的心思，莫名被搅得没了踪影。我收回手，
语气淡了些：“怎么，你也想让我资助你？嗯？男大学生？”他猛地摇头，
喉结来回滚动：“不是的姐姐，我不是...”急得话都说不囫囵，最后咬着牙，声音发颤。
“姐姐要是一定要结婚，我懂的，豪门世家多有难处...”“可我愿意等，愿意做任何事，
只要姐姐偶尔能看看我...”“求你，别误会我...”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丝带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我最看不得他这样。这张明艳勾人的脸，总摆出这副受委屈的可怜样，
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兽。心莫名软了。我俯身，吻掉他脸颊的泪珠。咸涩的味道漫开，
我轻声说：“祁洛，你记牢了，我只喜欢听话的。”08.两小时前，
我在警局里还一身凛然正气。两小时后，看着祁洛泛红的眼角，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欺凌弱小的坏蛋。哦不对，他不算弱小。至少，没看起来那么“弱”。
也并不小。09.婚礼当天，我穿着婚纱，骑了辆粉白相间的Kitty机车，
载着祁洛冲进了婚宴现场。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刚停在花拱门下，
就看见林耀和沈瑶瑶并排站在那里。“他是谁？”林耀的目光像淬了冰，死死盯着祁洛。
“我资助的大学生。”我笑着挑眉，从祁洛手里接过王冠头纱。化妆师赶紧过来帮我盘发，
脖颈处的红痕露了出来。林耀的脸“唰”地白了，双眼瞪得像铜铃。他刚要说话，
就被祁洛打断。少年的声音清澈，带着点无辜：“姐姐人太好了，
可怜我一个留学生孤零零的。哥哥这么善良，肯定不会生气吧？”林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嘴唇哆嗦着，愣是没说出话。我转头看沈瑶瑶，她低着头，手指绞着伴娘裙：“温姐姐，
我就是来帮林耀哥哥最后一次，婚礼结束就走...你要是介意，
我...”“份子钱记得给就行。”我拍了拍她的肩，笑得坦荡。她像是被空气呛到，
猛地咳了起来。我拉着祁洛的手，慢悠悠往大厅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影子。10.两位爷爷坐在主位上，看都没看祁洛和沈瑶瑶，
只催着我和林耀上台。我望着爷爷鬓角的白霜，突然想再问一次：“不管林耀是什么人，
不管我以后过得好不好，甚至不管温氏会怎样...爷爷，您非要我嫁给他吗？
”爷爷的笑容淡了，语气冷硬：“你生来就该嫁给他。”明明早就料到答案，
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下，密密麻麻地疼。从小到大，我考第一，他说：“不如林耀懂事”。
我拿下大项目，他说：“将来都是林家的”。我爸妈和林耀爸妈双双意外去世那年，
他抱着林耀说：“别怕，温家以后养你”。...我所有的努力，在他眼里，
都只是为林家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司仪开始催人了。我转头，朝祁洛伸出手。“祁洛，
我们上台。”全场瞬间炸开了锅。林耀像被踩了尾巴的狗，
挣开旁边人的手就要冲过来：“温禾星！你疯了？”“我和沈瑶瑶是我不对，
可你不也和他...我们扯平了！”他指着祁洛，声音尖利刺耳。“更何况，
我爷爷救过你爷爷！没有我们林家，就没有你们温家！你就得感恩戴德嫁给我！
”11.保镖很快拦住了他。林耀被架在半空中，手脚乱蹬，像条离水的鱼。
爷爷气得用拐杖敲地：“反了！反了！这是温家的孙女婿！你们敢动他？
”林耀也在喊：“我要解雇你们！一群废物！”可保镖们纹丝不动，只等着我的指令。
林爷爷急得直喘气，脸憋成了紫色。我爷爷连忙凑过去，帮他顺胸口。那焦急的样子，
比对我这个亲孙女还上心。我看着这场闹剧，突然笑出声：“爷爷，
别人家爷爷都疼自家孩子，您怎么总向着外人？”小时候总以为，努力一点，优秀一点，
就能换他多看我一眼。后来才明白，他不是看不见，是根本不在意。温氏做到千亿市值，
是我爸妈熬白了头拼出来的。可爷爷总说“林家当年救过你爷爷”。
逼着爸妈拿温氏的利润填林氏的窟窿。温家从一家汤面店，
硬生生被“扶”成了百亿上市公司。爸妈出意外后，他变本加厉。我手里的温氏股份，
还没林耀的三分之一多，就这，还要等我结婚才肯给。什么救命之恩？
不过是两个老头为了名正言顺腻在一起，编出来的鬼话。12.祁洛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袖，
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我朝他笑了笑，
接过司仪手里的话筒：“欢迎各位来参加温氏的婚礼快闪。”“第一对新人，是我和祁洛。
”台下哗然更甚。记者们的闪光灯噼里啪啦响起来。“第二对，
是林耀和他资助的沈瑶瑶同学。”林耀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第三对，”我看向两位爷爷，
语气里带了点歉意：“是我爷爷奶奶辈的遗憾。今天这场婚礼，也算圆他们一个梦。
”我从婚纱内衬里摸出个泛黄的笔记本，举起来。“这是我奶奶的日记。里面写着，
她生产那天，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好兄弟’，藏着段见不得光的感情。
”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了过来。“至于林耀说的‘救命之恩’，
”我把日记本递给最前面的记者，
“日记里写得很清楚——那是两位老人为了光明正大待在一起，编的借口。”“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