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少爷的掌心娇

偏执少爷的掌心娇

杨叶轻 著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偏执少爷的掌心娇》,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林知夏顾少霆顾景衍,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杨叶轻。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连沙发上的抱枕都拍得蓬松柔软。她知道他挑食,嘴上说着什么都不爱吃,却唯独对加了双份香菜的牛肉面情有独钟。于是,每天变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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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下室的空气,黏稠得像浸泡过腐烂血肉的浆糊,每一寸都混杂着铁锈和尘埃的腥甜。

    林知夏被冰冷的铁链锁在墙角,手腕和脚踝处,皮肉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伤痕,是她曾经的“白月光”丈夫——顾景衍,

    亲手烙下的罪证。他总说那是爱的印记,每一次“不乖”,就会多一道。他啊,

    是全城人眼中的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俊美无俦。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

    曾是她眼中最亮的光,那温柔入骨的嗓音,曾是她耳边最美的乐章。他用一张完美的皮囊,

    骗过了所有人,也骗了前世的她。可当那扇厚重的铁门关上,那张温柔的面具便会寸寸碎裂,

    露出底下最狰狞、最残忍的恶魔本性。“夏夏,你怎么就是不乖呢?”顾景衍的声音,

    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脸上新添的淤青,

    指尖的冰冷却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

    ”爱?林知夏的唇角扯出一个无声而凄厉的弧度。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将她囚禁,将她折磨,

    将她从一个光芒万丈、众星捧月的林家大**,变成一个连阳光都奢侈的地下囚徒。

    她的世界,只剩下冰冷的墙壁,和顾景衍那双深不见底、充满占有欲的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生命力正从她残破的身体里一点点流逝。胸腔里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丝氧气,沉重地坠向深渊。就在弥留之际,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轰隆隆!”那是引擎的疯狂轰鸣,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嘶叫,

    紧接着,是“砰”然的撞击声和玻璃破碎的巨响!整个地下室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灰尘簌簌落下,呛得她又咳出一口血。“顾景衍!**给老子滚出来!把林知夏交出来!

    ”那个声音……是顾少霆!林知夏猛地睁大了眼,瞳孔涣散,却又努力聚焦。是顾少霆!

    那个被所有人称为“疯子”的顾家二少爷,那个脾气暴躁、玩世不恭,

    却在每一次她被顾景衍欺负时,唯一一个红着眼冲上来要为她出头的人。前世的她,

    被顾景衍的伪善蒙蔽,总觉得顾少霆粗鲁、野蛮,对他避之不及。她嫌弃他身上的烟草味,

    嫌弃他赛车服上沾染的机油味,嫌弃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野性而直接。可现在,

    在这地狱般的地下室里,他那声嘶力竭的怒吼,竟是唯一穿透黑暗,抵达她耳边的天籁。

    “砰!砰!砰!”枪声响了,不止一声。怒吼、惨叫、混乱的打斗声……外面乱成一团,

    血腥味似乎也透过厚重的铁门,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最后,一切都归于死寂。她等啊等,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屏息凝神,没能等到顾少霆冲进来救她,

    只等到了门外保镖的窃窃私语:“二少爷……真是疯了,一个人就敢闯进来……现在好了,

    死无全尸……”死……无全尸……那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林知夏即将停摆的心脏。她知道,顾少霆是真的爱她,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而她,

    却只把他当成一个惹人厌烦的疯子。一滴血泪从她眼角滑落,浸染了模糊的视线。她恨!

    恨顾景衍的伪善与残暴,恨顾家人的冷漠与帮凶,更恨自己前世的愚蠢和有眼无珠!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诅咒。无边的黑暗瞬间将她吞噬,

    意识彻底沉沦。然而,就在下一秒,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林知夏猛地睁开了眼!

    01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顶级菜肴与昂贵红酒混合的馥郁香气,

    与地下室那股腐朽的血腥味形成了天壤之别。林知夏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仿佛要将肺里所有的腐臭都吐出来。她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张华丽的餐桌前,

    身上穿着精致的香奈儿定制礼裙,肌肤光洁,没有一丝伤痕。指尖轻触裙摆,

    柔软的丝绸触感真实得让她心悸。眼前,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顾家家主顾正雄,

    主母李婉华,他们正满脸堆笑地与自己的父母交谈。父亲林天海,母亲苏明玉,

    脸上带着那种世家联姻特有的,既有生意考量又带着几分欣慰的笑容。坐在她身边的,

    是那个让她恨入骨髓的伪君子,顾景衍。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连笑容都像是教科书般完美。此刻,

    他正用一种看似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那双眼睛里,此刻还带着前世她所迷恋的“温柔”。

    林知夏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她强忍着恶心,

    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餐桌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黑色夹克,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一件纯黑的T恤,

    桀骜不驯的黑发下,一双狼一般的眸子燃烧着压抑的怒火与不甘。他没有像顾景衍那样端坐,

    而是半靠在椅背上,修长的腿随意地伸展着,仿佛随时都会暴起。顾少霆。

    林知夏的心脏狠狠一抽,带着一种钝痛。是他……活生生的,

    带着那股子全世界都欠了他钱的暴躁劲儿的顾少霆。他的眉宇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叛逆,

    眼底的阴郁还未完全被世事磨平。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她前世一切噩梦的起点——林顾两家的联姻饭局!“我们两家是世交,

    知夏和景衍又是青梅竹马,这门婚事啊,我看是天作之合。”顾正雄端起酒杯,

    笑得志得意满,那笑容里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傲慢与掌控欲。

    林天海也笑呵呵地举杯:“是啊,是啊。知夏能嫁给景衍这样优秀的青年才俊,

    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顾景衍站起身,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他走到林知夏身边,

    伸出手,似乎想握住她的,但又克制地停在半空中。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宣布什么。

    林知夏知道,他要宣布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前世,就是在这里,她含羞带怯地点了头,

    从此一步步踏入他精心编织的地狱。她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就彻底偏离了轨道。绝不!

    “我不同意!”一道清脆而决绝的声音,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瞬间划破了满室的和谐与寂静。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林知夏。顾景衍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夏夏,

    你……说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却又极力维持着表面的“温柔”。

    林知夏看都未看他一眼,径直从座位上站起。她能感觉到父母惊怒的眼神,

    顾家夫妇铁青的脸色,还有顾少霆投过来的,带着几分诧异和警惕的目光。她提着裙摆,

    一步步绕过长长的餐桌。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顾景衍的心脏上,清脆而有力。

    她无视了所有人投来的,带着不解、震惊、疑惑甚至一丝看好戏的目光,

    径直走向了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的角落。她走到了顾少霆的面前。他依旧坐在那里,

    像一头被孤立的狼,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戒备,仿佛不明白这个一直讨厌他的女人想干什么。

    他那双桀骜的眼睛里,此刻却多了一丝困惑,像是被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节奏。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林知夏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举动。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当众挽住了顾少霆的手臂。顾少霆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透过夹克薄薄的布料,直接传到了他的皮肤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让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她转过身,

    迎着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宣布:“我不嫁顾景衍。我要嫁的人,

    是顾少霆!”“轰——!”全场哗然!“林知夏!你胡闹什么!”林父气得拍案而起,

    手边的茶杯都被他震得晃了晃,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和尴尬。“知夏,别开这种玩笑!

    ”顾景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底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鸷和警告。

    他死死地盯着林知夏挽着顾少霆的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然而,反应最激烈的,

    却是被她挽住的顾少霆。他像是被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将她笼罩,粗暴地将她堵在了身后的墙角。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和烈酒的味道,混杂着一种野性的危险感。

    “林知夏,**是不是疯了?!”他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滔天的震惊和不解,

    声音沙哑地低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该嫁的人,是我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如此近的距离,林知夏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藏的痛苦和隐忍。

    他不是不爱,而是不敢爱,不敢奢望。前世的她,就是因为这份误读,错过了他。

    她没有闪躲,反而仰起头,直视着他那双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眼睛。

    前世的恐惧早已被无尽的悔恨与心疼所取代,此刻,她的目光坚定而炽热。她忽然笑了,

    唇角勾起一抹神秘而决绝的弧度。“顾少霆,你比我疯。”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上一世你为我疯了一次,死得那么惨。

    这一世,我偏要你清醒地爱我,然后……一起手撕仇人!

    ”02联姻饭局最终以一种近乎闹剧的方式不欢而散。林家和顾家两边都颜面扫地,

    林天海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当晚,林知夏就被父亲禁足在别墅里,房门上了锁,

    窗户也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仿佛要将她与世隔绝。但她早已不是前世那个逆来顺受的乖乖女。

    她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指尖轻触丝滑的被面,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知道,

    父亲最看重林氏集团的利益,而她手握着一个足以动摇林氏根基的秘密。第二天一早,

    林天海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准备对她进行“思想教育”。“知夏!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他脸色铁青,指着她的鼻子,声音都在颤抖,

    “顾家那边已经彻底震怒了!你把林家的脸都丢光了!”林知夏放下手里的书,

    抬眼看向父亲,语气平静得像一汪深潭:“爸,您还记得三年前,

    林氏与东盛集团那笔‘失败’的合作吗?”林天海愣了一下,怒气稍减,

    眉头却紧锁起来:“那笔生意亏损不少,怎么了?”“亏损?”林知夏轻笑一声,

    眼神里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冷冽,“那笔生意,林氏账面上是亏损了,

    可您那位‘忠心耿耿’的特助王明,却在三个月后,全款在国外购置了一套价值千万的豪宅,

    还把他的私生子送进了贵族学校。”林天海的脸色瞬间变了,从铁青变成了煞白。这件事情,

    是他当年处理的一个“小疏漏”,只有他和王明知晓。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

    自己的女儿竟然……林知夏看着父亲瞬间苍老的脸,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深吸一口气,

    语气变得更加沉稳:“爸,我知道您一直想让林氏更上一层楼,甚至不惜牺牲我的幸福。

    但如果林氏内部已经烂到了根,您又怎么能放心把基业传下去呢?”她没有多说,

    只是点到为止。林天海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最终,

    在林知夏的“苦口婆心”和“旁敲侧击”下,他沉默了许久,然后挥了挥手,

    声音疲惫:“你……你先出去吧。这事儿,我再想想。”就这样,

    林知夏用前世得知的一个关于父亲生意上的小秘密,轻而易举地换取了自由。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房收拾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然后,她打了个车,

    在顾家人惊怒交加的注视下,直接闯进了顾少霆位于市郊的私人公寓。

    公寓的门被她用脚推开,发出“哐当”一声。顾少霆黑着一张俊脸,堵在门口,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头发凌乱,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

    显然一夜未眠。“滚出去!”他声音低沉而暴躁,仿佛一头随时会发怒的雄狮。

    林知夏却仿佛没听见,她将两个沉重的行李箱往客厅一放,然后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轻声道:“让我进去,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顾家暴躁的二少爷,

    其实每晚都得抱着一只小熊玩偶才能睡着。”顾少霆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暴躁的眸子瞬间瞪大,写满了“你怎么知道”的惊骇。他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趁他失神,林知夏灵巧地从他臂弯下钻了进去,

    走到客厅中央,理直气壮地宣布:“从今天起,我住这里了。

    ”顾少霆:“……”他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那两个巨大的行李箱,

    和那个已经开始打量他“狗窝”的女人,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昨晚开始,就彻底失控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知夏开始了她的“强势缠上”计划。

    她无视顾少霆的冷脸和各种“滚”字诀。他那间公寓,简直就是狗窝的代名词,

    衣服、外卖盒、赛车杂志堆得到处都是。林知夏却仿佛没看到一样,卷起袖子,

    把他那乱得像垃圾场的公寓收拾得窗明几净。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得整整齐齐,

    连沙发上的抱枕都拍得蓬松柔软。她知道他挑食,嘴上说着什么都不爱吃,

    却唯独对加了双份香菜的牛肉面情有独钟。于是,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

    有时候是清汤寡水的,有时候是麻辣鲜香的,但牛肉和香菜,总是一样不少。

    顾少霆嘴上说着“难吃死了”,却每次都把碗里的面条吃得一干二净,连汤底都不剩。

    她甚至在他深夜赛车归来,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倒在沙发上时,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为他盖上毯子,递上温好的蜂蜜水。她会轻轻地帮他解开夹克的拉链,

    然后用湿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顾少霆对她这种突如其来的亲近,感到烦躁又矛盾。

    他习惯了孤独和被排斥,林知夏的温暖就像一团火,烤得他浑身不自在,

    却又……该死的有点贪恋。他发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暴躁脾气,

    在她面前似乎总能被轻易化解,像一头被顺了毛的狮子,连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甚至开始习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客厅,闻到饭菜的香味。一日,

    顾少霆处理完一些赛车俱乐部的事务,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随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大口。

    他无意中抱怨了一句:“顾景衍那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精神恍惚的,开会都能走神,

    差点搞砸一个项目。老头子气得半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知夏心中一动,

    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前世这个时候,顾景衍为了维持自己完美精英的人设,

    长期服用一种能让人保持亢奋的违禁药物,副作用就是失眠、焦虑和精神萎靡。

    这种药物不仅会损害身体,还会让人变得暴躁易怒,甚至产生幻觉。

    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去,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

    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你哥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我看他眼下青黑,印堂发暗,

    精神萎靡不振,该不会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她话说得模棱两可,欲言又止,

    却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神秘,成功勾起了顾少霆的疑心。顾少霆起初半信半疑,

    毕竟在他和所有人眼里,顾景衍都是自律到变态的完美大哥。他皱了皱眉,

    没把林知夏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对顾景衍的偏见。

    但林知夏那天在饭局上的“惊天逆转”,让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在林知夏看似无意的几次巧妙引导下,例如“我好像闻到你哥书房里有股奇怪的药味,

    有点像……止咳糖浆的味道,但是又很不一样”、“上次家庭医生来,

    好像是给他开的安神药,可他看起来更焦虑了”,顾少霆的疑心越来越重。

    他开始悄悄观察顾景衍,发现他确实变得易怒,眼神也常常飘忽不定。终于,他趁一次回家,

    借口找东西,在顾景衍书房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里,真的发现了几瓶没有标签的可疑药瓶。

    药瓶里装着白色的小药片,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药。

    他将药瓶直接摔在了顾家父母的面前。“爸!妈!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顾少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铁证如山,

    顾正雄和李婉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一直引以为傲、视为家族未来的完美长子,

    竟然在背地里滥用药物!他们捧在手心的“希望”,竟然藏着这样不堪的秘密。这个发现,

    如同一把重锤,在顾景衍那张无懈可击的伪善面具上,砸出了第一道裂痕。

    顾正雄看着那些药瓶,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是一种被欺骗的恼怒。而顾少霆,

    在震惊和愤怒之余,看向林知夏的眼神,也第一次带上了一抹深不见底的探究。这个女人,

    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她就像一个神秘的先知,总能精准地指出问题所在。

    03顾景衍的药物秘密,虽然被顾家父母强行压下,

    对外宣称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衰弱”,但信任的种子一旦崩塌,便再难重建。

    顾正雄开始有意识地让顾少霆接触一些集团的边缘业务,算是一种试探和制衡。

    他需要一个备选项,一个能替代顾景衍的“PlanB”。这正中林知夏下怀。她知道,

    这只是顾少霆回归顾氏的第一步。“城西分公司的刘总,表面上对大哥忠心耿耿,

    实际上早就被对手公司收买。他手里的那个‘新城开发’项目,是个空壳子,

    明面上收益可观,实际上是个无底洞,谁接谁倒霉。”林知知夏一边给他削着苹果,

    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家常。顾少霆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顿,

    差点没把车开到路牙子上。他侧头看了一眼林知夏,眼神里充满了复杂:“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林知夏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又继续说,“下周的股东会议,

    重点是敲打那几个持股不多、却总爱倚老卖老的老家伙。

    我这里有他们挪用公款给情妇买房的证据。”她说的,都是前世顾景衍在上位过程中,

    清理门户时所用的手段。这些信息,是她作为顾景衍的“贤内助”,

    在无意中听闻、整理、甚至亲手处理过的。顾少霆起初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但林知夏给出的信息,总是那么精准,那么致命。在几次按照她的指点精准打击,

    让那些老股东和顾景衍的亲信措手不及、威望渐增后,

    他对林知夏的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开始明白,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花瓶,

    她就像一个手握剧本的导演,而他,则是她最锋利的刀。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赛车场上发泄怒火的暴躁二少,

    而是开始展露出他被压抑多年的、如同孤狼般的商业嗅觉和狠戾手段。

    他不再是家族眼中那个“不稳定因素”,而是逐渐成为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然而,

    权力的回归,也让他内心的恐惧再次浮现。在一次成功狙击了对手公司,

    为顾氏拿下巨额合同的庆功宴上,他没有参与狂欢,而是独自一人在露台借酒消愁。

    他看着城市璀璨的灯火,内心深处却是一片荒芜。林知夏找到他时,他已经喝得半醉,

    猩红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挣扎。他看见她走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仿佛怕她看到他这副脆弱的模样。“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

    是个暴力狂……”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却又在下一秒惊慌地松开,仿佛怕弄疼她。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自厌,“林知夏,我怕……我怕我有一天会控制不住,

    会伤害你……”这是他埋藏最深的恐惧,是他被家族贴上“暴力、不稳定”标签后,

    刻入骨髓的自我厌恶。他害怕自己会像父亲说的那样,最终成为一个只会破坏的怪物。

    林知夏的心狠狠一疼。她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重新坚定地握住他那只无处安放的大手,

    用自己的柔软包裹住他的颤抖。她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他粗糙的掌心,

    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她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炙热而坚定:“你不会。

    ”“你不会伤害我,”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定心丸,

    直接落入他心底,“因为你爱我。你的疯狂和暴戾,从不向着我,只会向着伤害我的人。

    顾少霆,我信你。”她的信任,像一道刺破黑暗的光,瞬间照进了他阴暗了二十多年的世界。

    顾少霆浑身一震,眼中的猩红和挣扎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炙热情感。他紧紧地回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

    仿佛要将她融化。当晚,一行人转场到本市最奢华的酒吧继续庆祝。震耳欲聋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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