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才有余生

因为有你,才有余生

易知空山 著

短篇言情小说《因为有你,才有余生》,是作者易知空山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谢予沉李梦温知宁。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和我很像。同样安静。同样被动。同样在等待风暴过去。我打开了……

最新章节(因为有你,才有余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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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洁][甜宠][双向救赎]

    简介:我和谢予沉的故事,就像灰烬里意外长出的青草。

    不算完美,却因为彼此的存在,从破碎中慢慢生出了光。

    有时候分不清,是我救了他,还是他救了我。

    年少时的我只是想,做一个不那么坏的人。

    温知宁的创伤是“扭曲的存在”——她成长在充满厌弃与暴力的家庭,被父母当作情绪垃圾桶与失败婚姻的替罪羊。缺爱让她学会讨好与假装无所谓,逃离好像是她永远的课题。表面明媚坚强,实则在情感里始终防备。她资助谢予沉,就像帮助多年前的自己,她的爱没没有任何回报的所求。

    谢予沉的创伤是“无尽的遗弃”——父亲因金融犯罪入狱,畏罪自杀;母亲貌美,父亲死后转身改嫁,将他彻底抛下。寄居奶奶家,奶奶病逝后被亲戚排斥赶出。过早明白“没人会无条件要他”,让他习惯沉默与自我封闭。表面冷淡,情感却极深沉,他的爱全藏在无声陪伴里。

    1、29岁就够了

    “活到二十九岁就够了。三十岁太远了,那是别人的年纪。”

    不是悲伤,也不是激烈地想死,就是……没什么好留恋的。

    小时候我就明白,没有人会真的为你停下来,哪怕是所谓的亲人。

    人活着,有什么特别的吗?

    后来我学会了笑,学会了配合,学会了做个“正常”的人。

    可心里明白,我只是习惯了扮演。

    遇到谢予沉那年,我也没多想。

    一个陌生的名字,一个被亲戚嫌弃的小孩。

    我只是想,这世界上总得有人不那么糟糕吧。

    所以我就……顺手做点什么,像个好人。

    就像路边的猫,喂一口饭,不是想养,是怕它太饿。

    他一直很沉默。

    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讨厌我。

    可后来他慢慢长大,身上开始有光。

    那种我没有的东西。

    我渐渐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了。

    太直白,太真挚,像是要把我从尘世边缘拉回人间。

    可我在边缘站得太久,早就不信有人能救我。

    他是好孩子。真的。

    可惜,我不是一个能被爱的人。

    ——直到今天。

    谢予沉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我爱吃的芒果蛋糕。

    我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许愿。

    从未想过的时间,怎么会有愿望呢。

    我低声说:”谢予沉,谢谢你让我迎来了三十岁。”

    2、与谢予沉的初识

    认识谢予沉那年,我16岁,9月1号,开学第一天。

    因为考上的市里最好高中处在郊区,我终于能自己在外面住了。

    从记事起,我妈就是个极度不负责任的人。

    沉迷麻将与赌桌,常常输光家里仅有的钱。

    8岁身体不适打电话给她,祈求她带我去医院。

    伴随着麻将落定是“那你死了吗?”

    爸爸,倒也不打我,只是会看着我被打。

    只要他在家,嘴里念叨的全是“怀才不遇”,说自己要是早生几年、遇上好机会,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对他来说,世界永远欠他一个舞台。

    父母的婚姻从来只有争吵,家里没有片刻安宁。

    劝过架,回应我的是疾风般的一巴掌。

    后来我常常站在大门外,等待着,盼着他们之间的闹剧早点过去。

    在这个家里,我只是婚姻失败的替罪羊。

    中考结束那天,我走了好远好远的路回家。

    却只看到那个“有急事的”的“她”守在赌桌旁,眼睛死死盯着下一张牌。

    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8月31号那天,第一次见到那间小屋。

    印象中那是一间狭小阴暗的屋子,墙皮斑驳,雨天的时候会渗水。

    但直到现在回忆起我都能回味起,随着门被推开带来的顺畅呼吸。

    那里没有摔碎的碗碟,没有牌桌上的咒骂声,没有巴掌和拳头。

    也没有一个男人自怨自艾地把整个人生的失败都推到别人身上。

    哪怕四面漏风,我也能把门关上,说——这是我的地方。

    第一次,我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

    可以静静地看书,可以把鞋随便踢在角落,可以不再提心吊胆地等待谁的怒气。

    那是种很微小的自由,却让我觉得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原来,活着也可以不必时时刻刻害怕。

    那间自由的小屋属于的谢予沉奶奶,学校边上算得上价格便宜。

    也是从那里开始,我和谢予沉的故事一点点交织。

    3、9月1号他在门外

    开学回家,没进小院,先听到了谢奶奶嗓门尖厉,带着哭腔:

    “我年纪这么大了,带不了他!你们这是要逼死我!”

    一个中年男人话锋更狠:

    “我有自己的家,要养老婆孩子,哪有闲工夫管他!”

    谢奶奶气得直拍桌子,声音抖着:

    “当年要不是你哥,你能有今天?他死得早,你们一个个翻脸比翻书还快!”

    叔叔冷笑,像是彻底撕破脸:

    “谁让你当年找了个贪财的媳妇?要不然我哥能搞金融诈骗吗?”

    “我养着他上完小学,对的起他了。”

    “入学的手续我已经给他办完了,**每个月1500的补贴,他饿不死。”

    我推开院门。第一次见到了谢予沉。

    屋子里每一句话都刺耳。

    少年背着一个旧书包,手里拎着一个运动包。那就是他所有的行李吧。

    他背靠着屋墙,沉默,像一棵钉在原地的小树。

    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抬头看谁。只是等,大人吵完。

    我拎着书袋,安安静静地停在门槛外。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和我很像。

    同样安静。

    同样被动。

    同样在等待风暴过去。

    我打开了小屋的房门,

    他抬眼,和我短暂对视。

    目光深沉而冷淡。

    我下意识问他:

    “要不要进来喝点水。”

    他怔了下,像没料到有人会开口。

    指节在背包带上收紧,沉默了几秒。

    “……不用了,谢谢。”

    声音很轻,却硬。

    我没再说话。

    心里明白——

    这个少年,和别人不一样。

    屋子里的吵声没停过。

    一开始是为了谢予沉的去留,后来干脆演变成了翻旧账。

    谢奶奶嗓门尖利,越吵越像哭:

    “要不是你哥拼命挣钱供你读书,你能有今天?”

    叔叔冷笑,连声反驳:

    “那是他该做的!他是哥!”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手一下一下拍着桌子: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当年我管着你,你早混社会去了,现在还能站在这儿指着我鼻子骂?”

    叔叔声音更狠,眼里全是火气:

    “你倒说得好听!当年你嫌弃我哥女朋友,非得让我哥娶那个白金女,最后把我哥害死了!你还有脸怪别人?”

    一句接一句,像永远也吵不完。

    黄昏的光从窗缝里一点点暗下去。屋里灯也没开,争吵还在继续,和外头逐渐压下来的夜色混在一起,让人透不过气。

    晚上九点,他还在门外,背着行李,站了整整四个小时。

    我走过去,轻声开口:“我夜宵煮多了,你要不要一起吃?”

    少年抬眼看我,眼神里还带着冷意,似乎没想到我会再一次开口。

    他没有立刻答,指尖只是更紧地扣住背包带。

    我也没催,只是笑了笑,找了个借口:

    “我没有冰箱,你能不能帮我吃掉?”

    空气安静了片刻。

    许久,他才轻轻”嗯”了一声。

    像是勉强,又像是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落了脚。

    眼前的少年——背着全部行李、孤零零站在夜色里的样子,竟和当年的我那么像。

    那一瞬间,好像不是我在善待他,而是借着他,伸手帮助了多年前的自己。

    争吵直到半夜才停下。

    那个中年男人摔门而去,脚步声在夜里拖得很长,直到彻底消失。

    屋子里只剩下谢奶奶,依稀可以听见气还没缓过来,呼吸急促。

    我在小屋里收拾东西,抬头,便看见又站在门外的少年。

    他还在那儿,背着包,像从来没动过。

    灯光打在他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安静得像一张剪影。

    谢奶奶透过半掩的门,朝我喊,“这是我孙子,以后跟咱们一起住。”

    “你不是成绩好么?有空的时候,给他补补功课。”

    “谢予沉,这是温知宁,在隔壁高中上学,叫人。”

    我愣了下,视线落在谢予沉身上。

    他只是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背包带。

    “姐姐好”。

    屋子忽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夜里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

    我朝他点了点头。

    “好的,奶奶。”

    也许那一刻命运就悄无声息地,把我们推到了一起。

    4、我们开始的三年

    我们开始的三年,过得不温不火。

    高中的学业繁重,我几乎没有余力去顾及其它。

    刚开学时,我还给谢予沉补过一阵英语,很快就发现,他其实极聪明,学得飞快,根本用不了**多少心。

    老头子——那个除了懦弱一无是处的父亲,倒也还有点良心。每个月会准时打来生活费,数额不多,但至少能保证我不饿肚子。

    谢予沉的叔叔,三年里只来过两次。每次都是甩下一叠钱,扔几句不耐烦的话就走了。照顾奶奶的责任,全都压在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年身上。

    我常常觉得心里发紧。

    他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却已经习惯了端药碗、扶人起夜,在病床边守到天亮。动作不熟练,却认真得让人心酸。

    而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最多就是每天张罗一日三餐,尽量让这个正在快速长身体的孩子能吃饱;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让他每天体体面面去上学。

    我能做的不多,只是想——一些我曾经经历过的生活窘迫,不要再落到他身上。

    高考如约而至。

    我发挥平平,拿了个普通的分数。没多想,就选择了远离C市的一线城市,只盼在那里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谢予沉却不同。

    一边照顾奶奶,一边兼顾学业,他还是以全市前一百的成绩考进了市里最好的学校,拿下了奖学金。

    那年的七八月,我没有回所谓的”家”,而是在工厂打了份**。日子枯燥,却能挣些钱。他们见我能养活自己,便也懒得再管,我就留在小屋里。

    谢予沉则更频繁地往返于医院与学校之间。

    八月底,奶奶终于走了。

    她像是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拖累孙子,选择在那个夏天,安静地离开。

    5、要不你来B市吧

    灵堂前,香火缭绕,哭声断断续续。

    谢予沉穿着一身黑衣,背挺得笔直。脸上没有泪,却冷得像要碎掉。

    周围的亲戚吵成一团——

    “他年纪小,又没挣钱,谁养得起?”

    “要不送去舅舅家?”

    “舅舅那边有两个孩子了,哪顾得上!”

    “丢给福利院,我可不管!”

    “谢予沉,你说你要到谁家!”

    一个个推来推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悲意,只有嫌弃。

    他站得笔直,眼神冷静而空洞,像是早已习惯。

    “谢谢叔叔伯伯这些年的照顾。”

    声音不高,却压过了所有喧嚣:

    “高中提供住宿,学校减免学费,**的补贴够我生活。高中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灵堂安静下来。

    他的话听上去得体,却带着与年纪不符的疏离。

    仿佛在这一刻,他与整个世界彻底划清了界限。

    三天后,葬礼草草结束。

    谢奶奶的房子很快就被低价卖掉了,叔叔伯伯们谁也不愿多费心。买家是隔壁的邻居,大抵心疼谢予沉,答应让他住到高中开学。

    这个世界,再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了。

    9月1号。

    临近大学开学,我拿到**工资,用它买了一部最普通的手机。

    把手机塞到谢予沉手里时,语气很平淡:

    “谢予沉,祝贺你考上了高中。”

    “如果想找人说话,就打电话给我。”

    我望着他那几乎破碎的眼神,只觉得脑子发晕,还是说了出来:

    “如果你也觉得B市不错,高考结束,我来接你去B市。”

    我停了停,把背包往肩上一拎:

    “谢予沉,我走了。”

    6、有人问我粥可温

    三年转瞬即逝,普通的我,也没混出什么名堂。高考结束我接他来到了刚租的小屋。

    我把钥匙放下,有点心虚地笑:“房子有点小,姐姐现在收入不高,只能先住这儿,我按了帘子。等我攒点钱,再换个有独立房间的。”

    我那时的收入只够租一室一厅,家具简单,卧室里还是两张单人床,中间拉了一道刚装上的帘子。看到那布料还带着皱褶,看着快到顶着门框的他,我忍不住有点尴尬。

    打开他的行李箱,假装忙碌:“衣柜还没买到合适的,你的衣服先挂我这边的架子上,剩下的就先放在箱子里吧。”

    “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姐姐,我们一会儿去趟超市吧。”

    “怎么啦?缺什么吗?”

    “我想今晚做饭给姐姐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啊?我还想带你出去吃个大餐,庆祝下。那……那我们得买点调料了,我这边什么都没有。”

    “餐具不用买啦,我把学校用的带回来了。”

    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原来也可以是家。

    是清晨厨房里飘出来的粥香,是阳台上被风吹动的衣角,是沙发上我蜷着看书的安静。

    谢予沉很快安顿了下来,他入学的那年秋天,我如愿到图书馆实习。

    单位不算忙,安稳、安静,正好适合我这样的人。

    生活像一条慢悠悠的河,平淡,却总有细小的涟漪。

    刚开始的日子也并非一帆风顺。

    有一次他洗澡出来没穿上衣,偏偏与我迎面撞上,手忙脚乱地用毛巾捂着,涨红着脸喊:”姐姐你先出去!”

    看着他慌张的模样,我忍不住失笑,心里却也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那个曾经跟在我身后的小豆丁,真的在长大了。

    家里的东西一点点添置起来:

    从最初的两张单人床,到后来添置的小书桌、抱枕,再到每次去超市时我们分工合作的习惯……

    锅碗瓢盆越来越多,冰箱从空荡到塞满,阳台的角落被他摆满绿植。

    我看着这一切的变化,心里常常会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谢予沉大三那年,去了一家律所实习。

    第一次看到他穿上衬衫西裤,背脊挺得笔直,我愣了好久。

    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情绪——骄傲,又有些感慨,甚至带着一丝怅然。

    就像陪伴你长大的伙伴,忽然间脱去了青涩,开始走向更广阔的人生。

    7、小朋友有情书!

    那天,我正收拾茶几准备吃饭,眼角却扫到一张粉**嫩的信封。

    上面还画着小花边、贴着卡通贴纸,少女心爆棚的风格让我忍不住挑挑眉。

    八卦之心爆棚,对着在厨房做饭的谢予沉调侃起来:

    “诶呦?谢予沉,最近挺受欢迎的嘛。”

    我拿起那封信晃了晃,笑道:“纸质情书欸,现在还有小姑娘这么认真,挺用心的。”

    他端着菜走出来放到餐桌上,头也没抬:“一个学妹吧,不熟。”

    我眨眨眼,假装随意地开口:“你也到谈恋爱的年纪啦,可以试试看嘛。”

    他却忽然抬了下眉,看向我:“那你怎么不谈?”

    我一噎,只好自嘲似的咂舌:“……啧,这回旋镖扎得有点狠。”

    “回正题,虽然你不喜欢人家,也要好好回应她哦。暗恋……应该挺辛苦的吧。”

    他伸手拿起信封,指尖摩挲着封口,神情淡淡的,却很认真:

    “哦,听着姐姐有暗恋的人?”

    “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姐姐,我最近以学业为重,不考虑谈恋爱。”

    他顿了顿道:“我们学校明天有场周末篮球赛,姐姐你能不能来……”

    “我去干什么?”

    “你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她看到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她也体面。”

    我当时一度非常犹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架不住他忽悠我想以学业为重:“我不想再让其他人误会,或者抱希望,大学里我只想以学业为重。”

    我最后还是点了头。

    第二天下午,除了陪他报名,我第二次去他们学校。

    说实话,临出门前我心里还有点别扭。毕竟这种场合,本该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一个“姐姐”,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总觉得格格不入。

    可谢予沉早早发了消息,不厌其烦地确认:“记得坐最前面。”

    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场馆里人声鼎沸,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努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没多久,他从球员通道走出来。

    白色球服,背影挺拔,眉目间带着少年特有的张扬。

    场边几个女生惊呼着喊他的名字,眼神里满是热烈的光。

    他在场上奔跑跳跃,汗水从鬓角滑落,动作凌厉又果断,难怪迷得倒一片小姑凉。

    每次他得分,观众席上都会爆发掌声。

    我当时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眼神偶尔会往我这边飘。

    内心忍不住的吐槽“别看了,如果目光能杀人我都要死几百次了。”

    中场休息时,有个女生鼓起勇气往他那边走,手里还捧着饮料。

    可他只是淡淡笑了下,随后抬手指了指观众席第一排——我的方向。

    女生脚步一顿,脸色飞快变得尴尬。

    我怔住,反应过来时,点头示意,尴尬的抠出两室一厅。

    比赛结束,他带着汗气走过来:“宁宁,你来了,给你介绍下,裴屿我同学。”

    我轻轻咳了一声,挽起他的手臂,履行职责:“你们好!我是他女朋友,温知宁。”

    我原本以为篮球赛足以宣誓**了,可没想是个大坑,现在的女生们真的是很勇敢。

    上下课接送,晚自习接站也是让**上了,总有女生在他放学的时候堵他。

    初吻都搭进去了,那天他在校门口被一个女生拦住要联系方式。

    偏偏那天我去接他,他看见我时,就径直走过来,顺理成章地牵住我的手。

    他淡淡道:“她是我女朋友。”

    女生愣了几秒,很快笑出来:“学长,开玩笑的吧?这位姐姐是你亲戚吧?”

    话里透着不信,甚至带着点挑衅。

    她盯着我,目光几乎要把我剖开:“你怎么证明。”

    我下意识想说点什么,却还没开口,就被他扯过去,亲了脸颊了。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呼吸被打乱,心跳乱得厉害,耳边只剩下倒吸凉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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