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我妈往我蛋糕上撒了一把活蟑螂

生日那天,我妈往我蛋糕上撒了一把活蟑螂

泠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薰薰陆承安 更新时间:2025-10-10 11:01

在泠月的小说《生日那天,我妈往我蛋糕上撒了一把活蟑螂》中,薰薰陆承安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薰薰陆承安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薰薰陆承安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帮她蜕变成更强大的存在!”“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只看到表面的伤痕,却看不到灵魂的升华!”我爸猛地抢过手机,对着听筒咆哮:“……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最新章节(生日那天,我妈往我蛋糕上撒了一把活蟑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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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

    我妈审“丑”。

    别人家的宠物是猫狗,我们家是下水道里的老鼠和蟑螂。

    她称之为“野性的美”。

    她甚至将这份“美”搬到我和妹妹的床上,说是“沉浸式自然体验”。

    我生日那天,她将这份“美”推向了极致。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抓起一把活蟑螂撒在我的奶油蛋糕上,兴奋地宣布:“宝贝,看妈妈给你加的‘生命力巧克力豆’!”

    那一刻,我的世界,塌了。

    ...........

    生日蛋糕上的蟑螂还在爬。

    奶油的甜腻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腥气,在我面前无限放大。

    周围的亲戚朋友,脸上的表情从祝福凝固成惊恐,最后变成**裸的恶心。

    我爸林国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把抢过蛋糕,连同那些“生命力巧克力豆”一起狠狠砸进垃圾桶。

    “沈月!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我爸的咆哮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妈沈月却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国梁,你不懂,这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动,是多么蓬勃的美感。”

    她捻起一根沾了奶油的手指,放进嘴里,眯起眼睛品味。

    “你看,甜味和这种野性的鲜活,才是味觉的巅峰。”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地。

    隔着门,我还能听见我妈委屈的哭诉。

    “你们为什么要毁了我的艺术品?”

    “那是我送给小夕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我妹妹林薰跑进来,小手一下下拍着我的背,她的脸色比我还白。

    “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的衣柜里,曾被她放过一窝刚出生的老鼠,她说那是“生命的初始”。

    我的书本里,被她夹了晒干的苍蝇翅膀,她称之为“天然的书签”。

    我们家,是她展示“野性之美”的展览馆,而我和妹妹,是不得不参观的观众。

    生日闹剧不欢而散。

    晚上,我爸和我妈在客厅里大吵。

    “离婚!”

    “沈月,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看看两个女儿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离婚?”我妈冷笑一声,“离开我这个能发现美的眼睛,你的人生只剩下庸俗和灰暗。”

    她说着,从阳台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抱出一个玻璃缸,里面是她精心饲养的一只硕大的下水道老鼠。

    她温柔地抚摸着老鼠油亮的灰毛。

    “看看墨夜,它的眼睛里有星辰,它的皮毛是最高级的灰。”

    “你们凡人,根本不懂欣赏。”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我妈的“野性之美”开始向外蔓延。

    第二天一早,对门的张阿姨就在楼道里尖叫起来。

    我打开门,看到张阿姨家门口的地垫上,用各种死去的飞蛾和甲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笑脸图案。

    我妈穿着她那身棉麻长裙,赤着脚站在旁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张阿姨。

    “大妹子,喜欢我送你的晨间惊喜吗?”

    “这是大自然的回馈,能给你带来一整天的好运。”

    张阿姨吓得脸都青了,指着我妈的手哆哆嗦嗦。

    “沈月!”

    “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妈的表情瞬间受伤,“这是艺术,你不懂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她说着,竟嘤嘤地哭了。

    “我只是想和大家分享美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要用这么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

    邻居们闻声都探出头来,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

    我爸闻讯而出,一边给张阿姨点头哈腰地道歉,一边想把我妈拉回家。

    可我妈力气大得出奇,死死扒着门框,就是不肯动。

    “我不回去!”

    “我的艺术品还没得到应有的尊重!”

    最后还是我爸连拖带拽,才把她弄回了屋里。

    关上门,外面邻居的议论声清晰可闻。

    “那家女主人脑子不正常吧?”

    “可不是,听说她家都养老鼠和蟑螂,真恶心。”

    “可怜她家那两个闺女了。”

    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妈却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悉心照料她那些瓶瓶罐罐里的“宝贝”。

    有色彩斑斓的蜘蛛,有体型巨大的潮虫,还有正在蠕动的不知名幼虫。

    她给每一个罐子都贴上了标签,写的不是学名,而是“燃烧的晚霞”、“暗夜精灵”、“初生的月光”。

    她甚至想让妹妹林薰也加入。

    “薰薰,你看这个,它的花纹多像梵高的星空,来,摸摸它。”

    她抓着一只长腿蜘蛛,就要往妹妹手上放。

    妹妹“哇”地一声哭出来,惊恐地躲到我身后,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妈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胆小鬼,真是辜负了我的血脉,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自从生日蛋糕的闹剧之后,我妈看妹妹林薰的眼神就变了。

    不再是那种强迫分享“美”的热切,而是一种夹杂着失望和审视的冰冷。

    那几天,妹妹变得格外沉默,总是跟在我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以为只要离我妈远一点,伤害就能少一点。

    但我错了,我妈的“艺术创作”,已经从单纯的展示,升级到了充满目的性的“改造”。

    那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家里异常安静。

    我妈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摆弄着一排玻璃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妈,薰薰呢?”我问。

    她头也不抬,指了指妹妹的房间,脸上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狂热又期待的笑容。

    “薰薰在进行一场美丽的蜕变,别去打扰她的修行。”

    “蜕变?”我心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冲到妹妹房间门口,门被虚掩着。

    我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窗明几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薰薰?”我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就在我疑惑地准备转身时,一阵极其微弱的、压抑的呜咽声,从床底下传来。

    我立刻趴下身,往床下看去。

    黑暗的床底,一个巨大的、用深灰色毛毯裹成的“蛹”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蛹”被裹得极紧,正微微地颤动着,那呜咽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薰薰!”我吓得魂飞魄散,伸手就去拖那个“蛹”。

    “别碰我的作品!”我妈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声音尖利,“她在感受破茧的力量!”

    “蝴蝶在拥抱黑暗时,才能获得飞翔的翅膀!”

    我根本不理她,拼命将那个沉重的“人蛹”从床底拖了出来。

    毛毯上,几只我妈养的、巴掌大的天蚕蛾,正缓慢地扇动着华丽却诡异的翅膀。

    有一只甚至就停在“蛹”顶端,紧贴着妹妹头发的位置。

    我疯了一样扯开毯子,露出了妹妹惨白的小脸。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巴被一团布塞住了,眼泪已经浸湿了头发和枕巾,整个身体因为恐惧和缺氧而剧烈地抽搐着。

    我一把拔掉她嘴里的布,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发出了不像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虫子!”

    “虫子!”

    “别过来!”

    “我被绑住了!”

    “放开我!”

    她胡乱地挥舞着手脚,却因为被毯子紧紧束缚着而动弹不得。

    我妈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甚至带着陶醉的微笑。

    “你看,生命的挣扎是多么有张力。”

    “痛苦,才能孕育出最极致的美。”

    “你疯了!”我双眼赤红,用尽全身力气解开毯子,将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妹妹紧紧抱在怀里。

    她身上沾着蛾子掉落的鳞粉,皮肤冰冷得像一块冰。

    那一天,妹妹哭到失声。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害怕一切密闭的空间,无论是衣柜、电梯,还是关上门的房间。

    只要身处其中,她就会呼吸困难,浑身冷汗。

    她也开始害怕所有会动的小生物,哪怕是一只蚂蚁,都能让她惊恐地尖叫。

    晚上,她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黑暗的束缚和爬满全身的虫子。

    我妈那场名为“蝶变”的艺术,没有让我妹妹长出翅膀。

    而是将她,亲手推下了一个名为昆虫恐惧症和幽闭恐惧症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爷爷七十大寿。

    这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一场宴会,几乎所有亲戚都会到场。

    前一天晚上,我爸跪在我妈面前,求她。

    “沈月,我求求你,明天就当个正常人,一天,就一天行不行?”

    “那是我爸的七十大寿!”

    我妈出奇地没有反驳,她温柔地扶起我爸。

    “国梁,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她那一晚表现得极其正常,甚至还帮我爸熨烫了第二天要穿的西装。

    我爸感动得热泪盈眶,以为她终于要变好了。

    我也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寿宴在一家高档酒店举行,气氛热闹而祥和。

    我妈穿着得体,举止优雅,微笑着和每一个亲戚打招呼。

    她甚至没有看一眼酒店花园里那些“充满野趣”的角落。

    我爸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宴席开始,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

    当压轴的主菜“松鼠鳜鱼”被端上来时,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餐车上。

    我妈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大家说。

    “爸,各位亲友,今天为了庆祝爸七十大寿,我特地为这道菜,准备了一份独一无二的‘点缀’。”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熟悉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爸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只见我妈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

    她优雅地拧开瓶盖,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瓶子里的东西,均匀地洒在了那条金黄酥脆的“松鼠鳜鱼”上。

    那不是葱花,也不是芝麻。

    而是一群五彩斑斓,还在蠕动的活蛆。

    它们在滚烫的鱼身上疯狂扭动,像是获得了新生。

    “你们看,”我妈的声音带着咏叹调般的陶醉,“它们就像是跃动的生命火花,为这道菜注入了灵魂。”

    “这才是真正的‘鲜’!”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下一秒,尖叫声、呕吐声、桌椅翻倒声,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我奶奶当场就吐了,几个胆小的女眷直接晕了过去。

    而我的爷爷,他死死地盯着那盘“活”菜,伸手指着我妈,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突然,他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爸!”

    “爷爷!”

    那次事件过后,

    我爸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愤怒,回来就与我妈大吵一架,坚决要求离婚。

    哪怕我妈用尽了哭诉、咒骂,甚至抓起一把死掉的甲虫威胁要吞下去,也没有改变他的决心。

    最后。

    我爸用近乎净身出户的代价,换来了我和妹妹林薰的自由。

    我们搬进了一个破旧的两居室,远离了那个充满“野性之美”的家。

    我妈,沈月,没有再来纠缠。

    她沉浸在她的网络直播里,向一群猎奇的粉丝展示她腐烂发霉的“艺术”。

    而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临走前,我爸红着眼眶嘱咐我:

    “好好读书,家里有爸。”

    妹妹林薰抓着我的衣角,小声说:

    “姐,我会乖乖的。”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平静的日子。

    我以为,只要距离够远,伤害就会被时间冲淡。

    我以为,我们终于逃出了那个噩梦。

    我甚至开始期待,妹妹能慢慢好起来,我们能像个普通家庭一样,过最庸常的日子。

    那天我正在图书馆自习,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爸爸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妹妹林薰坐在书桌前,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对着镜头,笑得很浅,但眼睛里有光。

    爸爸的文字消息紧跟着进来:

    【薰薰这次模拟考,全班第三,老师都夸她进步大。】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等我放假回去,给她带礼物。”

    就在我准备收起手机时,爸爸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我笑着接起,想听听他夸耀女儿的得意语气。

    电话那头,却不是我预想中的声音。

    是压抑的、带着极致恐惧的抽泣。

    “小夕......”

    “**妹她......出事了,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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