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晾衣杆,我让军区大院炸了锅

一根晾衣杆,我让军区大院炸了锅

鑫淇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承卫东 更新时间:2025-10-10 10:11

一根晾衣杆,我让军区大院炸了锅是一部扣人心弦的都市生活小说,由鑫淇倾力创作。故事以陆承卫东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陆承卫东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可我却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妈说得对,”我抬起头,迎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平静地说,“……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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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因为一根晾衣杆,我当众悔了和军区红人卫东的婚。他那个当文化站站长的妈,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卫东也劝我:“乔念,别为了一根破竹竿闹脾气,

    我回头让后勤给你拉根钢丝,整个大院独一份。”他以为这是恩赐,我却只觉得恶心。

    他们不知道,那根竹竿是我爸亲手为我做的,比他们全家的脸面都金贵。我转身,

    却撞进一个满是松木香的怀抱,男人声音低沉有力:“乔念同志,竹竿我帮你修。另外,

    你需要一个新对象吗?会修竹竿,更会护着你的那种。”01“哎呀,

    这根破竹竿子怎么还留着?又沉又碍事,都长毛了!”婆婆周玉芬尖着嗓子,

    一脚就把我那根用了多年的晾衣杆踹到墙角。竹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中间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我正在厨房揉面,准备给卫东做他最爱吃的肉包子,

    听到动静冲出来,心口猛地一缩。那根竹竿是我爹用后山最好的老竹,亲手给我削的。

    我从乡下进城,什么都没带,就带了它。“妈,你这是干什么?”我压着火气,

    声音还是忍不住发抖。周玉芬正指挥着两个勤务兵,往院里拉一根崭新的钢丝绳,

    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大惊小怪什么?一根破竹竿罢了。卫东马上就是营级干部了,

    你还用这种乡下玩意儿,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嫌弃不加掩饰:“我早就跟你说过,进了我们卫家的门,就要学着点城里人的样子。

    你看你这身衣服,打着补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卫家亏待你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上面的补丁是我自己打的,针脚细密,干干净净。

    “这竹竿是我爸给我做的。”我走过去,想把竹竿扶起来。“你爸?一个泥腿子,

    他做的东西能有多金贵?”周玉芬嗤笑一声,“行了,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已经让小李给你扯了根钢丝,以后就在这上面晾衣服,多气派。”“整个大院独一份,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你瞧瞧,谁家有这待遇?”院子里,

    那根锃亮的钢丝绳在阳光下晃得我眼晕。它像一道冰冷的界线,

    把我从这个家里彻底地划了出去。这时候,卫东训练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身姿挺拔,看见院子里的钢丝绳,愣了一下。“妈,这是干什么?”“给你媳妇换个晾衣杆,

    省得她老惦记那根破竹竿。”周玉芬拉着卫东的胳膊,邀功似的说。我扶着裂开的竹竿,

    指尖都在颤抖,抬眼看着卫东,等着他给我一个说法。他是我拼了命爱了五年的人,

    是我不顾家里反对,从乡下跟着他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军区大院的唯一依靠。

    卫东眉头皱了皱,走过来,放软了声音:“乔念,多大点事,别闹脾气。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为了我们好,就可以不问一声,

    就把我爸给我做的东西弄坏?”“不就是一根竹竿吗?”卫东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

    “我赔你十根,一百根。你要是喜欢,我把后山上的竹子都砍了给你。”他以为他在哄我,

    可那话里的轻慢,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卫东,”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如果今天,被弄坏的是你爷爷传下来的那块怀表,你也会这么说吗?

    ”卫东的脸色瞬间变了:“乔念,你别无理取闹!一块破表能和一根竹竿比吗?”“是啊,

    不能比。”我喃喃自语。在他心里,我爸一个农民亲手打磨的情意,

    比不上他家一块冷冰冰的旧怀表。我的东西,我的人,都是廉价的,

    可以被随意丢弃和替换的。院子里的动静引来了不少邻居,大家都在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周玉芬觉得脸上挂不住,声音也拔高了:“乔念,你别不知好歹!我们卫东要娶你,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为了一根破竹竿,你还想翻天了不成?你要是觉得委屈,

    这婚就别结了!”她也就是拿话激我,笃定了我为了前途,不敢悔婚。卫东也拉着我的手,

    “好了,跟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他的手还是那么温暖,

    可我却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妈说得对,

    ”我抬起头,迎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平静地说,“这婚,不结了。”说完,

    我抱起我那根裂开的竹竿,转身就走。身后是周玉芬的尖叫和卫东不可置信的怒吼。

    我一步都没停。走出卫家大门的时候,阳光刺眼,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只是眼睛有点酸。我抱着竹竿,像抱着我那死去的爱情,漫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一股好闻的松木味钻进鼻子里。我抬头,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是卫东的顶头上司,全军区最年轻的团长,陆承。

    他手里拿着一个工具包,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竹竿上,微微皱了皱眉。“乔念同志。

    ”他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我窘迫地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狼狈。

    “需要帮忙吗?”他问。我摇摇头,抱着竹竿想绕开他。他却忽然伸出手,拦住了我。

    “竹竿裂了,不修好,会扎手。”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里,

    激起一圈圈涟漪。这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的手,会不会被扎到。02陆承的目光很沉,

    像带着钩子,直直地看进我心里。我抱着竹竿,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谢谢陆团长,不用了。”“你认识我?”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点点头。怎么会不认识,

    整个军区大院,谁不知道陆承的名字。年纪轻轻战功赫赫,家世背景干净,

    为人更是出了名的正直严明。他是所有大院姑娘的梦,也是所有丈母娘眼里的金龟婿。

    更是卫东一直想要超越,却始终被压一头的“别人家的孩子”。周玉芬没少在我面前念叨,

    说卫东要是能有陆承一半的本事,她做梦都能笑醒。“我叫乔念。”我轻声说,

    算是正式的自我介绍。“我知道。”陆承的回答言简意赅。他顿了顿,

    视线再次落到我怀里的竹竿上,“我以前在乡下待过,跟老木匠学过几天手艺。这种裂法,

    用卯榫结构加固一下,还能用很久。”他的话让我愣住了。我没想到,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会懂这些木工活。更没想到,

    他会主动提出帮我修一根“破竹竿”。我看着他,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丝毫的轻视和敷衍。

    这和卫东一家人的态度,形成了天壤之别。“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我?”我看着他的眼睛,“就因为,我是卫东的对象?”“前对象。

    ”陆承纠正我,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心里一紧,他都听到了。

    刚才我在卫家门口闹的那一出,恐怕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院。陆承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

    补充道:“军人的职责是帮助群众解决困难。你现在,不就是遇到了困难的群众吗?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却又让人无法反驳。我看着他手里的工具包,

    又看了看自己怀里裂开的竹竿,心里五味杂陈。“那就……麻烦陆团长了。

    ”我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我舍不得扔掉这根竹竿,

    就像我舍不得彻底否定过去五年的感情一样。即便那段感情已经裂开了,

    我也想努力修补一下,至少,给自己一个交代。陆承没再多说,带着我去了他家。

    他住的地方离卫家不远,也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但比卫家要清净许多。

    院子里没有那些争奇斗艳的花草,只在一角种了几丛挺拔的翠竹,像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

    他让我把竹竿放在院里的石桌上,自己则从工具包里拿出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

    他做事很专注,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握着那些冰冷的工具,却显得异常和谐。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仔细地研究竹竿上的裂缝,

    用工具小心翼翼地打磨、钻孔,竟然有些看痴了。这个男人,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身上有一种沉静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心安。“乔念同志。”他忽然开口。“啊?

    ”我回过神来,脸颊有些发烫。“你和卫东……”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是因为这根竹竿?”我沉默了。这不仅仅是一根竹竿的问题。“陆团长,”我鼓起勇气,

    迎上他的目光,“如果你的家人,把你很珍视的东西,当成垃圾一样随意丢掉,

    还说那是为你好,你会怎么做?”陆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首先,我不会让我的家人,有机会对我在意的人和物,不尊重。”他的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敲在我心上。是啊,问题的根源,从来都不是周玉芬,而是卫东。是他的默许和纵容,

    才让周玉芬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尊严。“其次,”陆承继续说道,声音沉稳而有力,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告诉他们,什么是尊重。如果他们学不会,我会带我珍视的东西,

    离开他们。”他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却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我心坎里。我一直以为,

    是我太计较,是我小家子气。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不是我错了。错的是他们,

    是他们不懂得尊重。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我不想在他面前哭,

    可那积攒了五年的委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急忙转过身,

    用手背胡乱地擦着眼泪。一只干净的手帕,递到了我面前。“擦擦吧。”陆承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温和。我接过手帕,上面还带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味。“谢谢。

    ”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乔念同志,”他忽然又开口,“你需要一个新的对象吗?

    ”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他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会修竹竿,更会护着你的那种。”03陆承的话,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攥着那块带着松木香的手帕,手心全是汗,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在同情我?“陆团长,

    你……”“我没有开玩笑。”陆承打断了我,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让我无法怀疑他的诚意,

    “从我第一次在训练场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第一次?”我愣住了。

    “嗯,”他点头,“你在给卫东送饭。那天风大,你用身体护着饭盒,自己被沙子迷了眼,

    眼泪直流,也没让饭菜沾上一点灰。”他说的是半年前的事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那天风确实很大,我眯着眼睛找了卫东半天,最后还是把温热的饭菜交到了他手上。

    卫东当时只顾着和战友炫耀,甚至没问一句我的眼睛怎么样。我以为,

    那样的付出是理所应当。我以为,爱一个人,就该是那样的。没想到,这一切,

    都被另一个人看在了眼里。“你很好,乔念同志。”陆承看着我,语气笃定,

    “你不该被那样对待。”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又酸又胀。长久以来,

    所有人都告诉我,能嫁给卫东,是我高攀了。周玉芬说我小家子气,卫东说我无理取闹。

    就连我自己,也常常因为出身而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有陆承,他说我很好。

    “可是……我是卫东的前对象。”我低声说,这是我心里最大的顾虑。“我知道。

    ”陆承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这不影响我追求你。你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他说得理所当然。是啊,我已经和卫东分手了。我是自由的。可我……真的可以吗?

    “我配不上你。”我说出了心里话,“我只是个乡下来的……”“英雄不问出处。

    ”陆承再次打断我,“乔念,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值得。你勤劳、善良、坚韧,

    这些品质,比任何家世背景都重要。”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像是要把心里的话都掏出来。

    我看着他,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让整个团的兵都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正用最真诚的语言,

    剖白着他的内心。我的心,乱了。“我……我要想想。

    ”我最终还是没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这一切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消化。“好。

    ”陆承没有逼我,他点点头,重新拿起工具,继续修我的竹竿,“我等你。”他的话,

    让我心里又是一阵暖流涌过。竹竿很快就修好了。陆承的手艺确实很好,他在裂缝的两端,

    用更细的竹片做成了两个精巧的卯榫结构,不仅看不出原来的破损,反而更添了几分别致。

    他用砂纸细细地打磨着,直到整个竹竿变得光滑无比。“好了。”他把竹竿递给我,

    “以后不会再裂了。”我接过竹竿,入手温润,仿佛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谢谢你,

    陆团G……”“叫我陆承。”他纠正道。我的脸又是一热。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乔念!你果然在这里!”卫东的声音带着怒气传来。

    他冲了进来,看到我和陆承站在一起,手里还拿着那根竹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陆团长,

    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卫东的语气很冲,带着明显的敌意。陆承连眼皮都没抬,

    淡淡地说:“首先,这里是我家。其次,乔念同志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

    ”卫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转向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念念,别闹了,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妈也是一时糊涂,我已经骂过她了。”回家?我看着他,觉得有些可笑。

    那个地方,从来都不是我的家。“卫东,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平静地说。

    “就为了一根破竹竿?!”卫东的声音又高了起来,他指着我手里的竹竿,满眼的不敢置信,

    “乔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了?”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物质?

    ”我举起手里的竹竿,“在你眼里,它只是根破竹竿。可在我眼里,它是我爸对我的爱。

    你不懂,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不懂?”卫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为了你,

    顶着多大的压力?我妈一直看不上你,是我一直在她面前说你的好话!

    我给你提供了这么好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好的生活?”我反问他,

    “是指住着你家的房子,花着你家的钱,还要看**脸色,连一点尊严都没有的生活吗?

    ”“那不是尊严的问题!是你太敏感了!”卫东还在狡辩。“够了。”一直沉默的陆承,

    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卫东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闭上了嘴。陆承走到我身边,目光冷冽地看着卫东:“卫东同志,如果你认为尊严不是问题,

    那么从明天开始,你的训练加倍。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恢复正常训练。”“陆承!

    你这是公报私仇!”卫东气得跳脚。“你可以去军部告我。”陆承面无表情地说,“现在,

    请你离开这里。不要打扰乔念同志休息。”卫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陆承,

    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走了。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

    他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又总能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为我挡下所有的风雨。“陆承。

    ”我轻声叫他的名字。“嗯?”“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深邃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算数。”他看着我,郑重地点头,“永远算数。

    ”04我答应和陆承处对象的消息,像一阵龙卷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军区大院。

    第二天我刚踏进我工作的被服厂,就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有嫉妒,有鄙夷,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哟,这不是乔念吗?听说攀上高枝儿了?

    ”和我一向不对付的张翠花阴阳怪气地开口,“真是好手段,前脚刚踹了卫营长,

    后脚就勾搭上陆团长了。”她的话说得难听,周围的人都跟着窃笑起来。

    以前我和卫东在一起时,她们就没少在背后说我闲话,说我一个乡下丫头走了狗屎运。

    如今我和卫东分手,转眼又和比卫东更优秀的陆承在一起,

    她们更是觉得我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没理会她,径直走到自己的缝纫机前坐下。

    我知道,任何解释在她们眼里都是掩饰。最好的反击,就是过好自己的生活,

    让她们的闲言碎语变成笑话。“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张翠花不依不饶地走过来,

    一巴掌拍在我桌上,“我告诉你乔念,别以为有陆团长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

    这被服厂,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撒野!”张翠花是厂长的外甥女,平时在厂里作威作福惯了。

    以前我为了不给卫东惹麻烦,对她处处忍让。但现在,我不想忍了。我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她:“张翠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撒野了?我只是来上班,倒是你,

    一大早就在这狂吠,影响大家工作,就不怕厂长扣你工资?”“你敢骂我是狗?!

    ”张翠花气得脸都绿了。“谁答应我说谁。”我拿起一块布料,开始干活,不再看她一眼。

    “你!”张翠花扬起手就要打我。一只粗糙的大手,半路截住了她的手腕。“谁在厂里闹事?

    ”是厂长,他黑着脸,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卫东。张翠花看到厂长,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但看到卫东,又来了底气,恶人先告状:“舅舅!你可来了!这个乔念,她欺负我!还骂我!

    ”卫东也皱着眉看我:“乔念,你怎么回事?就算我们分手了,你也不该在厂里欺负人。

    ”他的语气,仿佛已经认定了是我的错。我心里一阵冷笑。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我没有欺负她。”我平静地看着厂长,“是她先挑衅,

    还想动手打人,厂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周围的工友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她们都怕得罪张翠花。厂长看了看张翠花,又看了看我,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外甥女是什么德性,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行了行了,

    都少说两句!”他打着圆场,“马上要换季了,军区催着要一批新军装,大家赶紧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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