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灭门后,我嫁给了鬼夫君

谢府灭门后,我嫁给了鬼夫君

程小婕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婉谢烛 更新时间:2025-10-10 09:50

在程小婕的笔下,姜婉谢烛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姜婉感到腰间玉佩突然变得冰凉,她知道谢烛在听。她强自镇定:"周老前辈,您当年亲自勘察现……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最新章节(谢府灭门后,我嫁给了鬼夫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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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晨雾未散,姜婉已踏上了城西的青石板路。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蓝。

    "夫君,我们快到了。"她低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玉佩表面。

    玉佩微微发烫,谢烛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只有她能听见:"小心些,这附近阴气较重。"

    姜婉点头,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清晨的城西人烟稀少,道路两旁的店铺大多还未开张。她按照打听来的地址,拐进一条小巷,最终停在一座灰瓦小院前。

    院门上贴着褪色的门神画像,漆皮剥落,显得斑驳陈旧。姜婉深吸一口气,抬手叩门。

    许久,院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老人约莫六十出头,左眼浑浊无光,右眼却锐利如鹰。

    "姑娘找谁?"老人声音沙哑。

    姜婉行了一礼:"可是周捕快周老前辈?晚辈姜婉,谢烛之妻,特来请教一些旧事。"

    老人独眼一眯,上下打量姜婉片刻,侧身让开:"进来吧。"

    小院简朴却整洁,正中一棵老槐树投下斑驳树影。周捕快引姜婉到树下石凳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独眼紧盯着她。

    "三年了,你是第一个来问谢家案子的人。"周捕快开门见山,"想知道什么?"

    姜婉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想知道,当年谢家灭门,官府最终是如何定案的?"

    周捕快从怀中掏出一个烟袋,慢条斯理地装上烟丝:"仇杀。谢家教头在军中得罪了不少人,有江湖背景的仇家买凶杀人。"

    "可有证据?"

    "凶器上刻有'血鹰'标记,是北地一个杀手组织的徽记。"周捕快点燃烟袋,深深吸了一口,"现场三十八具尸体,无一活口。财物未失,显然不为劫财。"

    姜婉感到腰间玉佩突然变得冰凉,她知道谢烛在听。她强自镇定:"周老前辈,您当年亲自勘察现场,可曾发现什么...不合常理之处?"

    老人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烟袋在指间转了转:"姑娘为何这么问?"

    "只是觉得蹊跷。"姜婉轻声道,"谢家乃将门之后,府中护卫不少,怎会毫无反抗之力,一夜之间全遭毒手?"

    周捕快沉默良久,忽然起身:"随我来。"

    他领着姜婉进入一间厢房。屋内陈设简单,墙上却挂满了各式兵器与卷宗。老人从木箱深处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这是当年未入档的证物。"他低声道,"本不该示人,但......"

    布包中是一块青铜碎片,边缘锋利,上有暗红色锈迹。姜婉凑近细看,发现碎片上刻着半个模糊的图案。

    "这是?"

    "从谢教头手中取下的。"周捕快声音更低了,"他死时紧握此物,手指都被割破。我趁同僚不备,偷偷藏了起来。"

    姜婉心跳加速:"这图案代表什么?"

    老人摇头:"我不识得。但可以肯定,不是那'血鹰'杀手组织的东西。"他顿了顿,"还有一事蹊跷——谢家三十八具尸体中,少了谢小公子的佩剑。"

    "谢烛的剑?"姜婉惊讶道。

    "对,那把闻名京城的'青霜'剑。谢小公子从不离身,死后却不知所踪。"周捕快将碎片重新包好,递给姜婉,"姑娘既然来了,此物便交予你吧。我老了,带不进棺材的秘密,不如交给该拿的人。"

    姜婉双手接过,刚要道谢,忽觉腰间玉佩剧烈震动,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全身。她惊愕抬头,发现周捕快也面色大变,独眼死死盯着她身后。

    "他......他在这里?"老人声音颤抖。

    姜婉回头,只见房中阴影处,谢烛的身影正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他双目紧闭,魂体剧烈波动,仿佛正承受巨大痛苦。

    "夫君!"姜婉惊呼。

    谢烛猛地睁开眼,眸中竟是一片血红。他伸手抓向那块青铜碎片,声音嘶哑:"这是......杜家的徽记!"

    话音未落,他的魂体突然暴涨,阴风骤起,卷得房中物品哗啦作响。姜婉手中的碎片被阴风卷起,悬浮在半空,发出诡异的嗡鸣。

    周捕快踉跄后退,撞在墙上:"阴灵显形!这......这不合天道!"

    姜婉顾不上解释,扑向谢烛:"夫君,冷静下来!你的魂魄会散的!"

    谢烛充耳不闻,魂体越发扭曲,房间温度骤降,墙壁上结出霜花。他死死盯着那块碎片,口中不断重复:"杜家......杜慎......血债......"

    危急关头,姜婉灵机一动,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正是那日被厉鬼吹走,后来又被她捡回的驱邪符。她咬破手指,在符上画了几笔,然后猛地贴在自己额头上。

    "夫君,看着我!"她大喊道。

    谢烛的血眸转向她,在看到符咒的瞬间,魂体一震。姜婉额上的符咒发出金光,将他笼罩其中。渐渐地,谢烛的魂体稳定下来,血色褪去,恢复了清明。

    "婉儿......"他虚弱地唤道,身影已变得半透明。

    姜婉心疼不已,却不敢触碰他:"夫君,你先回玉佩休息。"

    谢烛点头,身影化作一缕青烟,钻入玉佩中。房中阴风顿息,温度回升,只留下满地狼藉。

    姜婉转向惊魂未定的周捕快,深深一拜:"老前辈受惊了。实不相瞒,外子魂魄未散,因执念滞留人间。今日冒犯,还请见谅。"

    周捕快深吸几口气,勉强镇定下来:"难怪......难怪你突然来问此案。"他苦笑一声,"老夫一生办案无数,今日倒开了眼界。"

    他蹒跚着走到墙边,取下一把桃木短剑递给姜婉:"带上这个吧。阴灵久留阳间,易招邪祟。你既与他有缘,更需小心。"

    姜婉感激地接过,又询问了一些当年案件的细节,这才告辞离去。

    走出小巷,日头已高。姜婉寻了处茶楼,要了个僻静角落的座位。她将桃木短剑收入袖中,又把青铜碎片小心包好,这才低声问道:"夫君,你可好些了?"

    玉佩微微震动,谢烛的声音虚弱但清晰:"好些了。方才......多谢你。"

    "那碎片为何让你如此激动?"

    "那是杜家私兵的徽记。"谢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我死前最后看到的,就是这个图案!"

    姜婉心头一震:"杜慎?"

    "不确定。但杜家与谢家确有恩怨。"谢烛顿了顿,"我隐约记得,灭门前几日,父亲曾与杜慎密谈,回来后忧心忡忡。"

    姜婉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杜雨表姐的叔叔正是杜慎!她昨日来访,还提到杜慎近来行为异常。"

    玉佩变得冰凉:"太巧了......婉儿,我们可能找到了线索。"

    姜婉却担忧道:"但你的魂魄受损,需要休养。接下来的调查,我自己来就好。"

    "不行!"谢烛的声音陡然提高,"太危险了!"

    "夫君,你忘了刚才自己差点魂飞魄散吗?"姜婉柔声却坚定地说,"你若消散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玉佩沉默良久,终于传来一声叹息:"至少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杜慎位高权重,若真与谢家灭门有关,必会不惜一切掩盖真相。"

    姜婉点头:"我明白。今日先回家,明日我去拜访杜雨表姐,看能否打探到什么。"

    她起身结账,离开茶楼。街上行人渐多,姜婉走在人群中,忽然有种被注视的感觉。她假装整理发髻,借机回头扫视,却只见寻常路人。

    "夫君,可有人跟踪我们?"她低声问。

    "暂时没有异常。"谢烛回答,"但我魂魄虚弱,感知不如平日敏锐。你多加小心。"

    姜婉点头,加快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就在她拐入一条小巷时,背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心头一紧,正要回头,谢烛的声音猛然在她脑海中炸响:

    "跑!"

    姜婉不假思索,拔腿就跑。身后脚步声也骤然加快,伴随着低沉的咒骂声。她不敢回头,拼命向巷口冲去。

    眼看就要到达大路,一道黑影突然从侧面扑来!姜婉惊叫一声,堪堪避开,却被逼入死角。黑影转身,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

    "把东西交出来!"蒙面人嘶声道,手中短刀寒光闪闪。

    姜婉背靠墙壁,心跳如鼓:"什么东西?"

    "青铜碎片!"蒙面人逼近一步,"老不死的周捕快给你的那块!"

    姜婉心头剧震——他们怎么知道得这么快?除非......

    "你们一直在监视周捕快?"她强自镇定,手悄悄摸向袖中的桃木短剑。

    蒙面人不答,一把抓向她的衣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从姜婉腰间激射而出,直击蒙面人面门!

    "啊!"蒙面人惨叫一声,踉跄后退,面巾被灼出一个大洞,露出烧伤的皮肤。

    谢烛的身影在半空中若隐若现,面色苍白如纸:"婉儿,快走!"

    姜婉趁机冲出角落,奔向巷口。身后传来蒙面人愤怒的咆哮,紧接着是一阵阴风呼啸——谢烛在阻拦追兵。

    她冲出小巷,混入大街上的人群中,头也不回地向家的方向狂奔。直到冲进自家院门,拴好门闩,她才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夫君?夫君!"她颤抖着呼唤,却得不到回应。

    姜婉慌忙解下玉佩,发现原本温润的玉面竟出现了几道细小的裂纹。她心如刀绞,将玉佩紧紧贴在胸前:"不要......求求你不要有事......"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冲进屋内,翻出所有能找到的蜡烛,在床边一一点燃。然后她将玉佩放在烛光中央,轻声呼唤着谢烛的名字。

    烛火摇曳,映得她泪眼婆娑。不知过了多久,玉佩终于微微发光,一缕轻烟缓缓升起,凝聚成谢烛虚弱的身影。

    "夫君!"姜婉喜极而泣,却不敢触碰他半透明的身体。

    谢烛勉强一笑:"无碍......只是消耗过度......"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姜婉抹去眼泪,"我这就去熬安魂汤,帮你稳固魂魄。"

    谢烛微微点头,身影渐渐消散,回到玉佩中休养。姜婉不敢耽搁,立刻去厨房熬制她从古籍上查到的安魂汤——朱砂、茯苓、夜交藤,再加上她的三滴指尖血。

    汤成后,她将玉佩浸入汤中。药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清,而玉佩上的裂纹则稍稍愈合了一些。

    姜婉长舒一口气,这才感到一阵后怕。她小心地取出玉佩,用软布擦干,重新系回腰间。

    "婉儿......"谢烛的声音微弱地传来,"今日之事证明,我们找对方向了。"

    姜婉点头:"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那蒙面人认得青铜碎片上的图案,必与凶手有关。"

    "接下来会更危险。"

    "我不怕。"姜婉轻抚玉佩,"但你要答应我,好好休养,别再逞强。你若消散了,我独自查明真相又有何意义?"

    玉佩沉默片刻,传来一声轻叹:"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在杜雨面前千万小心。若杜慎真是幕后黑手,她未必毫不知情。"

    姜婉想起表姐近日的异常举动,心中一沉:"我明白。"

    夜色渐深,姜婉吹灭大部分蜡烛,只留床前一盏。她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谢烛。

    "夫君,唱首歌给我听吧。"她轻声道,"就像以前那样。"

    玉佩微微发热,谢烛虚弱却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哼唱着那首江南小调。姜婉在熟悉的旋律中渐渐入睡,梦中仿佛回到了三年前,谢烛还在人世的时光。

    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杜府书房内,烛火通明,一个中年男子正凝视着手中的密信,面色阴沉如铁。

    三更已过,姜婉仍伏在案前,就着烛光细细描摹那块青铜碎片上的图案。毛笔在宣纸上勾勒出精细的线条,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徽记——一只展翅的鹰,爪下抓着某种奇特的兵器。

    "夫君,你认得这个图案吗?"她轻声问道,目光投向烛光中若隐若现的谢烛。

    谢烛的身影比前几日凝实了些,但仍旧透明如薄雾。他飘到案前,凝视着纸上的图案,眉头紧锁:"这是杜家私兵的暗记,但与我记忆中的略有不同。"

    "有何不同?"

    "鹰眼的位置。"谢烛的指尖虚点图纸,"杜家常用的徽记,鹰眼是朝左的,而这个朝右。像是......特意做的区分。"

    姜婉若有所思:"会不会是杜家内部不同派系的标记?"

    谢烛忽然身形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恍惚:"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姜婉屏息凝视,不敢打扰他的思绪。

    "灭门前三天......父亲深夜唤我去书房。"谢烛的声音变得飘忽,仿佛在梦游,"他说杜慎暗中组建了一支死士,专干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支私兵的标记,就是鹰眼朝右。"

    姜婉心跳加速:"谢伯父还说了什么?"

    谢烛痛苦地按住太阳穴:"记不清了......只记得父亲神色异常凝重,要我近日不要单独外出。"他顿了顿,忽然抬头,"对了!他还提到一支玉簪,说那才是杜慎真正想要的东西!"

    "碧玉龙凤簪?"姜婉立刻联想到之前谢烛提到的谢家传家宝。

    谢烛点头,身影因激动而微微波动:"父亲说,那玉簪关乎重大,绝不能落入杜慎之手。但后来的事......"他沮丧地摇头,"我还是想不起来。"

    姜婉轻轻将手虚覆在他的手上,虽然无法真正触碰:"别急,慢慢来。这些记忆已经很有价值了。"

    烛光摇曳,映得谢烛俊美的侧脸忽明忽暗。姜婉望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已与最初不同——她不再只是怀念亡夫,而是真切地关心着眼前这个魂魄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颤,急忙低头整理图纸,掩饰泛红的脸颊。

    谢烛似乎察觉了她的异样:"婉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姜婉强自镇定,"只是在想,该如何进一步调查杜慎。"

    谢烛飘到窗边,望着远处杜府的方向:"太危险了。杜慎位高权重,府中戒备森严,还有可能藏着懂得驱邪术的人。"

    "但若不潜入杜府,如何找到证据?"姜婉反问,"周捕快给的青铜碎片只能证明杜家私兵到过现场,却无法直接指向杜慎。"

    谢烛转身,眼中满是担忧:"婉儿,我不能再让你冒险。上次遇袭后,我......"

    他没有说完,但姜婉明白他的意思。上次为救她,谢烛魂魄受损,至今未完全恢复。

    "夫君,我有个主意。"姜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杜雨表姐曾邀我明日去杜府赏花。这是个好机会。"

    谢烛立刻反对:"不行!若杜慎真是凶手,杜府就是龙潭虎穴!"

    "我会小心行事。"姜婉坚持道,"只去花园,不进内院。若能偶遇杜慎,或许能观察出什么端倪。"

    两人争执许久,最终谢烛勉强同意,但坚持要姜婉带上那块青铜碎片和桃木短剑,以备不测。

    次日清晨,姜婉精心梳妆,选了一件淡绿色襦裙,看起来清爽又不失礼数。她将青铜碎片藏在贴身香囊中,桃木短剑则藏在宽大的袖袋里。

    "夫君,我出发了。"她对着玉佩轻声道。

    玉佩微微发热,谢烛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千万小心。我会一直感应你的情况,若有危险,立刻呼唤我。"

    姜婉点头,推门而出。阳光明媚得刺眼,与她内心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

    杜府位于城东最繁华的地段,朱门高墙,气派非凡。姜婉在门前稍作停留,整了整衣衫,才向门房通报。

    不多时,杜雨亲自迎了出来。她一袭鹅黄色纱裙,发间金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笑容明媚如常。

    "婉儿妹妹,你可算来了!"杜雨热情地挽住姜婉的手臂,"我新得了几株洛阳牡丹,正愁无人共赏呢。"

    姜婉微笑应和,随杜雨穿过重重院落。杜府内部比外观更为奢华,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处处彰显主人的权势。

    "表姐,杜大人今日可在府中?"姜婉故作随意地问道。

    杜雨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叔叔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拜访同僚。"她侧头看向姜婉,"怎么突然问起?"

    "只是想着若见到杜大人,该行个礼。"姜婉滴水不漏地回答。

    杜雨笑了笑,没再多问,引着姜婉来到后花园。园中果然有几株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引得姜婉真心赞叹。

    赏花途中,姜婉刻意引导话题:"表姐,听说杜大人近来公务繁忙?"

    "可不是。"杜雨叹了口气,"自陛下命他协理兵部事务后,常常深夜才归。"她压低声音,"前几日我还见有黑衣人深夜入府,与叔叔密谈至天明。"

    姜婉心头一跳——黑衣人?莫非是那些私兵?

    她正欲细问,忽见花园尽头有一栋独立的小楼,门窗紧闭,却有两个带刀侍卫把守。

    "那是......"姜婉故作好奇地指向小楼。

    杜雨脸色微变:"叔叔的书房,平日不许人靠近。"她迅速转移话题,"对了,我新得了一匹上好苏绣,妹妹随我去看看吧。"

    姜婉表面应允,心中却记下了书房的位置。赏花结束后,她借口如厕,悄悄脱离了杜雨的视线。

    穿过几道回廊,姜婉再次看到了那栋小楼。侍卫仍守在门口,她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思索着接近的方法。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侍卫们警觉地抬头,其中一人离开岗位前去查看。姜婉抓住机会,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事先准备的迷香,点燃后会释放短暂烟雾。

    她将迷香扔向剩下的那名侍卫脚下。烟雾升起,侍卫咳嗽几声,很快眼神涣散,摇摇欲坠。姜婉等他倒地,迅速冲上前,从他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

    室内昏暗,窗户都被厚重的帘幕遮挡。姜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借着门缝透入的微光打量四周——四壁书架,正中一张红木大案,案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

    她首先检查了书案抽屉,都是些寻常公文,并无异常。正当她准备放弃时,目光被案上一方砚台吸引——那砚台摆放的角度似乎刻意对准了书架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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