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逼我让座,我掀翻饭桌

全家逼我让座,我掀翻饭桌

鑫淇 著

全家逼我让座,我掀翻饭桌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陈念,就是那个不和谐的音符。“小念,你看看你哥,多有出息!再看看你,一个月挣那三瓜俩枣,工作说出去都嫌丢人,还不赶紧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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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妈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就因为我坐了哥新提的宝马副驾,

    他那还没过门的女朋友白薇薇,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哭得梨花带雨。我哥心疼地搂着她,

    我爸怒斥我“不懂事”。他们都说,那个位置,是“未来嫂子”的专属,我一个亲妹妹,

    算什么东西?我看着这一家子“相亲相爱”的丑陋嘴脸,笑了。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喂,把我名下那辆宝马5系拖走,我嫌脏。

    ”01今天是我爸的五十大寿,场面搞得挺大,亲戚朋友坐了满满一堂。主角却不是我爸,

    而是我哥,陈飞。他刚提了一辆崭新的宝马5系,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满面红光地吹嘘着自己年薪五十万,马上就要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而我,

    陈念,就是那个不和谐的音符。“小念,你看看你哥,多有出息!再看看你,

    一个月挣那三瓜俩枣,工作说出去都嫌丢人,还不赶紧找个人嫁了,给你哥凑点彩礼钱。

    ”我妈端着一盘水果,嘴里的话却像刀子。我习惯性地低头,没说话。从小到大,

    我就是哥哥的陪衬,是家里的受气包。所有好的东西都是他的,所有错事都是**的。

    “行了,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嘛。”我爸打了圆场,随即又转向我,“小念,去,

    把你哥车里的那箱好酒搬下来,让你亲戚们都尝尝。”我闷声不响地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夜风有点凉,我拉开车门,鬼使神差地坐进了副驾驶。真皮座椅的触感很好,空间也宽敞。

    **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这短暂的安宁对我来说,奢侈得过分。我哥,陈飞,

    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小到一颗糖,大到父母的爱。只要是我喜欢的,他都要。而我,

    永远是被要求谦让的那一个。“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这句话,我听了二十多年。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车门“哗”地被拉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涌了进来。“哎呀,小念,

    你怎么坐这儿了?这个位置……阿飞说好留给我的呢。”白薇薇站在车外,一身名牌,

    画着精致的妆,嘴上带笑,眼里却淬着冰。她是我哥的女朋友,两人谈了小半年,

    今天第一次正式见家长。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陈飞和我爸妈也跟了出来。“陈念,

    你赶紧下来!薇薇的专属座位,你坐什么坐!”我妈的嗓门尖利得刺耳。陈飞也皱着眉,

    语气里满是不耐:“小念,你先下来,让薇薇坐。”我看着他,

    又看看他身边一脸委屈的白薇薇,心里一片冰凉。她不过是个外人,而我,是他的亲妹妹。

    “我就坐坐,不行吗?”我问。白薇薇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说来就来,“阿飞,

    你看她……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胡说!怎么会!

    ”陈飞立刻慌了,将她搂进怀里,宝贝似的哄着,“你别多想,小念她就是不懂事。

    ”他转过头,脸色沉了下来,对着我低吼:“陈念,我让你下来,你听不懂吗?

    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重复着这四个字,气笑了。我究竟做了什么,

    就成了丢人现眼?“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哥好不容易找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你想搅黄是不是?”我爸也冲了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赶紧给我滚下来,给薇薇道歉!

    ”“凭什么?”我梗着脖子。“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是我妈打的。

    她的手劲很大,我半边脸瞬间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的亲戚们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这闺女也太不懂事了。”“就是,哥哥的女朋友,未来的嫂子,能不让着点吗?”“啧啧,

    情商太低了。”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我所谓的“亲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

    都写满了对我的指责和不屑。陈飞搂着哭泣的白薇薇,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爸气得胸口起伏,

    指着我的手还在发抖。我妈打完我,还觉得不解气,骂骂咧咧:“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

    白眼狼!专门跟你哥作对!”我忽然觉得,一切都太可笑了。我没有哭,反而笑出了声。

    我掏出手机,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陈总,您有什么吩咐?”我舔了舔破裂的嘴角,

    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周屿,”我平静地开口,

    “把我名下那辆车牌号为‘沪A·XXXXX’的宝马5系,立刻,马上,给我拖走。

    ”“我嫌它脏。”02我的话音落下,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陈念,你发什么神经!”陈飞第一个反应过来,冲我吼道,“什么你名下的车?

    这是我辛辛苦苦赚钱买的!”白薇薇也停止了哭泣,鄙夷地看着我:“小念,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说这种胡话呀。这车可是阿飞花了五十多万买的,

    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我妈更是气得跳脚:“你这死丫头,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还不快把电话挂了!”我没理他们,对着电话那头的周屿重复了一遍:“听到了吗?

    现在就去办。”“好的,陈总。”周屿的声音没有丝毫迟疑。挂掉电话,我推开车门,

    站直了身体。脸上**辣的疼,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巴掌有多重。“陈念,

    你今天必须给薇薇道歉!”我爸还在不依不饶。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爸,你确定,

    要我道歉?”我的眼神或许太过冰冷,他竟然被我看得后退了一步。

    陈飞却被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觉得我在挑战他作为家里绝对核心的权威。他上前一步,

    想要抓住我的手腕:“你闹够了没有!赶紧回家!”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也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巨大的黄色拖车,蛮横地拐进了巷子,

    停在了宝马车前。车上跳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二话不说,就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准备把宝马车架上拖车。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哎!你们干什么的!

    ”陈飞第一个冲上去,“谁让你们动我车的!”工作人员递给他一张单子,

    公事公办地开口:“我们接到车主陈念女士的委托,前来拖车。

    这是委托书和车辆所有权证明文件的复印件。”陈飞一把抢过文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车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陈念。“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脸色惨白。我爸我妈也凑了过去,看到文件上的名字,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念……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爸的声音都在发颤。白薇薇的脸色更是精彩,

    青一阵白一阵,她拽着陈飞的胳膊,尖声问道:“阿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这车是你买的吗?”“我……”陈飞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哥,你不是告诉大家,你年薪五十万吗?

    ”我缓缓开口,“可你好像忘了,你上个月才刚刚转正,实习工资八千。这五十多万的车,

    你是怎么买得起的?”陈飞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还有,”我转向我爸妈,

    “你们二老,每个月退休金加起来不到六千,却能住在市中心三室两厅的房子里。

    你们不好奇,每个月一万五的房贷,是谁在还吗?”我爸妈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亲戚们,此刻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议论声渐渐响起。

    “难道……这车真是陈念买的?”“那陈飞刚才不是在吹牛?”“我的天,

    这一家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走到陈飞面前,看着他那张写满慌乱和羞辱的脸。“陈飞,

    你引以为傲的工作,是你现在任职的‘辉煌科技’的销售总监职位,对吗?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得无比畅快。“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掏出一张名片,

    轻轻弹在他的胸口。“辉煌科技,法人代表,兼执行总裁。”“陈念。

    ”名片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陈飞的瞳孔,骤然缩紧。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正是我的助理周屿。“陈飞先生,

    我正式通知您。因您个人品行存在严重问题,给公司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经董事会决定,

    从即刻起,解除与您的劳动合同。”“您被,开除了。”03陈飞的手机,

    “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一尊石雕。

    “不……不可能……”他失神地摇头,嘴唇毫无血色,“开除?凭什么……就凭她一句话?

    ”我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就凭我一句话。”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曾经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亲戚,此刻都噤若寒蝉,

    大气不敢出。我妈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陈念!你疯了!他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怎么能开除他!”她嘶吼着,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亲哥哥?”我甩开她的手,反问道,

    “在我被你打耳光,被他指着鼻子骂‘丢人现眼’的时候,他有当我是亲妹妹吗?

    ”“在你眼里,儿子是宝,女儿是草。从小到大,他吃剩的才轮得到我,

    他穿旧的才轮得到我。他上大学,你们卖了老家的房子给他凑学费。我考上重点大学,

    你们却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让我自己去打工挣学费。”“这些年,

    我往家里拿了多少钱?我给你们还房贷,给他买车,给他铺路,我求过你们一句好吗?

    ”“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坐一下副驾驶,你们就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们的心上。“现在,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只能反复念叨着:“那不一样……他是男孩子……他是我们家的根……”“够了。

    ”我打断她这套腐朽的说辞。我看向一旁早已面无人色的白薇薇,她正悄悄地往后退,

    试图远离这个烂摊子。“白**,别急着走啊。”我叫住她。她身体一僵,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念……不,陈总,这……这都是误会……”“误会?

    ”我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拎着的爱马仕包上,“这包,是我哥送你的吧?

    花了他三个月的工资?”白薇薇下意识地把包往身后藏了藏,没说话。“你不用藏了,

    ”我淡淡地开口,“A货而已,还是高仿得最烂的那种,淘宝上三百块钱包邮。

    ”白薇薇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你……你胡说!”“我胡说?”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点开一个视频,正是前几天陈飞鬼鬼祟祟地从一个专门卖假货的微商手里接过这个包的录像。

    视频里,他还跟对方讨价还价,说要送给一个“拜金女”,先拿个假的糊弄一下。

    “这个‘拜金女’,说的是你吗?”我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白薇薇那张扭曲的脸。

    周围的亲戚们顿时一片哗然,看向白薇薇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原来是个假名媛啊!

    ”“还以为钓到金龟婿了,结果对方是个吹牛大王。”“啧啧,这下脸丢大了。

    ”白薇薇再也撑不住了,她尖叫一声,狠狠地推开陈飞,把手里的包砸在他脸上。“陈飞!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年薪百万吗!你竟然拿个假包骗我!分手!我们分手!”她哭喊着,

    转身就跑,狼狈地消失在夜色中。一场精心准备的寿宴,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陈飞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我爸指着我,嘴唇颤抖了半天,

    最终颓然地垂下了手臂。我妈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准备离开。“陈念!”我爸在身后叫住我。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那个房贷……”他艰难地开口,“下个月……怎么办?”我笑了。“房子,

    也是我的。”“明天,我会让律师过来跟你们谈。”“限你们三天之内,从我的房子里,

    搬出去。”04我回到了我那间租来的,只有四十平米的小公寓。这里是我真正的避风港。

    当初创业艰难,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也为了避免他们无休止的索取,

    我一直谎称自己在一个小公司做文员,工资只够糊口。我把赚来的第一桶金,

    偷偷给家里付了首付,买了那套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只说是公司分的福利房,

    每个月要交高额“租金”,其实就是房贷。后来公司越做越大,

    我又全款给陈飞买了那辆宝马,挂在我名下,只说是公司给他配的业务用车。我以为,

    只要我付出得够多,总有一天能换来他们的正眼相待。现在看来,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有些人,你永远喂不熟。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

    我爸妈和陈飞三个人,跟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我妈的眼睛又红又肿,

    显然是哭了一夜。“小念,妈错了,妈昨天不该打你。”她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

    “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真知道错了。”我爸也放下身段,语气恳切:“小念啊,

    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血浓于水啊。

    你哥的工作……还有那房子……你看……”陈飞也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血丝,

    声音沙哑:“姐,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你别开除我,行不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他叫我“姐”了。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叫我。以前,

    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喊我“陈念”。我看着他们三个人,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悔恨与祈求。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已经冷了。“现在知道错了?

    ”**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们,“昨天晚上,你们逼我给白薇薇下跪道歉的时候,

    怎么没想到我们是一家人?”三人的脸色同时一白。

    “那……那不是薇薇在闹嘛……”我妈小声辩解。“所以,为了一个外人,

    你们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妹妹,是吗?”我追问。他们都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工作的事,没得商量。公司有公司的规定,谁犯错谁承担后果。”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至于房子,”我顿了顿,“律师函今天下午会寄到,你们有三天时间搬走。三天之后,

    我会叫人去换锁。”“陈念!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我妈的情绪再次失控,

    “我们是你爸妈!你把我们赶出去,我们住哪儿?去睡大马路吗?你这是不孝!

    要天打雷劈的!”“那你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天打雷劈?”我冷笑一声。

    我指着自己的脸,那里还隐隐有些红肿。“这一巴掌,彻底打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

    ”“从今往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说完,我不再给他们任何机会,“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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