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场直播,毁了她和情敌

他用一场直播,毁了她和情敌

番茄小卡拉米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明霜江棘陈铎 更新时间:2025-10-10 09:31

现代言情题材的小说《他用一场直播,毁了她和情敌》,是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明霜江棘陈铎,精彩内容介绍:他脸上带着一种轻松愉悦的笑意,一手还搭在门框上,微微侧头对着门里说话。紧接着,明霜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江棘没见过的米白色……

最新章节(他用一场直播,毁了她和情敌。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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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棘和明霜相爱七年,从校服到西装革履。他以为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

    直到在明霜出差的城市,亲眼看见她挽着陈铎走进酒店。江棘没吵没闹,

    只是安静地录下一切。他先让明霜的公寓爬满活蟑螂,吓得她精神崩溃。

    接着用浓**泼向陈铎的脸,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孔在尖叫中融化。

    最后将他们的照片直播到明霜公司的年会大屏。看着两人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样子,

    江棘终于笑了。第一章江棘盯着手机屏幕,

    明霜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昨晚十一点半:“加班,太累了,先睡啦宝贝,

    明天一早还要赶去临市开会呢,爱你。”“爱你”两个字后面跟着一颗小小的红色爱心。

    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没回复。拇指指腹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手机边缘来回蹭着。窗外,

    城市夜晚的光污染把天空染成一种浑浊的暗红色,高楼缝隙里透出的霓虹招牌一闪一闪,

    红的、绿的、蓝的,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茶几上放着一份摊开的文件,

    是公司刚签下的一个大单,他本来想第一时间告诉她。现在那份文件上昂贵的铜版纸封面,

    在顶灯照射下反着光,有点刺眼。第二天下午,江棘坐在飞往临市的航班上。

    邻座是个喋喋不休的中年男人,抱怨着航班延误和糟糕的天气。江棘戴上降噪耳机,

    隔绝了噪音,也隔绝了世界。引擎巨大的轰鸣声透过机舱壁闷闷地传来,震得座椅微微发颤。

    他没告诉明霜自己要来。理由?他给自己找了很多:项目顺路,想给她个惊喜,

    或者仅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一种盘踞在胃里,沉甸甸往下坠的感觉,

    像揣着一块冰冷的石头。飞机落地,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江棘打了辆车,

    直奔明霜公司设在临市的合作酒店。大堂里冷气开得很足,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空气里有股清洁剂混合着昂贵香薰的味道。他走向前台,报出明霜的名字和公司。

    前台**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您好,明女士预订的房间是1618。”她抬头,

    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需要帮您联系她吗?”“不用,谢谢。”江棘扯了下嘴角,

    “给她个惊喜。”他转身走向电梯间,金属门映出他自己模糊的身影。电梯平稳上升,

    数字不断跳动:10…12…14…16。轻微的失重感传来,“叮”一声,门开了。

    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异常安静,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他走向1618房。

    就在距离房门还有几步远时,隔壁1617的房门“咔哒”一声开了。江棘下意识地侧身,

    让开通道。一个穿着浅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先走了出来,身形高大,侧脸线条分明。

    他脸上带着一种轻松愉悦的笑意,一手还搭在门框上,微微侧头对着门里说话。紧接着,

    明霜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江棘没见过的米白色连衣裙,头发精心打理过,

    脸上化着比平时更精致的妆,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江棘许久未见的、轻盈的光彩。

    她仰头对那个男人笑着,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男人很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明霜的腰。

    明霜没有躲闪,反而更贴近了一点,顺势挽住了男人的胳膊。两人姿态亲昵,

    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他们低声交谈着什么,男人的头微微偏向明霜,明霜则笑着抬手,

    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江棘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五米远的走廊转角阴影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酒店走廊里那股香薰的味道混合着地毯的尘埃气息,猛地灌进他的鼻腔,

    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甜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狠拧了一下,然后骤然失重,

    沉甸甸地往下坠,砸得他整个胸腔都闷痛起来。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一种尖锐的耳鸣。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瓷砖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

    他看着那两个人,看着明霜脸上那刺眼的笑容,看着那个陌生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七年。

    从青涩懵懂的学生时代,到如今各自在职场上站稳脚跟。他们熬过了毕业季的分手魔咒,

    顶住了异地恋的相思煎熬。他以为他们是彼此生命里最坚固的堡垒。

    原来堡垒早已从内部无声地坍塌,只留下一地废墟,而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还站在废墟上傻傻地坚守。江棘的手指在裤兜里摸索着,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凝聚。他掏出了手机。屏幕解锁,

    手指异常平稳地点开相机图标,切换到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走廊里那对姿态亲昵的身影。

    取景框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即被他用力稳住。画面里,明霜正踮起脚尖,

    凑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男人侧耳倾听,脸上笑容加深,然后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冲上去的撕打。江棘只是沉默地、专注地记录着。

    手机摄像头忠实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男人低头时颈后的发际线,

    明霜裙摆下纤细的小腿线条,他们走向电梯时依旧紧紧挽在一起的手臂,以及电梯门合上前,

    明霜脸上那毫无防备的、满足的笑容。电梯门彻底关闭,红色的下行箭头亮起。

    走廊里恢复了死寂。只有顶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江棘放下举着手机的手臂。屏幕自动锁屏,

    映出他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到1618房门前。门牌号是冰冷的金属数字。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碰触那光滑冰凉的表面,然后猛地收回了手,像是被烫到一样。他没有敲门。

    他转过身,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厚厚的地毯吸走了脚步声,

    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心跳在耳边擂鼓般敲响。那声音巨大,空洞,一下,又一下。

    第二章回到自己城市,江棘的生活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他照常上班。

    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处理邮件,开冗长的会议,对着下属冷静地部署工作。

    他的声音平稳,逻辑清晰,仿佛昨晚那个在酒店走廊里浑身冰冷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江总,这是辉腾项目的最终预算表,您过目。”助理小张把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

    江棘的目光在纸面上快速扫过,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行:“这里,设备租赁费偏高,

    再压百分之五。告诉供应商,这是底线。”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好的,江总。

    ”小张拿起文件,犹豫了一下,“江总,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江棘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嘴角甚至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

    去忙吧。”小张不敢再多问,拿着文件出去了。办公室门轻轻合上。

    江棘脸上那点微弱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

    目光投向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灰蒙蒙的雾霾里若隐若现。他拿出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划过相册。那些在酒店走廊录下的高清视频片段,像一颗颗淬毒的钉子,

    静静躺在那里。他点开其中一个,调到静音。屏幕上,明霜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

    笑容灿烂得刺眼。陈铎。他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名字。明霜公司新调任的市场部总监,

    一个据说很有手腕和“魅力”的男人。江棘面无表情地看着,

    眼神像在审视一件待处理的物品,冰冷,专注。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他才迅速按灭屏幕,

    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江总。晚上回到家,巨大的房子空荡荡的。

    这里曾是他们精心布置的爱巢。沙发上还扔着一个明霜喜欢的卡通抱枕,

    阳台上她养的多肉植物有些蔫了。空气里残留着她惯用香水的淡淡尾调。江棘没开灯,

    径直走进书房。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照亮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登录了一个极其冷门、需要特殊跳板的海外论坛。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是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在论坛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用匿名的加密ID发布了一条需求信息:“收购大量活体蟑螂(美洲大蠊优先),本市,

    现金交易,急。私信联系。”信息发出后不到十分钟,一个加密的私聊窗口跳了出来。

    【影子供货商】:要多少?什么时间?地点?江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敲下回复。

    【荆棘】:越多越好。明晚十点。城西老机械厂废弃仓库区,第三个铁门。现金。

    【影子供货商】:成交。风险费另算。【荆棘】:明白。准时。对话结束。江棘关掉网页,

    清除了所有访问痕迹。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黑暗中,明霜依偎在陈铎怀里的画面,

    和那些即将在黑暗中爬行的、油亮肮脏的生物,无声地重叠在一起。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满足感,第一次极其微弱地从心底那片巨大的空洞里,悄然滋生。

    第三章明霜出差回来的那天晚上,拖着行李箱,满脸疲惫地打开了自己公寓的门。

    “累死我了……”她嘟囔着,随手把钥匙扔在玄关柜子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她弯下腰,准备换鞋。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潮湿霉味和淡淡腥气的怪味,

    若有若无地钻进她的鼻腔。她皱了皱眉,没太在意,只当是几天没开窗通风的缘故。

    她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按墙壁上的顶灯开关。“啪嗒。

    ”灯没亮。“嗯?”明霜疑惑地又按了几下,开关发出空洞的咔哒声,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跳闸了?”她嘀咕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城市灯光,

    摸索着走向客厅角落的电闸箱。脚下的触感有点异样。不是地板的光滑,也不是地毯的柔软。

    是一种……轻微的、细碎的、带着某种韧性的“沙沙”声,

    似乎有什么小东西被她的脚掌踩到、碾过。她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踉跄着扑到电闸箱前,

    颤抖着手去推那个小小的空气开关。“咔嚓”一声轻响。惨白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

    照亮了整个客厅。明霜的眼睛在强光**下本能地眯了一下,随即猛地睁大。下一秒,

    一声撕裂夜空的、非人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啊——!!!

    ”眼前的景象让她魂飞魄散。地板上,墙壁上,沙发上,茶几上……目光所及之处,

    全是密密麻麻、涌动着的棕褐色!成千上万只油亮、肥硕的美洲大蠊,在灯光亮起的瞬间,

    像被惊扰的黑色潮水,疯狂地四散奔逃!它们爬行时细足摩擦地板和墙壁,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沙沙”声,汇集成一片令人作呕的声浪!

    一只硕大的蟑螂正从她刚才换下的高跟鞋里爬出来,抖动着长长的触须。

    另一只顺着她赤着的脚踝飞快地向上爬!“滚开!滚开啊!”明霜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整个人触电般疯狂地跳起来,双手拼命地拍打着自己的腿、身体,眼泪和鼻涕瞬间糊了满脸。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数只蟑螂立刻爬上了她的身体!

    后背、手臂、头发……那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崩溃。“救命!救命啊!!

    ”她连滚爬爬地扑到门边,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终于拧开了门,她像逃命一样冲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

    凄厉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她跌坐在冰冷的楼梯间,浑身剧烈地颤抖,

    昂贵的连衣裙上沾满了灰尘和几只垂死挣扎的蟑螂。她掏出手机,

    手指哆嗦得几乎按不准屏幕,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屏幕上。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陈铎。

    电话拨通,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喂,霜霜?”陈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笑意。“陈铎!

    呜……救命!虫子!好多好多虫子!我的房子!全是虫子!!”明霜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声音扭曲变形。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陈铎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虫子?什么虫子?

    霜霜你别急,慢慢说!你在哪?”“我……我家!全是蟑螂!爬满了!它们在我身上爬!

    陈铎!我好怕!你快来!你快来啊!”明霜哭得撕心裂肺,

    巨大的恐惧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好好,你别动!就在楼道里待着别动!锁好门!

    我马上到!马上!”陈铎的声音带着急切。挂了电话,

    明霜抱着膝盖缩在楼梯转角冰冷的墙角,身体筛糠一样抖着,牙齿咯咯作响。

    她不敢回头看那扇敞开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家门。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密密麻麻的“沙沙”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油亮的棕褐色和冰冷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又拨了一个号码。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江棘”。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明霜快要绝望地挂断时,通了。“喂?

    ”江棘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平静,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背景很安静。“江棘!江棘!

    呜呜呜……”听到熟悉的声音,明霜的委屈和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哭声更大更无助了,

    “我家里……我家里全是蟑螂!好可怕!吓死我了!呜呜……你在哪里?

    你能不能……”“蟑螂?”江棘的声音打断了她,依旧是那种平稳的调子,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静的疏离,“市政最近好像在搞什么管道维修,

    可能是从下水道爬出来的吧。喷点杀虫剂就好了。”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明霜的哭声卡在喉咙里,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轻描淡写的回应。

    “可是……好多!真的好多!铺天盖地的!

    我……我不敢回去……”她试图强调事态的严重性。“我这边项目到了关键期,

    这几天都要通宵盯数据,实在走不开。”江棘的声音没有波澜,清晰地传过来,“你找物业,

    或者报警吧。实在不行,去酒店住一晚。钱不够的话,跟我说。”“我……”明霜张着嘴,

    后面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种比刚才的恐惧更深、更冷的寒意,悄然包裹了她。

    电话那头的冷静,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寻求依靠的火焰,

    只剩下一种被遗弃在冰天雪地里的茫然和孤冷。“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这边忙。

    ”江棘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没事了。”明霜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

    “嗯,照顾好自己。”电话**脆地挂断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明霜呆呆地坐在冰冷的楼梯上,脸上的泪痕半干。楼道里感应灯因为长久的寂静,倏地熄灭,

    将她彻底吞没在黑暗里。黑暗中,似乎有无数细小的、爬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猛地抱紧自己,把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第四章几天后的傍晚,

    陈铎开着他那辆新买的黑色宝马X5,驶入一家高档私房菜馆的地下停车场。

    车内放着舒缓的爵士乐,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心情似乎不错。刚停稳车,手机响了,

    是明霜。“喂,宝贝?”他接起电话,声音温柔。“陈铎,你到了吗?

    ”明霜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带着一丝依赖,“我这边有点堵,可能要晚十分钟。

    ”“没事,不急。我已经在停车场了。”陈铎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等你。慢点开,

    注意安全。”他语气宠溺。“嗯,好。待会儿见。”明霜的声音总算轻松了一点。挂了电话,

    陈铎锁好车,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抬步向电梯厅走去。地下停车场空旷安静,

    灯光惨白,照着一排排沉默的车辆,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汽油和橡胶混合的味道。

    他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走到靠近电梯厅的一根巨大承重柱旁时,

    阴影里无声无息地转出一个人。陈铎猝不及防,脚步一顿,眉头下意识地皱起,

    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有事?”站在他面前的,是江棘。江棘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连帽衫,

    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双手插在衣兜里,身形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有些单薄。

    他微微抬起头,帽檐阴影下露出的半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

    “陈铎?”江棘的声音不高,很平,像在确认一个名字。陈铎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对方。

    他脸上的不悦迅速转变成一种混合着轻蔑和警惕的复杂神情,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哦?是你啊。江棘?”他上下打量着江棘普通的装扮,

    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怎么?找我有事?还是说……想替你的女朋友来讨个说法?

    ”他特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江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依旧看着陈铎,眼神专注得有些诡异。他插在衣兜里的右手,慢慢地、稳稳地抽了出来。

    手上戴着一只厚实的橡胶手套。手套里,握着一个深色的、瓶身没有任何标签的厚壁玻璃瓶。

    瓶口是敞开的。陈铎的视线落在那个瓶子上,眉头皱得更紧,

    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拔高,

    带着警告:“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江棘的动作快得超出了陈铎的认知。没有预兆,没有怒吼。

    那只握着瓶子、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像一道蓄势待发的毒蛇,猛地向前一泼!

    一股刺鼻的、带着强烈腐蚀性气味的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透明的弧线,

    精准无比地、兜头盖脸地泼向了陈铎那张英俊、此刻写满错愕和惊骇的脸!“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停车场死寂的空气!

    那声音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尖锐得仿佛能刺穿耳膜!浓**!

    接触到皮肤和眼睛的瞬间,可怕的化学反应就开始了。白烟“嗤嗤”地冒起,

    伴随着皮肉被剧烈腐蚀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我的脸!我的眼睛!!啊——!!!

    ”陈铎双手疯狂地抓向自己的脸,试图把那些正在疯狂烧灼他皮肉的液体抹掉。

    但这完全是徒劳,只会让沾满浓**的手掌也遭受同样的厄运。

    剧烈的疼痛像海啸般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他像一头被扔进滚油里的野兽,

    身体猛地向后弹起,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蜷缩着,翻滚着,发出非人的、断断续续的嘶嚎。

    “救命!救我……啊啊啊!痛死我了!!”他在地上剧烈地扭动挣扎,

    昂贵的西装被蹭得满是灰尘和油污。脸上、手上,凡是接触到液体的地方,

    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发皱、溶解、起泡!

    浓烈的皮肉焦糊味混合着**的刺鼻气味,迅速弥漫开来。江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还保持着泼洒后微微扬起的姿势。帽檐下露出的眼睛,

    清晰地倒映着地上那个痛苦翻滚、嘶嚎不止的身影。那眼神里没有兴奋,没有快意,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于研究的专注。像是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

    记录着每一个痛苦抽搐的细节。陈铎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翻滚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剧烈的抽搐。他捂着脸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

    露出那张正在被**无情摧毁的面孔——皮肤焦黑翻卷,部分地方甚至露出了森白的骨头,

    一只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另一只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

    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绝望。江棘的目光在那张正在融化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平静地移开。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空了的玻璃瓶。瓶口还残留着几滴粘稠的液体。

    他随手将瓶子扔在陈铎身边的地上。玻璃瓶撞击水泥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他不再看地上那个还在抽搐的人形,转过身,拉低了连帽衫的帽子,双手重新插回衣兜,

    步伐稳定地朝着停车场另一个黑暗的出口走去。惨白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映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个沉默的幽灵。身后,

    陈铎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和皮肉烧灼的细微声响,成了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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