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骨灰盒结婚,死去的未婚夫在台下看我

我抱着骨灰盒结婚,死去的未婚夫在台下看我

苏七夏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屿周湛楚菲 更新时间:2025-10-09 16:53

科幻小说《我抱着骨灰盒结婚,死去的未婚夫在台下看我》是苏七夏的代表作之一。主角周屿周湛楚菲身临其境地展示了未来世界的奇妙景象。故事充满了科技和想象力,引人入胜。这本书不仅带给读者无限遐想,也让人思考科技发展对人类的影响。她不可能不出现。果然,第二天,她就找上门了。楚菲穿着一条火红的吊带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出现在周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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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林晚,周屿的未婚妻。我们青梅竹马,是圈内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婚礼前夜,

    一场车祸,周屿当场身亡。周家为安抚病重的奶奶,逼我抱着他的牌位,完成冥婚。葬礼上,

    周屿那个玩世不恭的双胞胎弟弟周湛,勾着唇角,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嫂子,

    节哀。」我抬起头,迎上他嘲讽的目光。没人知道,死在车祸里的,是真正的周湛。

    而我面前这个顶着弟弟身份的男人,才是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爱人,周屿。

    1.黑色大理石的灵堂,冷得像冰窖。我穿着一袭未曾来得及换下的白色婚纱,

    抱着周屿的牌位,木然地接受着所有人的吊唁。婚纱和丧服,红事与白事,

    在我身上冲撞成一个巨大的笑话。「晚晚,苦了你了。」周屿的母亲,我的婆婆,

    握着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垂下眼,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苦。我爱的人,

    还活着。人群散去,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倚在门口,指尖夹着一根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里明灭。是周湛。不,是周屿。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熟悉的温柔和痛楚,可一开口,却是周湛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调:「嫂子,

    演得不错,我都快信了。」我的心被针扎了一下。他走过来,拿走我怀里冰冷的牌位,

    随手放在一旁,然后把我拉进怀里。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

    又一下,凿在我的心上。「周屿……」我刚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嘘,」他低头,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我现在是周湛。」这个决定,是在医院的抢救室外做出的。

    那晚,接到电话时我正在试穿婚礼的敬酒服。那是一件红色的旗袍,衬得我肌肤胜雪。

    我穿着它,冲到了医院。长廊尽头,周屿的父母抱头痛哭。医生摘下口罩,

    疲惫地宣布:「抱歉,周屿先生……当场死亡。」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而另一个抢救室的灯,还亮着。里面是周湛。两个小时后,灯灭了。医生走出来,

    神情复杂:「周湛先生救回来了,但是……」我们冲进去,看到躺在病床上,

    浑身插满管子的人,是我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那张脸。是周屿。他睁开眼,看到我,

    虚弱地笑了。我扑过去,眼泪决堤。周屿的父母也愣住了。医生解释,因为车祸猛烈,

    两人的身份证件混在了一起,血肉模糊中,急救人员辨认错了身份。死的是周湛。

    活下来的是周屿。周父的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是公司的紧急电话,催债的,解约的,

    像催命符一样。我这才知道,周湛在外面欠下了天价赌债,还挪用了公款。他死了,

    所有的烂摊子和罪责,都会压在周家头上,压在周屿身上。周父一夜之间白了头,

    他看着病床上的周屿,又看看我,眼神里是绝望的哀求。「晚晚……」我懂了。

    周湛必须「活着」,周屿必须「死去」。只有这样,周湛的那些债主才会以为他没死,

    不会立刻逼死周家。而周屿,可以以周湛的身份,暗中处理掉这一切。

    这是一个荒唐又唯一的选择。我看着周屿,他也在看着我。我们都知道,一旦点头,

    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答应。」我开口,声音嘶哑。周屿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2.葬礼后的第三天,周屿以周湛的身份,搬回了周家老宅。他住进了周湛的房间,

    就在我的隔壁。深夜,我辗转难眠,听着隔壁传来的细微声响,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门被轻轻敲响,三长两短。是我们的暗号。我赤着脚打开门,周屿闪身进来,反手锁上门,

    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是属于周湛的味道,

    可抱着我的人,是我的周屿。这种认知上的割裂感,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想我了?」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我点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周屿,我怕。」「别怕,有我。」他吻了吻我的发顶,「很快,

    一切都会结束。」可我知道,不会那么快结束。第二天早餐时,周父宣布,让「周湛」

    进入公司,从基层做起。周屿平静地接受了。席间,周母不停地给我夹菜,

    叹着气说:「晚晚,你太瘦了。以后,就让阿湛照顾你吧,毕竟你们……」她没说下去,

    但在场的人都懂。我成了周家的寡妇,而周湛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子。周屿抬眸看了我一眼,

    眼神深邃。他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放进我的碗里。「嫂子,多吃点。」

    他的动作自然无比。坐在对面的周家二婶却突然「咦」了一声,狐疑地看着他:「阿湛,

    你什么时候改吃糖醋里脊了?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甜的,跟你哥的口味倒是越来越像了。」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周屿握着筷子的手,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我心头一紧,

    连忙笑着打圆场:「二婶,您记错了吧。周湛一直都喜欢吃这个,以前我们一起吃饭,

    他总跟周屿抢呢。」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真有其事。二婶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

    没再追问。周母担忧地看了周屿一眼,低声说:「阿湛,你刚回来,很多事要慢慢适应。

    别太勉强自己。」她以为,是哥哥的死,改变了弟弟的口味。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饭后,

    周屿被周父叫去书房,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这只是一个开始。

    周屿和周湛是双胞胎,容貌可以以假乱真,

    但二十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性格、笔迹、人际关系……都是巨大的破绽。

    我们就像在走钢丝,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深夜,周屿再次来到我的房间。

    他看起来很疲惫,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公司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糟。」

    他坐在我的床边,声音很低,「周湛留下的窟窿太大了。」我从身后抱住他,

    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背。「没关系,我们一起想办法。」他反手握住我的手,

    放在唇边亲了亲:「晚晚,委屈你了。」「不委屈。」我摇头,「只要你在,

    我就什么都不怕。」3.怕。怎么会不怕。我怕的不是周家的债务,而是那个叫楚菲的女人。

    她是周湛生前纠缠不清的女朋友,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难缠角色。周湛「死而复生」,

    她不可能不出现。果然,第二天,她就找上门了。楚菲穿着一条火红的吊带裙,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出现在周家客厅。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周屿,

    径直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到他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湛湛,听说你差点死了,

    吓死我了。」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手指暧昧地划过周屿的喉结。周屿的身体瞬间僵硬。

    我端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周母的脸色很难看,咳嗽了一声:「楚**,请你自重。」

    楚菲却恍若未闻,她盯着周屿的眼睛,红唇几乎要贴上去:「怎么?大难不死,

    连我都不认识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最喜欢我这样坐在你身上了。」

    周屿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抓住楚菲的手腕,想把她推开,语气冰冷:「楚菲,

    我们已经结束了。」这是属于周屿的冷静和疏离。但楚菲要找的,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

    热情如火的周湛。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周湛,你装什么正经?」

    她捏着周屿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忘了你在外面养着多少人,欠了多少钱?

    要不是我帮你瞒着,你哥早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想过河拆桥?」这番话,信息量巨大。

    周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楚菲冷笑一声,

    目光转向我,「不信你问问你的好儿媳,你的小儿子在外面有多风流。哦,我忘了,

    她现在是寡妇了。」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直直插向我。我必须反击。我放下茶杯,

    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伤和隐忍。「楚**,

    我知道你和周湛以前关系好。但现在,周屿刚刚过世,我们全家都沉浸在悲痛中,

    周湛也因为哥哥的离去性情大变,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不要再来**他了吗?」我一番话,

    说得情真意切,又暗中把周屿的「反常」归结于丧兄之痛。楚菲被我堵得一噎,

    脸色变了又变。周屿趁机推开她,站了起来,挡在我身前,用一种全新的,

    带着保护欲的姿态。「楚菲,以后不要再来了。」他冷冷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

    楚菲看着我们,眼神里的怀疑越来越浓。「好,好一个兄友弟恭,好一个叔嫂情深。」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周湛,林晚,你们给我等着。」楚菲的威胁像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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