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忏悔,深情侯爷给错人了

重生忏悔,深情侯爷给错人了

不吃香菜的猫喵 著

《重生忏悔,深情侯爷给错人了》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不吃香菜的猫喵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顾燕州林婉儿萧澈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顾燕州林婉儿萧澈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顾燕州林婉儿萧澈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喃喃自语。一名下人仿佛听到了我的问题,慌乱地说,“不知道啊!好像是祠堂这边先烧起来的,风太大,一下子就蔓延开了!主院……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重生忏悔,深情侯爷给错人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侯爷重生了。带着对我的滔天愧疚。前世,他为了救那绿茶假千金,

    任由我这个真千金被流寇**致死。这一世,他第一时间冲到“我”面前,

    将“我”死死抱住。“卿卿,我错了!这辈子我定护你周全!”他声泪俱下,

    对着身体里面的假千金许下诺言。而我,真正的沈卿卿,正缩在角落。用着假千金的身体,

    默默看着他。一场意外,我和她换了魂。侯爷并不知道,他此刻捧在手心的,

    是前世害死他的蛇蝎毒妇。而他弃如敝履的,才是他发誓要弥补一生的爱人。1.侯府大门,

    被人一脚踹开。顾燕州带着满身血气闯了进来,像刚从地狱杀回人间。他双眼赤红,

    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下人,径直冲向正厅。那里,我的身体——相府遗孤,

    真千金沈卿卿的身体,正被几个嬷嬷扶着。里面,装的却是假千金林婉儿的魂。“卿卿!

    ”他一声嘶吼,声音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几乎将他撕碎的悔恨。他撞开所有人,

    将“我”一把箍进怀里。“卿卿,对不起,我回来了,我回来晚了……”顶天立地的镇远侯,

    此刻哭得像孩子似的。滚烫的泪,尽数砸在“我”的肩窝上。“前世是我混账!是我瞎了眼!

    为了林婉儿那个毒妇,让你受尽委屈,最后还、还害你惨死!”“卿卿你放心,这一世,

    我绝不让任何人再伤你分毫!我要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给你!”林婉儿在我那副躯壳里,

    被吓得浑身发抖。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嘤嘤哭泣。“燕州,

    我好怕呀,你在说什么……”这柔弱又无辜的腔调,成功激起顾燕州更汹涌的保护欲。

    他捧着“我”的脸,一遍遍亲吻额头,动作珍视如宝。“不怕,卿卿不怕,有我在。”而我,

    真正的沈卿卿,此刻正用着林婉儿的身体。我被巨大的换魂冲击撞得跌坐在门边的角落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具身体太弱了,我头痛欲裂,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看着不远处那场荒唐至极的深情认亲,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痛到无法呼吸。原来,

    顾燕州也重生了。就在刚才,我还在妄想,我们的误会,今生或许能解开。

    可现实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他回来了,他的忏悔也来了,可全都给错了人。何其可笑。

    安抚完怀里的“珍宝”,顾燕州终于舍得转过头。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

    那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化为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大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字字诛心。“林婉儿!”他叫着这个名字,却是在叫我。“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我撑着地,想站起来,身体却软得不听使唤。“我警告你,安分守己地待着!

    要是再敢动歪心思伤害卿卿,我就把你剁了喂狗!”他的话像是刀子,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抬起头,想告诉他。我才是沈卿卿!你抱着的那个,才是你恨之入骨的林婉儿!

    可我喉咙里像堵着一团火,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林婉儿在我身体里开了口,声音怯怯的,

    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燕州,别这样,婉儿妹妹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她只是太喜欢你了……”“闭嘴!”顾燕州立刻打断她,语气里满是心疼,

    “你不许为她说话!就是因为你太善良,才会被她欺负成那样!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他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不是喜欢我吗?

    不是想尽办法要嫁给我吗?”“好啊,我成全你。”“来人!”管家立刻上前:“侯爷。

    ”“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西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院门半步!所有用度减半,

    让她在那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什么叫痴心妄想!

    ”“不、不要……”我终于挤出一点破碎的音节。西院,那是侯府最偏僻荒凉的院子,

    哪里跟冷宫没什么区别。顾燕州却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

    他厌恶地踢开我伸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手,那力道让我本就虚弱的身体在地上又滚了一圈。

    “还敢撒泼?看来罚得还不够重。”他看向管家,

    冷冷地补上一句:“断了她院里所有的肉食和炭火,我倒要看看,

    没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她还能怎么作妖!”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

    小心翼翼地将林婉儿打横抱起,动作无比轻柔。“卿卿,我们走,别让这个毒妇脏掉你的眼。

    ”林婉儿窝在他怀里,越过他的肩膀,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挑衅的眼神。

    那张属于我的脸上,露出我从未有过的鄙俗和张狂。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起来,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西院拖去。冰冷的地面在我脸上划过,留下**辣的疼。可肉体再疼,

    也比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顾燕州,你重生了,还后悔了。可这迟来的深情,

    终究是给错了人。你捧在手心的是毒妇,弃如敝履的是爱人。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诞,

    更恶心的笑话吗?2.西院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身体换过来后,

    这具属于林婉儿的皮囊就一直在发低烧,畏寒得厉害。最重要的是这里被断了炭火,

    一到晚上,我就被冻得牙关打颤,骨头缝里都像是钻着冰碴子。下人们都是看人下菜的。

    顾燕州对“林婉儿”的厌弃态度传遍了整个侯府,他们自然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

    每日送来的饭菜,不是馊的,就是冷的。我让贴身丫鬟翠儿去求管家请个大夫,

    得到的回应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林婉儿**身子骨硬朗,死不了”。翠儿哭着回来,

    说管家还骂她,说她伺候的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心思,还想学着装病博取侯爷的同情。

    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烧得天旋地转,连安慰翠儿的力气都没有。饥饿和寒冷交织在一起,

    不断啃噬着我残存的意志。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顺着窗户缝飘了进来。

    是芙蓉酥。是我前世最爱吃的点心。这个味道,我熟悉到刻进骨子里。前世,

    顾燕州为了哄我开心,也曾亲手为我做过。那时我们还未定亲,

    他一个不沾阳春水的侯府世子,为了做这点心,手上烫出好几个泡。他把芙蓉酥递给我时,

    耳根都红了,嘴上还硬撑着。“路过点心铺子,顺手买的,你尝尝。”我咬了一口,

    甜到了心里。那是我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属于顾燕州的温暖。可现在,这股熟悉的香气,

    却像一把抹上剧毒的利刃,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来回搅动。不用想也知道,

    这芙蓉酥是为谁做的。是顾燕州,凭着前世的记忆,为了讨他怀里那个“沈卿卿”的欢心,

    再次洗手作酥。我的心,痛得缩成一团。胃里也因为饥饿,绞痛起来。我好饿。

    好想吃一口热乎乎的芙蓉酥。哪怕只是一口。与此同时,主院里,

    林婉儿注视着面前这一堆金黄诱人的芙蓉酥,嫌恶地皱起眉头。她最讨厌甜食。

    可这是顾燕州亲手做的,她不敢不给面子。她捏起一块,当着顾燕州的面,小口小口地,

    勉强自己咽下去。“怎么样?好吃吗?”顾燕州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嗯……好吃,

    ”林婉儿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只要是燕州你做的,什么都好吃。”顾燕州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替她擦去嘴角的点心渣,宠溺地说:“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等顾燕州一走,林婉儿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下来。她将剩下的一整盘芙蓉酥“哗啦”一下,

    全都倒进门外的泔水桶里。“腻死我了!这是人吃的东西吗?”她对自己的丫鬟抱怨,

    “也不知道侯爷抽什么风,非要做这个。”丫鬟谄媚地附和:“就是,**您金枝玉叶,

    哪吃得了这种甜腻的东西,侯爷也是,下次该做些清淡爽口的才配得上您。”一阵风吹过,

    将她们的对话,零零散散地送进西院里,送到我的耳朵里。我趴在窗边,

    刚好看到那个丫鬟端着泔水桶从后门出去。桶里,那些被我视若珍宝的芙蓉酥,

    混着菜叶和剩饭,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我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涌。这一幕,何其熟悉。前世也是这样。

    有一次他生辰,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亲手为他绣了一个荷包。

    荷包上是我们两人名字的缩写。我满心欢喜地送给他,他却当着我的面,转手就给了林婉儿。

    林婉儿拿着荷包,故作天真地问:“姐姐绣工真好,只是这颜色太素净了,我不喜欢,侯爷,

    能扔了吗?”顾燕州毫不犹豫地点头:“一个荷包而已,你不喜欢,就扔了吧。”然后,

    我的心意,就这样被随意丢弃在尘埃里。原来,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荷包还是芙蓉酥,

    只要林婉儿一句“不喜”,我的所有珍视,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高烧和饥饿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扶着墙,慢慢滑倒在地。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又闻到了芙蓉酥的香气。只是这一次,它不再是甜蜜的,

    而是带着腐烂和被丢弃的冰冷。3.我在西院的破床上躺了三天,高烧才勉强退去。

    全靠翠儿偷偷用自己的月钱,去厨房换了些剩粥,我才没真的饿死。能下床后,

    我扶着墙在院子里走了走。换魂好像带来了后遗症,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

    走几步就喘不上气。我正想回屋,就听到花园的方向传来一阵喧哗,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啊!”是林婉儿的尖叫。我心里一紧,扶着墙角,悄悄探出头。

    只见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林婉儿摔倒在地。她身前,一地碧绿的玉镯碎片,

    在阳光下刺眼地闪着光。顾燕州正半跪在她身边,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和紧张。“卿卿!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他没看那地上的碎片,而是抓起林婉儿的手,

    翻来覆去地检查。林婉儿的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燕州,

    对不起,我把娘留给你的镯子摔碎了,都怪我,走路不小心……”她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我所在的方向。我立刻明白了。这又是她演的一出好戏。那个玉镯,

    是顾燕州早逝的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传家宝,珍贵无比。前世,顾燕州亲手为我戴上,

    说要我当他一辈子的妻子。如今,它碎了。碎在了林婉儿的手上。顾燕州看着一地碎片,

    脸上闪过一丝痛惜,但很快就被对林婉儿的担忧所取代。“一只镯子而已,碎了就碎了!

    只要你人没事就好!”他将林婉儿扶起来,柔声安慰着,“别哭了,

    我回头让工匠看看能不能修好,就算修不好,我再去寻遍天下,给你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好一个“镯子而已”。好一个“找个更好的”。我心口发冷,指尖都在颤抖。前世,

    我不过是戴着这镯子洗手时,不小心在脸盆边上磕出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

    他就对我冷了三天脸,罚我抄了一百遍女则。他说,这是他母亲的遗物,

    是我对他母亲的不敬。现在,林婉儿将它摔得粉碎,他却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林婉儿抽抽噎噎地,忽然抬手指向我藏身的角落。“燕州,对不起,都是她!

    是林婉儿突然从那边走出来,我吓了一跳,才会摔倒的!”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顾燕州转过头,看见我的那一刻,刚刚还满是柔情的脸,

    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又是你这个毒妇!”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惊扰卿卿!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手腕上传来剧痛,我痛得说不出一个字。“不说话?看来是默认了!

    ”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来人!把这个**给我拖到祠堂去!罚她跪一夜!

    不许吃饭不许喝水!让她好好给我母亲的在天之灵忏悔!”我被两个婆子粗暴地拖拽着,

    往祠堂的方向去。路过林婉儿身边时,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开口。

    “沈卿卿,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了两辈子的男人,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而你,

    只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条狗一样。”我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气的,

    还是因为高烧未退的虚弱。祠堂里阴冷潮湿。我被强按着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

    膝盖像是跪在鹅卵石上,没过多久就失去了知觉。高烧似乎又卷土重来了,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忽明忽暗。不知跪了多久,祠堂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顾燕州,心里竟还存着一丝可笑的期望。然而,走进来的是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

    他穿着一身官服,手里提着药箱。看到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我,明显愣了一下。

    “你是……林婉儿**?”我抬起头,费力地看他。他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隽,

    眉宇间带着一股温和之气。“我是奉命来给侯府老夫人看诊的御医萧澈,路过此地,

    听见里面有声音……”他看着我烧得通红的脸,和干裂的嘴唇,眉头皱了起来。“你发烧了,

    怎么还跪在这里?”他走上前,想扶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萧澈的手顿在半空,

    他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把这个吃了,能暂时退烧,

    你再这样跪下去,会出人命的。”他将药丸和水囊递到我嘴边。我看着他,

    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是顾燕州把我关进这里之后,第一个给我关心的人。何其讽刺。

    我张开嘴,将药丸咽了下去。冰凉的水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多谢。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萧澈收回水囊,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解。

    “外界传闻,相府的假千金林婉儿刁蛮任性,心肠歹毒……似乎与我今日所见,不太一样。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是啊,不一样。因为我根本不是林婉儿。可这句话,

    我又能对谁说?萧澈没有多问,他将一小包药粉塞进我的袖子里。“这是退烧的药,

    你自己想办法兑水喝,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说完,他便提着药箱,匆匆离开了。

    祠堂的门再次关上,将那唯一的一丝温暖也隔绝在外。我握着袖子里的那包药,

    在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中,陷入了更深的昏迷。4.我是在一阵剧烈的浓烟中被呛醒的。

    “咳咳……咳……”喉咙**辣地疼,我睁开眼,祠堂里已经弥漫着呛人的烟雾,

    外面火光冲天。着火了。祠堂的门被从外面锁死了,我拍着门板,大声呼救,

    可外面一片混乱,根本没人听见我的声音。恐惧瞬间攫住我的心脏。不行,我得冷静下来,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环顾四周,发现角落有个破旧的窗户,窗框已经腐朽。

    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它,从窗口爬了出去。外面的景象比我想象的更骇人。

    火舌像巨大的毒蛇,吞噬着亭台楼阁,浓烟滚滚,遮天蔽日。整个镇远侯府,

    都陷入到一片火海中。下人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哭喊声、尖叫声、木头燃烧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宛如人间地狱。“怎么会这样?

    ”我喃喃自语。一名下人仿佛听到了我的问题,慌乱地说,“不知道啊!

    好像是祠堂这边先烧起来的,风太大,一下子就蔓延开了!主院那边也烧起来了!

    ”祠堂……主院……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在的祠堂,和林婉儿住的主院,同时被大火围困。

    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和前世流寇来袭时,何其相似!那时,

    也是我和林婉儿被困在不同的地方,等待着顾燕州的救援。所有人都惊惶失措,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个混乱中唯一的主心骨——镇远侯,顾燕州。

    他没有发现我。他站在院子中央,一边是火势更猛、更偏僻的祠堂。一边是虽然也着火,

    但离出口更近、火势稍缓的主院。他要选哪边?前世,他选了林婉儿。这一世,他又会选谁?

    我看着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见顾燕州那张被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的脸上,

    写满了焦急与疯狂。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朝着主院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卿卿——!”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冲向主院。冲向沈卿卿的身体,

    林婉儿的灵魂所在的地方。历史,以一种更加荒谬可笑的方式,重演了。翠儿疯一样冲过去,

    跪在地上,死死抱住顾燕州的腿。“侯爷!侯爷您不能过去!您先救救我们**吧!

    ”“火太大了!求您了!求您先救婉儿**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磕头如捣蒜。

    她不知道我已经跑出来的事情,她只知道,她的**还在祠堂的火海里。顾燕州双目赤红,

    心里眼里只有他那个“爱人”。对于翠儿的阻拦,他暴怒到极点。“滚开!

    ”他一脚踹在翠儿的胸口,将瘦弱的丫鬟踹出几米远,重重撞在假山上。翠儿惨叫一声,

    吐出一口血,昏死过去。她倒下的地方,火势正在迅速蔓延。我的心猛地一揪,顾不上其他,

    奋力冲向翠儿。灼热的火焰炙烤着我的皮肤,浓烟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拼命拖拽着昏迷的翠儿,艰难地将她转移到相对安全的角落。

    就在我试图找到一条出路撤离时。“轰隆”一声巨响,一根燃烧的横梁从屋顶坠落,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