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后,她成了他的救赎

再见后,她成了他的救赎

呆萌仙王 著

《再见后,她成了他的救赎》是呆萌仙王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陈不凡姚瑶罗哟哟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陈不凡姚瑶罗哟哟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电梯卡在四楼不动了,我只能走楼梯。七层楼,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爬到最后一阶时,呼吸已经……。

最新章节(再见后,她成了他的救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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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时候,风正往我领口里钻。我站在便利店门口,没动。

    刚才那盒巧克力,我扔进垃圾桶了。

    但那三句话,我重新打了一遍。

    他们可以说我疯。

    可以说我贱。

    但不能说我没爱过。

    打完我就删了。

    不是不敢留,是怕哪天被人翻到,当成我精神不稳的证据。

    我抬头看了眼天,黑得发沉。

    回工位的路上,行政办的灯还亮着。我路过财务部,瞥见自己原来的座位——绿萝被挪到窗台外侧,叶子发黄。

    我站了几秒,走了。

    第二天,我收到一封邮件。

    发件人是陈不凡的助理。

    标题:关于三年前审计项目复核的紧急沟通,请今晚至公司会议室A。

    下面写着:陈不凡先生原负责部分存在数据疑点,需你本人协助澄清。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两秒。

    陈不凡?

    他早就离开公司了。

    而且那项目,我只经手过边缘资料,根本不算核心。

    可邮件语气不容推脱,抄送了人事和合规部。

    我回了句"收到",关掉页面。

    我知道不对劲。

    可我不敢不去。

    不是怕丢工作——我现在连正式编制都没有。

    我是怕,如果我躲了,别人会说:"看,她心虚了。"

    傍晚,我走进A会议室。

    灯开着,但窗帘拉了一半,外面天已经黑透。

    桌上摆着两份文件,一杯水。

    我坐下,翻开第一页,是旧账目扫描件。字迹模糊,像是特意调低了清晰度。

    七点整,门开了。

    陈不凡走进来,西装没脱,领带松了一扣。

    "你来了。"他声音不高,像从前那样,带着一点熟稔的温和。

    我没应。

    他绕到我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我手边的水杯。

    "喝点水,你脸色不好。"

    我摇头。

    "连着几天加班,后勤那边也累人吧?"他轻声说,"你以前从不用这种廉价润唇膏。"

    我低头,嘴唇确实干,裂了口。

    我没说话。

    他伸手,把水往我这边推了推。

    "喝一口。我不喜欢跟人谈事时,对方像在防贼。"

    我盯着杯子。

    水很清,杯壁有点水雾,像是刚倒的。

    我拿起,喝了一口。

    温的。

    没什么味道。

    他开始翻文件,问了些数据流向的问题。我答得慢,但准确。

    说到第三页时,我忽然觉得太阳穴一跳。

    眼前字迹有点晃。

    我抬手扶了下额头。

    "怎么了?"他问。

    "没事。"

    可那股晕劲儿,像从后脑爬上来。

    我低头看手,指尖有点发麻。

    "你最近睡眠怎么样?"他声音远了些。

    "还行。"

    "吃药了吗?"

    我猛地抬头。

    他怎么知道我吃药?

    他没解释,只是看着我,眼神不像关心,像在等什么。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走。

    腿软。

    "你签个字就行。"他递来一份新文件,"就一页,确认你提供的资料真实有效。"

    我摇头。

    "不签也行。"他笑了笑,"但合规部明天就会收到举报邮件,说你隐瞒关键信息,影响项目审计。"

    我盯着他。

    他把笔塞进我手里。

    我手抖。

    他扶住我的手,压在纸上。

    "写你名字。"

    我写。

    笔画歪了。

    他又扶了一次。

    我签完,他松开。

    我跌坐回椅子上,意识像被雾裹住。

    我听见自己在说话,声音不像我。

    "凡哥……我没走……我一直等你……"

    话出口,我浑身一冷。

    我想捂嘴,可手抬不起来。

    他站在我旁边,手机对着我,录着。

    我没力气反抗。

    他说:"你说过,从来只爱我一个。"

    我没说话。

    我想哭,可眼睛干得发烫。

    后来的事,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把我扶到沙发上,盖了件西装。

    再睁眼,是第二天早上。

    会议室空了。

    灯还亮着。

    我头痛得像要裂开,嘴里发苦。

    左手无名指有道压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按过。

    我翻包,发现多了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没署名。

    我打开。

    里面是一份《私人关系协议》。

    乙方:罗哟哟。

    条款写着:

    一、双方维持非公开亲密关系,乙方不得以任何形式公开或暗示该关系存在;

    二、甲方每月向乙方提供生活资助八千元,乙方不得向第三方透露金额;

    三、乙方承诺对过往情感关系保持沉默,不得借故纠缠甲方或其未婚妻;

    四、本协议自签署之日起生效,有效期三年,期满自动终止。

    落款处,有我的签名。

    还有指模。

    我猛地合上袋子,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我不是自愿签的。

    我根本不知道签了什么。

    我翻出手机,打开录音。

    昨天七点前的对话都有。

    七点十五分之后,一片空白。

    我点重播,只有电流声。

    我打陈不凡电话。

    已停机。

    微信拉黑。

    邮箱发消息,五分钟内退回,提示"对方拒收"。

    我坐在会议室地板上,背靠着桌腿。

    冷气吹得我手臂起鸡皮疙瘩。

    我想撕了这东西。

    可我知道不能。

    撕了,我就真成疯子了。

    报警?拿什么报?一份我签了字的协议?一句"我被下药了"的控诉?

    他们只会查我病历。

    抑郁史,住院记录,电疗次数。

    没人信我。

    我把它塞进包里,回工位。

    抽屉最底层,我翻出个旧药瓶。

    抗抑郁的,空了。

    我把合约折好,塞进去,拧紧盖子。

    放回抽屉。

    我打开电脑,新建邮件。

    主题:辞职申请。

    写到一半,删了。

    光标闪着。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

    如果我现在走,所有人会怎么说?

    "她心虚了。"

    "她拿不出证据。"

    "她果然有问题。"

    我闭了下眼。

    然后重新打字。

    不是辞职信。

    是昨天那份报销单的补充说明。

    我填完,发送。

    抬头看了眼行政办的钟。

    九点十七分。

    我坐直,把毛衣袖口往下拉了拉,盖住手腕。

    门外有人走过,脚步声停了一下。

    我没抬头。

    我知道我在。

    我也知道,他想让我看起来像自愿的。

    可我不是。

    我打开抽屉,看了眼那个药瓶。

    瓶身有点磨,标签快掉了。

    我伸手,把它往里推了推。

    直到完全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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