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富婆

休夫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富婆

柴米油盐的猫 著

热度一直不减的古代言情小说《休夫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富婆》,书中代表人物有谢景行柳莺莺姜衍,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柴米油盐的猫”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1.凤栖梧之毒丫鬟阿碧退下后,偌大的卧房只剩我一人。窗外风声鹤唳,屋内烛火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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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婚三年,冷待我的夫君谢景行,遣散下人,亲手为我画眉。他握着我的手,

    目光缱绻:“全京城的胭脂,只有这一斛,能配得上你的眉眼。”我如坠冰窟,阖府皆知,

    这“凤栖梧”乃西域奇毒,触之皮肤溃烂,再无可能复原。我于他怀中缓缓转身,

    笑意清浅:“夫君忘了?此物曾让邻家姐姐容颜尽毁。”谢景行的手猛然僵硬,

    随即慌乱地将眉黛丢开。当晚,我的陪嫁丫鬟哭着禀报:“**,这是他那青梅竹马送来的,

    说只要您毁了容,侯爷就会休了您,娶她为妻。”当年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枕边人,

    终究是烂透了。既如此,那这由我娘家扶持的侯府爵位,他也别坐了。

    1.凤栖梧之毒丫鬟阿碧退下后,偌大的卧房只剩我一人。窗外风声鹤唳,屋内烛火摇曳。

    那盒名为“凤栖梧”的螺子黛,就静静躺在梳妆台上。精致的白玉小盒,此刻在我眼中,

    比蛇蝎更毒。门被推开,谢景行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月白常服,脸上带着一丝急切,

    一丝被戳破谎言后的狼狈。“晚晚,你听我解释。”我没看他,目光依旧落在那个盒子上。

    “那凤栖梧,莺莺说是西域商人带来的稀罕物,能让女子眉眼更添神采。

    我……我只是想讨你欢心。”他走近几步,声音放得极柔,试图解释。“我并不知道它有毒,

    若知晓半分,断不会拿给你。”他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柳莺莺。推得一干二净。

    我终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静无波。“是吗?”我的平静让他感到了不安,

    他习惯了我为他或喜或悲,为他情绪起伏。“自然是真的!晚晚,你信我。

    ”他试图来拉我的手。我避开了。“夜深了,侯爷请回吧。”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

    谢景行脸上的血色褪尽,他看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姜晚,你什么意思?”“我累了。

    ”我起身,径直走向内室,不再给他一个眼神。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好,

    好得很!你既不信我,我无话可说!”门被重重甩上。世界清静了。我坐在床沿,

    看着帐幔上绣着的双飞蝶,只觉得无比讽刺。不多时,阿碧从密门悄声入内,

    她手中捧着一封蜡封的信。“**,老爷的加急信。”我拆开信,父亲的字迹苍劲有力。

    信中没有一句安慰,只有一行字。姜家的人,从不受此等委屈。信纸背面,

    是一张京城布防图,与几处关键人物的名单。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火苗吞噬了纸张,

    也点燃了我眼底的光。谢景行,你的好日子,到头了。2.厅堂对峙第二日清晨,

    天还未亮透,婆母,也就是这侯府的太夫人,派人来“请”我过去。我到时,

    正厅里已坐满了人。太夫人居于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谢景行站在她身侧,垂着眼,

    看不清神情。而另一边,坐着一个梨花带雨的身影,正是他的青梅竹马,柳莺莺。我一踏入,

    太夫人的拐杖就重重敲在地上。“跪下!”我站着没动。“姜氏!你好大的胆子!

    莺莺一片好心为你寻来奇珍,你竟敢污蔑她要害你!”太夫人声色俱厉,

    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柳莺莺适时地用帕子拭着眼角,身体摇摇欲坠。“伯母,

    您别怪姐姐,都是莺莺的错……我不该把那样贵重的东西送给姐姐,惹她误会。

    ”她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在控诉我的“恶毒”。“你听听!你听听莺莺多善良!再看看你,

    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太夫人指着我,气得发抖。谢景行终于开口,却是对着我。“晚晚,

    给莺莺道个歉,此事就此作罢。”他的语气,是施舍,是命令。我笑了。笑声清脆,

    在这压抑的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愣住了。柳莺莺的哭声都停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道歉?”我重复了一遍,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她也配?

    ”话音刚落,柳莺莺像是受了天大的**,眼一翻,直直朝着谢景行的方向倒了下去。

    谢景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莺莺!”他焦急地喊着,抬头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姜晚,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吗?”我看着他怀里的“柔弱”女子,

    再看看他那副护雏的模样。“家?”我轻声反问,“这里,也配叫家?”我转身就走,

    懒得再看这出令人作呕的戏。“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身后传来太夫人的咆哮。

    我头也未回。这场戏,该换个唱法了。3.银钱掣肘侯府的开销,一向如流水。

    而这流水的源头,是我姜家的万贯家财。谢景行袭爵时,侯府早已是个空壳子,是我父亲,

    用真金白银,为他填补了亏空,撑起了这侯府的门面。我的陪嫁,

    更是占据了侯府资产的七成以上。回到我的院子,我叫来阿碧。“去把城南庄子的王管事,

    东街绸缎庄的李掌柜,还有西山茶园的孙头领,都叫回来。”这几人,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掌管着侯府最大宗的三处产业。“告诉他们,我娘家江南的生意出了些急事,急需人手,

    让他们即刻收拾东西,随我的人出京。”阿碧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是,**!

    ”不出半日,消息就传到了谢景行耳中。他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院子,连门都未敲。“姜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将一叠账本狠狠摔在桌上,纸张散落一地。“庄子无人打理,

    铺子关门歇业,茶园的春茶无人采摘!一日之间,侯府的进项断了八成!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闻言,抬起眼皮看他。“侯爷急什么?”我放下茶盏,语气平淡。

    “我说了,娘家急用人,几位管事都是我姜家的人,我调他们回去帮忙,有何不妥?”“你!

    ”谢景行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人是我的人,铺子的地契房契,也都是我陪嫁单子上的,

    他没有任何立场指责我。“你这是在逼我!”他咬牙切齿。“侯爷言重了。

    ”我拿起一旁的绣绷,开始穿针引线,“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他看着我,

    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可他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对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侯爷来说,想必很新鲜。“姜晚,你不要后悔。”他撂下狠话。

    我连眼都未抬。后悔?从他递上那盒“凤栖梧”开始,我的人生字典里,

    就再也没有这两个字了。4.大相国寺风波银钱上的掣肘,显然没能让谢景行清醒。

    柳莺莺又开始了她的表演。很快,京中开始流传一些闲言碎语。说我姜晚善妒成性,

    苛待侯府收留的孤女柳莺莺,手段狠辣,心如蛇蝎。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衬托得楚楚可怜。这日,我受邀前往大相国寺上香。不出所料,在寺中,

    我“偶遇”了谢景行和柳莺莺。彼时,我正在功德箱前添着香油钱。柳莺莺提着一个食盒,

    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脚下一崴,直直向我倒来。这种戏码,我已懒得配合。

    我侧身一步,她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食盒翻倒,里面的斋菜点心滚了一地。

    她趴在地上,抬起一张泪眼朦胧的脸,看向我,又惊又怕。“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周围的香客瞬间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几个与柳莺莺交好的贵女立刻上前扶起她,七嘴八舌地指责我。“姜晚,你也太过分了!

    莺莺妹妹好心给你送斋菜,你竟推她!”“就是,自己是侯夫人,就这么欺负一个孤女吗?

    ”谢景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将柳莺莺护在身后。他看着我,眼中是化不开的寒冰与厌恶。

    “姜晚,向莺莺道歉。”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发号施令。想让我当众丢脸,

    彻底坐实我跋扈恶毒的名声。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侯爷。”我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你脚下踩着的这块地砖,是我姜家捐钱铺的。

    这大相国寺的万尊金佛,有一半是我姜家出钱塑的。”我上前一步,逼近他,

    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确定,要在这里,为了一个外人,和我撕破脸?”我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如针,扎进谢景行的心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从铁青到煞白,精彩纷呈。

    周围的议论声小了下去,众人看他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一个靠妻子娘家撑门面的侯爷。

    这名声,可比善妒好听不到哪里去。谢景行握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终究没敢再说什么。“我们走!”他几乎是拖着柳莺莺,狼狈地挤出人群,落荒而逃。

    5.禁足听澜大相国寺的闹剧,让谢景行颜面尽失。关于他“软饭侯”的流言,

    成了京城最新的笑谈。他恼羞成怒。回到侯府,他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下令将我禁足于我自己的院落——听澜水榭。“在你学会何为恭顺之前,

    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他扔下这句话,便命人锁了院门。太夫人对此乐见其成,

    甚至做得更绝。她派人收走了我掌管中馈的对牌和账本,转手就交给了柳莺莺。“以后,

    这侯府的家,就由莺莺来当。”他们以为,夺走我的权力,将我囚禁起来,

    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柳莺莺很快就来了。她穿着一身华贵的锦缎,

    头上戴着我一支陪嫁的赤金步摇,摇曳生姿。她手中把玩着那串象征着主母身份的钥匙,

    笑得春风得意。“姐姐,这院子里的风景可还好?”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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