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医妃有点皮

长安医妃有点皮

韵澜怡然自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少卿裴珩 更新时间:2025-10-09 14:51

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长安医妃有点皮》,是作者“韵澜怡然自若”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裴少卿裴珩,精彩内容介绍:”嘴里塞满米饭,我含糊不清道:“真失忆了……”“那你可知‘配伍禁忌’?”他突然发问,“可知‘十八反’具体指什么?”我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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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掉错时空的倒霉蛋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时,我正啃着冰镇西瓜刷《唐朝穿越指南》。

    眼前最后画面是手机屏上“贞观三年长安物价表”,再睁眼就看见个留山羊胡的大叔。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襕衫,正拿根沾着泥的树枝戳我脸。“这小娘子莫不是摔坏了脑子?

    ”他操着半懂不懂的普通话,“穿得怪模怪样,莫不是胡商之女?”我猛地坐起来,

    西瓜汁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等等,这哪是我的小熊睡衣?丝绸料子滑得像泥鳅,

    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分明是条唐朝仕女裙!周围瞬间围拢来七八张脸,

    全是高鼻深目的长安土著。有人指着我脚上的洞洞鞋啧啧称奇,

    还有个小屁孩伸手就来抢我手腕上的电子表。“撒手!”我条件反射拍开他的手,

    突然想起书里说唐朝打人要吃官司。果然那孩子娘立刻叉腰骂道:“谁家野丫头,

    竟敢对我儿动粗!”眼看就要演变成街头群殴,人群外突然传来声冷喝:“都围在此处作甚?

    ”众人像被按了暂停键,齐刷刷扭头。逆光里走来个穿藏青圆领袍的年轻男子,腰束玉带,

    墨发用根玉簪绾着。最绝的是他那双眼,瞳仁黑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扫过来时带着股冻人的寒气。“裴少卿!”山羊胡大叔立刻堆起笑,

    “这小娘子突然昏倒在此,小的正想送她去官驿呢。”我心里咯噔一下。少卿?

    唐朝的少卿多半是大理寺或御史台的官,相当于现代的高级法官。这种人最讲规矩,

    我这身奇装异服怕是要被当成奸细。果然那裴少卿的目光落在我洞洞鞋上,

    眉头拧成个川字:“你是何人?从何处来?”脑子飞速运转,

    我决定走失忆路线:“我……我不记得了。”他挑眉,往前走了半步。

    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混着皂角味飘过来,还挺好闻。可惜下一秒他就伸手,

    冰凉的指尖戳了戳我脸颊:“当真不记得?”“当真!”我瞪大眼睛,努力挤出无辜表情。

    周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说我许是遭了兵祸的孤女。裴少卿沉默片刻,

    突然对身后随从道:“先带回府中,查明身份再说。”被他的人“请”上马车时,

    我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是梦!我林薇,医学院大三在读,

    居然真的穿越到了唐朝!2少卿府的生存法则裴少卿的府邸比我想象中朴素,青瓦灰墙,

    连门环都没镶金边。但进了内院我就傻了眼,廊下挂着的鸟笼子比我宿舍衣柜还大,

    池子里的锦鲤红得像一团团火焰。“小娘子暂且住这间厢房。”引路的老妈子面无表情,

    “我家大人说了,若是安分便罢,若敢耍花样……”她指了指墙角的扫帚,“仔细你的皮。

    ”我赶紧点头如捣蒜。开玩笑,现在我可是无证非法穿越,能有地方落脚就不错了。

    房间陈设简单,一张拔步床占去大半空间,梳妆台上摆着面铜镜,照得人脸发黄,

    活像出土文物。最让我崩溃的是没有厕所,只有个摆在角落的恭桶,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老天爷,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扑在床上哀嚎,锦被里居然还塞着真丝棉絮,

    触感倒是不错。正翻腾着,门被推开。裴少卿端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

    黑袍上的暗纹在烛光下流动,看得我有点恍惚。“刚煮的安神汤。”他把碗递过来,

    “喝了。”我瞅着那碗里漂浮的不明颗粒物,下意识后退:“这什么?

    看着像中药配伍禁忌里的十八反……”他动作一顿,眼神变得锐利:“你懂医?”糟了!

    说漏嘴了!我赶紧摆手:“不懂不懂,就是……看着像。”他却没收回手,

    反而逼近一步:“方才在街市,你拍打那孩童的手法,倒是有几分章法。”后背贴到墙壁,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这人观察力也太敏锐了!正想编个理由,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

    声音大得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裴少卿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在憋笑?

    他转身把汤碗放在桌上:“先吃饭吧。”晚饭是两碗糙米饭,一碟炒青菜,

    还有块看不出原色的肉干。我饿极了,抓起筷子就往嘴里扒,差点被噎死。“慢点吃。

    ”他坐在对面,自己没动筷子,就那么看着我,“说吧,到底是什么来历。

    ”嘴里塞满米饭,我含糊不清道:“真失忆了……”“那你可知‘配伍禁忌’?

    ”他突然发问,“可知‘十八反’具体指什么?”我噎得直翻白眼。这不是送命题吗?

    作为医学院的学霸,这些基础理论倒背如流。可一旦承认,不就露馅了?正挣扎着,

    他突然起身,伸手拍了拍我后背。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缓解了喉咙的阻塞。我顺过气来,

    抬头就撞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长得像小扇子。“说不说?”他声音低沉,

    带着点压迫感。我心一横,决定赌一把:“我只记得这些零散的东西,别的都忘了!

    不信你看!”我掀开袖子,露出胳膊上接种疫苗留下的小疤痕,“这印记是什么?

    我都不知道!”他盯着那疤痕看了半晌,眼神复杂。就在我以为要露馅时,

    他突然转身:“安分住下,别给我惹麻烦。”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椅子上,

    后背全是冷汗。这裴少卿,简直比我们解剖学教授还难对付!

    3古代版急救现场在裴府混了三天,我基本摸清了生存法则:少说话,多干活,

    别在裴少卿面前晃悠。可惜好景不长,第四天清晨我正在院子里跟着老妈子学择菜,

    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喧哗。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嘴里喊着:“不好了!

    张管家被马踢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扔下手里的菜就往前跑。

    学医的本能让我没法见死不救。前院已经围了不少人,一个穿青布褂子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

    脸色惨白,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旁边几个家丁手忙脚乱,有人想用木板把他抬起来。

    “别动他!”我大喊一声挤开人群,“脊柱可能受伤了,不能随便移动!”众人都愣住了,

    齐刷刷看着我这个穿着粗布裙的“失忆女”。这时裴少卿快步走来,

    皱眉道:“你在胡闹什么?”“他被马踢中后腰,现在下肢不能动,很可能是脊髓损伤。

    ”我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检查张管家的瞳孔,“如果强行搬动,

    可能会导致终身瘫痪。”裴少卿的表情变得严肃:“你确定?”“我……我不确定,

    但必须这么做。”我避开他探究的目光,

    从头上拔下银簪(这是这几天唯一能找到的金属物件),小心翼翼地撬开张管家的嘴,

    “有没有烈酒和干净的布?”管家娘子哭哭啼啼地跑去找东西,我则快速脱掉外套,

    撕成几条布条。裴少卿突然按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固定颈部和躯干,

    防止二次损伤。”我抬头看他,“相信我一次,再耽误下去就晚了!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三秒,突然对家丁们道:“按她说的做。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简直是生死时速。我指挥着家丁们用门板搭成简易担架,

    用布条将张管家的身体固定好,确保搬运过程中不会有任何晃动。

    当终于把人抬到内院厢房时,我累得差点瘫在地上。“需要针。”我对裴少卿说,

    “越细越好,还要火盆和烈酒。”他没问为什么,立刻让人准备。

    当我拿着用火烤过、泡过烈酒的缝衣针,准备给张管家清理伤口时,

    裴少卿突然开口:“你到底是谁?”我手一顿,针尖差点戳到自己。

    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红肿,必须尽快处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他伤口感染了,必须清创。

    ”用烈酒冲洗伤口时,张管家疼得哼出声。我一边给他做简单的清创处理,

    一边轻声说:“忍一忍,很快就好。”余光瞥见裴少卿一直站在旁边,眼神晦暗不明。

    处理完伤口,我又让人找来几味消炎的草药(幸好这几天跟着老妈子认了些常见药材),

    捣碎了敷在伤口上。“接下来要绝对卧床,不能翻身,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我站起身,

    腿都麻了,“每天换一次药,观察有没有发热。

    ”管家娘子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赶紧扶起她,

    刚想说“医者仁心”,就被裴少卿拽着胳膊拖了出去。

    4月下的试探被裴少卿拽到院子里时,我胳膊都快被他捏断了。月光洒在他脸上,

    一半亮一半暗,看着有点吓人。“说!你到底是谁?”他把我按在石榴树上,

    力道大得让我怀疑骨头要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些东西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我控制不住!”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松开手。

    我揉着发红的胳膊,听见他低声道:“方才多谢。”我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裴少卿吗?他转身走到廊下,背对着我:“张管家是我父亲旧部,

    若他有三长两短……”“他会没事的。”我接口道,“只要护理得当,感染能控制住。

    不过脊髓损伤恢复很慢,可能需要数月甚至更久。”他回过头,月光照进他眼里,

    像落了点碎星:“你似乎对这些很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挠挠头,

    决定半真半假地坦白,“好像以前学过这些,但是具体的……想不起来了。”他沉默片刻,

    突然问:“你那鞋子,还有手腕上的物件,都很奇特。

    ”我下意识捂住手腕上的电子表——幸好早就没电了,

    不然这发光的玩意儿非被当成妖怪不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装傻,

    “可能是我以前用的东西吧。”他走过来,伸手想碰我的表,又停在半空。

    夜风吹起他的衣袍,带着清冽的气息。“林薇。”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几天老妈子问我名字,我随口编了个“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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