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沦为阴谋,复仇才是独一的生路

当爱沦为阴谋,复仇才是独一的生路

吃粮当首席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泽沈聿 更新时间:2025-10-09 14:21

陆泽沈聿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吃粮当首席的小说《当爱沦为阴谋,复仇才是独一的生路》中,陆泽沈聿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短篇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墙上原本挂着的我父亲最喜爱的那幅抽象画,换成了一幅恶俗的金色风水画。陆泽的品味,……。

最新章节(当爱沦为阴谋,复仇才是独一的生路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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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的手机收到丈夫与闺蜜的对话截图。“她终于签了股权**书,

    今晚动手。”玻璃杯从手中坠落那刻,我听见他温柔低语:“闭眼,很快就结束了。

    ”再睁眼,我成了他们精心策划的“精神病患者”。三年疗养院非人折磨,

    **默记每个羞辱我者的名字保持清醒。出院那天,

    我直接走进对手公司会议室:“合作吗?我带整个顾氏集团当嫁妆。

    ”新任总裁俯身替我扣好衬衫纽扣:“欢迎归来,顾**。”监控屏幕后,

    前夫砸碎酒杯:“她怎么会认识他?”我对着隐藏摄像头微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亲爱的。”---香槟塔流淌着蜜色的光,

    空气里昂贵香水、鲜花和甜点交织的气息甜腻得让人发晕。水晶灯下,

    每一张面孔都恰到好处地洋溢着祝福的微笑。我的指尖拂过曳地的圣洁婚纱,

    掌心却沁出一点冰冷的汗。顾晚。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对自己说。陆泽站在我面前,

    西装革履,眉眼深邃温柔,一如我们相爱这三年里的每一个瞬间。他轻轻执起我的手,

    无名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沉重冰凉,切割面折射着璀璨光芒,像一场精心雕琢的幻梦。

    司仪的声音庄重而煽情,讲述着王子与公主的童话。就在此时,婚纱裙摆深处的手机,

    极轻微地连续震动了两下。本能驱使我,趁着陆泽转身应对司仪调侃的间隙,用捧花做遮掩,

    飞快地瞥了一眼。一条匿名信息。两张截图。第一张:陆泽和柳芊芊的聊天界面。柳芊芊,

    我最好的闺蜜,昨天还哭着说舍不得我出嫁。陆泽:「股权**书她签了。」

    柳芊芊:「恭喜darling,计划最后一步。」第二张:同样的对话,

    时间显示是十分钟前。柳芊芊:「她终于签了股权**书,今晚动手。」陆泽:「收到。

    让她‘安静’地消失。」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涌,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世界失声,所有斑斓的光影和虚假的笑脸急速褪色、扭曲。我只看见陆泽转回来的脸,

    那深情款款的面具下,渗出怎样狰狞的毒液。“晚晚,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他关切地低头,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冰碴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指尖一松,晶莹的高脚杯从手中滑落。“啪——!”清脆的碎裂声刺破婚礼的华美乐章,

    香槟液四溅,像一场仓促的祭奠。碎片映出陆骤然变冷的眼神,和他急速靠近的臂弯。

    他一把拥住几乎站立不住的我,温热的唇贴在我冰凉的耳廓上,气息拂过,带来地狱的寒风。

    “别怕,”他的声音低柔得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却字字淬毒,“闭眼,很快就结束了。

    ”强大的恐惧和一种被设计好的眩晕感猛地攫住我。视野天旋地转,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柳芊芊快步走来的、写满“担忧”的脸,和她手中那方气味刺鼻的手帕。黑暗吞噬一切。

    ——再醒来,是四面苍白的墙。浓重的消毒水味刺鼻窒息。手腕被皮质束缚带勒紧,

    磨出血痕。喉咙干涩灼痛,发不出像样的喊叫。“病人情绪极不稳定,

    有严重妄想症和攻击倾向。”“加强看护,按时服药。”白大褂的声音冰冷没有情绪。

    粗粝的手掐着我的下颌,将苦涩的药片硬塞进来,灌入冷水,强迫吞咽。挣扎是徒劳。

    哭喊是疯子的呓语。我成了他们精心编织的“精神病”,

    被囚禁在这座冰冷的“疗养院”地狱里。日复一日。药效让思维浑浊,身体虚弱。

    但那些截图,那句“今晚动手”,那双温柔又残酷的眼睛,是插在心口永不锈蚀的刀,

    在每个即将崩溃的边缘,狠狠刺痛我,让我清醒。我蜷缩在角落,

    指甲在冰冷的地面上用力划刻。陆泽。柳芊芊。张医生(那个总爱“特殊检查”的禽兽)。

    王护士(用针头狠狠扎我胳膊的帮凶)。李护工(克扣食物,骂我“疯**”)……一个。

    一个。又一个。名字刻在地上,更刻进骨髓里。仇恨是唯一的食粮,支撑着这具行尸走肉。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学会伪装麻木,顺从吞咽那些药片,再偷偷抠着喉咙吐掉。

    我学会在监控死角,用偷藏的点滴针头,在床板背面刻下更多的名字。我学会对着空气傻笑,

    眼角余光却扫视着每一个可能利用的漏洞。我在等。我必须等。——出院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阳光刺眼得让我几乎流泪。三年未见的天光,像是另一个世界。我穿着一身廉价的便服,

    站在疗养院铁门外,像一抹无所依凭的游魂。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无声地滑到我面前。

    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墨镜,声音恭敬:“顾**,沈先生在等您。

    ”我没有丝毫迟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汽车汇入车流,窗外城市景象飞速掠过,

    熟悉又陌生。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地下车库。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电梯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低调奢华。穿着黑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他闻声缓缓转身。墨镜取下,

    露出一张极其英俊却冷冽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线菲薄。

    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压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过于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武器。我毫不避讳地回视,尽管手心冰凉。

    他一步步走近,停在我面前。视线垂落,停在我衬衫领口。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在路上崩开了。他俯身,微凉的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脖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欲,

    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地替我将纽**好。动作亲密得像情人,眼神却冷静如冰。“欢迎归来,

    顾**。”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毫无温度,“状态调整得不错。

    ”“不及沈先生万分之一。”我的声音因为久未正常使用,有些沙哑,却尽力平稳,

    “我要的,准备好了吗?”沈聿(我知道他的名字,

    这场复仇唯一的、也是最具风险的盟友)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勾了一下,侧身,

    指向身后会议室那扇沉重的双开门。“里面,是顾氏集团目前最想争取的合作对象,

    也是陆泽的死对头。”他顿了顿,补充道,“几位董事刚好也在,‘探望’他们的前总裁。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他扣好的衣领,眼中所有软弱、恐惧被彻底压入冰封的湖底,

    只剩下近乎残忍的冷静和决绝。推开那扇门。——会议室里,原本低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惊愕,诧异,难以置信。那些面孔,

    有些我记得——顾氏的老人,在我“病退”后迅速投靠陆泽的墙头草。他们的脸色瞬间惨白。

    主位上的男人,纵横科技界的大佬,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我走到会议桌尽头,

    没有任何寒暄,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合作吗?”我开口,

    声音清晰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我带整个顾氏集团,当嫁妆。”——与此同时。

    顾氏总裁办公室。

    陆泽盯着电脑屏幕上分屏显示的监控画面——一边是顶层会议室门口我消失的背影,

    另一边赫然是沈聿总裁办公室的实时影像!“砰!”水晶威士忌杯被他狠狠砸在屏幕上,

    酒液四溅,碎片崩裂。他英俊的脸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眼球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他甚至不记得何时认识的、却轻易踏入他无法企及领域的女人的脸。

    “她怎么会认识他?!沈聿?!她怎么可能认识沈聿!!”他失控地低吼,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会议室巨大的液晶屏幕并未关闭,此刻,

    正好切换成总裁办公室的监控视角。所有人都看到了陆泽失态砸杯的一幕,

    以及他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惊怒和恐慌。镜头仿佛与我有了默契。我缓缓抬眼,

    看向那个隐藏的摄像头方向,仿佛能穿透屏幕,直视那双疯狂的眼睛。然后,

    唇角一点点勾起,露出一抹冰冷、残忍、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微笑。无声地,对着他,

    一字一句地做出口型。「游戏,才刚刚开始。」「亲爱的。」液晶屏幕上,

    陆泽扭曲的面孔因暴怒而涨红,碎裂的屏幕和流淌的酒液让他精心维持的精英形象荡然无存。

    那声隔着屏幕几乎能听见的咆哮,无疑是这间寂静会议室里最动人的背景音乐。我收回目光,

    不再看那场拙劣的独角戏,转向主位上那位神色莫测的科技巨头——宏远的掌门人,李振雄。

    “李总,”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会议室里残余的窃窃私语,“一份薄礼,

    希望您还满意刚才的开场。”李振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昂贵的皮质椅背上,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锐利的目光在我和屏幕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我脸上。

    “顾**,”他开口,声音沉稳,带着商人的审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这份‘嫁妆’,

    听起来很诱人。但商场不是童话,我怎么知道,你带来的不是一堆即将被掏空的壳子,

    或者……无穷无尽的麻烦?”他意指明确,陆泽现在仍是顾氏明面上的掌权人,而我,

    是一个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没有任何实权的“前”总裁。“顾氏的核心技术专利,

    三年前由我亲自带队研发的‘灵眸’AI视觉识别系统,

    所有原始数据和核心代码的物理备份,”我语气平稳,仿佛在谈论天气,“在我‘生病’前,

    恰好存放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保险柜里。陆泽这三年试图复刻,但核心算法密钥,

    他永远也猜不到。”我看到李振雄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灵眸”系统,

    正是宏远目前布局下一代智能终端最急需的技术拼图,也是陆泽一直试图用它来吊着宏远,

    却又迟迟不肯交出真货的筹码。“至于麻烦?”我轻轻笑了一下,

    目光扫过在场那几个面如土色的顾氏前董事,“清理门户,是礼物附赠的服务,不额外收费。

    ”一个秃顶的董事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声音发颤:“顾晚!你、你胡说!你早就疯了!

    你的股权已经合法**,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保安!把她轰出去!”“王董事,”我看向他,

    眼神冰冷,“2019年3月,你利用海外空壳公司转移顾氏资产,金额高达七千万。

    证据嘛……”我顿了顿,欣赏着他瞬间煞白的脸,“很不巧,

    我‘发病’前不小心备份了一份,看来你当时没清理干净。”他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猛地跌坐回椅子,冷汗涔涔。会议室死寂。

    沈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侧后方,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站着,无形的压迫感便弥漫开来,

    无声地宣告着他的立场。李振雄看着这一幕,

    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带着点残忍趣味的笑容。他喜欢看到猎物被反杀,

    尤其是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的反杀。“很好。”他拍板,

    “宏远有兴趣听听顾**的‘合作’细节。不过,”他话锋一转,看向沈聿,

    “沈总在这出戏里,又扮演什么角色?”沈聿薄唇微启,声音冷淡如冰:“看戏。偶尔,

    也帮赢家通吃。”——一小时后,我走出宏远大厦。阳光依旧刺眼,但我已能坦然承受。

    黑色的迈巴赫再次无声地停在我面前。这次,沈聿和我一同坐进了后座。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界。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冷冽的松木香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危险气息,

    几乎让人窒息。“戏不错。”他淡淡开口,目光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李振雄这只老狐狸,

    至少信了七分。”“剩下的三分,需要实际行动来补足。”我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维持着绝对的冷静,“谢谢你提供的‘监控’。

    ”没有他及时将陆泽办公室和宏远会议室的监控画面“巧妙”对接,

    刚才那场心理战的效果会大打折扣。“各取所需。”他侧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记住,顾晚,我帮你,不是因为同情你的遭遇。”“我知道。

    ”我迎上他的目光,“你要陆泽手里那条走私渠道的完整网络和客户名单。”“聪明。

    ”他唇角似乎弯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别让我失望。我的投资,从不接受失败。

    ”车内的空气几乎凝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

    信息只有一句话:「晚晚,对不起,我有苦衷,能见一面吗?——芊芊」苦衷?

    我看着那两个字,

    仿佛能看到柳芊芊写下它们时那副楚楚可怜、仿佛全世界都辜负了她的表情。三年地狱折磨,

    每一个被强行灌药、被针扎、被辱骂的日夜,都在这一刻化为冰冷的火焰,

    在我眼底静静燃烧。我抬起手指,缓慢地敲击回复。「好啊。时间地点你定。正好,

    我也有很多‘苦衷’,想跟你好好聊聊。」点击发送。我抬起头,

    对上沈聿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目光。“第一个?”他问。“第一个。”我确认。车轮碾过路面,

    平稳而迅疾,像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便再无法停下。游戏,确实才刚刚开始。

    而猎人,已经收网。车子驶入一条僻静的林荫道,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私人会所前。

    这里不对外挂牌,是沈聿这类人的地盘。“需要我等你?”沈聿没有下车,只是侧过头问我。

    车窗外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座冷硬的雕塑。

    “不必。”我推开车门,“清理门户这种小事,不劳沈总费心。”关上车门的前一刻,

    我听见他极低的声音:“别玩脱了。”车门合拢,迈巴赫无声滑走,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浓重的树荫下。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草木的清冷气息,

    混合着会所里隐约飘出的昂贵熏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沈聿扣好的那颗纽扣硌着锁骨,

    一种冰冷的提醒。侍者显然已被提前打点过,沉默地引我穿过曲折的回廊,

    来到一处临水的茶室。柳芊芊已经到了。她坐在窗边,穿着一身柔和的米白色套装,

    衬得她温婉动人。面前的茶杯升起袅袅白汽,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却用力得发白。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眼中瞬间蓄满了水光,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和三年前婚礼上捧着毒药手帕走向我时,如出一辙。“晚晚……”她站起身,声音带着哽咽,

    试图来拉我的手。我微微侧身避开,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

    我的沉默和冷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准备好的哭诉和拥抱僵在半空,

    脸上的悲伤也出现了一丝裂缝。“晚晚,你……你还好吗?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

    都在担心你……”她重新坐下,拿起纸巾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恨我,可是当年,我是有苦衷的!是陆泽,是他逼我的!

    他拿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如果我不帮他,他就会……”“就会怎么样?”我打断她,

    声音没有起伏,“就会像对待我一样,把你送进疗养院,每天喂你吃药,

    让护工随意‘照顾’你,直到你真正疯掉,或者无声无息地死在里面?

    ”柳芊芊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眼前的顾晚,

    不再是那个被她几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的富家女,不再是那个在疗养院里任人宰割的疯子。

    她眼底的冰冷和洞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不……不是的,晚晚,

    你听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在给我的香水里长期添加致幻剂?

    解释你为什么一次次‘无意间’向我灌输陆泽有多爱多爱我,怂恿我签下那份股权**书?

    还是解释你在我昏迷后,如何和陆泽一起瓜分顾氏,如何享受着用我的血肉换来的锦衣玉食?

    ”我一桩桩,一件件,语气平稳得像是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清单。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冰的刀,精准地剥开她虚伪的皮囊。柳芊芊彻底慌了,

    身体开始发抖:“你……你怎么会知道……不!那是陆泽逼我的!都是他!

    ”“他逼你在他每一次‘探望’过我之后,去酒店房间‘安慰’他?

    ”我拿起桌上的银质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面前那杯冷却的茶水,

    “需要我提醒你房间号吗?或者,给你看看你们翻云覆雨时的照片?角度不错,

    看来陆泽很喜欢在你上面。”“哐当!”柳芊芊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花瓶,

    瓷片碎裂一地。她脸色灰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椅子上,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监视我们?不可能!

    你明明……”“明明应该在精神病院里烂掉,对不对?”我放下茶匙,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可惜,我出来了。而且,我记得很清楚你们每一个人对我做的事。”我倾身向前,靠近她,

    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柳芊芊,你的‘苦衷’,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这次是真的滚落下来,却是出于纯粹的害怕:“晚晚,求求你,

    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陆泽的主意,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我可以作证!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哦?”我微微挑眉,靠回椅背,

    看着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表忠心,“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帮我?

    ”“我……我手里有他的一些东西!他偷税漏账的证据,

    还有……还有他和几个官员私下交易的录音!我都偷偷存下来了!”她语无伦次,

    急于献上投名状,“我可以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直到她说完,

    充满期待又恐惧地看着我。“东西在哪?”“在……在我家保险柜里!我现在就可以去拿!

    我带你去!”她急切地站起来。“不用了。”我淡淡道,“地址和密码告诉我。会有人去取。

    ”她愣了一下,连忙报出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我拿出手机,将信息发送出去。然后,

    我站起身。柳芊芊希冀地看着我:“晚晚,那……那我们……”“我们?

    ”我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再抬眼时,眸中只剩下冰冷的漠然,“柳芊芊,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的希望僵在脸上。“我答应来见你,不是为了听你的苦衷,

    也不是为了接受你的投降。”我一步步走向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我停在她面前,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苦衷,留到法庭上去说。而你对我的‘照顾’,我会一点、一点,

    全部还给你。”“从今天起,你拥有的的一切,都会消失。工作,朋友,名誉,

    财富……包括你那张漂亮的脸蛋。”我的目光扫过她保养得宜的脸,她惊恐地捂住脸颊。

    “好好享受你最后还能自由呼吸的时光吧。”说完,我不再看她惨无人色的脸,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尖叫和哭嚎,还有瓷器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侍者安静地站在廊下,

    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走出会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

    感受着光线带来的细微暖意。手机震动,是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未知号码:「东西已到手。

    录音内容很有趣,涉及不止陆泽。另外,陆泽正在疯狂找你。」我收起手机,

    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哪,**?”司机问。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街景,

    那些光鲜亮丽的大厦背后,不知道藏着多少肮脏的交易和扭曲的欲望。“顾氏集团总部。

    ”出租车在顾氏集团总部那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大厦前停下。我推开车门,

    站在这片曾经属于我、如今却被窃贼盘踞的土地上。阳光被冰冷的玻璃折射,

    晃得人睁不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都市中心特有的、由尾气、咖啡香和昂贵香水混合成的浮躁气息。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我终于回来了。不再是那个穿着病号服、被束缚带捆在床上的疯子,

    而是踩着冰冷决心归来的复仇者。我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旋转门。

    高跟鞋敲击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而孤绝的回响,

    与三年前婚礼上玻璃杯碎裂的声音隐隐重叠。前台**训练有素地抬头,

    脸上挂着模式化的微笑:“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没有。”我的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陆泽,顾晚来了。”“顾……顾晚?

    ”前台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她显然听过我的名字,

    以及那些关于我“疯了”的传闻。她手忙脚乱地抓起内部电话,声音压得极低,语无伦次。

    我没理会她的慌乱,目光扫过大堂。布局变了,更加奢华,却透着一股暴发户式的庸俗。

    墙上原本挂着的我父亲最喜爱的那幅抽象画,换成了一幅恶俗的金色风水画。陆泽的品味,

    一如既往的糟糕。电梯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泽来了。不是一个人,

    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还有他的首席狗腿子——法务总监赵元。他走得很快,

    西装外套甚至没来得及扣好,脸上试图维持镇定,但眼底的惊怒和一丝尚未消散的恐慌,

    却泄露无遗。他看到我,目光像淬毒的针,恨不得立刻将我扎穿。“顾晚!

    ”他在我面前几步远处站定,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威胁,“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不欢迎你!你的病还没好,不应该到处乱跑。”“病?”我轻轻歪头,

    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托你的福,做了三年‘康复治疗’,感觉好多了。至少,

    分得清谁是衣冠禽兽。”周围零星几个员工偷偷侧目,竖起耳朵。陆泽脸色铁青,上前一步,

    几乎要抓住我的胳膊:“闭嘴!跟我回去!”他眼神示意保安。保安刚要上前,我却先动了。

    我后退半步,巧妙避开他的手,同时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轻薄的文件夹。“陆总,

    不必劳驾。”我将文件夹拍在前台光洁的桌面上,

    发出不大却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一声响,“我是来行使股东权利的。”“股东?

    ”陆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顾晚,你忘了?

    你的股权早就合法**给了我!你现在和顾氏没有任何关系!”“是吗?”我翻开文件夹,

    抽出最上面那份文件复印件,亮在他眼前,“这份股权**协议,

    是在我精神被药物影响、认知不清的情况下签署的,法律效力存疑。

    我已经正式向法院提起确认合同无效之诉。这是受理通知书。”陆泽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把抢过那份文件,飞快地扫视。他的手指捏得纸张发皱,手背青筋暴起。“胡说八道!

    这是诬陷!你有证据吗?”他低吼,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张声势。“证据?

    ”我笑了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身后的赵元,赵元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会有的。

    而且,很多。”我不再看他,转向那个已经吓傻的前台,

    语气恢复公事公办的冷静:“根据公司章程,即使股权争议期间,我作为登记股东,

    依然有权查阅公司财务状况。我要见财务总监。现在。”前**全不知所措,看向陆泽。

    陆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死死盯着我,像是在权衡在这里让保安强行把我拖走的风险。

    “顾晚,你非要在这里闹得很难看吗?”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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