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箱明明只有62升，加油表却疯跳到100！＞加油站员工嚣张跋扈，骂我女人不懂车。
＞行，钱我付，证据我留。谁知刚上路，就被追尾围堵。＞曾经的校霸霍少带着打手，
砸我的“破国产车”，在车牌上撒尿泄愤。＞他笑得猖狂，却不知这不起眼的京G车牌，
能让他引以为傲的霍氏帝国，连同他爹几十年的苦心经营，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八年前我能用他的钱做慈善，＞八年后，我照样能送他进监狱吃牢饭。
---油箱盖弹开的轻响，在嘈杂的加油站里微不足道。“95，加满。”我摇下车窗，
对走过来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他动作懒散，油枪**去的力道带着点不耐烦。我没在意，
低头在导航上确认路线和时间。邻市，下午四点前，一份文件必须送达。时间有点紧。
“**，一百升，780块。扫码还是现金？”敲窗声和报价同时响起。我推门下车，
目光扫过加油机显示屏。鲜红的数字：100.00L。眉头瞬间拧紧。“师傅，
这枪是不是有问题？”我指着屏幕，尽量让声音平稳，“我这车出厂油箱容量就62升，
怎么可能加进去一百升？”那男人脸一沉，像被踩了尾巴。“砰”地一声，
他粗暴地把油枪拔回加油机。“哪来那么多屁事？！”嗓门猛地拔高，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老子干了十几年！这机器比你家的秤都准！显示一百就是一百！
少他妈废话，赶紧交钱！”这一嗓子，像按下了静音键。旁边几台车加油的车主，
还有便利店里的人，目光齐刷刷扫过来。成了焦点，他反而更来劲了。眼神像刮刀，
在我身上和这辆平平无奇的轿车上溜了一圈。嘴角撇着，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你一个女人家懂个屁！国产车都这样，厂家虚标！开不起就别开！”他故意顿了顿，
声音又拔高一度。“怎么？想赖账啊？！”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又被我强行压下去。讲道理，
必须讲道理。“不是赖账。厂家再虚标，也不可能多出三十几升的窟窿吧？
”“这就是辆普通轿车，不是越野，哪来一百升的油箱？这明显不合常理。”“常理？
”他眼一瞪，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尖上，“老子的话就是常理！
”“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改了油箱？现在跑我们这儿找茬，想讹钱是吧？！
”私自改装公车？这帽子扣得又狠又毒。我心头那点火星子，“噌”地一下燎原了。
“你胡说什么？”“这是单位统一配发的公车！所有配置都有备案！谁敢私自改装？
”他双手往腰上一叉，脖子梗着，一副“老子就是理”的架势。“你说是公车就是公车？
反正油加了这么多，钱一分不能少！”“不给钱？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话音未落，
加油站后面阴影里，晃出来几条人影。无声地站到了他身后。眼神不善。明白了。
要么是这加油站本身有鬼，油枪做了手脚。要么，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开辆不起眼的车，
好欺负。能讹一笔是一笔。瞄了眼时间，指针无情地走着。四点，邻市。不能再耗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翻腾的怒意死死摁住。“行，钱我现在付。”他脸上刚露出一丝得色。
我紧接着说：“但你们必须开正式发票！”“上面写明加油机编号，加油量一百升！
这台机器油枪立刻封存！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似乎在权衡。
“行行行！付钱吧！”我扫码，780块瞬间划走。他磨磨蹭蹭，从油腻的工作服内兜里，
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龙飞凤舞划拉几下，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扔给我。“发票机坏了！
只有收据！爱要不要！”我捏起那张纸。一张毫无公信力的白条。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
别说公章，连个像样的抬头都没有。“这不行！必须正式发票！”“**事儿怎么那么多？
！”他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按你说的写了还要怎样？知道这是谁家的产业吗？
霍家！京市霍家！能坑你这三瓜俩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拿着！赶紧滚！
别耽误老子做生意！”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生命。我直接掏出手机。
镜头对准加油机，对准那张废纸般的收据，最后，对准他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来，
继续说。”“你们霍家的加油站，是不是可以不按规定开发票？
”“是不是能把62升的油箱，硬加到100升？”他先是一愣。随即，
那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操！臭**！**敢录像？！把手机给我！
”他像头被激怒的野猪，猛地扑过来抢手机。我迅速后退两步，
拇指稳稳按在手机侧面的快捷键上。屏幕亮起。110三个数字，清晰无比。
“你再上前一步试试？”“警察来了，就不止是乱加油的问题了。我还可以告你抢劫未遂！
”他喘着粗气，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拨号界面，
像要喷出火。说实话，我不想此刻报警。警察来了，询问，调解，笔录……一套流程下来，
黄花菜都凉了。文件怎么办？僵持。空气凝固。便利店的玻璃门“哗啦”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稍显整洁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堆着职业化的歉意笑容。
“怎么回事？！怎么跟顾客说话的？！”他先是对着加油员呵斥了一句，然后转向我，
笑容加深。“这位女士，实在对不住！员工培训不到位，态度恶劣，我代他向您道歉！
”他微微欠身，姿态放得很低。“发票的事，确实是误会！机器早上刚好故障，正在修呢！
”“您要正式发票，绝对没问题！放心，我们霍氏做生意，最讲信誉！”语速很快，
滴水不漏。“这样，您留个联系方式？或者明天方便的时候过来一趟？
我亲自把盖章的发票给您备好！”“至于这台加油机，马上封枪停用！彻查！
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正规的收据本。唰唰几笔，
写清楚，郑重地撕下递给我。“这上面盖了我们站的业务章！绝对有法律效力！
您明天凭这个来换发票！”“今天实在是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态度180度大转弯。
诚恳，高效，解决方案似乎也合理。我知道。这所谓的业务章收据，这“明天来取”的承诺。
大概率是缓兵之计，是拖延的幌子。但眼前的僵局，继续下去，只会无限消耗我宝贵的时间。
文件不能耽误。我接过那张盖了红戳的纸。没再多说一个字。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车子驶出加油站，汇入车流。为了抢时间，我拐上了刚通车不久、车流稀少的快速通道。
引擎平稳地低吼。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刚驶出不到一公里。“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剧烈的、仿佛要撕裂车身的震动，从车尾狠狠撞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冲！安全带瞬间勒紧胸膛！骨头都像要被勒断！
痛得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惊魂未定。勉强把车靠边停稳。
双闪灯急促地跳动起来。解开安全带，胸口还在**辣地疼。推开车门，脚踩到地面，
还有点发软。刚想绕到车尾查看。一辆明黄色的保时捷跑车，一个嚣张的甩尾，
直接横在了我的车头前！堵死了去路！紧接着，后面那辆撞我的黑色越野车上，
“砰砰砰”跳下来四个男人。手里，都拎着棍棒！钢管，棒球棍，在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眼神凶戾，像盯着猎物的鬣狗。呈半包围状，一步步向我逼来。为首的是个光头胖子，
满脸横肉。他上下打量着我，又瞥了眼我那辆被撞得尾灯碎裂、后杠变形的车。
目光扫过车牌时，似乎顿了一下，又满不在乎地移开。
“就是**刚才在霍少的加油站闹事？”他一口浓痰，“啪”地吐在我的引擎盖上。
黏糊糊，恶心至极。手里的钢管，直直指向我的脸。“还想录像？还想报警？很狂啊臭娘们！
”心，猛地沉到谷底。不是意外。是蓄意报复！加油站那点破事，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强迫自己镇定，声音却有点发紧，“这是交通事故，
等交警来处理…”“处理你妈！”旁边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粗暴地打断我。毫无征兆！
他猛地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带着风声！“哐——！！！”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
棍子狠狠砸在了后备箱盖上！整个车身都剧烈地一震！坚硬的金属瞬间凹下去一大块，
漆皮崩裂！“开个破国产车牛逼什么？！”刀疤脸狞笑着，唾沫横飞。
“能加到霍少的油是你祖坟冒青烟！让你给多少就给多少！还敢讨价还价？！
”光头胖子用钢管，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我的车窗玻璃。“铛…铛…铛…”每一下，
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少他妈废话！你是不是拿了张收据？识相的，乖乖交出来！
”他凑近一步，带着浓重的烟臭味。“免得哥几个动粗！你这细皮嫩肉的…嘿嘿，
可经不起折腾！”寡不敌众。硬碰硬，只会吃更大的亏。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怒火和屈辱感。指了指驾驶位。“扶手箱里。”一个小弟立刻粗鲁地拉开驾驶门，
像抄家一样翻找。很快，他拿着那张盖了业务章的字条，邀功似的递给光头胖子。
胖子接过去，看都没看。双手抓住纸片两边。“嗤啦——！”用力一撕！再撕！
几下就撕成了碎片！手一扬。白色的纸屑，像肮脏的雪片，纷纷扬扬飘落在地上。
被他的脏皮鞋踩进泥里。我盯着那些碎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你们要的东西，
毁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走？”光头胖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旁边一个小弟立刻凑上前，压低声音提醒：“彪哥，这娘们手机里…还有录像呢！”“对！
手机！”胖子眼睛一瞪，“交出来！”“好，我删。”感觉今天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我借着掏手机的动作，手指飞快地划开屏幕。必须给上级发个消息！
指尖刚碰到发送键——“呼！”一道黑影带着风声砸下！“啊！”剧痛瞬间从手背炸开！
蔓延到整条手臂！手机脱手飞出！“啪嚓！”摔在地上！屏幕瞬间蛛网般碎裂！
那刀疤脸还不解气！上前一步，抡起棒球棍！“砰！砰！砰！”对着地上的手机，疯狂地砸！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小小的金属方块彻底变成一堆扭曲的破烂零件。屏幕彻底熄灭。
隐隐看见里面一个微弱的红色指示灯，挣扎着闪烁了两下。最终，归于死寂。
手臂的疼痛钻心，又麻又胀。我抱着手臂，指关节捏得发白。“现在，总可以了吧？
”我声音冷得像冰。“我还有急事，请你们让开。”手伸向车门。“咔哒。
”光头胖子的钢管，却横在了车门把手上。挡住了我的动作。
他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人可以走。”他慢悠悠地说。“车，得给老子留下！
”“凭什么？！”惊怒瞬间冲垮了强装的镇定！“凭什么？”胖子和他身后的打手们，
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就凭你得罪了霍少！”胖子止住笑，眼神阴狠。
“一辆破国产车而已，我们霍少也看不上！但规矩不能坏！这车，就当是你给他赔礼道歉了！
”他猛地一挥手！“兄弟们！给我砸！”“住手！”我厉声喝道，试图做最后的警告。
“这车是公家的！你们砸了它，性质就彻底变了！后果，你们谁都承担不起！”我的警告，
在他们听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操！**还敢威胁老子？！”“老子砸了又能怎么样？
！”刀疤脸瞬间被激怒！毫无征兆！他再次抡起棒球棍！这一次，目标是我的驾驶位车窗！
“哗啦——！！！”刺耳的爆裂声！钢化玻璃瞬间粉碎！像瀑布一样，哗啦啦溅射进车内！
洒满了座椅，操控台，一地狼藉！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猛地一颤！刀疤男看见，
啐了一口。“公家的？吓唬谁呢？”“还没有我们霍少不敢砸的车！不就是十几万的破车吗？
霍少随便一顿饭都不止这点钱！”“今天砸了就砸了！你能怎么着？！”就在这时。
那辆一直安静横在我车前的明黄色保时捷。剪刀门，缓缓地、无声地向上打开。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衬衫、戴着大墨镜的年轻男人，慢悠悠地下了车。
动作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慵懒和傲慢。紧接着。副驾驶下来一个女人。穿着紧身超短裙，
波浪长发，脖子上还有几处暧昧的红痕。她扭着腰，像没骨头似的贴到男人身上。
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被酒色掏空、纵欲过度的脸。眼袋浮肿，眼神浑浊。
他目光轻蔑地扫过我那辆已经伤痕累累的车。最后，
落到了因为玻璃渣飞溅而显得有些狼狈的我脸上。他先是一愣。随即，
嘴角咧开一个极度夸张、充满恶意的嘲讽笑容。“哟——！”他拖着长音，阴阳怪气。
“我当时谁胆子这么肥，敢在我霍英东的地盘上撒野…”他往前踱了两步，歪着头，
像在辨认什么稀罕物。“原来…是我高中的老同学，贫困生卫兰啊？”“啧啧啧，几年不见，
出息了？都开上公家车了？”他旁边的女人也认出了我。漂亮的眼睛里，
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幸灾乐祸。“哎呀亲爱的！还真是她呀！”她声音又尖又嗲，
像涂了蜜的刀子。“看来当年骗你的钱没白花呢！这不，买了一辆十几万的‘豪车’，
套个看起来不一样的车牌，又开始招摇撞骗了？”她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着我。“卫兰，这么多年了，你不会一直靠着坑蒙拐骗活着吧？
还省状元呢？也就会读点死书了！出生社会是不是发现，没有钱，屁都不是？
”霍英东…苏婉儿…难怪一直听“霍少霍少”的耳熟。原来是这对活宝。
高中时就是出了名的校霸和校花，狼狈为奸。真是冤家路窄。八年前的记忆，
带着陈腐的霉味，被强行翻了出来。高三。
霍英东为了和苏婉儿玩一个极其荒唐的“盲盒游戏”。
赌注是：能不能用钱砸下我这个年级有名的“贫困硬骨头”。他曾把我堵在放学路上。
甩给我一张卡。“十万。做我一个月女朋友，换换口味。”语气像在菜市场挑白菜。结果？
我拿了卡。转头就请了一个月病假，在家安心复习。高考前。他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再次把我堵住。“三十万。放弃高考。”仿佛在施舍天大的恩惠。我再次收下那张卡。然后，
考了个省状元。这两件事，成了霍英东和苏婉儿高中时代最大的耻辱和笑柄。
被全校人津津乐道。此刻被他们认出来。积攒了八年的怨恨和羞恼，找到了绝佳的宣泄口。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们说中了？”霍英东见我不语，更加得意。他走上前，
用手里昂贵的墨镜，“啪啪”地拍打着我的车顶。满是灰尘的车顶，留下几个清晰的印子。
“开个破国产车，还敢去我的加油站白嫖？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觉得八年过去，
又能来骗我霍英东一次了？”他凑近，带着浓重的古龙水味和酒气。眼神阴鸷。“来！
给我砸！狠狠地砸！”他猛地一挥手，声音拔高，带着扭曲的快意。“我他妈倒要看看！
砸坏这破车！谁！能！把！我！怎！么！样！”命令一下。棍棒像雨点般落下！“哐！哐！
哐！”“砰！哗啦——！”引擎盖！车门！车窗！尾灯！金属扭曲！玻璃爆裂！
塑料碎片飞溅！好好的车，瞬间变成了一堆扭曲的废铁！我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看着这疯狂的破坏。“霍英东。”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像淬了冰，“你会后悔的。
”“后悔？”苏婉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冲过来！扬起手！“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当年骗的钱我们还没追究！现在又想来碰瓷？！”她尖声怒骂，因为激动，
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东哥哥也是你能威胁的？！”这一巴掌。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忍耐。
我缓缓转过头。舌尖抵了抵发麻刺痛的口腔内壁。没有发怒。反而，对着霍英东，
勾起一抹极其清晰的讥笑。“车，对你们来说，确实不值钱。”我的目光，
扫过地上被砸落的、沾满灰尘的车牌一角。“但有了这车牌…就不一样了。
”我盯着霍英东的眼睛，一字一顿。
“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算你爹倾家荡产…也救不了你。”在我的**下。
霍英东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
就凭你这不知道哪弄来的破车牌？”他指着地上那块不起眼的蓝底白字车牌。“京G01？
什么玩意儿？”他扭头问手下：“你们听过这种车牌吗？”“没有！霍少！”“听都没听过！
”“一看就是假的！”手下们纷纷附和，谄媚地笑着。霍英东轻蔑地哼了一声，
像在看一堆垃圾。“彪子！”“在！霍少！”光头胖子立刻应声。
“把那破车牌给老子卸下来！”“好嘞！”胖子动作麻利，
几下就把前后两块车牌都粗暴地掰了下来。“霍少，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霍英东眼神戏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趣味。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
解开了自己那条昂贵的皮带！“这车牌一看就晦气！沾满了穷酸气！
”他脸上带着施虐般的兴奋。“用老子的尿！给它去去晦气！哈哈哈！
”刺鼻的腥臊味弥漫开来。浑浊的黄色液体，顺着车牌边缘，滴滴答答地淌落。
在地上洇开一小滩污渍。“哈哈哈！”“霍少牛逼！”“去他妈的晦气！
”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充满了低级趣味的**。我也笑了。看着他像个小丑一样表演。
笑他死到临头，还浑然不知。霍英东系好皮带，脸上那点戏谑瞬间被阴毒取代。“差点忘了！
”他目光像毒蛇一样，锁定了我的右手。“你这只手…当年可收了我四十万！
”他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在手里掂量着。“现在是时候…连本带利还回来了！”“彪子！
给我把人摁住了！”“今天！老子就要废了这只收钱的手！”我心头一凛，不断后退。
后背却猛地撞上一个人！是那个刀疤脸！他狞笑着，用力一推！“啊！”我失去平衡，
重重摔倒在粗糙的柏油路面上！手掌和膝盖传来**辣的刺痛！肯定擦破了！
光头胖子狞笑着上前。一只沾满泥污的厚重皮鞋，狠狠踩在了我的右手腕上！“呃——！
”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骨头仿佛要被碾碎！霍英东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钢管！
对准我被死死踩住的手！脸上是残忍而兴奋的扭曲表情！“卫兰！这是你欠我的！
”钢管带着风声，狠狠砸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呜哇——呜哇——呜哇——！！！
”一阵急促！密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像利剑一样刺破了混乱的空气！不是一辆！
是十几辆！红蓝爆闪的光芒，瞬间将这片区域笼罩！刺眼得让人心慌！“吱——！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接连响起！十几辆警车，还有几辆黑色的特警车！
如同神兵天降！瞬间将我们所有人！连车带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都不许动！
举起手来！”“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威严的厉喝声通过扩音器传来，
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浇灭了所有的嚣张气焰！霍英东脸上的兴奋和残忍，瞬间凝固！
变成了极度的惊愕和茫然！他举着钢管，僵在原地，像个滑稽的木偶。苏婉儿尖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