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言琛陆烬的穿越架空小说《穿成虐文女主,弹幕让我别救男主》,本书是由作者“用户36079406”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我将一个刚刚逃出虎口、又闯入狼窝的、无助少女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哽咽着,断断续断……
冰冷的刀锋破空而来时,我正准备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我的脑子,像被植入了木马程序,
只有一个念头:为顾言琛死,为顾言琛亡,为顾言琛哐哐撞大墙!他是这本古早虐文的男主,
我是那个被他虐身虐心、挖肾换血、最后还甘之如饴为他挡刀而死的蠢货女主,林晚晚。
眼看刀尖就要刺向顾言琛的心脏,我那不听使唤的腿已经抬起,准备冲进死亡的怀抱。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几行猩红色的、仿佛用血写成的大字,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网膜上。
【别动!让他死!他是你灭门仇人!】【千万别救!林家上下三百口人,就是他派人杀的!
】【信我!我就是你!我是十年后被他折磨致死、重生回来的你!】我那即将迈出去的脚,
猛地僵在了半空中。什么东西?弹幕?我眨了眨眼,那几行血字非但没有消失,
反而更加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来自地狱深处的怨恨。灭门仇人?顾言琛?
那个我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的男人?我的大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一片空白。
身体里那股被情节操控的、奋不顾身的冲动,瞬间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电光火石之间,刺客的刀,已经到了顾言琛的胸前。他下意识地侧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那双深邃的、总是带着三分薄情的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没想到,
那个永远会第一时间挡在他身前的林晚晚,竟然,停住了。“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
清晰得可怕。顾言琛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衬衫。他没有看刺客,
而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暴怒,
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被背叛的痛楚。刺客一击得手,立刻抽身,混入人群。
全场陷入一片尖叫和混乱。而我,站在原地,看着顾言琛胸口绽开的那朵血花,第一次,
感觉不到心痛,只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劫后余生的庆幸。弹幕还在疯狂刷新。
【干得漂亮!让他也尝尝心口被捅刀的滋味!】【快跑!别管他!
趁乱去隔壁的‘夜色’会所!抱住那个病娇反派陆烬的大腿!】【记住!
陆烬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陆烬?
那个在原书中杀人如麻、最后为了得到我而跟顾言琛同归于尽的终极反派?是我亲哥?
这个世界,彻底疯了。但我来不及细想。顾言琛的保镖已经反应过来,一边去追刺客,
一边冲向顾言琛。顾言琛捂着伤口,脸色苍白,但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锁着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立刻收起所有震惊,
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是原主林晚晚最擅长的技能。“言琛!
”我发出一声悲痛的尖叫,随即两眼一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血……”在众人手忙脚乱地来扶我、顾言琛因暴怒和失血而无法第一时间抓住我的时候,
我趁乱,像一条泥鳅,钻进了惊慌失措的人群里,朝着宴会厅的大门,狂奔而去。
再见了您嘞,我的灭门仇人!2.弹幕说,那个杀人如麻的反派才是我哥?
我提着价值五位数的手工定制礼服裙摆,脚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跑出了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身后的喧嚣和顾言琛那几乎要杀人的视线,
被我远远地甩在门后。【往左!别走大路!穿过那条巷子!‘夜色’会所的后门就在那里!
】弹幕像最高级的GPS,精准地为我导航。我毫不犹豫地拐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
高跟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污水。但我顾不上了。“夜色”会所,我知道这个地方。
在原书里,这是反派陆烬的地盘,是整座城市最神秘、最危险的销金窟。据说,进去的人,
要么一夜暴富,要么横尸街头。而弹幕,竟然让我去抱这个杀人魔王的大腿,
还说他是我亲哥?这比顾言琛是灭门仇人,还要让我感到离谱。但现在,我没得选。
顾言琛的势力遍布全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旦被他抓住,
下场绝对比原书中被虐死还要凄惨一百倍。唯一的生路,就是以毒攻毒。
找一个能和顾言琛抗衡的人,寻求庇护。巷子的尽头,是一扇毫不起眼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的壮汉。看到我这个狼狈不堪的闯入者,
他们立刻伸出手,拦住了我。“闲人免进。”其中一个声音冷得像冰。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但尾音还是忍不住地发颤。“我找陆烬。
”两个壮汉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想靠姿色上位的野鸡。“陆先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就在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弹幕再次出现。【哭!就现在!对着他们哭!喊‘哥哥’!
】【快!陆烬就在门后!他能听见!】虽然觉得无比羞耻,但我还是照做了。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爬满了我的脸。我扑到铁门上,
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门板。“哥!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我是晚晚啊!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的哭声,凄厉、绝望,带着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悲伤。连我自己,
都快被自己的演技给感动了。两个壮汉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都愣住了。就在这时,
那扇冰冷的铁门,伴随着“吱呀”一声,从里面,缓缓地打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后。
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锁骨。他的皮肤,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衬得他那双漆黑的眼眸,
越发深不见底。他的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但组合在一起,
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邪魅的危险气息。他就是陆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在看一只闯入他领地的、不知死活的蝼蚁。
我被他看得心脏都快停跳了。但我没有忘记弹幕的指令。我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脸,
用一种混合着孺慕、委屈和无助的眼神,仰望着他。然后,我张开双臂,不顾一切地,
扑进了他的怀里。“哥哥!”我死死地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在他带着淡淡冷香的胸膛里,
哭得撕心裂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僵硬了。
一股冰冷的、如同实质的杀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我甚至听到了他身后保镖们倒抽冷气和子弹上膛的声音。我知道,我赌上了一切。
如果弹幕是错的,下一秒,我的脑袋可能就会开花。然而,预想中的子弹并没有到来。
头顶上方,传来陆烬那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却又带着一丝危险沙哑的声音。“你叫我什么?
”3.抱上反派大腿后,男主他急了。“哥哥……”我埋在他怀里,
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却固执地重复着这个称呼。我能感觉到,陆烬的胸膛,
没有一丝起伏。他像一座冰雕,没有心跳,没有温度。周围的空气,安静得可怕。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陆烬,这个杀人如麻的病娇反派,竟然,缓缓地,
抬起了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苍白修长,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但这只手,在原书里,
亲手捏碎过无数人的喉咙。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然而,那只手,并没有落在我的脖子上。
它只是,极其轻微地、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aws的、试探性的犹豫,
落在了我的头顶。然后,轻轻地,揉了揉。“先进来。”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那股几乎要将我凌迟的杀气,却悄然退去了。我被他半拖半抱着,
带进了“夜色”会所的内部。那两个拦路的壮汉,看我的眼神,已经从不屑,变成了惊骇。
会所的内部,与那扇破败的后门,简直是两个世界。奢华、靡丽,
空气中都飘荡着金钱和欲望的味道。但这一切,在陆烬经过时,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恭敬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
我被他带进了一间位于顶层的、巨大而空旷的套房。房间的主色调是黑与白,
冰冷得像一座陵墓。他松开了我,坐到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
姿态慵懒,却像一头蛰伏的、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黑豹。“说吧。”他点燃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光在他苍白的指间明灭,“谁派你来的?顾言琛?”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顾言琛”三个字,却被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我知道,
这是对我的最后一次审判。回答错了,我今天依旧走不出这扇门。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只是站在那里,红着眼睛,默默地流泪,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我将一个刚刚逃出虎口、又闯入狼窝的、无助少女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哽咽着,断断续断地,将一个“故事”讲了出来。
我告诉他,我叫林晚晚,是顾言琛的未婚妻。我告诉他,
我今晚无意中听到了顾言琛和别人的谈话,发现他竟然是我家灭门的幕后黑手。我告诉他,
我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向谁求助。“然后呢?”陆烬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晦暗不明。
“然后……我想起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件事。”我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她说,我还有一个哥哥,在我出生不久后,就被人贩子拐走了。
妈妈说,哥哥的左肩上,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这是我根据弹幕的提示,编造的细节。我是在赌,赌弹幕没有骗我。果然,
在我提到“月牙形胎记”的时候,陆烬那夹着香烟的手,猛地,停顿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他漆黑的眼眸,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你那个哥哥?”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不知道……”我摇着头,哭得更凶了,
“我只是……我走投无路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就觉得……觉得你很亲切……我只能来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一边哭,一边缓缓地,
拉下了我礼服右肩的吊带。在我的右肩上,一个淡红色的、月牙形的胎记,
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陆烬的呼吸,在那一刻,彻底乱了。与此同时,城南的私人医院里。
顾言琛刚刚做完手术,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他面沉如水,听着手下的汇报。“顾总,
林**她……她从宴会厅跑出去后,直接去了‘夜色’会所。”“你说什么?
”顾言琛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牵动了伤口,疼得他脸色更加苍白,但眼神却阴鸷得吓人,
“她去找了陆烬?”“是……而且,是直接扑进了陆先生的怀里,
被陆先生……亲自带进去了。”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答。“砰!”顾言琛将床头的柜子,
一拳砸得粉碎。“林晚晚!”他咬牙切齿地念着我的名字,
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无法抑制的占有欲,“你竟然敢背叛我!”他立刻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给我查!查林晚晚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她和陆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通知下去,封锁所有出口!就算把整座城翻过来,也必须把她给我抓回来!
”他急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视我为玩物的顾言琛,在我主动脱离他的掌控,
并且“投奔”了他的死敌之后,彻底急了。4.我哥的宠爱,是穿肠的剧毒。陆烬的别墅,
比“夜色”的顶层套房更加冰冷,像一座与世隔绝的白色孤岛。我被他带回了这里。
他没有再问我任何问题,也没有对我做任何事。他只是把我扔进一间客房,然后就消失了。
但我知道,他信了。至少,是信了七分。因为,在我进房间前,
我听到他用一种极度压抑、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
对他最信任的那个叫“阿影”的保镖下令:“去查,查林家所有事。还有,查我自己的身世。
”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谁。而我,
则在房间里,度过了心惊胆战的一夜。第二天一早,一个女佣敲开了我的门,
送来了一整排当季最新的高定女装,从里到外,从衣服到鞋子,一应俱全。“林**,
这是陆先生为您准备的。”我看着那些足以买下我过去住的那套公寓的衣服,
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沉甸甸的压力。陆烬的这种行为,与其说是“宠爱”,
不如说是一种“标记”。他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也向所有人宣告——林晚晚,从今天起,
是我的人。我换上了一件款式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走了出去。陆烬正坐在餐厅里,
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居家的丝质睡袍,少了几分昨晚的戾气,
多了几分慵懒的贵气。他看到我,只是抬了抬眼皮,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我拘谨地坐下,面前的餐点,精致得像艺术品。“顾言琛的人,昨晚找了你一夜。
”他一边切着盘子里的煎蛋,一边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我心里一紧。“不过你放心,
”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又无比嗜血的弧度,
“只要你待在这里,他的人,连这栋别墅的院墙都碰不到。”他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安全,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囚禁的窒息。“哥哥……”我试探着,小声地叫他。他切蛋的动作,
再次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将切好的一小块煎蛋,放到了我的盘子里。“吃东西。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模式,
在陆烬的别墅里住了下来。他白天会出门,晚上会回来。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交流很少。
他对我,不像兄长,更像一个……饲主。他会给我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衣服、珠宝、美食,
毫不吝啬。但他也会限制我的自由,别墅的每一个出口,都有保镖看守,我一步都踏不出去。
他的这种“宠爱”,像一张用金丝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网,让我感到温暖,又让我感到窒息。
这是一种穿肠的剧毒,甜美,却致命。弹幕,也在这几天里,安静得可怕,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第五天,机会来了。那天,陆烬接了一个紧急电话,似乎是海外的生意出了问题,
他带着阿影,匆匆地离开了别墅。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需要找到证据,
找到能彻底证实我们兄妹关系的、决定性的证据。我假装在别墅里散步,避开保镖的视线,
悄悄溜进了陆烬的书房。他的书房,和他的人一样,整洁、冰冷,充满了秩序感。
我不敢耽搁,立刻开始翻找。弹幕没有告诉我证据在哪里,我只能凭直觉。最终,我的目光,
锁定在了书桌上一个上了锁的、黑色的檀木盒子上。我没有钥匙。情急之下,
我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发夹,用我从电影里学来的、极其不熟练的手法,开始撬锁。
就在我满头大汗,即将成功的时候,书房的门,“咔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陆烬,
那个本应该已经离开的男人,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和他手里那个被我撬了一半的盒子。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5.顾言琛,
你的深情让我恶心。“你在找什么?”陆烬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但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却酝酿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我吓得手一抖,发夹掉在了地上。
完了。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我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计划,在这一刻,
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烬缓缓地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种强大的压迫感,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他没有看我,而是伸出手,拿起了那个被我撬了一半的檀木盒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插了进去。“咔哒。”锁开了。他打开盒子,
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摆在了我的面前。盒子里,
没有我想象中的机密文件,或者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已经褪色的婴儿照片。照片上,
是一个粉雕玉琢的、正在酣睡的男婴。还有一小撮用红绳系着的、柔软的胎发。以及,
一个用纯金打造的、雕刻着“岁岁平安”字样的长命锁。我的目光,
死死地定格在了那个长命锁上。因为,在我的脖子上,
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小了一号的、上面刻着“平安喜乐”的长命锁。
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妈妈说,这是我出生时,
外婆请人专门为我和……我那个被拐走的哥哥,打的一对。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这一次,不是演戏。我颤抖着手,从衣领里,掏出了我的那个长命锁。
当两个一模一样、只是字样不同的长命锁,并排放在一起时,所有的猜忌和试探,
都烟消云散了。陆烬看着那两个长命锁,他那一直紧绷的、如同冰山般的身体,在那一刻,
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猛地抬起头,那双一直冰冷无情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那里面,有震惊,有狂喜,有失而复得的巨大悲伤,
还有……滔天的、几乎要将他自己都燃烧殆尽的恨意。“晚晚……”他伸出手,
想要触摸我的脸,却又像怕惊扰一个梦境般,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带着哭腔,“我的……妹妹……”“哥!”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一次的拥抱,不再有试探和恐惧。他的怀抱,依旧冰冷,
但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血脉深处的温暖和安全。原来,他早就开始怀疑了。
他假装离开,就是为了试探我。而这个盒子,就是他为我,也为他自己,准备的最终答案。
与此同时,顾言琛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这几天,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
却连陆烬别墅的一根草都碰不到。林晚晚,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种彻底的失控感,让他几近疯狂。他查不到我和陆烬有任何关系。
但他不相信。在他看来,我一定是因为他受伤那天,我没有救他,而跟他赌气,
所以才故意跑去找陆烬,用这种方式来**他,想让他低头。“幼稚的女人。”他在病房里,
冷笑着自语。他决定,要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把我“请”回来。他拨通了苏柔儿的电话。
“柔儿,帮我做一件事。放出消息,就说林氏集团当年留下的那块城东的地皮,
我准备公开拍卖。”电话那头的苏柔儿,又惊又喜。“言琛,你终于肯动那块地了?
那不是你专门为林晚晚留下的吗?”“一个不听话的宠物,不配拥有我给的礼物。
”顾言琛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让她知道,离开我,她什么都不是。”他以为,
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主动现身,回到他身边求饶。他以为,
我还在乎那些所谓的“爱的证明”。他不知道,当我知道他是我灭门仇人的那一刻起,
他对我的每一分“深情”,都只会让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恶心。
6.灭门惨案的第一个线索,藏在她的日记里。和陆烬相认之后,我在这栋别墅里的地位,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再是客人,或者说“宠物”,
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这里的女主人。所有的保镖和佣人,见了我,都会恭敬地低下头,
喊一声“大**”。陆烬,不,现在应该叫林烬了。他似乎想把这二十多年缺失的兄妹之情,
一次性全都补偿给我。他依旧话不多,但他看我的眼神,
却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和……小心翼翼。他会笨拙地,
学着给我剥我最爱吃的橘子,尽管他自己从来不碰这种“麻烦”的水果。
他会因为我无意中说了一句“今天的阳光真好”,而立刻让阿影,把整个别墅的黑色窗帘,
全都换成明亮的米白色。他的宠爱,依旧霸道,依旧让人窒息,但我已经不再害怕。
因为我知道,在这副冰冷偏执的外壳之下,是一颗失而复得后,害怕再次失去的、脆弱的心。
但我没有忘记我真正的目的。“哥,”一天晚上,我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状似随意地问道,
“你和顾言琛……为什么那么不对付?”提到这个名字,陆烬眼中那刚刚融化了一丝的暖意,
瞬间又凝结成了冰。“没什么,”他淡淡地说,“生意上的对手而已。”他在撒谎。
那种恨意,绝不仅仅是生意对手那么简单。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或许,连他自己,
都不知道全部的真相。我需要线索。关于当年林家灭门惨案的,真正的线索。弹幕,
依旧沉寂着。它似乎只在最关键的时刻,才会出现。我只能靠自己。我开始回忆原书的情节。
原主林晚晚,是在林家被灭门后,被顾家收养的。顾言琛的父母告诉她,她的家族是破产后,
被仇家寻仇,才会惨遭横祸。而顾言琛,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一切,现在看来,
都是一个巨大的谎言。我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证明顾言琛和当年的事有关的、最直接的证据。我把目标,锁定在了顾言琛的母亲,
那个表面上对我慈爱有加、实则可能是一切阴谋参与者的顾夫人身上。在原书里,
有一个不起眼的细节。顾夫人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写日记。
她有一个上了锁的、专门的房间,用来存放她几十年来所有的日记本。如果,当年的事,
顾家有参与,那么,顾夫人的日记里,一定会有蛛丝马迹。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陆烬。
他听完,沉默了很久。“太危险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担忧,“顾家老宅,
守卫森严,不比我这里差。你不能去。”“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固执地看着他,
“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而且,我比任何人都适合去。因为,
我是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柔弱’的林晚晚。”最终,陆烬还是妥协了。“我陪你去。
”他说。“不,你不能去。”我摇了摇头,“你的目标太大了。你一出现,顾言琛就会警觉。
这件事,只能我一个人做。”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补充了一句:“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需要顾家老宅最详细的平面图,以及,我需要你,帮我引开顾言琛。”陆烬看着我,
眼神复杂。许久,他才点了点头。“记住,一旦有危险,就立刻撤退。”他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三天后,就是顾夫人的生日宴。
宴会的地点,就在顾家老宅。而陆烬,则在那天,高调宣布,
要拍卖一块足以影响全城经济格局的地皮。拍卖会的时间,和顾夫人的生日宴,完美重合。
顾言琛,作为顾家的继承人,他必须去。一个完美的、潜入顾家老宅的机会,
被我创造了出来。7.那个胎记,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证据。顾夫人的生日宴,宾客云集。
我穿着一身陆烬为我准备的、看似低调实则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小黑裙,
出现在了顾家老宅的门口。我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所有人都知道,前段时间,
我这位顾家的准儿媳,和顾总闹了别扭,还“离家出走”了。现在我主动回来,在他们看来,
无疑是“服软”了。苏柔儿,那个永远的白莲花,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她挽着我的胳膊,
姿态亲昵,眼神里却带着胜利者的炫耀。“晚晚,你可算回来了。言琛哥都快想死你了。
你看,他为了生意,连伯母的生日宴都只能缺席,多辛苦啊。”她故意在我面前,
炫耀着她和顾言琛的“心意相通”。我只是微笑着,任由她表演。顾夫人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