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给我生了个弟弟

我妈给我生了个弟弟

我爱吃包面皮皮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陈浩 更新时间:2025-10-09 11:42

我妈给我生了个弟弟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林薇陈浩,作者我爱吃包面皮皮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拆迁的事,我承认做得不对。”父亲坦言,“当时想着反正都是一家人,钱放在一起管理更方便...”“然后顺便把我的那份也拿去……

最新章节(我妈给我生了个弟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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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急诊室的灯光冷白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眼神躲闪,最终长叹一口气,颓然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

    “薇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双手交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笔教育基金...去年老王拉我投资的那个项目,说好稳赚不赔,结果...”

    “爸,”我打断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现在最重要的是妈妈的身体。钱的事情以后再说。但有一件事我必须现在知道——你们到底还瞒了我什么?”

    父亲抬头看我,又瞥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陈浩,面露难色。

    陈浩立刻识趣地说:“我去给你们买点喝的。”他礼貌地点头离开,留下我和父亲单独谈话。

    确认陈浩走远后,父亲才压低声音说:“拆迁的事...其实三个月前就确定了,补偿方案也下来了。我们原想等一切稳妥再告诉你。”

    “补偿多少?”我直截了当地问。

    父亲报出一个数字,我瞬间屏住了呼吸。那远超我的预期,足以彻底改变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所以你们是因为这个才...”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才决定试管的?因为有了经济保障?”

    父亲急忙摇头:“不完全是。我和你妈早就想再要一个孩子,但一直担心经济压力。拆迁消息确实让我们下了决心,但绝不是唯一原因。”

    **在墙上,感觉一阵眩晕。25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了解父母,了解这个家。现在却发现,自己像个外人一样被蒙在鼓里。

    “妈妈知道投资亏损和动用预付款的事吗?”我问。

    父亲摇头:“她只知道拆迁的事,投资亏损和动用预付款我都瞒着她。她孕期情绪不稳定,我不想她担心。”

    这时,陈浩端着三杯咖啡回来了。他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凝重,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递给我们咖啡。

    “谢谢,”我接过咖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怎么会认识妇幼医院的护士?”

    陈浩略显尴尬:“其实那不是我妹妹,是我前女友。刚才情况紧急,我怕你不相信,就说是妹妹。”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我莫名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还没等我细想,医生再次从急诊室出来。

    “患者已经醒了,情况暂时稳定。但鉴于高龄和先兆子痫的症状,我们建议住院观察至少一周。”医生说着,看向我,“你是女儿?刚才说的特别护理方案,确定需要吗?费用确实不低。”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需要。请给我账号,我现在就转账。”

    父亲想说什么,但在我的目光下沉默了。

    办理完住院手续和转账后,我终于得以进入病房看望母亲。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臂上挂着点滴。看到我进来,她勉强笑了笑。

    “薇薇来了...真是的,让你担心了。”母亲的声音虚弱但透着欣慰,“这位是?”她看向我身后的陈浩。

    “阿姨您好,我是陈浩,薇薇的同事。”陈浩礼貌地上前,“听说您身体不适,就陪她一起来看看。”

    母亲眼睛微微亮起,打量着陈浩,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她在评估一个潜在的未来女婿。

    “妈,您感觉怎么样?”我打断她的打量,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没事,就是突然头晕。”母亲轻描淡写地说,但我能感觉到她手心的冷汗,“医生太大惊小怪了,还非要住院。”

    “必须住院观察,”我坚定地说,“费用我已经付了,您就安心休养。”

    母亲惊讶地看着我,又看向父亲:“老林,哪来的钱?不是说...”

    父亲急忙打断:“薇薇先垫上了,拆迁款下来就还她。”

    我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妈,钱的事您别操心,养好身体最重要。”

    陪母亲聊了一会儿,看她渐渐睡去,我才和父亲、陈浩一起离开病房。

    “爸,您今晚陪护吗?”我问。

    父亲点头:“我已经请好假了。薇薇,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有反对。确实,我需要时间和空间来理清这一切。

    陈浩主动提出送我回家。车上,我们沉默了很久,直到快到我公寓时,他才开口:

    “家里事处理起来不容易,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告诉我。”

    我转头看他:“为什么帮我?我们只是同事。”

    陈浩微笑:“不只是同事吧?我以为今天我们算是约会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那杯没喝完的咖啡,那场被意外打断的约会。

    “抱歉,搅黄了我们的...约会。”我说。

    “不必道歉,家庭更重要。”陈浩语气真诚,“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果断又周全。”

    车停在我公寓楼下,陈浩认真地看着我:“下周末,如果阿姨情况稳定了,我们再约?”

    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在今天这样的混乱中,他的存在给了我一丝安慰。

    回到空荡的公寓,我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却毫无睡意。打开手机,公司群里已经炸开了锅——李娜果然把消息散播出去了。

    “听说林总监妈妈50岁怀二胎?太勇了!”

    “25岁当姐姐是什么体验?”

    “林总监今天脸色确实不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烦躁地关掉群聊,私人消息更是爆满。有好奇打听的,有关心问候的,也有明显看热闹的。我统一回复:“谢谢关心,母亲身体状况欠佳,需要静养,不便多谈。”

    接着,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再次打开家庭监控APP,回放今天的记录。

    画面中,母亲在客人面前始终强打精神,客人一走就瘫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父亲在一旁焦虑地打电话,似乎在咨询医疗费用问题。中间有一段,父亲走进书房,打开一个隐藏的保险柜,取出一份文件翻阅——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放大画面,勉强看清文件标题是《拆迁补偿协议》,签署日期是三个月前。

    继续回放,我还发现一个细节:下午有一位访客很特别——一位穿着正式西装的中年男子,递给父亲一个信封后就离开了。父亲打开信封看了看,面色凝重地收进了书房抽屉。

    这一切都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开车回家。父亲在医院陪护,家里空无一人。

    我径直走进书房,找到了那个隐藏的保险柜——它被巧妙地伪装成书架的的一部分。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对,最后我输入自己的生日——保险柜应声而开。

    里面放着一叠文件:拆迁补偿协议、投资亏损证明、试管婴儿合同,以及...一份遗嘱草案。

    我颤抖着手拿起遗嘱草案翻阅,内容让我如坠冰窟——父母将70%的财产留给了尚未出生的“儿子”,仅30%留给我,理由是我“已有独立经济能力”,而弟弟“需要更多保障和支持”。

    最后一页的起草日期是一周前,正是母亲告诉我怀孕消息的那天。

    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我还找到了昨天那个神秘信封——里面是一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和一份拆迁补偿纠纷的初步咨询报告。

    正在我震惊之际,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林**,您母亲坚持要出院,说费用太高承担不起,能过来劝劝吗?”

    我深吸一口气,将文件放回原处,恢复保险柜原状。

    “我马上过来。”

    到达医院时,母亲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父亲在一旁无奈地劝说。

    “妈,您不能出院。”我直接上前,“医生说了,必须观察一周。”

    “一天好几千的费用,观察什么呀!”母亲固执地说,“我感觉好多了,回家休息也一样。”

    我按住母亲的手:“费用我已经付了,不会退款。您就安心住着吧。”

    母亲瞪大眼睛:“你哪来那么多钱?薇薇,你不会是...”

    “我去年项目的奖金,一直没动。”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正好派上用场。”

    父亲看起来松了口气,母亲却依然怀疑:“什么项目奖金这么多?你是不是借钱了?”

    “妈,我在投资方面还算成功,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我半真半假地说,“总之钱不是问题,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说服母亲继续住院,我借口公司有事提前离开。实际上,我驱车前往那家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昨天出现在监控中的那位西装男士——李律师。当我表明身份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林**,我不知道您今天会来...”他有些慌乱地说。

    “关于我家的拆迁补偿,似乎有些纠纷?”我直入主题。

    李律师犹豫片刻,最终坦言:“确实有些问题。您家的老房子产权复杂,有一部分实际上在您名下,但您父母签署的补偿协议似乎没有体现这一点。”

    我愣住了:“我名下?”

    “是的,根据记录,二十年前您祖父过世前曾做过产权分割,将三分之一产权转到了您名下,作为您的成年礼。”李律师拿出一份文件复印件,“但这次的补偿协议完全是以您父母的名义签署的,这在法律上是有问题的。”

    我接过文件,手微微颤抖。原来,我不仅是被骗,几乎是被盗窃了。

    “如果我要求重新谈判补偿协议,有多大胜算?”我问。

    “很大,”李律师肯定地说,“事实上,拆迁方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正在考虑重新评估。他们联系过我,但我目前代表您父母,所以...”

    “从现在起,你代表我。”我果断地说,“我会支付双倍费用。”

    李律师略显犹豫:“这涉及利益冲突,我需要先解除与您父母的委托关系。”

    “那就解除。”我毫不退让,“今天之内办妥,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方案。”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掌握主动权的痛快,也有被至亲欺骗的心痛。

    回医院的路上,我接到周婷的电话。

    “薇薇!你猜我在医院看到谁了?”她声音紧张,“陈浩!他在妇产科走廊和一个护士说话,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

    我皱眉:“他前女友是那里的护士,可能只是碰见了。”

    “不像普通碰见,”周婷压低声音,“我假装路过,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监控’、‘信息’...感觉怪怪的。”

    我的心沉了一下。巧合太多就不再是巧合了。

    “知道了,谢谢提醒。”

    挂掉电话,我思绪纷乱。陈浩的出现太过及时,他的帮助太过周到,现在又被发现与医院人员神秘交谈...

    回到医院,我假装无事发生,陪母亲聊了会儿天。趁父亲去打水的间隙,我状似无意地问:

    “妈,您是怎么决定做试管的?哪家医院啊?”

    母亲笑着说:“是你爸朋友介绍的机构,说是成功率很高。怎么了?你也感兴趣?”

    我心跳加速:“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母亲想了想:“好像姓陈,你爸说是多年前的同事,儿子好像和你还是同行呢...”

    陈?

    我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关于您家的拆迁补偿事宜,有急事相商。能否见面一谈?——拆迁办王主任”

    我盯着短信,又看看病床上毫不知情的母亲,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中。

    “妈,我公司有点急事,明天再来看您。”我起身告别。

    走出医院,我回拨了那个陌生号码。

    “王主任您好,我是林薇。关于拆迁补偿,我想我们需要尽快见面谈谈。”

    电话那头的声音礼貌而正式:“当然,林**。事实上,我们已经发现协议中的一些问题,正想与您协商解决。您什么时候方便?”

    “现在就行。”我说,“地点您定。”

    “那就来拆迁办会议室吧,一小时后见如何?”

    “没问题。”

    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25年来,我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女儿,职场上的专业精英。但现在,我必须成为战士——为属于自己的权益而战。

    而第一个要弄清楚的,是陈浩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我拨通周婷的电话:“婷,帮我个忙。查一下陈浩的家庭背景,特别是他父亲的信息。”

    “怎么了?怀疑男朋友了?”周婷半开玩笑地问。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冷冷地说,“而且我怀疑他接近我是别有目的。”

    前往拆迁办的路上,我又收到一条信息,这次是陈浩发来的:

    “阿姨情况如何?需要我今晚陪你去医院吗?”

    我看着那条信息,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

    回复之前,我犹豫了。是该直接质问,还是假装不知,引蛇出洞?

    最终,我打字回复:“谢谢,妈妈好多了。不过今晚我要加班处理急事,明天再约?”

    几乎立刻收到回复:“好的,随时联系。想你。”

    最后两个字让我一阵反胃。

    一小时后,我坐在拆迁办会议室里,面对王主任和两位同事。

    “林**,我们长话短说。”王主任推过来一份文件,“经查,您家老房子的产权确实有三分之一在您名下,这意味着先前与您父母签署的补偿协议是无效的。”

    我点头:“所以现在需要重新谈判?”

    “是的,”王主任略显尴尬,“但问题在于,您父母已经领取了部分预付款,而且据我们了解,已经动用了其中大部分。”

    我保持面无表情:“那么解决方案是?”

    “我们有两种方案,”王主任说,“一是您与父母协商,共同签署一份新协议;二是您单独主张您的产权份额,但这可能会...引起家庭矛盾。”

    我沉默片刻,问道:“如果我选择第二种方案,我能得到多少?”

    王主任计算了一下:“根据评估,您应该获得总额的三分之一,扣除已领取预付款中属于您的部分,大约是这个数。”他写下一个数字。

    那数字足以让我未来几年无需为生计担忧。

    “如果我选择第一种方案呢?”我又问。

    “那么补偿款将按产权比例分配,但需要所有产权人一致同意补偿方案。”王主任解释道,“说实话,我们更希望采用第一种方案,避免法律纠纷。”

    **在椅背上,思绪飞转。选择第一种方案意味着要与父母摊牌,揭开所有谎言;选择第二种则意味着与家庭决裂,但能保障我的权益。

    “我需要时间考虑。”最终我说。

    “当然,”王主任递给我名片,“不过请尽快,项目进度不等人。”

    离开拆迁办,我坐在车里久久没有发动。夜幕降临,车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父亲:“薇薇,你妈明天做详细检查,你能来吗?”

    我握紧手机,声音却平静如常:“好的,我明天早上过去。”

    挂掉电话,我下定决心。明天,一切真相都将大白。

    无论结果如何,25岁的我,不能再活在谎言之中。

    而第一个要揭开的,就是陈浩的真面目。

    我拨通周婷的电话:“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周婷的声音紧张而兴奋:“查到了!陈浩的父亲叫陈志远,是你爸的老同事!更重要的是——他就是那家试管婴儿中介的合伙人!”

    我倒抽一口冷气,一切终于串联起来了。

    从“偶然”的医院相遇,到“恰好”知道母亲病情,再到主动提供帮助...全是设计好的戏码。

    但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拉拢客户?还是另有隐情?

    “还有更劲爆的,”周婷继续说,“我有个朋友在那家机构工作,说陈志远最近资金链紧张,正在拼命拉业务赚佣金。你父母的试管项目,他拿了高额中介费!”

    原来如此。陈浩接近我,可能是受父亲指使,为了确保这笔生意顺利,甚至可能还想通过我获取更多利益。

    我想起遗嘱草案,想起拆迁补偿,想起动用的教育基金...一切都与钱有关。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掌控局面,揭开所有谎言。

    但首先,我需要证据。

    我打给了李律师:“能否帮我查一下试管婴儿中介的合同细节?特别是佣金条款。”

    “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但我试试。”李律师回答。

    “还有,”我补充道,“明天我想去医院和父母摊牌,您能作为我的法律顾问到场吗?”

    李律师犹豫了一下:“这可能会引起激烈冲突...”

    “冲突已经在所难免,”我坚定地说,“我需要专业人士在场,确保我的合法权益。”

    约定好时间后,我最后打给了陈浩。

    出乎意料,我语气轻松:“明天早上能陪我去医院吗?妈妈要做检查,我想正式介绍你给她认识。”

    电话那头的陈浩似乎惊喜交加:“当然!几点?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九点,什么都不用准备,人到就行。”我微笑着说,眼神却冰冷。

    陷阱已设,只待明日收网。

    25年的独生女生涯教会我的不仅是享受独宠,更是如何独自战斗。

    明天,所有人都会见识到林薇真正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分,我提前二十分钟到达医院。

    李律师已经等在门口,西装革履,手提公文包,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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