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天灾:我和兵哥哥被困冰窖

酷暑天灾:我和兵哥哥被困冰窖

拉拉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红梅李娟 更新时间:2025-09-30 16:33

在拉拉圈的小说《酷暑天灾:我和兵哥哥被困冰窖》中,姜红梅李娟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姜红梅李娟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每一道都像一枚沉默的勋章,诉说着他经历过的九死一生。他的嘴唇冻得发紫,脸上却满是汗水,那是身体在极限状态下对抗寒冷的生理……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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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都说,我的相亲对象周卫国是战功赫赫的冷面兵王,是行走的荷尔蒙。

    可当我和他被双双锁在零下十八度的冰窖,门外是五十度热浪翻滚的末日天灾时,我才明白,

    这个男人何止是行走的荷尔蒙,他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活火山。

    他用军大衣将我裹得像个蚕蛹,自己只着一件单衣,冻得嘴唇青紫,

    却依旧声如洪钟:“姜红梅,我是军人,贴身取暖是下下策,我怕我忍不住。

    ”我缩在他滚烫的胸膛前,意识模糊,只知道,冰窖外是地狱,而他怀里,是唯一的人间。

    011983年,夏。空气像是被点着了,厂区水泥地蒸腾着扭曲的热浪,

    蝉鸣都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红梅,周营长可是个香饽饽,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介绍人王婶摇着蒲扇,汗水浸湿了她花白的鬓角,嘴里的话却比这天气还要火热。

    我叫姜红梅,食品厂一枝花,追求者能从厂门口排到西大街。

    可我偏偏看上了那个在人群里最沉默,脊梁却挺得最直的男人——周卫国。

    他今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坐在我对面,沉默得像座山。可我知道,这座山里,

    藏着旁人看不懂的万千沟壑。“周营长,你看我们红梅怎么样?”王婶把话题抛了过去。

    周卫国抬起眼,那双眸子深邃得像寒潭,扫过我时,我心头莫名一跳。他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道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哟,这不是姜红梅吗?怎么,

    厂里的青年才俊你都看不上,跑这儿来祸害部队的英雄了?”是厂长千金李娟,

    她身边围着几个**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她也喜欢周卫国,仗着家世,

    觉得周卫国是她的囊中之物。我不想在周卫国面前失了体面,刚想开口,

    李娟却一步跨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姜红梅,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音刚落,

    她突然捂着肚子大叫:“哎哟!我的肚子!姜红梅,是不是你在我的汽水里下药了?

    ”不等我反应,她身边的几个女伴就一拥而上,推搡着我,混乱中,我只觉得后背一凉,

    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进了一个黑暗冰冷的空间。周卫国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我身前,

    将我也护了进去。“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门外传来李娟得意的狂笑:“姜红梅,周卫国,你们就在里面好好过吧!这冰窖零下十八度,

    我看你们能撑多久!”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里是厂里最大的冰窖,

    专门用来储存出口的冻肉,门是从外面锁死的。02寒气像无数根钢针,

    瞬间刺透我薄薄的的确良衬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别怕。

    ”周卫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异常沉稳。他脱下身上的军大衣,不容分说地披在了我身上。

    那带着他体温和淡淡皂角香气的大衣,像一层坚实的铠甲,暂时隔绝了刺骨的寒意。

    “你……”我看着他只穿着单薄的军衬,在昏暗的灯光下,

    **的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我是军人,抗冻。”他言简意赅,

    开始借着冰窖里唯一一盏昏黄的应急灯观察四周。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一排排的铁架上挂满了冻得硬邦邦的猪肉,上面结着厚厚的白霜。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生肉的腥味和冰霜的冷气。我看到他走到那扇厚重的铁门前,

    抬手捶了两下。那声音沉闷得让人绝望。他没有再浪费力气,而是用手触摸着门缝,

    感受着外面的动静。他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像一条盘踞的蜈蚣。

    这道疤让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平添了几分男人的野性。“外面反锁了,锁芯是特制的,

    从里面打不开。”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零下十八度,我们穿着夏天的衣服,被困在这里,等于被判了死刑。“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周卫国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不会。”他说,“只要还有一口气,

    就得活下去。这是命令。”他的话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我慌乱的心暂时安定了下来。

    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贪婪地汲取着上面残留的属于他的温度。可我知道,这点温度,

    很快就会被这冰窖吞噬干净。我们开始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除了冻肉,

    这里什么都没有。连个垫**的纸箱子都找不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周卫国的嘴唇也开始泛起青紫色,

    但他依然站得笔直,像一棵扎根在冰原上的青松。突然,头顶那盏昏黄的应急灯,

    “滋啦”一声,剧烈地闪烁了几下。我心里一紧,抬头望去。灯光在明暗之间疯狂跳跃,

    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如同鬼魅。最后,“啪”的一声轻响,整个世界,

    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死寂。03“别动!”在我即将失声尖叫的瞬间,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准确地握住了我的手腕。那手心的热度,像是黑暗中唯一的火种。

    “只是停电了,应急灯的电瓶耗尽了。”周卫国的声音近在咫尺,平稳得像这冰窖里的冻肉。

    可我还是怕。黑暗和寒冷是恐惧最好的催化剂。我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还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讲个故事给你听吧。”他突然说。我愣住了。

    “以前在边境执行任务,天寒地冻,大雪封山。我和战友被困在一个山洞里,三天三夜,

    没吃没喝。外面是零下四十度,比这里冷多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流淌,

    带着一种奇特的镇定人心的力量。“那……后来呢?”我忍不住问。“后来,

    我们把皮带煮了吃了。你别说,那玩意儿,真顶饿。”他竟然还轻笑了一声。

    我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但他的语气却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最难熬的不是饿,是冷,

    还有绝望。”他继续说,“人一旦放弃了,神仙也救不回来。所以,我们就在山洞里背条例,

    唱军歌,从《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唱到《打靶归来》,嗓子都唱哑了,

    唱得外面的雪都怕了我们,天就晴了。”我听着,心里那块被恐惧冻住的冰,

    似乎悄悄融化了一个角。“姜红梅,”他突然叫我的名字,“现在,轮到我们唱歌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自顾自地开了口,唱的是《团结就是力量》。他的嗓音低沉雄浑,

    在这空旷死寂的冰窖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回响。“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

    这力量是钢……”我被他的情绪感染,也跟着小声哼唱起来。唱着唱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不是害怕,是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击中了。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滑,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接住了我。我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

    还有他身上灼人的温度。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也分不清是冻的还是羞的。“小心。

    ”他扶稳我,却并没有立刻松开。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

    带着一丝克制。“周卫国,”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好冷。

    ”我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僵硬了一下。过了几秒钟,

    他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姜红梅,我是军人,有纪律。贴身取暖是下下策,

    我怕我忍不住。”04他的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滚烫的涟漪。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呼吸的沉重。这个男人,

    在用他钢铁般的意志,对抗着人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可我快撑不住了。寒冷像一条毒蛇,

    钻进我的四肢百骸,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卫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抓住了他的衣襟,“我娘说……要是遇到好男人,

    就得主动点……不然……就被别人抢走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在我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

    我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无比温暖坚实的怀抱。不知过了多久,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的。“姜红梅!醒醒!不准睡!”周卫国的声音焦急万分,

    他正抱着我,用自己的脸颊去贴我的脸,试图用体温唤醒我。我缓缓睁开眼,

    发现他已经把我身上的军大衣,连同他自己的衬衫,都裹在了我身上。而他自己,

    赤着坚实精壮的上身,就这么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胸膛像个火炉,

    源源不断地将热量传递给我。我能看到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新的,旧的,

    每一道都像一枚沉默的勋章,诉说着他经历过的九死一生。他的嘴唇冻得发紫,

    脸上却满是汗水,那是身体在极限状态下对抗寒冷的生理反应。“你……”我张了张嘴,

    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你发烧了。”他言简意赅,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不能睡,

    睡过去就醒不来了。”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些,用下巴上粗硬的胡茬蹭着我的额头,

    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感受着我的体温。这个动作,亲昵得让我心慌意乱。

    “李娟……她就是个疯子。”我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我知道。”周卫国的声音很沉,

    “出去以后,我会让她付出代价。”他的话里没有狠戾,却有一种比刀锋更冷冽的决绝。

    为了让我保持清醒,他开始不停地跟我说话。从他第一次摸枪,到第一次上战场,

    再到他那个牺牲在战场上的老班长。他说,老班长临死前,把一个拨浪鼓交给他,

    让他转交给从未见过面的女儿。他说,他这条命,是战友给的,所以他必须好好活着。

    我静静地听着,第一次觉得,我离这个男人的心,这么近。就在这时,

    我突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什么声音?

    ”周卫国也警觉起来,他侧耳倾听,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冰窖深处。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移动。05“别出声。”周卫国将我护在身后,

    自己则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整个冰窖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咔哒……咔哒……”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更清晰了。

    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冻住,又在缓慢开裂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周卫国从地上摸索起一块冻得像石头的猪腿,紧紧握在手里,一步一步,

    悄无声息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挪去。我紧张地跟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角。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一个货架上传来的。那里堆着一些杂物,被厚厚的冰霜覆盖着。

    周卫国用猪腿小心翼翼地敲了敲,一块冰应声脱落,

    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老旧的军用木箱。那“咔哒”声,正是木箱的锁扣因为温度变化,

    在发出**。周卫国眼前一亮,他放下猪腿,开始清理木箱上的冰霜。很快,

    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锁露了出来。“这是以前部队支援地方建设时,留下的战备物资箱。

    ”他解释道。我心里燃起希望:“里面会有什么?”“不知道,碰碰运气。”他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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