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班就被闺女抱住大腿要换妈，看着老婆气到炸毛的样子，
我这社畜的疲惫瞬间化作哄妻女的动力——毕竟，
谁能拒绝软乎乎的小棉袄和绝美娇妻的双重夹击呢？白天在流水线站断腿，
晚上还要化身「灭火队长」，可当闺女奶声奶气说：「爸爸最棒」，
老婆偷偷往我饭盒塞红烧肉时，这日子啊，累并幸福着！1「爸爸！你快给我换个妈妈！」
刚掏出钥匙拧开家门。裤腿就被一股软乎乎的力道抱住，
紧接着就是这声带着哭腔的「灵魂拷问」。我低头，
视线里立马撞进个圆滚滚的小团子——是我家姑娘顾念，小名叫念念，刚满3岁。
脑袋上扎着俩歪歪扭扭的小揪，发梢还沾着点饭粒，估计是晚饭没老实吃。
她这会眼睛肿得像两颗小桃子，鼻涕蹭了我半条裤腿。
怀里还死死抱着个缺了只耳朵的兔子玩偶，那模样又可怜又好笑。不用猜我都知道，
这小祖宗肯定又闯祸被她妈收拾了。念念这孩子，随我小时候的皮劲，
但比我会来事——闯祸时胆大包天，挨训了就往我怀里钻，还学会了「搬救兵」提要求。
今天居然敢说「换妈妈」，胆子是真肥了。「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念念哭了？」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小家伙立马搂着我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蹭了蹭，
眼泪鼻涕全沾我衣领上了。我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奶香味，心里那点刚下班的社畜疲惫，
瞬间散了一半——也只剩一半。因为下一秒，客厅方向就传来我老婆的声音，
带着点压不住的火气。「顾妄川，你别惯着她！你自己看她干的好事！」我抱着念念转头，
一眼就看见苏晚站在客厅茶几旁，双手叉腰，眉头皱着。但哪怕是生气的样子，
也好看得扎眼。她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家居服，布料贴在身上，
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更明显——1米68的个子，大长腿直直的，
站在那跟个模特似的。我每次下班回家看到她，都得在心里感叹一句，我顾妄川何德何能，
能娶到这么个绝美老婆当全职太太。不过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我得先看看「案发现场」。
顺着苏晚的目光往茶几上扫，我瞳孔一缩——我上个月发奖金给她买的那支迪奥999，
管身被拧得歪歪扭扭，口红膏体断在外面。旁边还放着张白纸，上面画满了红道道。
最离谱的是，我家那面刚刷没多久的奶白色墙，居然也被画了好几道红印子，
跟个涂鸦板似的。「念念，这墙……是你画的？」我捏了捏怀里小家伙的脸蛋，
她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小嗓子还挺硬气：「不是！是兔子画的！」
说着就把怀里的兔子玩偶举起来，那玩偶耳朵上还沾着点口红印，证据确凿。苏晚「呵」
了一声，走过来伸手戳了戳念念的小**：「兔子有手吗？你上午把我香水倒花盆里，
下午又偷我口红画墙，我说你两句你还哭，现在还想让你爸换妈妈？顾念，
你倒是挺会挑人告状啊！」苏晚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颤，我知道她不是真生气，
是累的。全职太太看着轻松，其实比我这流水线社畜还忙——早上送念念去早教，
回来收拾家务，中午做饭，下午接念念，晚上还得陪玩陪读，一天下来脚不沾地。
今天念念连闯两祸，她肯定是没忍住才训了两句。我赶紧打圆场，把念念往怀里紧了紧，
冲苏晚笑：「哎呀，孩子小，不懂事，你别跟她置气。口红我再给你买一支，
墙明天我请假找人补，你看你，气的脸都红了，过来坐会。」说着我腾出一只手，
拉了拉苏晚的手腕。她的手很软，我一碰到，她那皱着的眉头就松了点，
但还是嘴硬：「你就惯着她吧，迟早惯出毛病！」「惯也是跟你学的啊，」我凑过去，
压低声音跟她调侃：「你上次还偷偷给她买糖吃，被我抓着了呢。」苏晚耳朵瞬间红了，
伸手拍了我一下：「谁跟你似的，就知道揭我短！」她这一下没用力，
更像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我心里痒乎乎的，抱着念念往沙发走：「好好好，我错了。念念，
快跟妈妈说对不起，不然爸爸晚上不给你讲睡前故事了。」
念念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我的颈窝里抬出头，
对着苏晚小声嘟囔：「妈妈对不起……我下次不画墙了。」「下次还敢不敢偷我口红？」
苏晚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伸手捏了捏念念的下巴。「不敢了……」念念把头又埋回我怀里，
跟只认错的小鹌鹑似的。我看着这母女俩，心里暖得慌。其实我跟苏晚结婚四年，
念念两岁前，她也是职场上的女强人。后来因为没人带孩子，她才辞职当全职太太。
我知道她牺牲大，所以每天下班再累，也想多帮她分担点。「行了，先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苏晚起身往厨房走，我抱着念念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想起上次我加班到十点，
回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在厨房热菜，灯光照在她身上，
温柔得让我差点掉眼泪——那时候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赚钱，让她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厨房的餐桌上，摆着两菜一汤：可乐鸡翅、清炒西兰花，还有一碗番茄蛋汤，都是我爱吃的。
苏晚把菜重新热了热，我抱着念念坐在餐椅上，给她系好围兜：「念念，
今天妈妈做的鸡翅好吃，快吃一个。」结果这小家伙刚拿起鸡翅，就跟想起什么似的，
突然把鸡翅往我碗里塞：「爸爸吃，我要喂兔子。」说着就把兔子玩偶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
拿着勺子舀了点米饭往玩偶嘴里送，米饭撒了一桌子。苏晚刚端着汤过来，看到这场景，
手都抖了一下：「顾念！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收碗了！」2「别别别，」我赶紧拦住苏晚，
拿起纸巾擦桌子：「宝宝这是在照顾兔子呢，有爱心，随她妈妈。」我冲苏晚挤了挤眼，
她瞪了我一眼，但嘴角已经忍不住往上扬了。一顿饭下来，
我基本没怎么好好吃——一会给念念擦嘴，一会捡她掉在地上的勺子，
还要时不时安抚一下快要「炸毛」的苏晚。等吃完饭，苏晚收拾碗筷，
我陪念念在客厅看动画片。念念要看《小猪佩奇》，我陪着看了两集，
感觉自己都会背里面的台词了。正看着，念念突然爬到沙发背上，跟个小猴子似的挂着，
还喊我：「爸爸！你看我会飞！」「快下来！摔着了怎么办！」我赶紧起身把她抱下来，
假装生气地拍了拍她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爬沙发背，听话吗？」
念念立马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爸爸不生气嘛，念念下次不敢了……」
她软乎乎的小嘴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带着点奶味的热气扑在我脸上。
我那点假装的生气瞬间没了，只能叹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苏晚收拾完厨房出来，
看到这一幕，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靠在我肩膀上：「你就是太宠她了，以后肯定管不住。」
「管得住，有你呢。」我侧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头发蹭在我脸上，有点痒。
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心里突然有点燥热——自从有了念念，
我跟苏晚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每天都是围着孩子转，晚上等念念睡了，
我俩也累得只想睡觉。「对了，明天周日，不用上班，要不要带念念去公园玩？」
我摸了摸苏晚的手，她的手有点凉，我赶紧把她的手揣进我怀里暖着。「好啊，
念念上次就说想去喂鸽子。」苏晚眼睛亮了亮，转头看了看正在玩玩具的念念，
嘴角带着笑：「不过你得早起，别跟上次似的，让我们娘俩等你半天。」「放心，
明天我定闹钟，保证第一个起。」我拍着胸脯保证，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要带什么——念念的小推车、零食、湿巾，还有苏晚爱吃的草莓，
得早点去超市买新鲜的。玩了一会，快九点了，该给念念洗澡睡觉了。我抱着念念去卫生间，
苏晚已经放好了水，还在水里放了几个小鸭子玩具。念念一看到水，立马兴奋起来，
脱了衣服就往浴缸里跳，溅了我一身水。「慢点！别这么急！」我赶紧帮她洗头发，
她还不老实，手在水里扑腾，把水溅得到处都是。我跟她斗智斗勇了半小时，才把她洗干净，
裹着浴巾抱出来。苏晚已经把念念的睡衣准备好了，我俩一起给念念穿好睡衣，抱到床上。
念念吵着要听睡前故事，我拿了本《小熊的故事》，坐在床边给她讲。讲了没两句，
我就看到她的眼皮开始打架，没一会就睡着了，小嘴巴还微微张着，跟个小天使似的。
我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跟苏晚一起走出卧室，轻轻带上房门。回到我们的卧室，
苏晚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刷着购物软件。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从后面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老婆，今天累坏了吧？」「还好，习惯了。」苏晚把手机放下，
转过身靠在我怀里：「就是有时候觉得，挺对不起你的，让你一个人赚钱养家。」
「说什么呢，」我捏了捏她的脸：「我们是一家人，我赚钱养家，你照顾家，都是应该的。
再说了，你比我辛苦多了，我在公司也就动动脑子，你在家要带娃还要做家务，比我累多了。
」苏晚把头埋在我怀里，没说话，只是抱我的手更紧了。我摸着她的头发，
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不，再要个孩子？这样念念也有个伴，家里也更热闹点。正想着，
苏晚突然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你今天身上汗味重，快去洗澡吧，
我给你放好水了。」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嘴唇红红的，心里的燥热又上来了。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声音有点哑：「好，等我洗完，给你按按肩。」苏晚的脸瞬间红了，
轻轻推了我一下：「快去洗吧，别磨蹭。」我笑着起身，拿了睡衣往卫生间走，
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洗完澡后的时光——不仅要给她按肩，还得跟她说说「再要个孩子」的事。
3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热气已经裹了满脸——苏晚早把热水器调到了我最习惯的温度。
台面上还摆着我常用的薄荷沐浴露。连毛巾都叠得方方正正挂在杆上，边角对齐了瓷砖缝。
这女人，哪怕累了一天，对我的这点小习惯也没落下。我脱了衣服进淋浴间。
热水浇在背上的瞬间，白天在流水线上站了八小时的酸痛都松了劲。手抹上沐浴露搓出泡沫，
鼻息里全是薄荷的凉。脑子却不由自主飘回三年前——那时候还没念念，苏晚还在做策划。
我俩下班晚了，会一起挤在这小卫生间里洗澡。她总嫌我占地方，
却会主动把泡沫抹在我背上，手指轻轻挠我腰侧的痒痒肉，笑得像个偷糖的小姑娘。
现在不行了，多了个小祖宗，连一起洗澡的时间都成了奢侈。我关掉水，
擦身子的时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26岁，不算老，但眼角比刚结婚时多了点细纹。
是累的，也是笑的。想起刚才抱着念念时她软乎乎的小身子，
又想起苏晚靠在我怀里说「对不起」的样子。心里那点「再要个孩子」的念头，
突然就扎得更牢了。套上苏晚给我找的纯棉睡衣，领口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
我轻手轻脚走出卫生间。主卧的灯调了暖黄的夜灯，苏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育儿书。
眼神却没在字上，见我进来，立马把书合了，嘴角偷偷往上勾。我走过去，
没等她开口就弯腰坐在床边。伸手把她的腿捞到我膝盖上，
手指捏了捏她小腿的肌肉：「白天站久了吧？给你按按，上次你说膝盖有点酸，
我特意在网上学了两下。」她的腿又长又软，隔着薄薄的睡裤，我能摸到她腿上细腻的皮肤。
刚按了两下，苏晚就「嘶」了一声，不是疼的，是痒的——她怕痒，尤其是膝盖后面。
以前我一挠她就躲，现在却乖乖躺着，只是手轻轻抓着我的胳膊，指尖有点凉。「轻点……」
她声音软下来，头往我这边靠了靠，头发蹭在我胳膊上，像小猫挠似的。
我心里顿时痒得不行，手上的力道放轻，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问：「老婆，跟你说个事呗？」
「什么事？」她抬眼看我，夜灯照在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像装了星星。我咽了口唾沫，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膝盖：「明天去公园，看着念念一个人喂鸽子，
我突然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孤单？」苏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眼睛瞪圆了点：「顾妄川，你想干嘛？」「我想……再要个孩子啊，」我赶紧把话说透，
怕她误会：「俩孩子能作伴，以后我们老了，他们也能互相帮衬。而且你看念念这么可爱，
再来一个，跟你一样好看，多好？」这话刚说完，苏晚就伸手掐了我胳膊一下，力道不大，
却带着点气：「顾妄川你疯了？念念才刚三岁，我每天带她都快累死了，再要一个，
我还活不活了？」「我帮你啊！」我赶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掰开，
放在我掌心揉着：「以后我下班早点回来，家务我包，周末我带俩孩子，你就负责歇着，
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我赚钱养你们娘仨，行不行？」她嘴唇动了动，
没说话，眼神却软了下来——我知道她不是真不想，是怕累，也怕我压力大。结婚这么多年，
她从来都是替我着想。连当初辞职，都是怕我既要上班又要操心家里，
偷偷找好了辞职报告才跟我说的。「你那点工资，养我们娘俩都紧巴巴的，再添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