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鸠占鹊巢二十年，是我家最受宠的小公主。她靠着从网上偷来的旅行照片，摇身一变，
成了坐拥百万粉丝的旅游博主，名利双收。在我的婚礼上，她穿着一身白纱裙，
哭着来抢我的捧花。「这幸福本该是我的。」我笑着看她演戏，然后将她盗图的铁证，
打包发给了她所有的粉丝和合作品牌。1.我婚礼的司仪，
正用他那一口标准的播音腔烘托着气氛。「现在，让我们有请今天最美丽的新娘，苏念**，
将这份幸福与甜蜜，传递下去！」台下掌声雷动，
我的伴娘团和一众未婚的朋友们已经笑闹着挤作一团，准备迎接这份祝福。我背过身，
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将手中的捧花抛向我最好的闺蜜。就在我手臂扬起的那个瞬间，
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从宾客席里冲了出来，像一颗精准制导的鱼雷，
目标明确地扑向我手中的花束。是林晚晚。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纱裙，
衬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那张和我母亲有五分相似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珠，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扑了个空，因为我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捧花安然无恙地待在我的掌心，但林晚晚却因为冲力过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音乐停了，宾客们的目光在我和她之间来回扫视，
像在看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我老公，季沉宴，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我以为他是来护我的。
结果他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林晚晚，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压抑的关切：「晚晚，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林晚晚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抓着季沉宴的胳膊，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目光却越过季沉宴的肩膀，
直直地看向我。「姐姐，」她哽咽着，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
「这捧花……这幸福……本该是我的。」我差点被她气笑了。【这人指定是有点毛病。
】我的内心弹幕已经开始疯狂滚动。【抢了我二十年的人生还不够，
现在连我婚礼上的捧花都要抢？她以为这是什么？超市大减价，先到先得？
】宾客席里已经响起了压抑不住的窃笑和议论声。「这不就是苏家那个抱错的假千金吗？
真千金结婚她来闹什么？」「啧啧，穿着白裙子来参加别人婚礼，还说这种话，
这是演哪一出绿茶反攻记啊？」「听说她现在是个挺火的旅游博主，
没想到真人是这个样子……」这些声音像细小的针，扎在林晚晚的身上，
也扎在我那偏心眼的父母和一脸为难的季沉宴心上。我爸妈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我妈更是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导演了这场闹剧，故意让林晚晚难堪。
季沉宴松开林晚晚，转身面向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恳求：「念念，别这样，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别让大家看笑话。」「我怎样了？」我平静地看着他，
「是我想让大家看笑话，还是有人非要在我婚礼上给自己加戏？」我的目光转向林晚晚，
她被我看得瑟缩了一下，又往季沉宴身后躲了躲。【哟，还会演。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懒得再跟他们掰扯，直接转身，将捧花稳稳地塞到了我身后的伴娘，
也是我闺蜜周晴的手里。周晴一脸懵，但还是下意识地接住了。我拿起话筒，
对着台下笑得温婉大方：「有些人啊，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抢习惯了，总以为哭一哭闹一闹，
什么都能到手。可惜啊，缘分是天定的，幸福也是。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说完，
我挽住季沉宴的胳膊，尽管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好了，闹剧结束，我们继续。」
林晚晚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台下宾客们的窃笑声，这次变得格外清晰。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2.婚宴进行到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间补妆，躲进了休息室。
周晴跟了进来，把门一关，立刻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苏念，你就这么算了？
刚才季沉宴那护着林晚晚的样儿，我隔着八丈远都闻到那股渣男味儿了！
你居然还挽着他继续婚礼？你脑子被门夹了？」她一边说，一边帮我整理有些凌乱的头纱，
动作却很轻柔。我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补着口红。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眉眼带笑，
看不出半点新婚该有的喜悦，反而透着一股子看戏的凉薄。「夹了。」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不然怎么会跟他结这个婚。」周晴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叹了口气：「你啊……我是真搞不懂，你到底图他什么？当年你刚回苏家，受尽了白眼，
是，季沉宴是第一个站出来帮你的人。可现在呢？他那颗心都快偏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我涂口红的动作顿了顿。是啊，我曾经也以为，季沉宴是我的救赎。
我十五岁那年才被苏家找回来。在此之前，林晚晚作为苏家唯一的千金，
被捧在手心里宠了十五年。而我，在那个贫穷的家庭里，过早地学会了看人脸色，
学会了独立。刚回苏家的时候，我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融不进那个富丽堂皇的家。
我爸妈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挑剔和失望，他们嫌我没有名媛气质，嫌我吃饭太快，
嫌我不会弹钢琴。而林晚晚，永远是那个完美的参照物。是季沉宴，在一次家宴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夹了一筷子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放到我碗里。他说：「阿姨，
我觉得念念这样挺好的，真实。」就因为这一句话，我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我以为，
他是那个能看穿我所有伪装，拥抱我真实内心的人。我们顺理成章地恋爱，订婚。
我以为我们能走向幸福的结局。直到林晚晚开始她的「旅游博主」事业。
她开始频繁地在朋友圈和社交媒体上晒出世界各地的旅行美照，
配上一些伤春悲秋的矫情文字。什么「一个人走在巴黎的街头，感受着塞纳河畔的微风」，
什么「在冰岛的星空下，思考人生的意义」。她的人设营造得非常成功，
很快就吸引了几十万粉丝，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季沉宴对她赞不绝口，
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晚晚真有勇气，活成了我们都不敢活成的样子。」
他还劝我：「念念，你也该学学晚晚，多出去走走，别整天闷在工作室里画稿子，
女孩子要活得精彩一点。」我当时只是笑笑，没说话。【精彩？盗图盗得精彩吗？
哥们儿你眼神不太好啊。】林晚晚所谓的巴黎街头，其实是本地一个欧式风情街的咖啡馆外。
所谓的冰岛星空，不过是她从一个国外摄影师的网站上扒下来的图，连水印都懒得去。
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她身败名裂，再也爬不起来的机会。
而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放心吧。」我盖上口红盖，对着镜子里的周晴笑了笑，
「他欠我的，林晚晚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花了大半年时间搜集整理的，
林晚晚盗用过的每一张照片的原图链接、原作者信息，以及她P图前后的对比。证据确凿，
无可辩驳。我将这些资料打包，用小号发给了几个粉丝量巨大的娱乐营销号，
以及所有跟林晚晚有合作关系的品牌方。邮件的标题，
我起得简单粗暴：【百万粉丝旅游博主林晚晚，带你云游全世界——别人的相册。
】做完这一切，我删掉了所有的发送记录，将手机揣回手包。「走吧，好戏开场了，
我们该回去了。」我挽着周晴的胳膊，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休息室。3.回到宴会厅，
气氛已经有些微妙的变化。不少宾客都低着头在刷手机，时不时地交头接耳，
看向主桌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玩味。我妈正拉着林晚晚，低声安慰着什么。
林晚晚还在掉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怜极了。我爸则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一言不发。季沉宴站在他们旁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看到我回来，立刻走了过来。
「你去哪了？」他的语气带着质问。「补了个妆。」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沉宴，你的脸色不太好看。」「你还问我怎么了？」他压低声音，
怒气几乎要冲破伪装的平静，「苏念，你一定要在今天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吗？
晚晚她只是……」「她只是什么？」我打断他，「只是想抢我的捧花？
只是想告诉我你的幸福本该是她的？季沉宴，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今天丢人现眼的，
到底是谁？」【哦豁，开始兴师问罪了。这不还没看到重头戏呢，就急成这样了？
】季沉宴被我堵得说不出话，脸色更加难看。就在这时，林晚晚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不是的，王总，你听我解释……那是个误会……」她的声音发着抖，带着哭腔，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紧接着，她的手机像是被引爆了的炸弹，
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和信息涌了进来。「喂？张姐？解约？为什么啊！」「什么照片？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那是造谣！是有人在黑我！」林晚晚彻底慌了，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泪和妆容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岁月静好的网红模样。
我施施然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周晴凑过来，
兴奋地用气音对我说：「开始了开始了！我刚刷了下微博，热搜爆了！
#林晚晚盗图#、#假名媛假博主#，现在挂在前三！」我抿了一口香槟，
甜得恰到好处。季沉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只看了一眼，
整个人就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晚晚，又猛地转头看向我。那眼神里，有震惊，
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失望？你失望个什么劲儿？
失望我没继续当个任你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我回以一个无辜的微笑。
苏家爸妈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脱离了掌控。我妈抢过林晚晚的手机，只看了一眼，
就差点晕过去。「这……这都是怎么回事！晚晚，这些照片……」「不是我！妈，
真的不是我！是有人害我！是她！」林晚晚猛地指向我，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天际，
「是苏念！一定是她干的！她嫉妒我！她见不得我好！」这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我成了风暴的中心。我放下酒杯，慢悠悠地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婚纱的裙摆。「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你说我害你，证据呢？就像你的那些照片一样，拿不出原图，
可就是盗窃哦。」「你！」林晚晚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我一步步走向她，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为她的溃败进行倒计时。
「你嫉妒我有那么多粉丝喜欢，嫉妒我活得比你自由精彩，
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掉我！」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自由精彩？」我笑了，
发自内心的笑，「妹妹，你的自由，是建立在盗取别人劳动成果之上的。你的精彩，
不过是一场用谎言堆砌起来的梦幻泡影。现在梦醒了，怎么，输不起了？」我走到她面前，
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让你，
加倍还回来。」4.林晚晚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哭喊着，
像个被戳穿了所有谎言后撒泼打滚的孩子。我妈抱着她，也跟着一起哭，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们晚晚怎么会做这种事……肯定是有人陷害……」
我爸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声，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的脸**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从我回家的第一天起，
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如今，为了维护他那完美的养女，他终于对我动了手。「苏念！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怒吼道，「就算你对晚晚有再多不满，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毁了她！
你知不知道这对苏家的名誉有多大影响！你这个孽障！」【孽障？好一个孽障。
】我舔了舔带上血腥味的嘴角，笑了。「爸，你搞错了一件事。」我说，「毁掉她的，
不是我，是她自己。至于苏家的名誉……一个靠偷盗维持光鲜的女儿，
和一个戳穿谎言的女儿，你觉得哪个更丢人？」「你还敢顶嘴！」我爸气得扬起了手，
似乎还想再给我一巴掌。季沉宴终于动了。他一把抓住了我爸的手腕。「叔叔，够了。」
他的声音沙哑，「有话好好说。」我爸愤愤地收回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季沉宴转过头来看我，他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乱麻。「念念，为什么？」他问，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告诉你？」我反问，「告诉你什么？
告诉你你一直欣赏的、引以为傲的、用来教育我的林晚晚，其实是个小偷？
然后让你去苦口婆心地劝她回头是岸，再反过来指责我小题大做，不懂得体谅妹妹？」
「季沉宴，你觉得，我还会那么天真吗？」我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所有虚伪的维护。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我说的，
就是他会做的事。这些年，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林晚晚「不小心」
打翻墨水毁了我的设计稿，他会说：「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再画一幅就是了。」
林晚晚在我重要的纪念日把他叫走，说自己发烧了，他会说：「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纪念日我们可以改天再过。」每一次，他都站在林晚晚那边，用「她还小」「她不懂事」
「她身体不好」这些借口来搪塞我。我的心，就是被这些一次又一次的「小事」，
磋磨得千疮百孔，再也暖不回来了。「季沉宴，」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们离婚吧。」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整个人都松快了。好像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头，
终于被搬开了。季沉宴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像是没听清一样，往前走了一步：「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重复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场婚礼，
就当是送给你们的饯别礼。祝你和你的晚晚，百年好合。」我不再看他震惊的脸，
也不再理会身后那一片混乱。我提起婚纱的裙摆，转身，一步一步，
坚定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透顶的宴会厅。周晴立刻跟了上来，把她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走，姐们儿带你吃火锅去！庆祝你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我看着酒店外明亮的天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再也没有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了。5.我和季沉宴的婚，
没离成。不是我反悔了，是他不同意。婚礼闹剧的第二天，
我搬出了我们那套精心布置了半年、却只住了一晚的婚房，住进了周晴的公寓。
我拉黑了季沉宴和苏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一心一意地处理后续事宜。林晚晚彻底凉了。
墙倒众人推，之前捧她有多高，现在踩她就有多狠。合作方纷纷发解约函，
要求她赔偿巨额违约金。被她盗过图的摄影师们也组成了**联盟，准备起诉她。
她的社交账号被平台封禁，过往的一切辉煌都成了笑话。苏家为了平息舆论，
不得不召开记者发布会，由我爸亲自出面，替林晚晚道歉，并宣布会承担所有赔偿。
我是在周晴家的电视上看到那场发布会的。我爸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对着镜头九十度鞠躬。我妈没有出席，听说受了**，病倒了。而林晚晚，
自始至终没有露面。周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幸灾乐祸：「该！这就是报应！苏念，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翻了？」我没什么感觉。不爽，也不难过。
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或许是失望积攒得太久，当报复真的来临时，
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我只想尽快和这些人，这些事，彻底切割。可季沉宴不肯。
他找不到我，就每天到周晴的公司楼下堵我。我让周晴告诉他，有什么事直接跟我的律师谈。
他就真的请了律师来跟我谈。他的律师传达了他的意思：他承认在处理林晚晚的问题上，
他有失偏颇，伤害了我，他愿意道歉，愿意补偿。但他不同意离婚。他说，
我们之间有感情基础，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结束这段关系。我听完律师的转述，只觉得可笑。
感情基础？我们的感情基础，早就在他一次次的偏袒和我的无数次失望中，被消耗殆尽了。
我让我的律师明确回复他：婚，必须离。如果他不同意协议离婚，那我就走诉讼程序。
反正现在全网都知道他季沉宴的新婚妻子在婚礼上被他护着的「好妹妹」欺负，闹上法庭，
我倒要看看，最后难堪的会是谁。这招很管用。季沉宴那边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妥协的时候，他做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他开始在网上，
用他自己的实名认证账号，细数我们从相识到相恋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见面的家宴，
到他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从我画稿到深夜，他给我温的一杯牛奶，到我生病时，
他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写得很细腻，文笔好得不像一个理工男。那些曾经让我温暖过的细节，
被他一件件地铺陈在公众面前。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指责我，只是在怀念。
怀念那个还没有被林晚晚搅乱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过去。他的微博下面，风向开始变了。
「天啊，原来他们以前这么甜吗？」「季总好深情啊，感觉他也不是不爱苏念，
只是被绿茶蒙蔽了双眼。」「苏念是不是做得有点太绝了？好歹夫妻一场，
直接在婚礼上搞这么大，一点后路都不留。」「男人嘛，谁没犯过点错。
我觉得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周晴把这些评论念给我听，气得直翻白眼：「**，
这季沉宴可以啊，不去干公关都屈才了！三言两语就开始洗白自己，还顺带pua你！苏念，
你可千万别心软！」我当然不会心软。看着那些文字，我心里没有半分感动，只觉得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