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过了几天，我去了趟精神病院，护士站的护士们正在窃窃私语。
「304床那个病人太可怕了，昨晚差点把护工的手指咬断！」
「听说她把自己大腿上的肉都抓下来了，你说是不是吸毒了？」我顺着走廊来到重症监护区。
透过观察窗，我看到了被束缚在特制病床上的白柔。我问了医生，
她被注射了最大剂量的镇静剂。「这个病人很奇怪，所有指标都正常，
但病人的疼痛评级始终在最高值。」身旁的护士补充了一句：「她一直在喊有东西在咬她。」
这时的白柔忽然睁开了眼睛。「来了！它们来了！」
病房里的白柔跟活见鬼了一样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疯狂乱叫。「不要过来！滚开！」
「你的皮不是我剥的！是苏河！是苏河干的！」医生对我叹了口气。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样，我们做了所有检查，但找不到原因。」我轻轻「嗯」了一声。
此时的白柔突然缩成一团，像被什么东西扑倒了一样。「啊！别咬我！我知道错了！」
白柔疯狂甩着头，手指在头皮上抓出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给你烧纸钱！
我给你立牌位！求求你别咬我！」我看着她，而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机械地转过头来。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你也能看到它们对不对？它们在吃我，
一口一口地吃我。」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白柔的表情瞬间崩溃。
她的身体突然像被外力猛扯到半空，又重重摔在床上。「注射镇静剂！快！」
医生冲进了病房里。白柔正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床上，对着空气疯狂吠叫。与此同时，
苏河被送到了西区的看守所。苏河缩在拘留室的角落，隔壁关着的正是那个训狗师。突然，
铁门被重重推开。「苏河！有人举报你公司涉嫌非法集资和动物走私！」
警察甩出的文件上是苏河公司近三年的「动物救助」清单。
实际数量与公开数据相差487只。「这些动物去哪了？」面对警察的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