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小三车祸垂危,我拔管后傻眼了精选章节

小说:老公和小三车祸垂危,我拔管后傻眼了 作者:财神爷最爱的小宝贝 更新时间:2025-12-31

“江舒,你丈夫和林**同时需要抢救,但我们只有一个顶级的脑科专家团队,你选一个,

救你老公,还是救她?”医生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的理智和情感之间来回拉扯。

我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里面并排躺着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陈鸣。

另一个,是他捧在手心里三年的“真爱”,林薇。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我推开门,径直走到陈鸣的床边,俯下身,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陈鸣,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说完,

在一片惊呼声中,我伸手,拔掉了他的氧气管。1“江舒!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的儿子!

”尖利的叫声刺破了ICU走廊的死寂,我婆婆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枯瘦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想抓花我的脸。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撞在墙上,

随即坐在地上,开始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杀人啦!这个毒妇杀了自己老公啊!

天理何在啊!”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试图安抚她,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的哭喊声引来了更多围观的病人和家属,

一道道或同情、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得我皮肤生疼。

我却异常平静。拔掉氧气管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陈鸣脸上痛苦的抽搐,

监护仪上瞬间拉成直线的波形,护士们惊慌失措的尖叫……所有的一切都像慢动作电影,

在我眼前一帧一帧地滑过。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就在一小时前,我还在公司加班,

处理一个棘手的项目。接到医院电话时,我还以为是诈骗。

直到对方准确无误地说出我和陈鸣的身份证号,我才慌了神。当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看到的却是地狱般的景象。陈鸣和林薇,一左一右地躺在急救床上,浑身是血,不省人事。

那辆陈鸣新买的保时捷,据说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

此刻却成了他和情人幽会的铁证。他们从郊区的温泉酒店回来路上,与一辆大货车迎面相撞。

多么讽刺。医生告诉我,两人都伤势严重,尤其是脑部,都有严重的颅内出血。

医院只有一个顶级的脑科专家团队,时间紧迫,只能优先救治一个。“江舒,

你是陈鸣先生的合法妻子,你有权做决定。”医生的话语冷静而残忍。

我看着婆婆和陈鸣的妹妹陈曦,她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隔壁病床上的林薇,

眼神里的焦急和担忧,没有一丝一毫是分给陈鸣的。“医生,救林薇!一定要救林薇!

”婆婆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声音嘶哑,“她肚子里怀着我们陈家的种!

那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啊!”陈曦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医生,

我哥已经这样了……但林薇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们,救她和孩子!”我的心,

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林薇的存在,甚至,

早就接纳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回想起这五年。

我陪着陈鸣从一无所有到事业有成,陪他熬过无数个通宵,为他谈下一个又一个客户。

我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放弃了自己读博的机会,甘心做他背后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是相濡以沫的伴侣,却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用我赚的钱,

在外面养着另一个女人,甚至连那个女人怀孕,他全家都知道,独独瞒着我。现在,

他们让我选。选一个,用我丈夫的命,去换他情人和私生子的命。凭什么?所以,

我做了我的选择。我走到陈鸣的床边,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如今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陈鸣,”我轻声说,“你欠我的,用命来还吧。”然后,

我拔掉了他的氧气管。世界在尖叫,而我的内心一片安宁。警察很快就来了。

面对他们的询问,我异常坦然。“是我拔的。”“为什么?

”年轻的警察眼中带着不解和一丝震惊。我笑了笑,反问他:“警察同志,

如果法律不能审判一个人的背叛和无情,那总得有人来执行吧?

”婆婆在一旁疯狂地叫嚣着要让我偿命,要让我坐牢。我冷冷地看着她:“妈,别急。

陈鸣死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那家我们一起创办的公司,现在可都是我的了。你确定,

要跟我撕破脸吗?”婆婆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是啊,她认识的江舒,永远是那个温顺、隐忍、顾全大局的儿媳妇。她从没想过,

这只被拔了毛的鸡,也会有啄人的一天。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礼貌地递上一张名片。“江舒女士,

您好。我是王浩,陈鸣先生的私人律师。受陈先生生前委托,在他身故之后,

立即向您宣读他的遗嘱。”我愣住了。遗嘱?陈鸣才三十出头,立什么遗嘱?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的心头。2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坐在主位上,对面是面色铁青的婆婆和一脸怨毒的陈曦。

王律师坐在长桌的另一头,神情严肃地打开了手中的文件袋。

“根据陈鸣先生于三个月前订立并经过公证的遗嘱,”王律师清了清嗓子,

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开始宣读,“其名下所有财产,

包括但不限于天成科技有限公司70%的股权,三处房产,两辆汽车,

以及所有银行存款和理财产品,在其身故后,全部由林薇女士腹中胎儿继承。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我以为我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律师。他推了推眼镜,

继续说道:“遗嘱中明确规定,在孩子出生前,所有资产由林薇女士代为保管和使用。

同时……”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怜悯。

“……陈鸣先生名下所有债务,包括公司经营性贷款三千万元,以及个人消费贷款五百万元,

全部由其合法妻子,也就是江舒女士您来承担。”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感觉自己像被人迎头打了一闷棍,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三千五百万的债务?

他把所有的资产都留给了情人和私生子,却把巨额的债务,像一坨狗屎一样,

甩给了我这个被他背叛的妻子?“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亲手结束了我丈夫的生命,以为这是复仇的终结,却没想到,这仅仅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

我一无所有,还背上了三千五百万的债。而那个躺在医院里,被我放弃的男人,

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他用自己的死,给了我最狠的一击。“不可能!这不可能!

”婆婆突然尖叫起来,她冲到王律师面前,想抢夺他手里的遗嘱,“这一定是假的!

我儿子怎么可能把钱都给那个狐狸精!江舒,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这个**,

你害死了我儿子,现在还想吞掉他的财产!”她又想朝我扑过来,却被陈曦死死拉住。

陈曦的脸色比纸还白,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憎恨:“嫂子……不,江舒。

我哥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也这么对我们?”是啊,陈鸣这一手,不仅将我打入地狱,

也断了他们全家的后路。没有了财产,他们什么都不是。我擦掉眼角的泪水,慢慢站起身。

那一瞬间,所有的悲伤、愤怒、绝望,都化为了一股冰冷的恨意。我走到婆婆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还想让我坐牢吗?如果我坐了牢,

这三千五百万的债,你和你女儿,打算怎么还?”婆婆的身体僵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或者,”我转向王律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们可以聊聊,这份遗嘱的有效性。比如,陈鸣先生在订立遗嘱时,是否神志清醒?

又或者,林薇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陈鸣的?”王律师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江舒女士,这份遗嘱经过了严格的法律公证,

程序上无懈可击。至于您提到的亲子关系问题……这需要等孩子出生后,

进行司法鉴定才能确认。”“等孩子出生?”我冷笑,“等孩子出生,黄花菜都凉了。

王律师,你是陈鸣的私人律师,你应该很清楚,他那家公司,

如果没了我的客户资源和项目管理,不出三个月,就会变成一个空壳子。到时候,

别说三千万的贷款,恐怕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一个负资产的公司,你觉得林薇**,

还有她的‘家人’,会愿意接手吗?”我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婆婆和陈曦的心上。

她们终于意识到,现在唯一能收拾这个烂摊子的人,只有我。婆婆的脸色由青转白,

又由白转红,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那股嚣张的气焰彻底熄灭了。

她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江舒……小舒……妈错了,妈之前是猪油蒙了心……你帮帮我们,

帮帮陈家……那三千多万的债,我们怎么还得起啊……”我看着她瞬间转变的嘴脸,

只觉得无比恶心。“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我没有给她任何好脸色,

“从我拔掉陈鸣氧气管的那一刻起,我和你们陈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们,转身走出了会议室。走出律师事务所,外面阳光刺眼。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浑身冰冷。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就在我茫然地站在街边,

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是江舒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虚弱,但却异常清晰的女声,“我是林薇。

我想见你。”3医院的VIP病房里,林薇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很亮。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憔悴。一件宽大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如果不是腹部微微的隆起,根本看不出是个孕妇。她没有我想象中的嚣张和得意,

反而显得有些紧张和畏惧。“你找我做什么?来看我笑话?”我拉开椅子,在她床边坐下,

语气冰冷。她摇了摇头,嘴唇有些干裂:“我听说了遗嘱的事。”“所以呢?

你是来向我炫耀你的胜利,还是来催我还债的?”我嘲讽地看着她。“都不是。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到什么,“江舒,我知道你恨我,也恨陈鸣。但是,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挑了挑眉,“那是什么样?

难道你和陈鸣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的话语尖刻,但她并没有生气。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鼓起巨大的勇气。然后,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孩子不是陈鸣的。”我愣住了。

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我说,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陈鸣的。”她一字一句地重复道,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我接近陈鸣,是另有目的。”我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坦诚得让我心惊。“那你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让他立下那样的遗嘱?

”我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我需要一个接盘侠,一个能帮我摆脱另一个男人的挡箭牌。

”林薇的眼中泛起了泪光,“陈鸣他……他只是我选中的棋子。我没想到,他会陷得那么深,

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另一个男人?是谁?”我追问道。

林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上血色尽褪,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恐惧:“他叫赵立,

是陈鸣的生意伙伴。也是……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赵立?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

他是天成科技的投资人之一,持有公司30%的股份,是仅次于陈鸣的第二大股东。

我见过他几次,是个外表斯文儒雅,看起来很可靠的男人。“陈鸣知道吗?”“他不知道。

”林薇摇了摇头,“赵立是个魔鬼。我跟了他三年,受尽了折磨。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逃出来,我不敢报警,因为他有的是办法让我消失。

我只能找个人依靠,让他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这样他或许会放过我。

”“所以你找到了陈鸣?”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是。我知道他已婚,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林薇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是想活下去,

想让我的孩子活下去。我向陈鸣暗示我怀了他的孩子,他欣喜若狂,对我百依百顺。

立遗嘱的事情,也是我怂恿他的。我告诉他,我没有安全感,怕你将来会欺负我们母子。

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死。”她捂着脸,泣不成声。我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恨意,同情,怀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那陈鸣简直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冤种。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乐呵呵地把全部身家送给别人,

最后连命都搭上了。而我,这个所谓的复仇者,亲手拔掉了这个大冤种的氧气管。这算什么?

一出荒诞的黑色喜剧吗?“那场车祸……”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林薇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不是意外!刹车失灵了!是赵立!

一定是他!他发现我想跑,他想杀了我们!陈鸣只是被我连累的!”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事情的走向,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这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婚内出轨和复仇,

而是卷入了一场更危险的阴谋。如果林薇说的是真的,那么赵立,

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而现在,陈鸣死了,林薇还活着。那份巨额遗产,

就像一块滴着血的肥肉,赵立不可能不动心。我和林薇,现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家门口的楼道,一个男人正靠在墙上抽烟,

烟雾缭绕中,一张斯文儒雅的脸,若隐若现。是赵立。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4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回家的路上,我几次从后视镜里观察,

总觉得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不敢直接回家,在市里绕了好几个圈,

直到确认甩掉了那辆车,才敢把车开进一个偏僻的旧小区的地下车库。

我没有回那个我和陈鸣的“家”。赵立既然能找到那里,就说明那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我坐在车里,心脏狂跳不止。赵立发来的那张照片,无疑是一种警告。他在告诉我,

我的行踪,他了如指掌。冷静,江舒,你必须冷静下来。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强迫自己深呼吸。现在的情况是,我背着三千五百万的债务,成了赵立的眼中钉。

林薇虽然名义上继承了遗产,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随时可能被赵立吞掉。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拿出手机,

想报警,但手指悬在“110”三个数字上,却迟迟按不下去。林薇说赵立手眼通天,

如果报警没能一次性将他钉死,他反扑起来,我和林薇都得完蛋。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需要证据。能把他彻底送进监狱的证据。可证据在哪儿?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关于陈鸣和赵立的一切。他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

后来公司资金链断裂,是赵立拉来了投资,救活了公司,他也因此成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可现在看来,

这一切都是假象。陈鸣……他真的对赵立的为人一无所知吗?还是说,

他本身也参与了某些不干净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概半年前,

我无意中撞见陈鸣在书房里,用一部很老旧的按键手机打电话。他当时神情非常紧张,

看到我进来,立刻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藏了起来。我当时问他跟谁打电话,

他支支吾吾地说是骚扰电话。现在想来,那部手机,一定有鬼。可是手机在哪里?

我开始在脑海里疯狂搜索那个“家”的每一个角落。

书房、卧室、衣帽间……陈鸣会把这么重要的东**在哪里?突然,

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角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是那个被他用来堆放旧物的储藏室。

里面有一个他从老家带来的旧皮箱,上了锁,钥匙只有他有。他曾开玩笑说,

那是他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他所有的青春和秘密。如果那部手机真的存在,

最有可能就在那个皮箱里。我必须回去一趟。我戴上帽子和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打了一辆网约车。我没有直接在小区门口下车,而是在隔了两条街的地方就提前下来了。

我像个做贼一样,从消防通道溜进了楼里,一路爬楼梯到了12楼。站在家门口,

我掏出钥匙的手都在抖。我不知道门后等着我的是什么。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还是……持刀等候的赵立。我深吸一口气,将钥匙**锁孔,猛地推开了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死一样的寂静。我没有开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

蹑手蹑脚地走向储藏室。储藏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股尘封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个深棕色的旧皮箱,就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锁是老式的铜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我跑到厨房,找了一根铁丝,又拿了一把小锤子。我没什么开锁经验,

只能凭着电影里看来的片段,胡乱地捅着锁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心中一喜,连忙打开了皮箱。箱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旧情书或者日记,

只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大学时的旧课本,几件洗得发白的T恤,

还有一个……小小的U盘。我拿起那个U盘,正要查看,突然,

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人!

我立刻关掉手机屏幕,屏住呼吸,躲到了一堆杂物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了储藏室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手电筒的光扫了进来,

在房间里四处晃动。我透过杂物的缝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赵立!他果然来了!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赵立打着手电,

径直走向那个被我打开的皮箱。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锁扣时,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开始疯狂地翻找着皮箱里的东西。“东西呢?”他喃喃自语,

“陈鸣那个废物,到底把东**哪儿了?”他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愤怒地一脚踹在皮箱上。

然后,他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我藏身的方向。手电筒的光,直直地朝我射了过来。

5“谁在那里?出来!”赵立的声音阴冷,像一条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被那道刺眼的光钉在原地,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我知道,我被发现了。跑,

是唯一的念头。就在赵立一步步逼近的时候,我猛地从杂物堆后面窜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

将身边一个沉重的工具箱朝他推了过去。赵立猝不及防,被工具箱绊倒在地,

手电筒也脱手飞了出去。趁着这个机会,我发疯似的冲出储藏室,冲向大门。“**!

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赵立气急败坏的怒吼。我不敢回头,凭着记忆中的路线,

在黑暗中狂奔。我的手在颤抖,好几次都摸不到门把手。就在我终于摸到门把,

准备拉开门逃出去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扯。“啊!

”我痛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倒在地。赵立压在我身上,

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扼住了我的喉咙。“东西呢?把东西交出来!”他面目狰狞,

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怒火。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窒息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还敢嘴硬?”赵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鸣那个蠢货什么都告诉你了!他藏起来的账本,是不是在你手上?”账本?

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我找到的那个U盘里,就是他说的账本?

“我真的不知道……”我继续装傻,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四处寻找可以反击的机会。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立失去了耐心,他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粗暴地搜寻。

当他的手摸到我口袋里那个硬硬的U盘时,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找到了!

”他松开扼住我喉咙的手,伸手就来抢。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屈起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下腹。“唔!”赵立闷哼一声,痛苦地弓起了身子。

我趁机从他身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客厅,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

回身就朝他的头砸了过去。“去死吧你!”“砰”的一声闷响,

烟灰缸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赵立的额角。他晃了晃,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让他那张斯文的脸显得格外恐怖。他没有倒下,反而被彻底激怒了。“臭**!

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我的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回头一看,绊倒我的,竟然是陈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