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那天,前夫跪在墓前哭瞎了眼精选章节

小说:我死那天,前夫跪在墓前哭瞎了眼 作者:葡萄真不想说话 更新时间:2025-12-31

都市,虐恋,追妻火葬场,替身,生死离别确诊胃癌晚期的第三个月。

我接到了最后一单外卖。客人是我三年未见的前夫,许承洲。

他正温柔地给怀里的白月光削着苹果,看到我时,愣住了。我将外卖递过去,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许先生,您的外卖。”他看着我身上湿透的外卖服,

皱起了眉:“苏意,你就这么缺钱?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第一章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滴落,

混着冷汗,模糊了视线。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反复搅动,

我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当场弯下腰。许承洲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他一贯的傲慢和鄙夷。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眸。如今,里面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厌恶。

他怀里的女人,林月瑶,轻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承洲,别这么说,

苏**也只是为了生活。”她看向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悯和胜利者的姿态。“苏**,

外面雨大,真辛苦你了。”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只落在许承洲手上。那双手,

曾经为我画过眉,为我拭过泪,为我戴上过戒指。现在,正拿着一把水果刀,

细致地削着苹果皮,果皮连贯成一条长线,丝毫未断。是他为我练就的本事。如今,

他把这份温柔,给了另一个女人。心脏的位置,早已麻木的某处,似乎被针尖轻轻刺了一下。

我将外卖袋子往前又递了递,手臂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您的外卖,请拿好。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许承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似乎被我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苏意,你装什么清高?”他放下苹果,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三年前你为了钱能背叛我,现在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

”“还是说,你打听到我在这里,故意接的这单?想让我可怜你?”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背叛?当年苏家破产,

我为了保住他公司的核心机密,一个人扛下所有罪名,被我爸打断了一条腿,赶出家门。

而他,却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递上了一纸离婚协议。理由是,我为了钱,出卖了他的公司。

多可笑。胃部的绞痛愈发剧烈,我眼前阵阵发黑。我不能倒在这里。绝对不能。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外卖袋子塞进他怀里。“许先生,

外卖已送达,祝您用餐愉快。”我转身就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站住!

”许承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没有停。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

许承洲将我拽了回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让你站住,你聋了吗?

”他眼底燃着怒火,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放手。”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胃里的翻涌让我几欲作呕。“苏意,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他俯身逼近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是不是后悔了?看到月瑶回来了,

看到我现在过得比你好,所以不甘心了?”林月瑶适时地走过来,柔弱地拉住许承洲的胳膊。

“承洲,算了,别这样。苏**她……她也不容易。”她的话像是在劝解,

却每一个字都在提醒许承洲我的落魄。我看着他们,男的英俊,女的娇美,像一幅精美的画。

而我,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像一个闯入画中的乞丐。真可笑啊,苏意。我突然就笑了。

先是低低地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胸腔震动,牵扯着胃部的伤口,疼得我浑身发抖。

许承洲被我的笑声弄得一愣。“你笑什么?疯了?”我止住笑,抬起眼,

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许承洲,你放心。”“就算我死在外面,变成孤魂野鬼,

也绝不会再来打扰你。”说完,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他的手。在他错愕的眼神中,

我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外面的暴雨里。雨水冰冷刺骨,瞬间将我浇了个透。我跑着,

不知道要去哪里。胃里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喉头一甜,一口血涌了上来。我再也撑不住,

扶着路边的墙壁,剧烈地咳嗽起来。鲜红的血,混着雨水,从我指缝间滴落,

在地上开出刺目的花。我擦干嘴角的血迹,抬头看着眼前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万家灯火,

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留。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医院的催费通知。“苏意女士,

您的账户已欠费,请尽快缴清,否则我们将暂停您的后续治疗。”我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

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我还要赚钱,交完最后一笔治疗费,

然后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离开。

第二章我拖着像灌了铅一样的身体回到出租屋。那是一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这是我现在的家。

和许承洲那座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山顶别墅比起来,这里像个地下的臭水沟。

我脱下湿透的外卖服,拧出的水带着一股泥腥味。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瘦得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这副鬼样子,

难怪许承洲会觉得我在演戏博同情。谁能想到,三年前那个在宴会上明艳照人,

被誉为“第一名媛”的苏家大**,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胃又开始一阵阵抽痛。

我从抽屉里翻出止痛药,就着冷水吞了下去。药效上来需要时间,我只能蜷缩在床上,

死死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冷汗很快浸湿了床单。三年前,苏家一夜破产。

父亲心脏病发送进医院,公司群龙无首,所有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上门催债。一夜之间,

我从云端跌入泥沼。我去找许承洲,我以为他会是我的依靠。可他给我的,

只有一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更冰冷的理由。“苏意,

你父亲偷了我公司的商业机密卖给对家,这笔账,我们法庭上算。”我拼命解释,

说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他却甩给我一沓照片。照片上,

是我父亲和他的竞争对手在一起吃饭,言笑晏晏。“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的骗子。我百口莫辩。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陷害。是林月瑶和许承洲的母亲张兰联手做的一个局。

她们利用我父亲急于挽救公司的心理,设下圈套,伪造了所谓的“证据”。而真正的内鬼,

是许承洲身边一个他最信任的副总。那人拿了林月瑶的钱,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苏家身上。

当我查到这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苏家彻底完了,父亲在无尽的悔恨和打击中撒手人寰。

而我,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话,一个为了钱不惜背叛丈夫的恶毒女人。许承洲对我恨之入骨,

他动用关系,让我找不到任何一份像样的工作。亲戚们对我避之不及,

甚至我回老家祭拜父亲,都被他们以“晦气”为由赶了出来。我的人生,在那一刻,

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具为了还债,为了支付医药费而苟延残喘的躯壳。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的外卖订单。离今天的目标还差一百块。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换上另一件同样破旧的外卖服。疼痛还在继续,但已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我对自己说,

苏意,再坚持一下,就一下。我骑着电瓶车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下一单的目的地,

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我提着餐盒走进大厅,金碧辉煌的装潢刺得我眼睛生疼。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是许承洲的母亲,张兰。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旗袍,珠光宝气,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她上下打量着我,

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捂住了鼻子。“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许家不要的丧门星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怎么?离开我们承洲,

你就只能干这种下等人的活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想和她有任何争执。

我只想送完这单,然后离开。我绕开她,想往里走。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你躲什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连头都不敢抬了?

”她把我的脸转向众人,大声嚷嚷着:“大家快来看啊!

这就是那个为了钱出卖自己丈夫的女人!苏家的女儿,苏意!”“当年要不是我们承洲心善,

她早就该去坐牢了!”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原来是她啊,早就听说苏家破产了,

没想到这么惨。”“活该,谁让她当年那么恶毒。”“你看她那副样子,真是晦气。

”那些目光,像一根根针,扎在我身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胃部的疼痛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我感觉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怎么?

想晕倒碰瓷?”张兰冷笑着,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再也站不住,踉跄着向后倒去。

手里的餐盒脱手而出,滚烫的汤汁洒了一地,也溅到了张兰昂贵的旗袍上。“啊!

”张兰发出一声尖叫。“我的衣服!这可是**款!你赔得起吗你!”她冲上来,扬起手,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麻木,

然后是**辣的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我被打得偏过头,

一缕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我嘴角流下。是血。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张兰。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想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

我站直身体,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回了她一个耳光。

第三章整个大厅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张兰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敢打我?”她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在她面前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敢还手。我甩了甩被打得发麻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你打我一巴掌,我还你一巴掌,很公平。”“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张兰反应过来,

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白眼狼!

我今天非撕了你的嘴不可!”她像个疯子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我没有躲。胃里翻江倒海,

我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更别说和她撕打。就在她的指甲快要抓到我脸上的时候,

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将我护在身后。“妈!你干什么!”是许承洲。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脸色铁青,紧紧抓住张兰的手腕。张兰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哭天抢地起来。

“承洲!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个**,她竟然敢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她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向儿子告状。许承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两把锋利的冰刀。

“苏意,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怒火,突然觉得很累。

我什么都不想解释。反正,他也不会信。在他心里,

我就是那个恶毒、**、不知悔改的女人。“我发疯?”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许总,你应该问问你的好母亲,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做什么了?

我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你这种人,说你几句都是轻的!”张兰挣脱开许承洲的手,

指着地上的狼藉。“你看看,她把我衣服都弄脏了!还打我!承洲,你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许承洲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汤汁,又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更冷了。“苏意,道歉。

”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歉?凭什么?”“就凭你打了我妈,

弄脏了她的衣服。”许承洲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跪下,给我妈道歉,

然后赔偿衣服的钱。这件事,就算了了。”跪下?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让我,给他那个羞辱我、打我的母亲,跪下道歉。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胃部的剧痛和心脏的刺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窒息。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许承洲,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一无所有,

就可以任由你们搓圆捏扁?”“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尊严,就那么不值钱?

”我的笑声尖锐而凄厉,让许承洲的脸色愈发难看。“苏意,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丢人现眼?”我抹去眼角的泪,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抬头直视着他。“许承洲,你听好了。”“我苏意,就算穷死,饿死,病死在街头,

也绝不会向你们母子俩,低一次头。”“想让我跪下?下辈子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一次,许承洲没有拦我。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挺直了背脊,一步都没有回头。走出那座金碧辉煌的会所,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扶着墙,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吐出来的,全是酸水和血丝。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我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个穿着会所制服的经理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苏**,这是许总让我给你的。

”他把信封递给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许总说,你今天的损失,还有张夫人的衣服钱,

都从这里面扣。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补偿。”我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总是这样。用最伤人的话刺痛我,再用钱来彰显他的大度和施舍。他以为,

钱可以解决一切。可以弥补他和他母亲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没有接。“告诉许承洲。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的臭钱,我嫌脏。”我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消失在街角。第四章那天之后,我大病了一场。在出租屋里躺了整整三天,

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期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回到苏家破产,父亲去世,

许承洲拿着离婚协议逼我签字的那一天。梦里,我一遍遍地向他解释,求他信我。

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和留恋。“苏意,我们之间,完了。

”这是他在梦里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死寂。胃部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摸了摸额头,

烧好像退了些。挣扎着起来喝了口水,喉咙干得像要冒火。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外卖平台的催单电话。我被投诉了。那天从会所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接过单。

平台判定我恶意拒单,账号被暂时封禁了。这意味着,我唯一的收入来源,断了。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医院催费短信,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我还能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医生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癌细胞已经扩散。如果不继续化疗,

我可能连三个月都撑不过去。可化疗的费用,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翻出银行卡,

查了一下余额。一万三千六百块。这是我这两年多来,没日没夜跑外卖,

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钱。距离下一次化疗的费用,还差一大截。我坐在床边,抱着膝盖,

茫然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我该怎么办?去求许承洲吗?不。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就被我立刻掐灭。我宁愿死,也绝不会向他低头。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请问是苏意**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又小心的男声。我认得这个声音,是许承洲的助理,姓陈。“是我,

有事吗?”我的声音很冷淡。“苏**,您好。”陈助理的语气愈发恭敬,“是这样的,

许总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找不到了,他记得……记得好像是您之前负责保管的。

所以想问问您,有没有印象放在哪里了?”我愣了一下。文件?都离婚三年了,

他公司的文件,怎么会来问我?“什么文件?”“是关于城西那个项目的原始数据备份,

三年前的。”陈助理说,“那个项目最近要重启,

但是公司的服务器里找不到那份最原始的数据了,许总很着急。”城西项目。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当然记得。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项目,许承洲的公司差点陷入绝境。

也是因为这个项目,我父亲被诬陷,苏家被拖下水。而那份所谓的“丢失”的原始数据备份,

是我在苏家出事前的最后一个星期,熬了三个通宵,一个一个代码敲出来,

亲手交给许承洲的。我当时还给他做了双重备份,一份在U盘里,

一份加密发送到了他的私人邮箱。他怎么会找不到?“我不知道。”我冷冷地回答。

我不想再和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情扯上关系。“苏**,您再仔细想想?

”陈助理的语气有些焦急,“这份文件对公司真的很重要,许总他……”“我说我不知道!

”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和许承洲已经离婚了,他公司的事情,

与我无关。”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抱着双臂,身体忍不住地发抖。为什么?

为什么时隔三年,还要让我再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许承洲,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把我的人生毁得还不够彻底吗?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我刻在骨子里,又恨入骨髓的名字。许承洲。我盯着那个名字,许久,

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我倒要看看,他又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苏意,文件在哪?

”电话一接通,他质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气。“是不是你离婚的时候,

故意藏起来了?想用这个来报复我?”我的心,瞬间凉透。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一个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来报复前夫的女人。我气得发笑,

连胃部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许承洲,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报复你?你配吗?

”“文件是你自己弄丢的,别来找我!”“苏意!”他怒吼着我的名字,“我警告你,

别跟我耍花样!马上把文件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我冷笑一声,

“你还想怎么对我不客气?让我再被你妈打一顿?还是再让我给你跪下?”“许承洲,

我告诉你,文件我没有!”“就算有,我烧了,扔了,也绝不会给你!”我吼完最后一句,

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瘫倒在床上,

眼泪无声地滑落。许承洲,为什么你总是有办法,轻易地将我刚刚筑起的铠甲,击得粉碎?

第五章第二天,我强撑着身体去了医院。账号被封,我必须想办法赚钱。

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连送外卖都勉强,更别说找其他工作了。唯一的办法,

就是去医院问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快速拿到钱的途径。比如,试药。医生听完我的想法,

眉头紧锁。“苏**,你疯了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住临床试药的副作用!

”王医生是我这几年的主治医生,是个很温和的中年男人。他知道我的情况,

也一直很同情我。“王医生,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苦笑着,声音沙哑。“我需要钱,

很多钱。”“钱比命还重要吗?”王医生有些生气。我看着他,认真地摇了摇头。“不重要。

但是,我想死得体面一点。”我不想欠着医院的钱离开。也不想在我死后,

连个安葬自己的地方都没有。王医生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痛心和无奈。他沉默了很久,

叹了口气。“试药你就别想了,你的身体过不了筛选。”“不过……”他顿了顿,

“医院血库最近A型血有点紧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献血,有营养补贴。”献血。

我现在的身体,连造血功能都开始衰退了。但是,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好,

我去。”我拿着化验单,坐在抽血室外的长椅上等待。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化疗,

我贫血很严重,护士让我先吃点东西再抽。我摸了摸口袋,只剩下几块钱。

我走到医院的小卖部,买了一个最便宜的面包,小口小口地啃着。又干又硬,难以下咽。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林月瑶。她挽着许承洲的胳膊,

一脸幸福的笑容。而许承洲,正低头温柔地听她说着什么,眼神里满是宠溺。

他们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林月瑶也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呀,苏**,好巧啊,

你也在这里。”她拉着许承舟走到我面前。“身体不舒服吗?看你脸色好差。

”许承洲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面包上,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我攥紧了手里的面包,把头转向一边,不想理会他们。“苏意,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许承洲开口了,语气里满是不耐。“跟踪我们?”我没说话,只是觉得可笑。

他以为这世界是围着他转的吗?林月瑶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承洲,

你别误会苏**。她可能……可能只是没钱吃饭了。”她说着,

从她那精致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沓现金,大概有几千块。她把钱递到我面前,姿态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