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查出绝症那天,纯银爸妈竟然抱在一起哭了精选章节

小说:我被查出绝症那天,纯银爸妈竟然抱在一起哭了 作者:用户43568272 更新时间:2025-12-31

我被查出绝症那天,纯恨爸妈竟然抱在一起哭了。那张薄薄的A4纸,被我攥在手心,

几乎要被手心的冷汗浸透。上面的每一个铅字,都像一个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高危型。

”医生那张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充满同情的眼睛。他说了很多话,关于化疗,

关于骨髓移植,关于那低得可怜的五年生存率。我什么都没听进去。耳朵里是持续的蜂鸣,

世界仿佛被抽离了声音,只剩下黑白的默片。我叫林晚,二十四岁,刚刚工作两年,

人生似乎才要徐徐展开,却被猛地告知,终点线已经画在了不远处。走出诊室,

我爸林建国和我妈张兰立刻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灼,那种焦灼,在我当时看来,

是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对女儿最深切的关爱。“晚晚,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我只是机械地,将那张诊断书递了过去。我爸一把抢过,

我妈凑在他身边,两个脑袋紧紧挨在一起。寂静。死一样的寂静。我看着他们的表情,

从紧张,到茫然,再到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迅速崩塌的绝望。然后,

我预想中的安慰没有到来。我妈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抱住我,对我说“别怕,妈妈在”。

我爸也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拍着我的背,沉稳地说“没关系,我们一起想办法”。

他们做了一件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的事。我爸的肩膀垮了下去,他松开那张诊断书,

任由它像一只断了翅GEO的蝴蝶,飘落在地。然后,他转过身,

一把将我妈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怎么办……兰,这可怎么办啊……”我爸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破碎,充满了无助和恐慌。我妈的脸埋在我爸的胸口,

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闷闷地传来。她捶打着我爸的后背,

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我的凡凡……我的凡凡可怎么办啊……”我站在原地,

像一座瞬间被冰封的雕塑。凡凡。林凡,我的弟弟,小我两岁的弟弟。那一瞬间,

医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头顶上惨白的灯光,远处护士站传来的叫号声,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妈那句含混不清,却又字字诛心的哭喊。

——我的凡凡可怎么办啊。不是“我的晚晚怎么办”,而是“我的凡凡怎么办”。

一股极致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瞬间冲上天灵盖。我以为是绝症带来的恐惧,

但很快,我分辨出来,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冷的东西。是恨。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恨意。

他们抱在一起,像两只在暴风雨中相依为命的鸟。而我,这个暴风雨的中心,

这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却被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像一个多余的、碍眼的陌生人。

他们不是在为我哭。他们是在为我生病这件事,给他们的宝贝儿子带来的“麻烦”而哭。

我笑了。真的,我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我爸妈被我的笑声惊动,终于分开了。他们一起看向我,眼睛里都挂着泪,

脸上是同样的震惊和不解。“晚晚,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我妈松开我爸,

颤抖着向我伸出手。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表情更加慌乱了。“你笑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爸的悲伤迅速转化成了怒火,他通红着眼睛对我低吼。

不懂事?我看着他,这个我叫了二十四年“爸爸”的男人。我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

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我的死亡预告,

只是一个“不懂事”的玩笑。我弯下腰,慢慢地捡起那张被他们遗弃在地上的诊断书。

我小心地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我这二十四年可悲人生的墓志铭。

“回家吧。”我轻声说,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

当巨大的悲伤和恨意淹没了一个人,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回家的路上,

车里一片沉默。我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爸妈坐在前面,通过后视镜,

我能看到我妈一直在偷偷抹眼泪,我爸则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开车。

他们大概以为我在闹脾气,或者被吓傻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刚刚那个拥抱里,

他们的女儿林晚,已经死过一次了。回到家,我妈立刻钻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地开始做饭,

仿佛要用这种忙碌来掩盖内心的慌乱。我爸则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没有人问我一句,你想吃点什么。没有人问我一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把自己关进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天花板的纹路在泪水的折射下变得扭曲而模糊。过往的二十四年,像一部快进的电影,

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从小到大,林凡都是这个家的中心。他身体不好,有先天性的肾病,

虽然不致命,但需要小心将养。于是,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用的,都优先紧着他。

我记得五岁那年,我发高烧,烧得满脸通红,浑身滚烫。我妈却抱着只是有点咳嗽的林凡,

焦急地量体温、喂糖浆,嘴里念叨着:“凡凡可千万不能生病啊,凡凡生病了可不得了。

”而我,就躺在旁边的小床上,自己抱着被子,从天黑等到天亮。我记得十岁那年,

我们学校组织春游,我兴奋地把通知单拿回家。我爸看了一眼,说:“春游有什么好去的,

你弟弟周末要去医院复查,你留在家里照顾他。”林凡的复查,每个月都有一次。

而我的春游,小学六年只有一次。我记得十八岁那年,我考上了重点大学,

是整个家族第一个大学生。亲戚们都来祝贺,我爸妈却只是淡淡地说:“女孩子家,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嫁人。你这学费,都够你弟弟买多少营养品了。

”那一刻,我拿着录取通知书的手,冰凉一片。为了早点经济独立,我大学四年拼命读书,

拿了所有能拿的奖学金,课余时间打了三份工。毕业后,我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

每个月发的工资,除了留下基本的生活费,其余的全部打了回去。我妈每次收到钱,

都会在电话里高兴地说:“晚晚真懂事,你弟弟最近身体不好,正需要钱补补呢。”懂事。

又是懂事。我这二十四年的人生,好像就是为了“懂事”这两个字而活。

为了衬托林凡的金贵,我必须懂事地做一个廉价的、懂事的、随时可以牺牲的姐姐。

我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弟弟身体不好,他们才偏爱一些。我甚至安慰自己,

等我以后更出息了,能为家里做得更多了,他们总会看到我的好。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我错了。错得离谱。他们不是偏爱,他们是根本没有爱过我。我的存在,从一开始,

就是一个预备品,一个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林凡准备的“资源包”。我的健康,我的学业,

我的工作,我赚的每一分钱,存在的意义,都只是为了给林凡的未来铺路。甚至,我的身体。

我猛地想起来,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妈拉着我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

还特意做了骨髓配型。当时她笑着说:“就是随便查查,给你存个健康档案。”现在想来,

那哪里是健康档案。那分明就是一份“备用零件”的说明书。他们早就知道,林凡的肾病,

总有一天会需要换肾。而我,这个与他血缘最近的姐姐,就是那个最理想的“捐献者”。

所以,当医生宣判我得了绝症,当他们知道我这个“零件”不仅不能用了,

甚至还要提前报废,他们才会那么绝望,那么崩溃。他们的天塌了。不是因为女儿要死了,

而是因为儿子的“移动药箱”和“备用器官库”要没了。想通了这一切,我眼里的泪水,

瞬间就干了。心口那个血淋淋的大洞,也不再疼痛,而是被一种冰冷的、坚硬的东西填满了。

我坐起身,打开电脑,开始冷静地、有条不紊地处理我的身后事。我的银行卡密码,

我的社交账号,我工作文件的交接,还有我那份小小的保险。做完这一切,我走出房间。

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四菜一汤,都是林凡爱吃的菜。糖醋里脊,可乐鸡翅,油焖大虾。

我看着那盘鲜红的油焖大虾,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我海鲜过敏,从小到大,

家里几乎没出现过这道菜。今天,在我被确诊白血病的这天,餐桌上却摆着它。

我爸妈和我弟林凡都已经坐在了桌边。林凡正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烦。

他长得很好看,眉清目秀,但因为常年生病,脸色有些苍白,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姐,你可算出来了,磨磨蹭蹭的,我都快饿死了。”他头也不抬地抱怨道。

我妈立刻瞪了他一眼,但语气里满是宠溺:“怎么跟你姐说话呢?你姐今天不舒服。”说着,

她转向我,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晚晚,快来吃饭吧,

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她的话卡住了,因为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盘油焖大虾。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我爸重重地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吃饭吧,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没有去看那盘虾,而是拿起筷子,

平静地夹了一块青菜。这顿饭,吃得无比压抑。没有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细碎声响。

林凡大概是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也没再作声,只是埋头吃饭。我妈不停地想给我夹菜,

都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举在半空中,又尴尬地缩回去,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我爸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终于,一碗饭见底。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我吃饱了。”我站起身,正准备回房间。“站住!”我爸终于爆发了,

他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凡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爸,

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我什么态度?”我反问。“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你妈为你哭了多久!你倒好,一回来就拉着个脸,给谁看呢?”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担心我?”我轻轻地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凉意,“你们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死了,

就没人给林凡换肾了?”我的话音刚落,整个餐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林凡也愣住了,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爸妈。我爸的脸上,愤怒和震惊交织在一起,最后,

变成了一种被戳穿的恼羞成怒。“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林晚,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我们会咒你死吗?

”“亲生父母?”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可笑至极,

“亲生父母会在女儿查出绝症的第一时间,抱在一起哭‘我的儿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