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说:嫂嫂娇软好孕,绝嗣帝王掌心宠 作者:粉色泥石流 更新时间:2025-12-30

“好酸,夫君帮我洗洗好不好…”

水汽缭绕间,花浅夏玉臂轻展,身前莹白饱满依稀可见。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脚步声。

听起来是个受了重伤的男子。

花浅夏美眸微眯,慵懒地靠在桶壁。

小衣紧贴着丰盈,压根遮不住春光。水下清澈,傲人的曲线尽收眼底。

下一秒,她被掐着腰直直从水中提起!

天旋地转间,她来不及扯架子上的衣物蔽体,便被抵在门上!

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贴在细白颈侧。

耳边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虽然失忆,但景湛的目光依旧犹如鹰隼,带着猩红血气。

他衣襟半敞,露出身前壁垒分明的腹肌,性感漂亮,却布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刀痕。

从肩头向腹部,不断往下淌血,触目惊心。

花浅夏温软的身子被迫和这个冷硬的男人紧贴。

她眨眨眼睛,努力保持镇定,声音娇软:

“夫君,我是你的妻啊,你怎么把我忘记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个妻子?”

面对景湛沉沉的眼神,由于紧张,她掌心冒出冷汗来。

的确,她骗了这个重伤失忆的男人…

并非夫妻,她下个月,就要成为这个男人的嫂嫂。

这是花浅夏重生的第一天。

前世,她在尸山血海中冒死照顾当朝太子三年,将人救回来,为花家谋得了爵位。

回家后。

爹爹偏爱续弦之女花娇娇。

说花浅夏为救太子毁了容,勾不住男人心,逼她把救太子的功劳和太子妃的位置,让给妹妹花娇娇。

连太子也亲口说——

“花浅夏爱惨了我,就算做妾也会上赶着来。娇娇不一样,她与我自小青梅竹马,只能当正妻。”

那日,花浅夏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的男子,问:

“花娇娇是睿王景湛的未婚妻,你来日的弟媳,如何当你的正妻!”

太子看见她的那一刻,微微发怔,但很快恢复如初。

“皇弟的死讯传来三月有余,尸首都寻不到。你们是姐妹,你难道忍心见娇娇守寡?

娇娇本就虚弱,如今又怀了我的骨肉。你不该争风吃醋,害的她病发。”

闻言,花浅夏单薄的身子轻晃,如遭雷击:“骨肉?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边的花娇娇柔柔弱弱,泪眼婆娑。

“姐姐对不起,那晚你彻夜跪在佛堂给太子哥哥祈福。我和太子哥哥知道睿王殿下的死讯,伤心地多喝了几杯…不是有意的…”

防止花浅夏不从,他们联起手来,在花浅夏酒里下了药,找人强占了她。

次日,染血的肚兜被丢到所有人面前。

世人唾骂花浅夏,不守妇道,**至极。

丢尽皇家的脸面,不配当这个太子妃!只能做猪做狗。

花浅夏娘亲的牌位被扔出花家,受万人践踏。

连花浅夏的贴身丫鬟,都被手脚打断,一刀捅穿。

花浅夏被折辱至死的那一天,恰好是东宫大喜的日子:

花娇娇和太子颠鸾倒凤,洞房花烛。

而她抱着娘亲的牌位,听着窗外弦乐热闹,蜷缩在破草席上,浑身残破,死不瞑目!

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事情尚未发生的时候。

此时她刚带太子回京。

前世太子狼心狗肺,花家忘恩负义。

她要自保!

她要报仇,活得痛快!

想到前世发生的一切,花浅夏感到万分讽刺。

抬眸看与自己紧密相依的男人,她暗了神色。

做鬼那些年,她分明瞧见:

睿王景湛,暴戾强势,杀伐果决。来日会横扫六合,登上大宝!

届时太子一党,全部成了阶下囚。

回到当下,睿王被暗算受了重伤,对外已经死了三个月。

花娇娇正是以为他死了,才急哄哄地和太子珠胎暗结。

睿王和花浅夏同是天涯被绿人,有共同的仇人。

所以,他是最好的依附对象!

有了前世的记忆,花浅夏并不费力,提前找到了失忆的睿王。

既然花娇娇夺她未婚夫,那她也夺花娇娇的未婚夫。

她倒要看看花娇娇和景辞那对狗男女,知道景湛没有死,会是什么表情!

思绪回笼。

景湛听见她的话,敛了眉,勾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

怀里娇软的身子立刻变得紧绷,他闻到阵馥郁的香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下女人细腻的肌肤。

花浅夏眼圈红了:

“你说过会和我白头偕老的,不会是看家里穷的叮当响,怕我养不起你。所以假装不记得我了吧?”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惹人怜爱。

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泪水潋潋,娇软可欺。

景湛迟疑片刻,“你说我是你的夫君,可有证据?”

花浅夏乖巧点头。

引着他的手,覆在自己心口处。

景湛猛然察觉掌心的莹白温软,将手抽回。

却见花浅夏胸口的肌肤,已出现几道浅浅的指痕。

是他留下的。

他分明没有用力,这肌肤却如此娇气。

指尖尚且留有女子的余温,十分陌生。

方才玉兔弹出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景湛的眸色更加幽冷了,目光犹如刀剑,仿佛要将眼前女人剖开。

花浅夏有几分委屈。

“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如果你不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会让你碰我的身子呢?”

景湛面无表情,凛冽的目光审视着她,不放过蛛丝马迹:

“那可未必,刺客最会伪装。”

虽然做好准备要伪装,但被男人瞧着终是不大自在。

花浅夏拿了手边的衣裳,匆匆披在身上,掩住春色。

不曾想,这略带惊慌的动作落在了景湛眼里,就成了破绽。

他眯了凤眸,语气幽幽:

“既是夫妻,那我们圆过房吗?”

她垂了眸子,咬了饱满欲滴的唇瓣,似有几分羞怯。

“夫君身体虚弱,未曾…”

他勾唇笑了笑,带着邪肆之气。

“为了证明你说的,今晚我们圆房如何?”

花浅夏**的下巴猝不及防被抬起。

撞入景湛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