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一家靠着我邝振的钱活得滋润体面。直到我撞破她和小白脸陈慷在婚床上苟且。
我冷静地拍下证据，转身离开。离婚协议甩在苏晚面前时，她还在撒娇：“老公，别闹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行，”我弹了弹账单，“这些年花在你家身上的钱，一分不少还回来。
”苏家炸了锅，苏母骂我白眼狼，弟弟苏宝骏叫嚣要弄死我。我冻结所有账户，
收回苏宝骏的豪车，断了苏家所有财路。苏晚跪在暴雨里哭求：“振哥，
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情分？”我冷笑，“早喂狗了。”她终于尝到贫贱滋味，
在破旧出租屋被陈慷拳打脚踢。当我把精确到角的债务清单拍在苏家饭桌上时，
苏母的耳光响亮地扇在了苏晚脸上。“赔钱货！害**了！”1邝振推开家门的时候，
脑子里还转着下午那个难缠客户的刁钻要求。玄关的空气里，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陌生的男士香水味。他皱了皱眉，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客厅里没人。电视关着，
静得有点反常。他本来只是回来拿一份落在书房的紧急文件。脚步放轻，穿过客厅，
走向走廊尽头的书房。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一点奇怪的、压抑的声响。
还夹杂着女人短促的、模糊的哼唧。邝振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一种冰冷的预感，像条毒蛇，
倏地缠住了他的脚踝。他屏住呼吸，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悄无声息地挪到主卧门口。
门缝开得不大，但足够看清里面地狱般的景象。那张他亲自挑选的、意大利进口的婚床上，
两具身体正忘情地纠缠。他的妻子苏晚，长发散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
正忘我地迎合着身上那个年轻男人的冲撞。那男人背对着门，精瘦的腰背起伏着，
动作粗暴而投入。邝振认得那个背影。陈慷。苏晚那个所谓的“健身教练”，
一个靠着一张脸和一张嘴混饭吃的软饭男。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邝振感觉不到愤怒，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踩碎的麻木。他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冷静得可怕。他掏出手机，指纹解锁，打开相机，调到录像模式。手臂稳稳地抬起，
对准门缝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镜头无声地记录着。苏晚迷醉的表情，陈慷汗湿的脊背，
凌乱丢在地上的、属于他的真丝睡袍。
他甚至清晰地拍到了苏晚左脚踝内侧那颗小小的、他曾无数次亲吻过的红痣。
时间仿佛凝固了。又或许只过了十几秒。邝振按下了停止键。屏幕暗下去，
映出他自己毫无波澜的脸。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冲进去撕打，
甚至没有让呼吸加重一分。他像个幽灵，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后退，
退离那扇散发着**气息的门。然后，他转过身，脚步沉稳地走向书房。书房里，
那份需要签字的文件安静地躺在红木书桌的正中央。邝振走过去，拿起文件，指尖冰凉。
他拉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U盘。他把手机里的视频文件，
连同之前几个月**发来的、苏晚和陈慷频繁出入酒店和公寓的照片、消费记录，
一股脑儿地复制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他关上抽屉，锁好。拿起那份文件，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出了家门。厚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内那个肮脏的世界，
也彻底斩断了他对那个叫“家”的地方最后一丝可笑的眷恋。引擎发动，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滑出小区。邝振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拥堵的车流，
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晚发来的微信，
带着她一贯撒娇的口吻：“老公，晚上想吃什么呀？我让阿姨去买菜~等你回来哦！
邝振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他没有回复，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直接拨通了律师的电话。“老周，”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我这边，有东西给你。关于离婚。对，立刻，马上。”2三天后，
邝振坐在市中心顶级律所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刺眼，
车流如织，一片繁华盛景。室内，冷气开得很足，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和真皮沙发混合的味道。周律师，
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邝振面前。
文件封面上，“离婚协议书”几个黑体大字，冰冷而醒目。“邝总，都按您的要求拟好了。
”周律师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精准、专业，不带多余感情，“财产分割方面，
您名下的公司股权、不动产、投资理财等核心资产，全部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和有效隔离，
苏晚女士无权分割。婚后共同财产部分，鉴于您提供的充分证据证明对方存在重大过错，
她只能分得极少一部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邝振没说话，只是拿起那份协议书，
一页一页地翻看。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像是在审视一份与自己无关的商业合同。“另外，
”周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又从旁边拿起另一份装订好的文件，比离婚协议更厚，
“这是您要求整理的，自您与苏晚女士结婚以来，
所有直接或间接用于苏晚女士本人及其直系亲属（母亲李金花、弟弟苏宝骏）的支出明细。
时间跨度七年零三个月，
精确到每一笔转账、每一张信用卡消费、每一件贵重物品的购买记录，
年过节、苏家各种名目（生日、升学、乔迁等）的现金红包、礼品支出……”周律师顿了顿，
看着邝振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
补充道：“所有款项均有银行流水、购物发票、转账凭证等作为支撑，证据链完整，
经得起任何法律质询。最后汇总金额，是两千三百七十六万五千八百四十二元整。
”他报出那个天文数字时，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邝振终于翻完了离婚协议，合上。
他拿起那份厚厚的账单明细，只扫了一眼最后的汇总数字，便随手丢在桌面上。他身体向后，
靠进宽大的真皮沙发里，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很好。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通知她吧。下午三点，家里见。”下午两点五十分，
邝振的车停在了别墅门口。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他看着这栋曾经承载了他对“家”所有幻想的建筑，眼神漠然。推开门，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苏晚正慵懒地歪在沙发上刷手机，
身上穿着新买的真丝睡裙，脸上还敷着昂贵的面膜。听到开门声，她头也没抬，
娇声抱怨：“老公，怎么才回来呀？人家都等饿了。今天阿姨请假，
你带我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好不好？”邝振没理她，径直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将手里那份离婚协议书和那份厚厚的账单，像丢垃圾一样，“啪”地一声，
甩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巨大的声响惊得苏晚猛地坐直了身体，脸上的面膜都歪了。
她扯下面膜，露出精心保养却带着一丝惊愕的脸：“你干嘛呀？吓死人了！
”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两份文件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眼睛。
她脸上的惊愕瞬间变成了难以置信，随即又染上一种被冒犯的恼怒。“邝振！
”她尖声叫起来，带着哭腔，更多的是撒娇和指责，“你什么意思？你发什么疯？
就因为我那天跟朋友出去逛街回来晚了？还是因为我昨天刷你卡买了个包？至于吗你！
多大点事啊，就闹离婚？你幼不幼稚！”她气呼呼地站起来，走到邝振身边，
习惯性地想去拉他的胳膊摇晃：“好啦好啦，老公，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少买点，
少出去玩儿，多在家陪你好不好？别闹了嘛！”她的手还没碰到邝振的衣袖，
就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盯在了原地。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让她心底发寒的、彻底的漠然和厌恶。邝振的目光扫过她，像看一件脏东西。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那份厚厚的账单，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行，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割开空气，“不闹了。先把账清了。
”苏晚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份账单，封面上“支出明细汇总”几个字让她眼皮一跳。
她狐疑地拿起那份文件，随手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表格，
精确到年月日、金额、用途、收款人……她越看脸色越白，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颤，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尖利，“邝振！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算账？我是你老婆！我花你点钱怎么了？我爸妈我弟弟用你点钱怎么了？
那不是应该的吗？你现在跟我算这个？你还是不是人！”“应该的？
”邝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苏晚，你是不是忘了，
你躺在别人身下的时候，也挺‘应该’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苏晚。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你胡说什么！”她下意识地尖叫反驳，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我胡说？”邝振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解锁，
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将屏幕转向她。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那熟悉的房间，床上纠缠的身影，
还有她自己那迷醉的表情和脚踝上的红痣……像最锋利的匕首，
瞬间捅穿了苏晚所有的侥幸和伪装。“啊——！”苏晚发出一声短促的、崩溃的尖叫，
猛地捂住眼睛，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瘫软在地。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签了它。”邝振收回手机，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指了指离婚协议，“然后，
把这份账单上的钱，一分不少，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两千三百七十六万五千八百四十二块。”他清晰地报出那个数字，
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苏晚的心上，“少一分，我们就法庭见。顺便，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
苏大**的‘健身’成果。”3苏晚像被抽掉了骨头，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昂贵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沾上了灰尘。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和鼻涕糊得一塌糊涂，
眼神空洞，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邝振那句“法庭见”和“欣赏健身成果”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让她恐惧得几乎窒息。邝振没再看她一眼，仿佛地上那团东西只是碍眼的垃圾。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袖口，动作从容不迫。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声音清晰地传遍死寂的客厅：“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会让律师正式发函。还有，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残酷的玩味，“通知你那个只会伸手的妈，和你那个废物弟弟，
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关上，
隔绝了苏晚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邝振坐进车里，没有立刻发动。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几个号码，语气是绝对的命令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是我。
立刻冻结苏晚名下所有附属信用卡，一张不留。”“对，苏宝骏那辆兰博基尼，
马上给我开回来。手续？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下班前，我要在车库看到它。
”“和苏家那个建材小公司的所有合作项目，全部终止。对，立刻。违约金？按合同办，
该赔多少赔多少，一分钱不用省。”“李金花在老家那套房子？查清楚，
当初的首付和装修款转账记录都调出来。通知银行，她用来收租的那个账户，也给我冻结了。
”每一个指令发出，冷酷地切断苏家赖以生存的每一条血管。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任何质疑，
干脆利落的应承下来做完这一切，邝振才发动车子。黑色的轿车平稳地汇入车流，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压抑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的冰冷风暴。
报复的齿轮，已经严丝合缝地开始转动。苏晚不知道在地上瘫坐了多久，
直到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睡裙侵入骨髓，她才猛地打了个哆嗦，
从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惊醒过来。不行！不能这样！邝振他疯了！他怎么能这么狠？
两千多万？还要把给出去的东西都收回去？这简直是要逼死他们全家！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茶几上，抓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哆嗦得几乎握不住。
她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母亲李金花。电话几乎是秒接。
李金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惯有的、被金钱滋养出的颐指气使传了过来：“喂？晚晚啊？
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妈正跟你王阿姨她们打麻将呢！哎哟，今天手气背死了！对了，
你上次说看中那个翡翠镯子，跟振儿说了没？让他赶紧给你买！还有啊，
宝骏看中一块什么**版手表，贵得要死，你让振儿……”“妈！妈！出事了！出大事了！
”苏晚带着哭腔，尖声打断了母亲喋喋不休的索要。“怎么了？天塌了？慌慌张张的！
”李金花不耐烦地呵斥。“邝振…邝振他要跟我离婚！”苏晚哭喊出来。电话那头静了一秒，
随即爆发出李金花更高亢、更尖锐的嗓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什么？！离婚？他敢！
他凭什么？反了他了！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他不高兴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收着点脾气！
男人嘛，哄哄就好了！你现在立刻去给他道歉！买点他喜欢的东西……”“不是的！妈！
他…他知道了！”苏晚崩溃地喊，“他知道我和陈慷的事了！他拍了视频！
他要我签离婚协议，还要我把这些年花掉的钱，两千多万！一分不少地还给他！
他还把宝骏的车收走了！冻结了我的卡！还说要断了和舅舅公司的合作！妈！怎么办啊！
他要逼死我们啊！”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李金花的声音变了调，
不再是愤怒，而是带着一种被掐住脖子的、尖锐的恐慌和难以置信的狂怒：“什…什么？！
两千多万？！还钱？！他邝振放什么狗臭屁！他赚的钱不就是给你花的？给咱们家花的？
那是他该孝敬我的！他敢要回去？！还有宝骏的车！他凭什么收走？那是他送给我儿子的！
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王八蛋！他不得好死！”李金花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污言秽语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咒骂着邝振的祖宗十八代，骂他狼心狗肺，骂他过河拆桥，
骂他不得好死。骂到最后，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嘶哑变形：“苏晚！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能让他抓住把柄！你害死我们全家了！我不管！你去求他！
跪下来求他！他要是敢动我儿子的车，敢断我弟弟的财路，我跟他拼命！你去！
现在就去求他！”苏晚被母亲歇斯底里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心沉到了谷底。
她哆嗦着挂了电话，又颤抖着拨通了弟弟苏宝骏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男女女的哄笑声。苏宝骏明显喝高了，舌头都大了：“喂…姐？
干嘛？正嗨着呢！我跟你说，我看中一妞儿，贼带劲……”“宝骏！别玩了！出大事了！
”苏晚带着哭腔喊。“能…能出啥事？天塌了有…有姐夫顶着嘛！”苏宝骏满不在乎地嚷嚷。
“你姐夫…邝振！他把你的车收走了！还要跟我们算账，要我们还两千多万！
”苏晚几乎是吼出来的。电话那头的音乐声和哄笑声戛然而止。几秒后，
苏宝骏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戾和难以置信的狂怒，酒似乎都醒了大半：“什么？！
收我的车？！他妈的邝振！他敢动我的车？！老子弄死他！他在哪？姐！他在哪？！
你告诉我！我他妈现在就带人去废了他！反了他了！吃我们苏家的软饭还敢这么嚣张？
真当老子是吃素的？！”苏宝骏在电话那头咆哮着，叫嚣着要找人弄死邝振，砸了他的公司，
语气凶狠，充满了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般的疯狂。听着母亲和弟弟一个比一个失控的反应，
苏晚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没有安慰，没有依靠，只有无尽的指责和更加疯狂的混乱。
她握着手机，瘫坐回冰冷的地板，巨大的绝望像黑色的潮水，彻底将她淹没。邝振的报复，
才刚刚开始，而她的世界，已经天崩地裂。
4苏晚最终还是被李金花和苏宝骏连拖带拽地弄回了娘家那套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的大平层。
这套房子，首付加装修，邝振掏了将近五百万。一进门，苏晚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如同被台风席卷过。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物和包装袋，
地上散落着摔碎的茶杯瓷片、吃剩的外卖盒、还有几个空酒瓶。
空气中混杂着食物馊味、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令人作呕。李金花头发散乱，眼睛红肿，
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在客厅里焦躁地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白眼狼！畜生！
不得好死的邝振！敢动老娘的钱！敢动我儿子的车！我跟他没完！”她看到苏晚进来，
立刻像找到了宣泄口，猛地冲过来，
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苏晚的鼻子上：“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败家精！好好的金龟婿你不抓住，
非要去偷人！偷人还让人抓住把柄！现在好了！全完了！我的房子！我的钱！宝骏的车！
全都要没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唾沫星子喷了苏晚一脸。苏宝骏则像一头困兽，
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手里攥着手机，不停地拨打着，
对着电话那头咆哮：“喂！强子！人呢？我让你找的人呢？！……什么？不敢？妈的！
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候都他妈怂了？……钱？老子现在卡被冻了！你先垫上！
等老子弄死邝振那王八蛋，十倍还你！……操！
”他狠狠地把手机砸在铺着进口地毯的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废物！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