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军婚,我把兵王喂胖了第5章

小说:海岛军婚,我把兵王喂胖了 作者:用户26052066 更新时间:2025-12-30

苏念的鱼肉韭菜馅饼和奶白鱼汤,在大院里掀起了一场关于“香气”的持久战。

那香味野蛮地钻进每一个人的鼻腔,之前那些酸溜溜的窃窃私语,以及王彩霞摆在明面上的嘲讽,都在这股味道面前失了声。

苏念用最简单的方式宣告,她不仅能在海岛活下去,还能活得让所有人都眼红。

可嘴上闭了麦,心里的嘀咕却没停。

军属大院就是这样,针尖大点的事都能传成风暴,更何况是苏念这种“空降”的营长夫人,还总能捣鼓出闻所未闻的吃食。

一些人嘴上夸着香,心里却在犯嘀咕。

一个城里来的娇**,哪来这么大本事?这里面没鬼才怪。

顾景琛不是聋子。

他的工作让他无法时刻守在家里,但整个海岛的风吹草动,总能顺着各种渠道溜进他耳朵。

有人说苏念是狐狸精转世,把他们英明神武的顾营长迷得找不着北。

有人说苏念压根不安分,看着大门不出,却总能变着花样勾人。

更难听的,是揣测他顾景景琛对新媳妇好,图的就是那一口吃的。

顾景琛听着这些闲话,脸上不起波澜。

他从不屑于向外人解释自己的家事。

但那些话,到底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他了解苏念,知道她的坚韧和能干,更清楚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

她不该被这些龌龊的念头包围。

他没问苏念,也没去警告那些长舌妇。

顾景琛是军人,习惯用行动说话。

几天后,苏念送顾景琛出门上班。

他走到门口,却突然停步,回头叫她。

“小苏。”

苏念应声回头。

顾景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布包,递了过去,眼神有些飘忽。

“这是……?”苏念接过来,触手温热。

“两斤白糖,两块碎布。”顾景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耳根却透出一点不自然的红,“你不是想做点心?布给你做衣裳。”

苏念解开布包,雪白的糖粒在晨光下闪着光,旁边是两块花色素雅的棉布。

这年头,白糖是稀罕物,布票更是金贵。

她甚至没跟他提过,他却记在了心上,还悄无声息地办妥了。

“谢谢你,顾远洲。”苏念心头一热,脸上绽开一个结结实实的笑容。

顾景琛只“嗯”了一声,像是被那笑容烫到,转身迈开长腿,背影挺拔,步伐却透着一股仓促。

这只是个开始。

苏念做饭,除了海鲜,最头疼的就是没新鲜蔬菜。岛上的菜全靠陆地运,量少价高,船一延误,有钱都买不到。

这天,她想做个清炒海带丝,翻遍厨房,最后几颗干蒜都发了芽。

供销社的售货员早就说过,葱姜蒜比肉还难碰到。

没了这些,海鲜的腥气压不住,味道差了一大截。

苏念捏着发芽的蒜头,叹了口气。

第二天傍晚,顾景琛从部队回来,苏念端上晚饭,其中一盘是凉拌海带丝。

“没放蒜?”顾景琛夹了一筷子,很自然地问。

“没了,供销社也断货了。”苏念语气里透着无奈。

顾景琛没再说话,只低头,默默将那盘海带吃得干干净净。

第三天一早,苏念走进厨房,一眼就看见灶台上多了一个布袋。

布袋撑得鼓鼓囊囊,一股熟悉的辛辣气味飘了出来。

苏念好奇地解开袋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满满一袋子紫皮大蒜,底下还压着好几块带着泥土芬芳的鲜姜!

蒜头个个饱满紧实,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弄来的?从哪弄来的?

她知道部队有菜地,可那都是供给食堂的,定量严格。他能弄来这么多,不知道欠了多少人情。

苏念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没问。

晚上,她给顾景琛做了一盘蒜蓉蒸扇贝,又炖了一锅姜丝蛤蜊汤。

顾景琛吃饭时依旧沉默,但行动说明了一切。

那盘扇贝和那锅汤,被他吃得底朝天。

饭后,他破天荒地从苏念手里接过碗筷,走进了厨房。

哗哗的水声响起,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了灯光。

“今天的扇贝很鲜。”

他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餍足。

苏念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被一种温热的情绪填满。

这个男人,嘴笨得像块石头,却把她随口的一句话都刻在心上,用他最直接的方式,笨拙地守护着她。

顾景琛的守护,不止于此。

苏念赶海,专挑人迹罕至的礁石区钻。

那里货多,但也最危险,礁石上长满湿滑的青苔,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顾景琛嘴上只让她小心,心里却明镜似的。

苏念那股子对吃的执拗劲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于是,每当苏念提着桶出门,总有一个身影会出现在不远处。

他穿着作训服,有时背着枪,站在远处的高地上,有时就坐在某块礁石的阴影里。

他一动不动,目光牢牢锁定着那片潮间带,像守护领地的孤狼。

苏念起初毫无察觉,一门心思都在石头缝里的宝贝上。

直到有一次,她在一处礁石缝里,发现了一只个头惊人的大章鱼。

她刚伸手去抓,那东西猛地缠了上来!

冰冷的触手死死缠住她的小腿,滑腻的吸盘传来巨大的吸力,一股要把她拖进深水洼的巨力传来!

苏念脸色一白,挣扎间脚下打滑,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疾冲而至!

顾景琛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手中寒光一闪,多了一把军用匕首。

他单膝蹲下,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将那几条作恶的腕足齐根斩断!

章鱼的残肢还在地上神经质地扭动,苏念腿一软,跌坐在湿漉漉的礁石上,心跳得像要蹦出喉咙。

又怕,又惊,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胸口翻涌。

“你怎么在这儿?”她仰头问他,声音还有点抖。

顾景琛收起匕首,在裤腿上擦了擦,面色沉静,眼神却不敢看她。

“路过。”

“路过?”苏念气笑了,这荒僻得鬼都不来的地方,他“路过”?

顾景琛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解释。

他伸出大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弯腰,沉默地拎起她的海鲜桶,大步朝岸上走去。

“以后不许再来这里。”他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语气又沉又硬,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苏念这次没吭声,只是乖乖跟在他身后。

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早就不似初见时那般冰冷了。

那晚,苏念做了一道香辣章鱼。

Q弹的章鱼肉,配上干辣椒和她刚得到的鲜姜蒜爆炒,香气几乎要掀翻屋顶。

顾景琛吃得额头冒汗,话也破天荒地多了起来,跟她聊起了白天的训练。

说着说着,他像是无意间提了一句。

“炊事班的陈班长,最近总跟我抱怨,说调料不够用,尤其是葱姜蒜,每次都得指望陆地运,太耽误事。”

苏念夹菜的动作一顿。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看向顾景琛,他还在埋头苦吃,耳根被辣得通红。

这男人,是在给她指路啊。

她的“海岛美食”版图,或许,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炊事班开始扩张。

苏念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眼里闪着灼人的光。

“顾远洲,”她忽然开口,“你想不想吃部队食堂永远吃不到的菜?”

顾景琛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问号。

苏念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

“比如……香辣小龙虾?”

顾景琛扒饭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苏念脸上那明媚又带点小得意的笑容,心里那点被章鱼吓出来的后怕,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所取代。

这个女人,到底还藏着多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