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宠假少爷为我挡灾,我笑了精选章节

小说:全家宠假少爷为我挡灾,我笑了 作者:爱你老ma 更新时间:2025-12-27

“妈,他就是个骗子!谁知道是不是看我们林家有钱才找上门来的!

”林烁一把拽住林母的衣袖,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

他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排斥和恐慌,仿佛林默是什么致命的病毒。

林母立刻反手握住林烁的手,轻轻拍着安抚,看向刚进门的林默时,眼神却冷得像冰。

“小默,你一回来就惹你哥哥不高兴?给你哥哥道个歉。

”林默站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看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他生物学上的母亲。

他的目光扫过一脸冷漠的林父,又掠过旁边皱着眉打量他的大哥林峥,

最后定格在林烁那张写满得意的脸上。他轻轻笑了一声。“道歉?

为我的DNA和他不一样而道歉吗?”林母眉头一拧:“你怎么说话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小烁只是太紧张这个家,怕被外人破坏,他有什么错?”“紧张到一见面就污蔑我是骗子?

”林默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还是紧张到需要靠贬低我来确认自己的位置?

”林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猛地拔高:“你胡说!妈,你看他!

他根本就是来搅得我们家鸡犬不宁的!”“够了!”林父终于开口,声音威严,带着不耐烦,

“都少说两句!先吃饭!”餐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几乎没人动筷。林母不停地给林烁夹菜,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烁,多吃点这个,你最近都瘦了。”完全无视了坐在对面,

刚刚回家的亲生儿子。林默安静地吃着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突然,

“哐当”一声脆响!紧接着是林烁带着哭腔的声音:“妈!

他……他把你最喜欢的那个古董花瓶打碎了!”林默抬头,

看见林烁指着自己脚边一地的碎瓷片,脸上是惊慌,眼底却藏着恶毒的快意。

那花瓶就摆在餐厅通往客厅的走廊边。林母瞬间变了脸色,猛地站起来,冲到碎片前,

心疼得声音都在抖:“我的花瓶!这可是乾隆年的!”她扭头死死盯住林默,

眼神像刀子:“林默!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我说了你两句,你就拿花瓶撒气?

”林父和大哥林峥也走了过来,脸色都不好看。林默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不是我打碎的。”“不是你还能有谁?”林母声音尖利,“就你刚从那边过来,

手脚不干不净!小烁从小就乖巧,他难道会冤枉你吗?”林烁躲在林母身后,

小声补充:“我……我刚才看见他好像碰了一下……”林默看着这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

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他站起身,走到碎片旁边,目光平静地看向林母:“您确定是我打碎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林母气得胸口起伏。“好。”林默点了点头,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然后将其转向众人。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清晰的视频——角度是从走廊上方俯拍的。画面里,林默正走向餐厅,

在经过花瓶时,确实有一个轻微的侧身,但手臂离花瓶还有一段距离。紧接着,

落后他半步的林烁,看似无意地一甩手,手肘精准地撞在了花瓶纤细的瓶颈上。

花瓶摇晃了一下,坠向地面。同时,林烁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表情,

然后才换上了惊慌。视频到此结束。餐厅里一片死寂。林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父和大哥林峥看着视频,眼神复杂。林母脸上的愤怒凝固了,

她看着视频,又看看面无人色的林烁,张了张嘴。短暂的沉默后,她的怒火似乎更盛了,

但这次却不是冲着林烁。她一把将林烁护在身后,像是老母鸡护崽,

指着林默的鼻子骂道:“林默!你……你竟然在家里装摄像头?!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陷害你哥哥?”林默收起手机,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以为至少会有一句公正的话。看来是他想多了。“陷害?”他重复着这个词,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证据拍得清清楚楚,是他打碎了花瓶,然后栽赃给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母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请问,

我是如何未卜先知,提前安装好摄像头,来‘陷害’他打碎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的呢?

”林母被问得一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林父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行了!一个花瓶而已,

碎了就碎了!都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他这话,看似各打五十大板,

实则轻描淡写地抹去了林烁栽赃的过错。林默没再说话。他转身,

径直朝楼上给他准备的临时房间走去。身后,

传来林母压低声音安抚林烁的絮语:“小烁别怕,没事了,一个花瓶妈妈不心疼,

你别吓着了……”还有林烁那带着哭腔的、软软的回应:“妈,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林默关上房门,

将一切噪音隔绝在外。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林家庞大而精致的园林。

手机在他掌心转了一圈。他低头,看着屏幕上定格的,林烁那张惊慌又恶毒的脸。

这只是开始。他知道。那个被宠坏了的假少爷,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而他,

也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少年了。这场戏,他奉陪到底。第二天清晨,林默很早就下了楼。

餐厅里只有大哥林峥一个人在吃早餐,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早。”林默打了声招呼,

在自己昨天的位置坐下。林峥从平板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早。

”佣人给林默端上早餐。两人沉默地吃着,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那个摄像头,

”林峥忽然开口,声音不高,“你什么时候装的?”林默喝了一口牛奶,

语气平淡:“昨天进门的时候,感觉环境有点复杂,

顺手在走廊装饰画框上粘了个微型无线摄像头,以防万一。”林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少了几分昨天的审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这时,

林母拉着眼眶还有些发红的林烁走进了餐厅。看到林默,林母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但大概是想起昨晚的视频,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林烁按在离林默最远的座位上。“小烁,

快吃,妈妈特意让厨房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虾饺。”一顿早餐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林父吃完就先去了公司,林峥也拿起外套准备离开。临走前,他脚步顿了一下,

对林默说:“爸让你今天去他书房一趟。”林母立刻紧张起来:“去书房做什么?

老公是不是要责怪小烁?昨晚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林峥眉头微蹙:“妈,

爸只是有些事要跟林默谈。”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林母忧心忡忡地安慰着林烁,

林默则起身,径直朝二楼的书房走去。他知道,所谓的“谈事情”,

无非是训诫他要“兄友弟恭”,要“顾全大局”。果然,林父的说辞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无非是林烁年纪小,敏感,让他多让着点,毕竟林烁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八年,感情深厚云云。

林默全程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从书房出来,

他回到那个临时布置、冰冷得像客房的卧室。他走到床头,

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拿出养母唯一留下的那张照片——那是他灰暗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温暖寄托。

手指在夹层里摸索了几下,空的。林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站起身,环顾这个房间。

东西摆放的位置和他离开时略有细微的差别。他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

直接走向走廊尽头林烁的卧室。他甚至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林烁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戴着耳机,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看到是林默,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作镇定地摘下耳机:“你进来干什么?出去!”“照片呢?

”林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什么照片?”林烁眼神闪烁。“我行李箱夹层里的,

一个旧木头相框的照片。”林默盯着他。林烁嗤笑一声,转过身继续面对屏幕,

鼠标点得噼啪响:“哦,那个啊,看着太旧太寒酸了,不小心掉进后面游泳池了,

你自己去捞啊。”他语气里的恶意几乎不加掩饰。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林默忽然开口,

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林烁的耳膜:“林烁,你就这么怕我?

”林烁操作游戏角色的手猛地一僵。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炸起来,

转身对着林默低吼:“我怕你?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在外面野了十八年的下等人!

这个家没人要你,你识相点就自己滚!”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

眼底是无法掩饰的心虚和恐慌。林默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洞悉一切的嘲讽。“很好。”他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林烁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林默锁上门,拿出他那台外表普通但内里经过改装的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黑色的命令框飞速滚动。他轻易地绕过林家的家庭网络防火墙,

定位到了林烁的手机和电脑设备。他没有去看那些无聊的隐私,

而是精准地提取了几个加密的聊天群记录——那是林烁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圈子。

里面充斥着炫富、吐槽父母管得严、甚至一些对林父林母不太尊重的言论。

抱怨家庭、暗讽父母“老古董”、以及林烁炫耀父母给他买**跑车但言语轻佻的聊天记录,

打包加密。然后,他通过一个无法追踪的匿名节点,将这些记录,

发送到了大哥林峥的私人工作邮箱。附言只有简单的一句:“令弟的‘纯真’表象,

或许值得关注。”做完这一切,林默合上电脑。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个巨大的游泳池。

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他知道,那张照片大概率已经不在了。有些东西,

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就像某些所谓的亲情。但没关系。他会让该付出代价的人,

一点点偿还。傍晚,林默听到楼下传来林峥罕见的、带着怒气的低沉声音,

以及林烁惊慌失措的解释和争辩。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只是个开始。几天后,林氏集团一场重要的商业晚宴在自家酒店的宴会厅举行。

林默作为刚刚认回来的二少爷,首次在公开场合亮相。林母板着脸,

扔给他一套看起来还算体面的西装。“晚上跟着你爸和大哥,少说话,别给我们林家丢人。

”林烁站在一旁,穿着一身明显是高定、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笑容。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林父带着林默,简单地跟几个重要的商业伙伴打了声招呼,

介绍也很敷衍:“这是林默,刚接回来。”众人目光各异,有好奇,有审视,

更多的是不动声色的打量。林默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话不多,但举止从容,并没有露怯。

林烁则如鱼得水,穿梭在宾客之间,熟稔地打着招呼,仿佛他才是今晚唯一的主角。

他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林默,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经过林默身边时,脚下似乎绊了一下,整杯猩红的葡萄酒猛地泼洒出来,

尽数浇在了林默的深色西装外套上。“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侍应生吓得脸色发白,连连道歉。周围的谈笑声瞬间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

林默的外套胸前湿了一大片,酒渍迅速晕开,看起来狼狈不堪。

林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低声斥道:“你怎么搞的!这么不小心!”林烁快步走过来,

脸上带着“关切”:“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衣服……怕是没法穿了吧?

要不你先去楼上房间换一下?”他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这就是他的计划。

让林默在所有人面前出个大丑,让他彻底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他甚至连备用礼服都“贴心”地没有准备。

所有人都以为会看到林默惊慌失措或者羞愤难当的样子。然而,

林默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侍应生,又瞥了一眼看似焦急的林烁。他抬手,

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那件被泼湿的外套纽扣。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将外套脱了下来,

随手递给旁边还在发抖的侍应生。“没关系,拿去处理掉吧。”外套脱下,

露出了里面的穿着。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衬衫或马甲,

而是一件设计极为独特、剪裁无比精良的深蓝色西装马甲,搭配着同色系的领结。

马甲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上面用更深的丝线绣着繁复而雅致的暗纹,

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无可挑剔的品味和匠心。这身装束,不仅丝毫不显狼狈,

反而比刚才那件普通西装,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卓然。

与旁边穿着白色礼服、却显得有些刻意和浮躁的林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

“这……这是F国大师G的私人收藏款吧?我记得去年巴黎时装周闭展款就是这个暗纹!

”“不是说他刚从外面找回来吗?怎么会有这种品位和渠道?

”“看起来比林家那个养子还像豪门公子……”林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默。林母也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林父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

随即恢复了深沉。林默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平静地看向脸色铁青的林烁,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里面穿件马甲,很奇怪吗?

”他顿了顿,仿佛才想起来,补充道:“哦,可能是外面的西装太普通了,有点勒,

所以我提前解开了扣子透透气,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这话轻飘飘的,

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林烁脸上。派上用场?派上什么用场?

应付你安排的这出泼酒戏码吗?林烁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精心设计的局,不仅没让林默出丑,反而成了他的个人秀舞台!这时,

一位在时尚界举足轻重的大佬端着酒杯走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林默的马甲:“年轻人,

你这身……有点意思。听说G大师的作品,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林默微微颔首,

态度不卑不亢:“机缘巧合,帮过G先生一个小忙,蒙他厚爱,赠了这件作品。他说,

衣服是为人服务的,合适比昂贵更重要。”他侃侃而谈,对设计和理念的理解,

让那位大佬连连点头。周围的宾客看他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看笑话,

变成了欣赏和探究。林默用绝对的实力和准备,将一场潜在的灾难,

变成了他个人魅力的展示。林母看着被众人隐隐围住的林默,

又看了看身边脸色苍白、几乎维持不住笑容的林烁,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她挤过去,

一把拉住林默的胳膊,力道大得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声音压抑着愤怒,

从牙缝里挤出来:“林默!你非要这样吗?非要抢你哥哥的风头你才满意?!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林默缓缓转过头,看着母亲那双写满偏袒和愤怒的眼睛。

他轻轻挣开她的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附近几个人的耳中:“母亲,被泼酒的是我,

设法挽回局面的是我。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主动去抢任何人的风头。”“所以,您告诉我,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算安分?”“是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任人羞辱,

才算符合您心目中‘儿子’该有的样子吗?”林母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林父适时地走了过来,沉声道:“好了,一点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他看了林默一眼,

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宴会继续。但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

林家这位刚刚回归的真少爷,绝非池中之物。而那位被宠了十八年的假少爷,今晚,

一败涂地。林默端起一杯香槟,隔着人群,对脸色难看到极点的林烁,遥遥举杯。

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一把锋利的刀。林烁猛地别过头,胸口剧烈起伏。他第一次,

真切地感受到了威胁。一种他无法掌控、无法用撒娇和陷害压制的威胁。恐慌,

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上了他的心脏。晚宴结束后,林家别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林母一回家就拉着林烁上了楼,房门关得震天响,隔绝出一方不容侵犯的宠爱领地。

林父揉了揉眉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没看林默一眼,径直回了书房。

林默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像一座孤岛。他正准备回自己那个冰冷的房间,

身后却传来大哥林峥的声音。“去露台抽根烟?”林默脚步顿住,有些意外,

但还是点了点头。别墅二楼的露台很宽敞,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晚宴上的酒气和浮华。

林峥递过一支烟,林默摆手:“谢谢,不会。”林峥自己点燃,吸了一口,

烟雾在夜色中袅袅散开。“今晚的事,”林峥开口,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处理得很好。”林默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没说话。他知道,重点在后面。

“不过,”林峥果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深意,“有时候,过刚易折。

林家的情况……比你想的要复杂。”林默终于转过头,

看向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复杂在哪里?复杂在无论对错,永远是他对吗?

”林峥夹着烟的手指顿了一下,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妈对林烁……有些特殊的原因。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这种偏爱,不是一天形成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特殊原因?

”林默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因为他是养子,所以需要更多的爱来弥补安全感?

还是因为别的?”林峥沉默了片刻,重重吸了一口烟。“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他掐灭了烟头,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在这个家里,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会过得轻松点。”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露台。留下林默一个人,对着沉沉的夜色。

林峥的话,非但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反而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特殊原因?不是简单的养育之情?一个模糊的、荒诞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想起晚宴前,林父叫他去书房,除了训诫,书桌一角似乎压着几张泛黄的纸,

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来,那纸张的质地和颜色,不像普通的文件。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回到自己房间,却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直到别墅里所有的灯光都熄灭,

万籁俱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他像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

来到了二楼的书房门口。书房门锁着。但这难不倒他。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工具盒,

里面是几根特制的细丝和拨片。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他俯身在锁孔前,耳朵贴近门板,

手指极其细微地动作着。几分钟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林默轻轻推开厚重的实木门,闪身进去,再将门虚掩上。他没有开灯,

同样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走到了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桌面收拾得很干净。

他回忆着白天的位置,伸手在书桌一侧靠近抽屉下方的木质挡板内侧摸索。

指尖触到一个微小的、几乎与木头融为一体的凸起。他用力一按,

书桌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无声地滑开。里面空间不大,只放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林默拿出文件袋,手感很轻。他走到窗边,让月光更清晰地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封口。

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质地脆硬,明显年代久远。纸上是用毛笔书写的繁体字,

格式像是某种命理批言。最上面并列写着两个生辰八字。林默一眼认出,

左边那个是他自己的。右边那个,无疑是林烁的。八字下面,

是几行晦涩的断语:“双星耀宅,一荣一枯。”“真龙隐晦,需假凤栖梧。”“移花接木,

以宠渡劫,方可……安然?”最后几个字似乎被水渍晕开,模糊难辨。

但“移花接木”、“以宠渡劫”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他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让他四肢冰凉。所以……这就是真相?

全家对林烁无底线的宠爱,不是为了爱他,而是为了……“渡劫”?渡谁的劫?

显然是他林默的劫!林烁的存在,林烁得到的全部宠爱,都只是为了替他林默“挡灾”?

那林烁算什么?一个被蒙在鼓里,用来承载所谓“灾厄”的容器?一个被精心饲养了十八年,

却不知自己真实用途的……祭品?林默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偏心和排斥,却没想到,背后隐藏着如此荒诞而冷酷的真相。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被抛弃、被针对的受害者。可现在看来,

那个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用尽手段针对他的林烁,

何尝不是一个活在巨大谎言里的、更可悲的傀儡?林默将纸原样折好,放回文件袋,

塞回暗格,小心抹去一切痕迹。他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他缓缓滑坐在地上。月光透过窗户,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他需要时间,

来消化这个打败性的发现。之前的愤怒和对抗,忽然变得有些可笑。他的对手,

从来都不是林烁。而是制定这个残酷规则的人。是那份冰冷的批言。是深信这批言,

并毫不犹豫执行了十八年的……他的亲生父母。一场新的棋局,在他心中悄然展开。

只是这一次,他看清了棋盘上更多的棋子。接下来的几天,表面风平浪静。

林默不再像刚回来时那样带着隐隐的锋芒,他变得异常安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

或者去市图书馆。林烁在经过宴会惨败和大哥的警告后,也消停了一阵。但他内心的恐慌,

却在与日俱增。他感觉林默像一块沉入水底的石头,看似无害,却带着让他不安的沉重。

尤其是大哥林峥,偶尔会和林默说上几句话,虽然内容无非是“吃饭了吗”、“出去?

”之类的日常,但这细微的变化,依旧刺痛了林烁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