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离婚后,我成了前妻白月光的顶头老板精选章节

小说:协议离婚后,我成了前妻白月光的顶头老板 作者:杨斯华 更新时间:2025-12-27

导语: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被妻子堵在门口。她眼眶通红,死死攥着我的袖子,

卑微地乞求。「林浩初快不行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算我求你,

就当是……借个种,好不好?」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此刻却为了另一个男人,

求我跟她生孩子。荒唐,可笑。「你别这样看我,」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也不想的,

可他快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一个将死之人,行吗?」我轻轻拨开她的手,

平静地递给她一份文件。「可以,」我点头,「但这是离婚协议,你签了,我成全你们。」

【第一章】结婚三年的纪念日,我特意提前下班,

手里提着姜莱最爱吃的那家“甜蜜烘焙”的**款黑森林蛋糕。推开家门,

却没有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垫子歪在一边,茶几上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姜莱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地坐在地毯上,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痛哭过一场。

我心里咯噔一下,放下蛋糕走过去,蹲下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抬起头,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清纯美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绝望和挣扎。“陈屿,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我们……我们离婚吧。”我愣住了。

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离婚?为什么?我们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

她还踮起脚尖亲了我的侧脸,嘱咐我早点回家。“为什么?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不,你很好,你特别好。

”她拼命摇头,眼泪又一次决堤,“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她抓住我的手臂,

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陈屿,林浩初他……他快不行了。”林浩初。

这个名字像一根最尖锐的刺,瞬间扎进我的心脏。他是姜莱的初恋,

是她口中那个如同天神一般,却英年早逝的白月光。当年,他们是校园里最瞩目的一对。

一个是才华横溢的学生会主席,一个是清纯可人的系花。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走到最后,

结果却在毕业前夕,林浩-初因为一场意外,成了植物人。姜莱为此消沉了很久。是我,

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把她从那段阴影里拉出来,让她重新学会笑,最后点头嫁给了我。

我以为,那段过去早就已经过去了。可现在,她为了这个名字,要跟我离婚。

“他不是……早就……”我艰难地开口。“他醒了!”姜莱打断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激动,“他醒了半个月!可是……可是医生说,

他的器官衰竭得太厉害,最多,最多还有半年时间。”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所以呢?

”“他想见我,”姜莱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敢看我,“我去看他了。”“然后呢?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

“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我有一个孩子。他说……他想在走之前,

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死死盯着她,

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没有。只有令人作呕的认真和恳求。“所以,

你要跟我离婚,然后去给他生孩子?”我感觉自己的声带都在颤抖,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不!不是的!”她急切地解释,逻辑却混乱得可笑,

“我们……我们可以不离婚!陈屿,你听我说,浩初他只是想留个后代,他活不了多久的!

”她爬过来,膝行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们可以做试管……用我的卵子和他的……求求你了,陈屿,你就当帮帮我,帮帮他,

好不好?”“他已经那么可怜了,躺了五年,现在醒过来就要死了,

我们不能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吗?”“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就成全我这一次,好不好?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看着她,

这个我捧在手心爱了三年的女人,为了她的初恋,

竟然能说出如此荒唐、如此践踏我尊严的话。“姜莱,”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

“你觉得,这可能吗?”她被我的语气吓到了,身体一僵。“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妻子,要去为另一个男人生孩子,还想让我接受?”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我没有!

”她尖叫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我只是……我只是太心疼他了!陈屿,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那是一条人命啊!他快死了!”“他快死了,所以我就得活该戴绿帽子?

”“那不是绿帽子!”她辩解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只是想完成他的遗愿!

我们之间只有亲情了!”“亲情?”我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的女人。为了她的“亲情”,就要牺牲我的婚姻,我的尊严,

我的一切。这一刻,我终于彻底清醒了。我是陈屿,一个从普通家庭奋斗出来的程序员。

而他们,是天之骄子,是活在云端的人。我以为我的努力和爱,可以跨越阶级的鸿沟。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可笑的工具人。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死了。

所有的爱意、不舍、留恋,都化为了灰烬。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啊,”我说,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成全你。”姜莱的脸上闪过一丝狂喜。

“你……你答应了?”“对,”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书房。几分钟后,我拿着一份文件出来,

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签了它。”姜莱疑惑地拿起文件,当她看清上面的标题时,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离婚……协议书?”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陈屿,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我答应成全你,没答应陪你一起疯。”我拉过一张椅子,

坐到她对面,翘起二郎腿,“姜莱,我们离婚。房子归你,车子归你,

我卡里还有五十万存款,也归你。我净身出户。”“不!我不离!”她猛地把协议撕得粉碎,

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想帮浩初!

”“逼你?”我冷笑,“到底是谁在逼谁?”我指着一地狼藉和她狼狈的样子,“姜莱,

你扪心自问,从他醒来到现在,你心里还有我吗?你每天借口加班,是去医院陪他吧?

你彻夜不归,也是守着他吧?”“现在,你还要为他生孩子。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了?

收容所吗?”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别说了,”我打断她,

感觉多听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我累了。这份协议,我打印了很多份。你撕吧,

撕完我再给你一份。什么时候签好字,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完,我站起身,

拿起玄关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陈屿!”姜-莱从后面追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腰,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浩初怎么办?”这一刻,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到了这个时候,

她担心的,依然是她的浩初。我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她的力气很大,

但我此刻的决心更大。“放手。”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不放!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莱,”我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从你决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完了。”我用力挣脱她的怀抱,

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在地。我没有哭。只是觉得,这三年,

像一场笑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李哲发来的消息。【陈总,

您要的关于林氏集团的资料,已经全部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了。】我掏出手机,

点开那份文件。林氏集团,林浩初的家族企业。因为唯一的继承人成了植物人,

这几年内部斗争不断,股价大跌,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而我,三个月前,

刚刚通过一家海外投资公司,悄无声息地,成为了它最大的债权人。我原本的计划,

是等林氏彻底撑不下去的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帮姜莱保住她初恋的家族产业,

给她一个惊喜。现在看来,这个惊喜,可以换一种方式送出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姜莱,林浩初。你们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们。但你们要付出的代价,

可能比你们想象的,要大得多。【第二章】离开那个所谓的“家”,我没有丝毫留恋。

我在公司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间长期套房,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这三年来,

为了迁就姜莱,我几乎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生活习惯。她喜欢中式田园风,

我就把千万豪装的江景大平层,装修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每天忍受着那些繁复的碎花和原木家具。她不喜欢烟酒味,我就戒了烟,

家里连一瓶酒都没有。她肠胃不好,我就跟着她吃得清淡无比,快忘了火锅是什么味道。

现在,我自由了。我点了一份麻辣火锅外卖,开了一瓶尘封多年的茅台,

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城市的车水马龙,自斟自饮。酒过三巡,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有些上涌。我拿出另一部手机,那是我工作专用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哲。”“陈总,您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

我的特助李哲的声音永远那么沉稳干练。“帮我办两件事。”“您说。”“第一,

拟一份最严苛的离婚协议,所有条款都以我的利益最大化为准。婚内财产,我要九成。

她婚前那套陪嫁的小公寓,可以留给她。”李哲在那边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

但他没有多问。“好的,陈总。第二件呢?”“第二,”我晃了晃杯中的白酒,眼神一冷,

“启动对林氏集团的最终收购计划。记住,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最低的价格,把整个林氏,

完完整整地拿到手。”“明白。”李哲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兴奋,“陈总,我们准备了这么久,

终于可以收网了。”“嗯,”我应了一声,“明天早上九点,我要在林氏集团的董事会上,

看到你。”“保证完成任务!”挂了电话,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

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却让我感觉无比清醒。报复?不,这不叫报复。

这叫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陈屿,二十八岁,

表面上是月薪五万的互联网公司高级技术总监,前途光明的凤凰男。但没人知道,三年前,

**着编写的一款算法,拿到了人生第一笔千万级别的风险投资。之后,

我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远航资本”,由我最信任的兄弟李哲代我打理。这几年,

我一边在互联网公司扮演着兢兢业-业的打工人,享受着和姜莱的“平淡”生活,

一边在幕后,将远航资本打造成了投资界一匹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马。我的资产,早已过亿。

这些事,姜莱一无所知。在她和她家人眼里,我只是一个家境普通,但足够努力,

配得上他们“下嫁”的幸运儿。他们享受着我的付出,住着我买的豪宅,却在心底里,

从未真正看得起我。也好。就让他们继续活在自己的想象里吧。第二天一早,

我神清气爽地醒来。没有姜莱在身边,我睡得格外香甜。我没有去我原本的互联网公司,

而是直接驱车前往市中心最繁华的CBD。远航资本的总部,

就坐落在那里最高的一栋写字楼的顶层。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高定西装,我走进专属电梯,

直达顶楼。“陈总,早上好。”电梯门一开,一身职业套装,

气质干练的秘书苏菲立刻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台平板电脑。“早,”我点点头,“李哲呢?

”“李总已经在去林氏集团的路上了,”苏菲跟在我身后,一边走一边汇报,

“收购团队也已经就位。另外,您吩咐准备的办公室已经弄好了,就在您的主办公室隔壁。

”我推开主办公室的门,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景观尽收眼底。

装修是我喜欢的极简工业风,冷硬,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知道了,”我坐到宽大的老板椅上,“今天起,我正式在远航办公。通知下去,

所有部门总监,半小时后开会。”“是,陈总。”苏菲点头,随即又有些迟疑地开口,

“陈总,关于您的身份……需要向外界公开吗?”我摇了摇头,“暂时不用。我回来的事,

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还没玩够“扮猪吃老虎”的游戏。苏菲心领神会,立刻退了出去。

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哲打来的。“陈总,董事会刚结束。”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兴奋,

“成了!我们以市场价三折的价格,拿下了林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拥有了绝对控股权!

”“很好,”我并不意外,“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没闹事吧?”“闹了,”李哲笑了,

“一开始个个义愤填膺,说我们是趁火打劫。

我把他们挪用公款、利益输送的证据往桌上一拍,他们脸都绿了,比谁都乖。”“干得漂亮。

”“对了,陈总,还有个事。”李哲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林浩初的父母也在。

他们提出一个请求,希望公司能保留林浩初‘荣誉董事长’的职位,直到他……去世。

”**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答应他们。”“啊?”李哲愣了,“陈总,

这不合规矩……”“没什么不合规矩的,”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仅要答应,还要给他最高的待遇。最好的病房,最好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特护,

所有费用,公司全包。”我要让他活着。好好地活着。只有他活着,这场游戏才有趣。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接管他的一切。他的公司,他的地位,

甚至……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我明白了。”李哲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应了下来。“另外,

”我补充道,“从今天起,林氏集团所有的财务、人事、运营,全部由远航资本接管。你,

出任林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是!”挂了电话,我转动椅子,面向巨大的落地窗。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无比舒畅。姜莱,林浩初。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

当你们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掌握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们还会不会有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态。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人间蒸发。没有回那个家,也没有接姜莱的任何电话,

没回任何消息。她从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惊慌失措,再到最后的哭泣哀求,

所有的信息我都看在眼里,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回复。

我全身心投入到对林氏集团的整合中。这个曾经的商业巨头,外表光鲜,

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裙带关系,派系斗争,账目混乱……简直是个烂摊子。但在我眼里,

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从来都是用来解决的。我带着远航资本最精锐的团队,

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除着林氏集团身上每一块腐肉。裁撤冗余部门,清退关系户,

重组业务线……雷厉风行的手段,让整个林氏集团上下风声鹤唳。

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老臣子们,一开始还想倚老卖老,拿资历和人情说事,

但在李哲铁血的手腕和一沓沓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的证据面前,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短短一周,林氏集团就被彻底清洗了一遍,换上了远航的血液。而我,

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始终没有露面。在林氏员工的认知里,他们的新老板,

是一位神秘莫测、手段通天的海外资本大鳄。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审阅文件,

李哲敲门进来。“陈总,姜莱……哦不,是您前妻,来了。”他一脸为难,

“在前台闹着要见林氏的最高负责人,说是要谈谈她未婚夫林浩初的待遇问题。

”我放下手中的笔,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未婚夫?她动作还挺快。”“她说,

她已经和您离婚了,即将和林浩初先生订婚。”李哲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笑了。

她大概是以为,我失踪这几天,是在伤心难过,躲起来疗伤。她以为,只要她签了字,

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天真得可笑。“让她上来。”我说。“啊?”李哲一愣,“您要见她?

”“当然,”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门口,“让她去小会议室等我。记住,

别暴露我的身份。”“我明白了。”十分钟后,我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姜莱背对着我,

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耐心。“浩初,你别急,

我正在跟他们老板谈。你放心,你的病房,你的治疗,我都不会让他们动的。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嗯,我知道,我也想你……好,我处理完就过去陪你。

”挂了电话,她转过身,看到我时,愣住了。“陈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回答她,

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穿着一身名牌套装,

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短短几天,她就从那个歇斯底里的怨妇,

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看来,回到初恋身边,让她找回了自信。“我问你话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姜莱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和嫌恶,

仿佛我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脏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反问。

“这里是林氏集团!是我未婚夫的公司!”她理直气壮地宣布,仿佛在宣示**。“哦?

”我故作惊讶,“林氏集团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夫的了?据我所知,

他现在只是个没有半点股份的‘荣誉董事长’吧?”姜莱的脸色一白。“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林氏集团已经被远航资本收购了。”我身体前倾,双手交握放在桌上,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而我,现在是远航资本的员工。”她愣了半晌,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

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呵,我当是什么。原来你是被原来的公司开除了,

跑到这里来找工作了?”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优越感。“陈屿,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是吗?”我笑了,“可我就是在这里上班,怎么办呢?”“你!”姜莱气结,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样子,“行,既然你在这里上班,那正好。你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要跟他谈谈。”“谈什么?”“谈我未婚夫林浩初的待遇问题!”她提高了音量,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资本,浩初是林家的继承人,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必须恢复他之前所有的待遇!”“凭什么?”我问。“就凭我是他的未婚妻!

林氏集团早晚还是他的!”看着她这副理所当然的蠢样,我差点笑出声。是谁给她的自信?

“姜**,”我换了个称呼,语气也变得公事公办,“首先,林氏集团现在姓‘远’,

不姓‘林’。其次,林浩初先生现在只是个挂名的荣誉董事长,

公司愿意为他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已经是仁至义尽。”“最后,”我顿了顿,

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慢悠悠地说道,“决定他待遇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们老板,

而是我。”姜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底层的小职员,

也敢在这里大放厥厥词?”“我算什么东西,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来不及掩饰的惊慌。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姜**,我们老板很忙,没时间见你。关于林浩初先生的事,

全权由我负责。”我绕过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保安。

”两个高大的保安立刻跑了过来。“把这位**‘请’出去。”我指着姜莱,

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她和她的猫,都不能踏进这栋大楼半步。”“是!

”姜莱彻底懵了。她大概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从自己“未婚夫”的公司里赶出去。

而下令的人,还是她最看不起的前夫。“陈屿!你敢!”她回过神来,尖叫着冲我扑过来。

保安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你这个**!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要让你滚出这里!

我要让你失业!”她疯狂地挣扎着,面目狰狞。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忘了告诉你,”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让你来见我的,

就是我们老板的意思。他说,让我全权处理。”“所以,想让你未婚夫过得好一点,

你要求的人,是我。”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会议室。身后,

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咒骂和保安的劝阻声。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姜莱的傲慢和愚蠢,

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撞上我为她砌好的南墙。而我,

会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每一次头破血流的样子。【第四章】姜莱被“请”出林氏大厦的消息,

很快就成了公司内部的八卦头条。虽然没人知道她和我之间的关系,

但“前任太子妃大闹公司,被神秘高管强势驱逐”的戏码,足够员工们津津乐道好几天了。

我对此毫不在意。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此一时,彼一时。

她不再是那个可以对我颐指气使的姜家大**,而我,

也不再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好丈夫”。果然,没过两天,姜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一次,她的语气不再嚣张,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不甘。“陈屿,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老板椅上,把玩着一支钢笔,明知故问:“姜**,你打错电话了吧?我们之间,

好像没什么好谈的。”“你少给我装蒜!”她在那边低吼,“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浩初的主治医生被换了,特护也撤了,病房也从VIP换到了普通三人间!是不是你干的?

”“是啊。”我大方承认。“你!”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针对我就算了,为什么要针对浩初?他是个病人!”“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冷笑一声,“林浩初先生的医疗费用,是由公司支付的。他现在住的普通病房,

享受的医疗资源,完全符合公司普通员工的报销标准。我作为负责人,公事公办,

有什么问题吗?”“你这是公报私仇!”“随你怎么想,”我懒得跟她废话,

“如果你今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些,那可以挂了。我很忙。”“别!”她急了,

“陈屿,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恢复浩初的待遇?要钱吗?我给你!”“钱?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姜**,你觉得我缺钱吗?”她噎住了。是啊,

我虽然只是个“打工人”,但年薪百万,并不缺钱。“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助。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很简单,”我缓缓开口,“我要你,

亲自来求我。”“什么?”“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记住,是你一个人来。

拿出你求人的态度,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说完,不等她反应,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就是要一点一点,磨掉她那可怜的自尊心。我要让她明白,现在,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我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进。”姜莱走了进来。她换下了一身名牌,

穿了一件看起来很朴素的连衣裙,脸上也没有化妆,显得有些憔悴。她站在办公桌前,

紧紧攥着衣角,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内心在经历着巨大的挣扎。我没有让她坐,

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文件,把她晾在一边。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

十分钟……姜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知道,她的耐心快要到极限了。

就在她即将爆发的前一秒,我终于抬起了头。“想好了吗?要求我什么?”我淡淡地问。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干涩地开口:“陈屿,我……我求你,

恢复浩初的医疗待遇。他……他的身体真的撑不住。”“求我?”我挑眉,“你的态度,

可不像是在求人。”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屈辱。“你还想怎么样?”“跪下。

”我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说,跪下。”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你当初为了他,跪着求我一样。

”屈辱、愤怒、震惊……各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拳紧握,

指节发白。我知道,这触及了她最后的底线。她高傲了半辈子,何曾受过这种侮辱?“陈屿,

你别太过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过分?”我笑了,“跟你为了你的初恋,

让我这个丈夫‘借种’相比,哪个更过分?”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要害。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也许,直到这一刻,

她才真正意识到,她当初的行为,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选择。时间仿佛凝固了。终于,

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冰冷坚硬的地板,

撞击着她的膝盖。也撞击着她那颗高傲的心。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到她不断颤抖的肩膀。这一刻,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只有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我们曾经是夫妻,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现在,可以了吗?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我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与她平视。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