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真假千金+替嫁+先婚后爱】我,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假千金,
为五千万替嫁给了传说中冷酷无情、人人畏惧的豪门大佬。新婚之夜,我画了条三八线,
他嗤之以鼻。后来,他夜夜越界,红着眼质问我:“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我?
我只是想干饭,想搞钱,顺便欣赏下帅哥的八块腹肌而已啊!【第一章】“五千万,
替**妹嫁给季沉砚。”养母陈茹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全是施舍的傲慢。我捏着黑卡的指尖微微泛白,心里却乐开了花。五千万!
那可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我,唐鸢,是唐家抱错的假千金。十八岁那年,
真千金唐柔被找了回来,我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唐家没有把我赶出去,
但我的地位一落千丈,从备受宠爱的大**,变成了家里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甚至连佣人都能给我白眼。唐柔柔弱善良,美丽动人,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我,
除了那张还算能看的脸,在他们眼里一无是处,贪财好色,好吃懒做。这次,
唐家和顶级豪门季家联姻,主角本该是真千金唐柔。可外界传闻,季家的继承人季沉砚,
是个年近三十、性格暴戾、手段狠辣的男人,凡是惹到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们这种家庭的联姻,不过是利益交换,哪有什么感情可言。唐柔哭着闹着不肯嫁,
说她宁死也不要嫁给一个恶魔。于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假千金,就成了最好的替代品。
“鸢鸢,你也知道,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是该你回报唐家的时候了。”陈茹端起咖啡,
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心里冷笑。回报?是把我当成商品卖个好价钱吧。
但我脸上却堆起了谄媚的笑,拿起黑卡在唇边亲了一下:“妈,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为了唐家,我万死不辞!”不就是嫁人吗?对方有钱有势,我嫁过去就是豪门阔太,
有花不完的钱,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这不比在唐家看人脸色强一百倍?
至于那个老公……暴戾就暴戾吧,大不了我躲着他点。只要钱给够,别说嫁给一个活阎王,
就是嫁给一块石头我都愿意。陈茹满意地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
她大概觉得我就是这么肤浅又贪财。没错,我就是。毕竟,只有钱才能给我最大的安全感。
婚礼办得极为仓促,也极为低调。除了双方家长,没有任何宾客。我穿着租来的婚纱,
第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婚丈夫,季沉砚。男人坐在轮椅上,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
衬得他肩宽腿长。等等,轮椅?我愣住了。资料里没说他是个残废啊!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正好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心思。
他的长相堪称完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只是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五千万不会是买我来冲喜的吧?
怪不得唐柔死都不嫁,这嫁过来不就是守活寡吗?
我感觉我的五千万和未来的美好生活正在向我挥手告别。“看够了?”他薄唇轻启,
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沙哑。我的心咯噔一下。我赶紧低下头,
摆出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没……没有。”仪式简单到近乎敷衍,神父念完誓词,
交换完戒指,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了季太太。晚宴设在季家古堡一样的别墅里。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顶级料理,波士顿龙虾,澳洲鲍鱼,
法式鹅肝……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什么守活寡,什么活阎王,在美食面前,统统都是浮云!
我拿起刀叉,旁若无人地开始大快朵颐。肉质鲜美的龙虾肉塞满口腔,幸福感瞬间爆棚。
我吃得两眼放光,腮帮子鼓鼓的,完全忘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冰山。季沉砚没有动筷,
只是端着一杯红酒,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我感觉到那道视线,抬起头,
嘴里还塞着一块牛排,含糊不清地问:“你……你不吃吗?”他晃了晃酒杯,
眼神晦暗不明:“唐家大**的家教,就是这样的?”我一噎,差点把牛排喷出来。
我赶紧咽下去,用餐巾擦了擦嘴,挺直了腰板,
露出一个自认为最标准、最淑女的微笑:“让你见笑了。”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装什么装,
老娘都饿了一天了,吃你家点东西怎么了!他没再说话,只是那道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
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吃东西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好不容易熬到晚宴结束,佣人推着季沉砚,
我在后面跟着,一起进了我们的婚房。房间大得离谱,中间那张床,感觉能睡下五六个人。
我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地响。虽然他坐轮椅,但长得帅啊!身材看起来也不错,
光是看着也挺养眼的。“去洗澡。”他冷冰冰地命令道。“哦。
”我乖乖地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浴室比我以前的卧室还大,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和玫瑰花瓣。我舒服地泡了个澡,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了。
等我穿着我那件可爱的草莓熊卡通睡衣出来时,季沉砚已经不在轮椅上了。他竟然站在窗边!
他站起来了!男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修长,宽肩窄腰,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是残废?那他装什么!他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昏暗的灯光下,
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一路向下,
隐没在那神秘的人鱼线里。我的口水差点流下来。这……这身材!这腹肌!这人鱼线!
五千万,值了!太值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伸出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
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唐鸢。”他念着我的名字,
声音低沉而性感,“你嫁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被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和他那完美的肉体冲击得有点晕。我咽了口口水,仰起脸,
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我的目的……就是你啊。”钱和帅哥,我都要!
【第二章】季沉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被更深的审视所取代。他大概以为我会在他面前演一出情深似海的戏码。但我没有。
我只是诚实地表达了我此刻最真实的想法。这男人,长得帅,身材好,还巨有钱。
我的目的不是他,难道是门口的石狮子吗?“我?”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似乎在分析我这句话里的真假成分。“对啊。”我点点头,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伸出手指,
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嗯,手感不错,硬邦邦的。季沉砚的身体又是一僵,
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睛一亮。哟,
这位传说中冷酷无情的活阎王,居然这么纯情?我胆子大了起来,手指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
划过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你这身材,不去当模特可惜了。”我由衷地赞叹道。“够了!
”他猛地抓住我作乱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沙哑。他的手掌很大,温度滚烫,
包裹着我的手,让我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唐鸢,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他盯着我,
眼神警告意味十足,“我不管唐家把你送来是为了什么,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季太太,
别动什么歪心思。”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没动歪心思啊,我只是在……欣赏美。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他被我噎了一下,俊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像是想发火,
又不知道从何发起的憋闷。最后,他冷哼一声,松开我,转身走向那张超大的床。
“今天开始,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他指了指床的左右两边,“不准过线。”说完,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我,一副“别来沾边”的姿态。我撇了撇嘴。切,小气鬼。
不过这样也好,互不打扰。我爬上床的另一边,柔软的床垫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奔波了一天,我早就累了。几乎是头一沾枕头,我就睡了过去。睡梦中,
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碰我的脸。痒痒的。我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整个人几乎都快贴在季沉砚身上了。而他,正侧着身,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悬在半空中,
似乎刚刚正准备对我做什么。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慌乱,
但很快就恢复了冰冷。“你……”他率先开口,语气不善,“谁让你过线的?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理直气壮地说:“床太大了,滚着滚着就过来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的脸黑了黑。我没理他,鼻子使劲嗅了嗅:“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循着香味看去,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份精致的早餐,有我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
我的眼睛又亮了。我立刻爬过去,拿起一个小笼包就往嘴里塞。“唔……好吃!
”季沉砚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唐鸢,
你的吃相能不能注意一点?”“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我口齿不清地反驳,“再说了,
这里又没外人。”他似乎被我的歪理说服了,沉默了片刻,
才又开口:“我的腿只是旧伤复发,需要静养,不是残废。
”他这是在跟我解释昨天坐轮一事?我咬着包子,点点头:“哦,知道了。”“所以,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同情心和庆幸。”他补充道。我一愣。同情心我能理解,庆幸是什么鬼?
庆幸他不是残废,能满足我?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俊脸,一个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笑什么?”他脸色更黑了。“没什么没什么。”我赶紧摆手,
努力憋住笑,“就是觉得,你这人……还挺可爱的。”“可爱?
”季沉砚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嘴角抽了抽。这个词,从小到大,
就没人敢用在他身上。我看着他那副想反驳又找不到词的别扭样子,觉得更有趣了。
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外表是座冰山,内里……好像是个闷骚的纯情小男生?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里形成。逗他,一定很好玩。
【第三章】抱着“逗他一定很好玩”的心态,我开启了和季沉砚的同居生活。
季家的别墅大得像个迷宫,光是花园就能让我逛上半天。最重要的是,
这里的厨师手艺一级棒!从中餐到西餐,从甜点到小吃,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睡,逛花园,顺便逗一逗我那便宜老公。比如,
他坐在客厅处理文件的时候,我会捧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老公,吃水果呀。”我捏起一块哈密瓜,
送到他嘴边。他会抬起眼皮,冷冷地瞥我一眼,视线在我**的胳膊和锁骨上停留一秒,
然后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下。“不吃。”他吐出两个字,视线重新落回文件上,
但拿文件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指节泛白。我就知道,他又在口是心非了。我也不气馁,
自己把哈密瓜吃了,然后“不经意”地弯下腰,去拿桌上的纸巾。
裙子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下滑落,露出大片美好的风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等我直起身,回头看他时,
他已经飞快地移开了目光,但那泛红的耳廓却出卖了他。我心里偷笑,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背后,季沉砚深吸一口气,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桌上的凉水猛灌了一口。“这个女人,
绝对是故意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再比如,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他画了“三八线”,但我总能“不小心”地滚过去。
有时候是我的腿搭在了他身上,有时候是我的脑袋枕着他的胳膊。
每次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僵住,然后像拎小鸡一样,黑着脸把我拎回我那边。“唐鸢!
我说过不准过线!”他咬牙切齿。我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我睡着了嘛,
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自己跑过去。”我指了指我的腿。季沉砚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被子把我裹成一个蚕宝宝,防止我再次“越狱”。但第二天早上,
我总有办法再次出现在他的地盘。这样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又充满了别样的乐趣。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看他那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样子了。这天,
我的好闺蜜许宁给我打电话。“鸢鸢!你怎么样了?那个活阎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电话那头,许宁的声音充满了担忧。我正躺在花园的吊床上,一边晒太阳,
一边吃着佣人刚送来的冰淇淋。“我好得很。”我懒洋洋地说,“这里有吃有喝,
还有帅哥可以调戏,简直是天堂。”“调戏?!”许宁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调戏季沉砚?
你不要命了!”“哎呀,他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进嘴里,
“他就是个纸老虎,外冷内热,纯情得很。
”我把我的“光荣事迹”添油加醋地跟许宁说了一遍。许宁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惊一乍,
最后发出一声感叹:“鸢鸢,你牛!你是我唯一的姐!不过你小心点,别玩脱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挂了电话,我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回屋。一转身,
就看到季沉砚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听到了多少?“纸老虎?纯情?”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我咽了口口水,挤出一个讨好的笑:“那个……老公,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解释你是怎么在背后编排我的?”“我没有编排!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求生欲极强地反驳。他的脸色更黑了。“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放纵了。
”他冷笑一声,突然弯腰,一把将我从吊床上扛了起来。“啊!”我吓得尖叫一声,
整个人像个麻袋一样被他扛在肩上。他的肩膀很硬,硌得我生疼。“季沉砚!你放我下来!
”我捶打着他的后背。他根本不理我,扛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别墅里走。佣人们看到这一幕,
都吓得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我完了!这下真的玩脱了!
这个男人要对我“动用家法”了!【第四章】季沉砚扛着我,
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了我们的卧室。“砰”的一声,门被他用脚踹上。
我被他重重地扔在了那张超大的床上,床垫的弹性让我颠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
他就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下。“唐鸢,你胆子不小。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着两簇小火苗。
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我就是跟闺蜜开个玩笑……”“玩笑?”他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把调戏我当成乐趣,也是玩笑?”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和他那快得有些不正常的心跳。他好像……真的很生气。“我错了。”我果断认怂,“老公,
我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跟他硬碰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我的示弱似乎让他愣了一下,眼里的怒火消散了些许。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你每次都这样。”他低声说,“犯了错就立刻道歉,
让人想罚你都找不到理由。”我眨眨眼,所以这招是有用的?那我得再接再厉。我伸出手,
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因为我知道错了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身体又僵住了。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紧紧地锁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我甚至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此刻紧张又带着一丝讨好的小脸。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将我团团包围,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我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先起来。”我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没推动。他不但没起来,反而又往下压了压。
“唐鸢。”他哑着嗓子开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勾引我。”我懵了。
我哪样了?我不过就是道个歉而已啊!“我没有!”我急着辩解。“你有。”他篤定地说,
视线落在我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上,“你从嫁进来的第一天起,
就在无时无刻地勾引我。”“吃饭的时候,你故意吃得满嘴都是,让我看。
”“在客厅的时候,你故意穿那么少,在我面前晃。”“晚上睡觉,你故意滚到我怀里,
蹭来蹭去。”“现在,你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听得目瞪口呆。天地良心!
我吃饭那样是因为我饿!我穿吊带裙是因为天气热!我睡觉滚过去是因为我睡相不好!
我……我现在的眼神怎么了?这男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的脑回路简直比我大学时的高数题还难懂!“我真的没有!”我快哭了,“季沉砚,
你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是不是妄想,试试就知道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下一秒,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起初是惩罚性的啃噬,
但很快就变得温柔而缠绵。我从最初的震惊和抗拒,到后来渐渐在他的攻势下软化,
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吻,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等到他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浑身发软,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薄唇微微红肿,眼神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