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要来我家坐月子,我断粮拔网,警察却找上了我?精选章节

小说:大姑姐要来我家坐月子,我断粮拔网,警察却找上了我? 作者:番桃夭夭 更新时间:2025-12-24

大姑姐挺着九个月的孕肚,说要在我家坐月子。老公笑着把我推进屋:“就一个月,你忍忍。

”我点头说好,第二天就拉着行李箱说要出差。临走前,我微笑着拔掉网线,清空冰箱,

把所有能吃的都送给了邻居。第三天,老公在电话里崩溃大哭,骂我蛇蝎心肠。我正得意时,

酒店的门铃响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我们怀疑你涉嫌虐待孕妇?

”01门**尖锐地刺破酒店房间的宁静。我正端着一杯红酒,赤脚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着城市璀璨的夜景。手机屏幕上,是李哲刚刚发来的一长串语音,

每一条都充满了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歇斯底里的崩溃。我一条都没点开,

只欣赏着那密密麻麻排列的绿色气泡,像一排排等待检阅的战利品。胜利的滋味,

醇厚过杯中的赤霞珠。门铃固执地又响了一遍。我放下酒杯,心中掠过一点不耐。通过猫眼,

我看到了两张严肃的、戴着警帽的面孔。我心里冷笑一声。戏肉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迅速将脸上的得意和快意抹去,换上一副惊愕又带着几分怯意的表情,这才伸手打开了房门。

“警察同志?出什么事了?”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眼神里是全然的茫然无措。

为首的警察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我,语气严肃:“你是林舒?”我点头。“我们接到报警,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说你恶意将怀孕九个月的姐姐李月锁在家中断水断粮,

涉嫌虐待。”“姐姐?”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又立刻收敛,

换上一种委屈又急于辩解的神情。我飞快地解锁手机,点开录音功能,

将手机不着痕跡地握在手里。“警察同志,首先,那是我大姑姐,不是我姐姐。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其次,这是我的房子,我有出差的自由。

我并没有限制任何人的自由。”我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

递到他们面前。“这是我们公司的出差证明,还有我入住这家酒店的记录和付款凭证。

我前天就到这里了,行程都有据可查。”我的逻辑清晰,语速平稳,完全不像一个心虚的人。

“走之前,我清空我自己的冰箱,拔掉网线,这都是在处理我个人的私有财产,

完全合法合规。”我说着,眼眶慢慢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她一个健康的成年人,

我老公,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也在家,怎么会断水断粮呢?他们没有手点外卖吗?

还是说……他们没有钱?”我停顿了一下,

用一种更轻、更充满恐惧的声音补充道:“或者……他们是故意这么说,想陷害我?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脸上的严肃有所松动。报警电话里那个声泪俱下的男人,

与眼前这个条理清晰、证据确凿,却又显得格外柔弱的女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抓住这个时机,将手机屏幕亮给他们看。“警察同志,你们听听,

这就是我老公李哲刚刚给我打的电话。”我点开那段录音,

李哲充满暴怒的咆哮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林舒你这个毒妇!蛇蝎心肠!

我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不堪入耳的辱骂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我及时关掉录音,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做出害怕的样子。

“我只是出了个差,他就这样辱骂我。我真的好害怕,他是不是被他姐姐挑唆了什么?

平时他不是这样的。”我“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在大姑姐来我们家之前,

我们夫妻关系一直很好,几乎不吵架的。

”我把所有的矛盾根源都指向了那个还没出场的“受害者”——李月。

警察的表情已经从严肃转为一种混杂着同情和无奈的复杂。他们显然意识到,

这根本不是什么恶����待案件,而是一场被夸大其词的家庭纠“纷。“这样吧,

林舒女士,”为首的警察开口道,“为了核实情况,麻烦你跟我们回家一趟。”我立刻点头,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好的好的,谢谢你们,警察同志。有你们在,我就安心了。

”我飞快地收拾好东西,拉着我的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走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

夜风吹在我脸上,带着一点凉意。我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李哲,李月,

你们想玩?那就玩大一点。你们叫来了警察,以为能让我身败名裂。却不知道,

你们亲手把裁决这场闹剧的“证人”,送到了我的面前。02警车停在我家楼下。一路上,

我都保持着沉默而委屈的姿态,将一个被丈夫和夫家亲戚联手欺压的无助妻子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我带着警察上楼,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混杂着外卖餐盒馊味和垃圾酸腐气味的浊气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狼藉。

吃剩的泡面桶、零食包装袋、揉成一团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

李哲正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一见我,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整个人瞬间傻眼,

僵在原地。“林……林舒?你……你怎么把警察给带来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点不易察脱的恐慌。沙发上,

那个挺着巨大孕肚的女人——我的大姑姐李月,正靠在抱枕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一副奄奄一息的柔弱模样。看到警察,她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算计好的光芒,

随即又被一层水雾覆盖。李哲反应过来,怒火上头,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舒你疯了吗?还嫌不够丢人?你敢带警察回来!

”我没有理会他歇斯底里的质问,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我径直走到客厅角落的冰箱前,

猛地拉开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冷藏室的灯发出幽幽的白光,照着光秃秃的隔板。

我回过头,看向那两位警察,语气平静地陈述:“这就是我的冰箱,在我出差前,

我清空了里面的所有东西。”然后,我转身指向旁边的饮水机。“警察同志,你们看,

饮水机是满的,崭新的一桶水,我走之前刚换的。”我的手指又移向开放式厨房的角落。

“那边的米缸里,还有至少二十斤米。燃气灶也能正常使用。”我转过身,

目光第一次落在了李哲和李月的脸上,眼神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他们报警说,

我让他们断水断粮。”“请问,是在说谎吗?”李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张了张,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月见状,立刻开启了她的表演。她用手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弟妹……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来……可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悲痛。“我肚子里……肚子里可是你的亲侄子啊!是你们李家的根啊!

”“亲侄子?”我冷漠地看着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带了冰。“第一,你没有手机吗?

外卖软件是摆设?还是你觉得点外卖需要什么高深的技巧?”“第二,我老公,李哲,

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六十斤的大男人,是死人吗?他照顾不了你一个孕妇?”“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如同手术刀一般精准地剜向她的痛处,“你肚子里的孩子,姓李,

是我李家的后代,不是我林舒的。这高帽子,我戴不起,也请你别乱给我戴。

”李月被我一连串不带任何情绪的质问噎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都忘了流。

站在一旁的警察低头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耐人寻味。

李哲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理智,他想过来拉我的胳膊,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

“好了好了!小舒!别说了!”他开始用他惯用的和稀泥招数,“都是误会!误会一场!

家丑不可外扬啊!”“家丑?”我转向警察,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同志,你们看,

这就是典型的家庭暴力——精神控制和道德绑架。”“每次发生矛盾,他从来不问对错,

只会让我‘忍忍’,让我‘大度’,让我为了所谓的‘家和万事兴’,无底线地退让。

”“今天,是我第一次没有忍。”我的话像一根根尖刺,扎得李哲脸色惨白。

一直躺在沙发上扮演林黛玉的李月,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主角光环被我抢走了,终于按捺不住。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哪还有半分刚才虚弱的模样。她指着我的鼻子,

用尖利到几乎要划破耳膜的声音嘶吼道:“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怀着我李家的种!我住我亲弟弟家,天经地义!”“你一个外姓人,

霸占着我弟弟的房子,还不让我住,你安的什么心!”整个房间,

瞬间被她这通泼妇骂街般的嘶吼填满。“哦?”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

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

然后慢悠悠地对身旁的警察说:“同志,你们看。”“她好像,

没有报警电话里说的那么虚弱。”03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

对着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的李月说道:“这位女士,请注意你的情绪,你现在是孕妇。

”另一个则转向我和李哲,

用一种公事公办但又带着一点无奈的口吻说:“情况我们基本了解了。这属于家庭纠纷,

报警内容与事实存在较大出入,我们建议你们自行调解。如果调解不成,可以走法律程序。

”说完,他们便收起了记录本,准备离开。临走前,

那位年长一些的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哲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有不解,

也有那么一点……鄙夷。李哲被那一眼看得浑身一僵,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礼貌地将警察送到门口,微笑着说:“谢谢你们,辛苦了。”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客厅里的气氛,瞬间从对峙的紧张,转为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李哲还没来得及发作,大门又被人用钥匙从外面粗暴地拧开。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李月的终极救兵,我的婆婆,驾到了。“林舒!你这个丧门星!我人还没死呢,

你就开始欺负我女儿了?!”婆婆像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叫来的亲戚,大概是来给我施压的“观摩团”。

她一上来就目标明确,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我女儿怀着我们李家金贵的孙子,

来你这儿住几天怎么了?啊?你就要断水断粮,要把她往死里逼吗?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

”李哲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躲到婆婆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我,

用沉默默认了他母亲对我所有的指责。李月则一头扎进婆婆怀里,放声大哭,

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控诉我的“罪行”。

“妈……她还叫警察来抓我……她想让我去坐牢……呜呜呜……”婆婆抱着她,

心疼得直拍她的背,看向我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好啊你个林舒!

反了天了!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把我女儿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我看着眼前这出母女情深、同仇敌忾的闹剧,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我没有像她们预料中那样崩溃、争吵或者哭泣。我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机,

解锁,点开录音界面,然后“啪”的一声,轻轻放在了客厅的玻璃茶几上。屏幕亮着,

红色的录音计时条在安静地跳动。婆婆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炸得更凶了。“怎么?你还敢录音?我告诉你,

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占理!你录下来又怎么样?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恶毒媳妇!”“这个家!是我儿子李哲的!

就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做主!月月必须住这儿!不光要住,你还得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

”“妈,您别急。”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您先消消气,

血压高,对身体不好。”我端起桌上那杯没喝过的凉白开,递到她面前,她一把挥开,

水洒了一地。我也不恼,只是收回手,慢悠悠地说:“您刚才说,大姑姐是来‘投奔’我的?

”我特意加重了“投奔”两个字的读音。“我倒是很好奇,她自己的家呢?她老公王伟呢?

按理说,女人坐月子,不都应该回自己家,让自己老公和婆婆照顾吗?

怎么跑到我这个弟媳家来了?”这句话,像一根看不见的针,

精准无比地刺中了她们母女俩最敏感、最想掩盖的神经。婆婆和李月的脸色,

在瞬间同时变了。那种从嚣张到心虚的转变,快得几乎有些滑稽。我看着她们的眼睛,

不给她们任何喘息和编造谎言的机会,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我好像……听说了一点风声。

”“听说,大姑姐在婆家那边……闹得挺不愉快的?”“是因为什么呢?

能让一个怀孕九个月的女人,被自己老公赶出家门,连月子都不给坐?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连那几个被婆婆带来壮声势的亲戚,都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八卦。婆婆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月更是浑身一颤,抓着婆婆胳膊的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看着她们的反应,

心里那块被欺骗、被道德绑架而积郁的寒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我知道,我的反击,

从这一刻起,才真正拉开序幕。04“你胡说八道什么!”李月尖叫出声,那声音又尖又利,

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慌。“我跟我婆家好着呢!我老公爱我爱得不得了!是他看我快生了,

想让我换个环境好好休养,才让我来弟弟家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造谣生事的长舌妇。婆婆也立刻附和:“就是!我们月月在婆家不知道多受宠!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这个毒妇,见不得我们家好!”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

试图用音量和气势把这个谎言变成事实。如果换做以前的我,

或许会被她们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唬住,开始自我怀疑。但现在的我,不会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们声嘶力竭的表演,直到她们的音量渐渐弱下去。然后,我拿出了我的手机。

没有理会她们,我点开相册,找到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了李哲。

“李哲,你来看。”李哲迟疑地走过来,低头看向屏幕。

那是我和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的聊天记录,那个朋友恰好也认识李月夫家的人。

我没有让他自己看,而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清晰地、一字不差地念了出来。

“‘林舒,你听说了吗?你那个大姑姐李月,可真是个狠角色。’”“‘她在婆家好吃懒做,

天天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家务活一点不沾,还嫌弃她公公婆婆做饭不合胃口,

说他们身上有老人味,脏。’”“‘天天指桑骂槐,给她老公脸色看。前几天,

她嫌她婆婆给她炖的鸡汤太油,直接把一锅汤倒进了水槽,还把她婆婆气得心脏病都犯了,

连夜送去抢救。’”“‘他老公王伟这才忍无可忍,跟她大吵一架,把她赶了出来,

说孩子生下来就马上离婚,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每念一句,李哲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念完最后一句,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震惊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边的姐姐李月。婆婆也听得目瞪口呆,她张着嘴,看看我,

又看看自己的女儿,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疑,最后定格在茫然。显然,

她们只告诉了家里人,是李月在婆家“受了委屈”,被“欺负”了,却把真正的原因,

掩盖得严严实实。而全场反应最大的,是李月。她的脸在一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她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伪装,被我毫不留情地撕开,露出了底下最狼狈不堪的内核。

我没有停下。我收起手机,目光从李月惨白的脸上,移到了李哲灰败的脸上。我继续加码,

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风。“所以,她根本不是来享福坐月子的,她是无家可归,

被夫家扫地出门了。”“你们把我这里当什么了?免费的收容所?还是不用花钱的月子中心?

”我的视线最终钉在了李哲身上,眼神冰冷而锐利。“李哲,你早就知道她是被赶出来的,

对不对?”“你没有告诉我真相。你骗我说,她只是想换个环境,说她老公出差了没人照顾。

”“为了给你这个品行不端的姐姐遮丑,你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来耍。

”李哲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在我逼视的目光下,他眼神躲闪,

最终垂下了头。他的沉默,就是最响亮的承认。“轰”的一声,

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坍塌了。是最后一点对他的情分,

最后一缕对我们这个小家庭的幻想。婆婆终于反应了过来。但她的反应,

不是对我这个被欺骗的儿媳有任何愧疚,而是猛地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李月,开始嚎啕大哭,

捶胸顿足。“我可怜的女儿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怎么能在婆家受这种委屈啊!

”她完全无视了我是这场骗局中最大的受害者,她的世界里,只有她那个“可怜”的女儿。

我看着眼前这抱头痛哭的母女,和那个缩在一旁、满脸愧疚却又不敢承担责任的男人。

这一家子烂人。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寒了,也彻底死了。离婚。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坚定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不再是一个选项,

而是一个必然的结局。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恶心和失望。然后,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宣布了我的决定。“李月,可以住下。”他们都愣住了,

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松口。我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但是,从今天起,这个家,

我说了算。”“我的房子,我的地盘,我的规矩。”“如果你们不同意。”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清晰无比地吐出接下来的话……“那我们就,法庭见。

”我看着李哲震惊的眼睛,第一次亮出了我的职业底牌。“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

林舒,锦程律所非诉律师,主攻经济和财产纠纷。”“虽然不打离婚官司,但我的同事们,

很乐意帮忙。”05我的话音落下,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李哲、婆婆、李月,

甚至那几个来看热闹的亲戚,都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他们眼中的我,

一直是那个温婉顺从、不爱计较的“好媳妇”,

那个在事业单位做着清闲文员工作、没什么脾气的林舒。他们从不知道,

这个“普通文员”的身份,只是我为了家庭和谐而披上的一层伪装。他们更不知道,

一个非诉律师的逻辑、理性和对规则的运用,能有多么冰冷和强硬。

“疯了……林舒你真是疯了!”婆婆最先反应过来,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居然还骗我们?”“我没有骗你们。”我平静地纠正她,“我只是没有说。

就像你们,也只是‘没有说’大姑姐被赶出家门的真正原因一样。

”我不再给他们消化和反扑的机会,转身回到我的房间,从早就准备好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一份文件。我走回客厅,将那份文件“啪”的一声拍在茶几上。文件最顶端,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标题——《家庭成员临时寄宿及看护服务协议》。李哲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用一种宣读法律文书的冰冷语调,开始陈述协议的主要内容。“第一,

鉴于李月女士目前处于待产及坐月子阶段,暂住于本人名下房产。住宿期间,

需支付住宿费用,按本小区同户型单间市场租赁价格计算,每月三千元。”“第二,

住宿期间产生的水、电、燃气、网络等公共事业费用,由常住人口,即我、李哲、李月三人,

平均分摊。”“第三,关于伙食。可以选择AA制共同采买,也可以各自负责。

如果需要我提供餐饮服务,需额外支付食材成本及劳务费,每餐五十元。”“第四,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需要我提供除正常家务外的任何看护、照顾服务,

例如陪同产检、产后护理、新生儿照料等,需另行支付护工费用,按市场价,每小时二百元,

不足一小时按一小时计算。”我每说一条,李哲和婆婆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我全部说完,

婆婆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是抢钱!一家人,你算得这么清楚!

你还有没有人情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李哲也急了,他拉着我的手,哀求道:“小舒,

你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别搞得这么生分。钱的事情好说,

你别这样……”我甩开他的手,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一家人?在我被你们合伙欺骗,

被你姐姐指着鼻子骂‘不下蛋的母鸡’的时候,你们谁把我当成一家人了?”“李哲,

从你们决定对我撒谎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人情’就已经被你们亲手撕碎了。

”我转向婆婆:“妈,这不是抢钱,这是规则。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婚前财产,

房产证上只有我林舒一个人的名字。你们想住,可以,按市价付费。这个要求,

合情合理合法。”“如果你们觉得不合理,”我顿了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么门在那边,请你们出去。”不等他们再说什么,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是张师傅吗?对,是我,林舒。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过来帮我装几个摄像头……对,

就在家里,客厅、餐厅、走廊,这些公共区域都装上。”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客厅里,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李月气得抓起一个抱枕就想朝我扔过来,但她的手举到一半,

又硬生生停住了。她大概是想到了,我刚刚才亮出的律师身份。砸我?这可是故意伤害。

一个小时后,安装师傅上门,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在客厅和餐厅的角落,

利落地安装上了两个高清的广角摄像头。我当着师傅的面,连接好手机APP,

然后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伪装的)微笑。

“为了更好地保障孕妇李月女士的人身安全,

以及理清未来在我们同住期间可能发生的任何纠纷,我决定安装监控设备。

”“二十四小时云端存储,自动覆盖,很安全,也很公平。

”我的目光扫过李哲、李月和婆婆那一张张铁青的脸。“现在,谁还有异议?

”李哲嘴唇翕动,想说什么求情的话,我直接打断他。“李哲,这是我的最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