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塞我纸条后,我秒取消航班,“女儿”急疯了精选章节

小说:邻居塞我纸条后,我秒取消航班,“女儿”急疯了 作者:字间有风 更新时间:2025-12-24

我把房子卖了,准备去加拿大投奔女儿。临走前一天,

楼下李阿姨求我帮忙把新买的三十斤大米扛上楼。我气喘吁吁地送到她家门口,

她儿媳妇正好下班回来。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把我拉到一边,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

神色慌张地让我快走。我疑惑地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字:“你女儿上个月已经车祸去世了,给你打电话的是个冒牌货!

”我瞬间如坠冰窟,手里的机票燃起一阵寒意。01我大脑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眼前一片空白。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膜里自己疯狂鼓噪的心跳。恶作剧。

这一定是某个无聊的人开的恶劣玩笑。我的女儿高敏,我唯一的女儿,怎么可能出事。

她昨天还在视频里笑着跟我说,加拿大的枫叶有多红,她给我准备的房间有多暖和。

我攥着纸条的手抖得不成样子,那张轻飘飘的纸,此刻却重若千钧。我必须立刻确认。

我颤抖着,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解锁了手机,找到了那个我置顶的,

备注为“我的敏敏”的号码,拨通了视频。等待音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神经。通了。

屏幕亮起,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昏暗的背景里,信号似乎不太好,画面有些断续。

还是我女儿那张脸,眉眼弯弯,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妈,怎么啦?

”屏幕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是不是收拾东西太累了?我都说了,那些旧东西别要了,过来我什么都给你买新的。

”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我死死盯着屏幕里的那张脸,

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是没有。那是我看了三十年的脸,

熟悉得刻进了我的骨血里。“妈?你说话呀,吓我一跳。”“……没事。

”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

“妈就是……就是有点舍不得这老房子。”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面的“女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视频里的笑容淡了下去,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妈,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机票都买好了,加拿大的律师和医生也约好了,

等你过来办手续,给你做全身检查。”“你明天必须准时到机场,听到没有?别出什么岔子。

”律师?医生?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她之前从未提过。一种冰冷的、陌生的命令感,

透过屏幕刺向我。“好……妈知道了。”我麻木地挂断了电话。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成一张蜘蛛网。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来,

沿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楼梯间。纸条上那行黑色的字,和刚刚“女儿”急切催促的话语,

在我脑子里疯狂地交织、碰撞。一个说我女儿死了。一个催我赶紧去加拿大。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便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长出无数带刺的藤蔓,将我的心脏缠得鲜血淋漓。

我猛地想起,最近这一个月,“女儿”的表现确实处处透着古怪。

她从不让我和家里的任何亲戚联系,每次都用时差不方便来搪塞。

我那爱热闹的妹妹几次三番想跟外甥女视频,都被她用加班、信号不好等理由拒绝了。

我还想起,上次我无意中提起她小时候被邻居家狗追着掉进水沟的糗事,

她在视频那头愣了半天,才含糊其辞地说“太久了,记不清了”。当时我只当是孩子大了,

忘了童年琐事,并未深想。现在想来,那些根本不是遗忘,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一阵急促的手机**再次响起,是银行的到账短信。屏幕上显示,

我的账户刚刚收到了五万元转账。紧接着,“女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是语音,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妈,我给你打了五万块零花钱,你买点合身的衣服,

再买点喜欢吃的在路上。”“别不舍得花,以后女儿养着你。”这虚假的温情,

此刻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巨大的悲痛和被愚弄的愤怒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不。我不能倒下。如果纸条上说的是真的,

如果我的敏敏真的已经……那么这个冒牌货,这个占据我女儿身份的恶魔,她到底想干什么?

骗我卖掉房子,骗我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钱。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捡起摔碎了屏幕的手机,回拨了那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我立刻用一种激动到哽咽的语气,放声大哭起来。“女儿啊,

你真是妈的乖女儿,妈太感动了。”“你放心,妈明天一定准时出发,妈一分钟都不会耽误!

”02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天花板的纹路在黑暗中扭曲成女儿的笑脸,

又瞬间破碎。悲伤像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几乎要崩溃的堤坝。但我不能哭,

至少现在不能。凌晨五点,我敲响了楼下李阿姨家的门。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李阿姨,

她看到我,有些惊讶。我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将手里的一袋水果递过去,“李阿姨,

谢谢您以前的照顾,我想找小张聊几句,感谢她昨天提醒我。”小张,李阿姨的儿媳妇,

就是给我递纸条的那个年轻人。李阿姨把我让进屋,小张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穿着睡衣,眼神里带着关切和紧张。她把我请进她的房间,小心地关上门,确认四周无人。

“阿姨,您……”我的伪装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彻底崩塌,眼泪夺眶而出。

“纸条上说的……是真的吗?”小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床头柜的一个文件袋里,

拿出了一份复印件。她的动作很轻,但那几页纸却像是几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文件最上面一行加粗的黑体字,是“国际承运单”。收件人是我女儿的名字,高敏。

而承运的物品,写的是“遗物”。文件的附件里,还有一份死亡证明的摘要复印件,

上面的死亡日期,是上个月十五号。死因,是“交通意外”。最后一丝幻想,

被这份白纸黑字的证据彻底击碎。我的敏敏,我那个总说要带我看遍世界风景的女儿,

真的已经不在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几乎要昏厥过去。小张扶住我,

轻轻拍着我的背,递给我一杯温水。“阿姨,您要挺住。”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份文件是我们公司经手的,

因为收件地址和联系人信息都透着古怪,我才多留了个心眼,去查了原始档案。

”“收件人虽然写着高敏,但联系电话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地址也只是一个模糊的转运点。

”我从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强迫自己抬起头,抓住了一丝关键信息。骗子不仅仅是要我的钱。

她们甚至在处理我女儿的遗物!这背后,一定还藏着更深的阴谋。女儿的死,

或许根本就不是意外!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浑身冰冷。我抓住小张的手,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小张,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我想知道,

我女儿的遗物,最终被寄到了哪里?所有信息,我都需要!”小张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那个冒牌货的视频电话。我迅速抹掉眼泪,深呼吸,接通。

“妈,起床没?收拾好了吗?”刘燕的声音依旧甜腻。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在她身后,

有一个男人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心头一紧。刘燕立刻慌乱地调整了一下镜头,

笑着解释:“哦,是一个同事,过来探望我一下。”她笑得滴水不漏,再次强调:“妈,

加拿大这边我可都安排好了,你过来就能享福了。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和我女儿有七分相似的脸,心中恨意翻腾。我一边流着泪,

一边却对着视频笑了起来。“妈相信你,妈都听你的。”“妈明天就来了,

我们敏敏可要来机场接妈妈啊。”那笑容和眼泪交织的表情,一定显得格外诡异。

但那个刽子手,她只当是我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不舍。03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约定,

拖着一个空空如也的行李箱,来到了小区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在那里。

车上下来一个精瘦的男人,脸上堆着热情的笑,自称是“女儿”委托来接我的同乡,叫阿强。

他殷勤地帮我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嘴里不停地嘘寒问暖,实则一双眼睛像鹰一样,

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车子平稳地驶向机场。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冷汗。

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打乱他们的节奏。车子刚上高架,我突然“哎呀”一声,

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阿强立刻警觉地回头看我:“陈阿姨,怎么了?

”我装出一副懊悔不已、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我把一份顶重要的东西忘在老房子里了!那是我老伴留下的传家宝,必须回去取!

”阿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姨,这可不行,飞机会不等人的。

”他的语气很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立刻变了脸,

刚才的焦急瞬间变成了撒泼和哭闹。“我不管!那是我老伴唯一的念想,比我的命都重要!

今天拿不到,我就不走了!”我一边哭喊,一边伸手要去拉车门。开车的司机是阿强找来的,

见我这样,也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车里的气氛瞬间陷入了僵局。

我赌的就是他们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事情闹大。他们行事如此隐秘,必然害怕节外生枝,

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阿强铁青着脸,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

但他最终还是没敢对我怎么样,只能无奈地掏出手机,走到一边去请示。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尖利的咒骂声,骂我老糊涂,骂我事多。是那个冒牌货,

刘燕。最终,她还是妥协了。阿强回到车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回去拿!

”车子在刺耳的喇叭声中,缓缓调转了方向。**在座椅上,心脏狂跳,手脚冰冷,

但心里却无比清晰。我成功了。我不仅拖延了时间,

更确认了这伙人做事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怕暴露。车子重新回到已经卖掉的房子楼下。

我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那里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但很快,我会亲手把失去的一切,

都夺回来。心中一个更清晰的计划,正在慢慢成型。04“阿姨,你快点,

我们就在楼下等你。”阿强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警告。我点点头,装作腿脚不便的样子,

慢吞吞地走进楼道。一脱离他的视线,我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

飞速跑到小区另一头的公共电话亭。我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手抖得几次都投不进去。

我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我亲弟弟**的电话。之前,

刘燕一直用各种借口阻止我和亲戚联系,现在,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姐?你不是要去加拿大了吗?怎么用公用电话打?”“建国,

你听我说,长话短说!”我的声音因为急促而嘶哑。“敏敏出事了,

上个月就……你立刻去官方渠道查她的死亡信息,用最快的速度!

”电话那头的**大惊失色,但出于对我无条件的信任,他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好!

姐,你稳住,我马上去查!”挂断电话,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算好时间,

不能耽搁太久,否则会引起怀疑。我跑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红糖,用报纸紧紧包起来,

做出一副很贵重的样子。当我再次出现在阿强面前时,他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阿姨,

你拿个东西要这么久?”我举了举手里的红糖,喘着气说:“这是我老伴当年最喜欢喝的,

藏得太深了,找了半天。”他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一脸的鄙夷和不屑,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重新上路,一路无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到了机场,办理完托运手续,

在去往安检口的路上,我的心脏病突然“犯了”。我捂着胸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身体摇摇欲坠,差点就晕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立刻引起了周围旅客的注意,

人们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机场的工作人员也很快赶了过来,询问情况。阿强彻底慌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安抚我,一边焦急地催促:“妈,你忍一忍,

上了飞机就好了。”他甚至改口叫我“妈”,试图在众人面前营造出母子情深的假象。

我就是趁着这片混乱,将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

悄悄塞进了一位看起来就很正直、很热心的大姐手里。纸条上只有六个字:“我被绑架,

速报警。”做完这一切,我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05那位大姐拿到纸条后,

脸色瞬间变了。她没有声张,而是悄悄退到人群外,迅速用手机报了警。几分钟后,

两名机场警察赶到,不由分说,将我和还在手足无措的阿强都带到了机场警务室。警务室里,

灯光明亮,气氛严肃。阿强一口咬定这是家庭矛盾,说我是他丈母娘,年纪大了,有点糊涂,

不愿意出国,所以才故意闹脾气。他拿出了刘燕伪造的邀请函和我的护照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