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说:资本家大少爷?东北肥妻宠上天 作者:甜冰乐 更新时间:2025-12-24

第2章

关山月上辈子杀伐果断,对赌协议把男霸总输得底裤都不剩。

但老实说,哎,有点难以启齿。

她这个霸道女总裁,其实一直到死,都还是......

所以现实中,她还没扒过男人裤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男人的**。

这沈砚清的底裤还挺讲究的,细棉布的,白得晃眼。

再耽搁下去,人真要冻硬了。

她也懒得再用剪刀了,怕一不小心给人家剪出个好歹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关山月两只手抓住**的边,深吸一口气,腰背一发力。

“撕拉——!”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响亮。

那最后的遮羞布,彻底宣告下岗。

昏迷中的沈砚清突然觉得身上忽然一轻。

那股力道极大,毫不温柔,直接将他一米八几的身体从冰冷的炕上提了起来,像是拎一只破麻袋。

“噗通!”

一声巨响,天旋地转。

沈砚清整个人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里。

滚烫的热水瞬间包裹了他。

那是一种极致的、从地狱到天堂的体验。

刺骨的寒意被滚烫的热流寸寸驱散,僵硬到几乎断裂的四肢百骸像是被熨斗熨过一遍,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发出满足的喟叹。

意识,也在这股暖意中回笼了一丝。

沈砚清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掀开了一丝沉重的眼皮。

视线里一片模糊。

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一个巨大敦实的轮廓挡在他面前,像一座黑压压的山。

那“山”动了动,传来一句嘟囔,声音清亮,却带着几分不耐烦。

“真**麻烦。”

水在木桶里晃荡,带着洗下来的污垢,渐渐浑浊。

关山月一手按着他瘦削的肩膀,另一手拿着块丝瓜瓤子,一下一下地擦洗着。

起初,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动作又快又重。

可随着泥污褪去,灯火下那具身体的质地,却让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轻了下来。

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像上好的羊脂玉,细腻得不见一个毛孔。

洗到脸时,她彻底停了手。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眼窝,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鼻梁高挺得不像话,像是山脊最陡峭的那一段。

嘴唇的形状也极好看,只是此刻失了血色,显得有些薄情。

这张脸,干净得过分,俊美得过分。

放在现代,进个娱乐圈,演个贵公子角色,当个小顶流妥妥的。

屯里大姑娘小媳妇的话,忽然就在她耳朵边响了起来。

“翠兰,你看见没?那个新来的知青,比画报上的人还好看!”

“刘彩凤,你别想了,人家是城里来的,成分还不好,谁敢沾啊!”

原来她们说的,是真的。

关山月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她盯着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心里头一次生出点异样的情绪。

有点烫。

木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

再泡下去,非得泡出毛病来。

她不再多想,伸手一捞,轻而易举地将沈砚清从水里提了出来,像是拎一只湿漉漉的猫。

把他扔在炕上铺好的旧褥子上,抓过一条干硬的布巾,开始给他擦身子。

擦过胸膛,擦过手臂,擦过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当擦到两腿中间时,她的手猛地顿住了。

一股热气“轰”地一下冲上脸颊,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她之前是救人心急,一扯,立马把人扔进木桶,也没细看。

现在要擦干了,隔着毛巾就要挂空裆摸到他的那里了。

她再怎么大条,也只是18岁姑娘,穿过来前,她虽然有30岁了。

但是......

现在,让她做这种事,她还是有点害羞的。

可这人浑身滚烫,明显是发烧了,要是不擦干,烧得更厉害怎么办?

救人救到底。

关山月心一横,眼一闭,手里的布巾胡乱地擦了两下,权当是擦过了。

整个过程中,沈砚清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冰与火的海上沉浮。

先是被彻骨的寒意包裹,随即又被一股霸道的热流侵袭。

紧接着,一个粗糙的东西在他身上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那东西触感并不温柔,从他的胸膛擦到小腹,每一下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他。

他引以为傲的,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的身体,此刻正任由一个陌生人肆意擦拭。

屈辱感像是尖锐的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想蜷缩起来,想护住自己最后的体面,可四肢却像被钉死了一般,连动一动脚趾都做不到。

突然,那东西停在了他的小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沈砚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该......该不会是要......

恐惧和羞愤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他几乎要被这浪潮般的负面情绪淹没。

别......别碰那里!

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声音嘶哑,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那些人打他骂他,把他扔在雪地里等死,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践踏他的尊严!

人怎么可以这么**?

可是那预想中的、带着恶意和猥亵的触碰却没有出现。

那只手只是迟疑地顿了片刻,随即隔着一层粗布,胡乱地、飞快地擦了两下。

那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急于脱手的慌乱。

不像是羞辱,倒像是在处理什么烫手的山芋。

......

紧接着,一床带着太阳味道和淡淡皂角香的旧棉被,“呼啦”一下盖在了他身上。

那棉被很沉重,估计有十几斤。

但是很软。

那股棉花独有的干燥而质朴的温暖,让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奇迹般地松懈了一丝。

那股温暖驱散了最后的寒意,也暂时压下了那滔天的羞辱和愤怒。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吞噬。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这到底......是谁?

关山月把厚实的棉被一盖,将沈砚清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她自己则拖过那把木椅子,在炕边坐下,抱着胳膊,听着外面的风雪声。

不知过了多久,被窝里传来一声微弱的**。

“冷......”

那声音沙哑,破碎,像是一片羽毛搔过心尖。

关山月立刻起身,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

她倒了碗热水,小心地扶起他的头,将碗沿凑到他干裂的嘴边。

沈砚清凭着本能,吞咽了几口。

可热水下肚,他身上的抖动却更加剧烈了。

那不是普通的哆嗦,是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

整张炕,都跟着他一起在颤。

关山月看着他,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

这人怕是真的要冻死了。

光靠一床被子根本不管用。她转身从屋角的大木箱里,拖出一张厚重的狼皮毯子。这是她去年冬天设套逮住的,皮子硝制得又厚又暖和。

“呼”地一下,沉甸甸的狼皮又压在了棉被上。

可炕上的人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抖得更厉害了,像是筛糠一样。整张土炕都在跟着他共振,连带着炕边的木椅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他牙关紧咬,却控制不住地上下磕碰,那“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听着格外瘆人。

关山月心里猛地一沉。

她忽然想起村里的老猎户说过,在雪地里冻僵的人,最凶险的不是在外面,而是被救回来,身体回暖的那一刻。血液重新流回冻僵的四肢,那滋味比刀子割还难受,很多人就是在这“回阳”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