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我以为丈夫周晋是那个唯一能与我平淡度日的良人。我藏起家世，
陪他从一无所有到事业小成，当着月薪五千的秘书，扮演着他眼中最完美的贤妻。
直到他弟弟要结婚，婆婆让我卖掉我爸妈留给我的婚前房产，去给他凑彩礼。我拒绝后，
这个家露出了最真实的獠牙。小姨子造谣我出轨，婆婆带着亲戚来我家****，
丈夫冷眼旁观，说我不懂事，不懂得为他“分忧”。最后，
一张假的孕检单和一份伪造的亲子鉴定报告被扔到我面前。他们说我怀了野种，
要我净身出户，滚出周家的门。看着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丑陋嘴脸，我没哭也没闹。
我只是平静地，拨通了我“老板”的电话。“哥，我玩够了。回来继承家业，顺便，
帮我处理几只往我家钻的苍蝇。”1.饭桌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然然，
你把城南那套房子卖了吧。”婆婆张桂芬用筷子头敲了敲面前的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精准地砸碎了饭桌上虚伪的和平。
我正低头给周晋夹他最爱吃的红烧肉，闻言，手里的动作顿住了。那块肥瘦相间的肉，
悬在半空，油汁一滴一滴落在桌上，晕开一小片greasy的光泽。“妈，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语气很平静。张桂芬清了清嗓子，
仿佛在宣布一件理所当然的圣旨：“你小姑子莉莉谈了个对象，对方要三十万彩礼，
还要一套婚房。你弟弟周凯呢，明年也要结婚。我寻思着，你那套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卖了，
正好给他们俩把事办了。都是一家人，你这个当大嫂的，得出份力。”我没说话，
只是把那块肉放回了周晋碗里，然后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着手指。坐在我旁边的周晋，
我的丈夫，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他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好像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
“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我说，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什么你爸妈的，
你嫁给了周晋，就是周家的人！你的东西，不就是我们周家的东西？
”小姑子周莉立刻尖着嗓子接话，她嘴角的饭粒都快喷出来了，“我哥一个月挣两万，你呢？
就一个破秘书，一个月五千块，吃我哥的，喝我哥的，住我哥买的房子，
你还有脸说那是你的房子？要不是我哥，你现在还在租地下室呢！”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她说的没错，周晋现在是部门主管，月薪两万。我呢，确实是个小秘书，
工资五千。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房本上写的是周晋的名字。十年了。我陪着周晋，
从他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到今天。我收起了我所有的一切，
陪他演这出恩爱夫妻、共同奋斗的戏码。我以为，他至少，是懂我的。我把目光转向周晋，
等着他开口。他终于放下了碗筷，眉头紧锁，露出一副为难又疲惫的样子。
这是他惯用的表情，每次他妈和他妹提出无理要求时，他都用这副表情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许然，”他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妈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
莉莉和小凯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那套房子空着也是浪费，卖了就卖了，
以后我再给你买个更大的。”“以后？”我轻声重复了一遍。“对，以后。”他加重了语气，
似乎在给我莫大的恩赐，“等我升了总监，年薪五十万，给你买个别墅都行。现在，
你就当是帮帮家里，帮帮我，行吗？算我求你了。”他嘴上说着“求”，
可眼神里全是理所当然。我看着这一家子人。婆婆期待的眼神，小姑子幸灾乐祸的表情，
还有我丈夫那张写满了“你应该懂事”的脸。他们就像一群饿狼，围着一块肉，而我，
就是那个碍事的护食人。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十年了，我以为我养熟的是一条忠犬，
没想到，他骨子里，依然是头喂不饱的白眼狼。而他身后，永远跟着一群等着分食的同类。
我缓缓站起身。“吃饭吧。”我说。然后，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拿起自己的碗筷，
走进厨房，当着他们的面，把满满一碗饭菜，倒进了垃圾桶。“我吃饱了。
”我转身回了卧室，关门，落锁。身后，传来张桂芬气急败坏的骂声：“反了天了！
这是给谁甩脸子呢！周晋，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周莉的尖叫也紧随其后：“哥！
她这是什么态度！你必须跟她离婚！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做我们周家的儿媳妇！
”**在门板上，能清晰地听见周晋压低声音的安抚。“妈，莉莉，你们少说两句。
她就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她。”劝？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城市的车水马龙，灯火璀璨。
这个城市，没有一盏灯是属于我的。不，有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我拿出手机，
翻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发了条信息过去。“哥，我可能要回家了。”对方秒回。
“随时欢迎，我的董事长妹妹。家里的烂摊子，准备好接手了吗？”我看着信息，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场持续了十年的，关于普通人爱情的cosplay，
该结束了。2.撕破脸，就从掀桌子开始那一晚，我睡得很安稳。隔着一扇门，
我能听到周晋在外面走了几圈，最后大概是怕他妈和他妹觉得他没用，终究没敢敲我的门。
后半夜，客厅的吵闹声才渐渐平息。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出去时，客厅里一片狼藉，
沙发上躺着呼呼大睡的周莉，张桂芬睡在客房，门没关，鼾声震天。周晋顶着两个黑眼圈，
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两份早餐。见我出来，他立刻站起来，
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然然，醒了？快来吃早餐，我买了你最爱的糯米鸡。”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矿泉水。“许然，别这样。”他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
“我知道你昨天生气了。妈和莉莉说话是直了点，但她们没有恶意。
她们就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周晋，‘刀子嘴豆腐心’这个词，
是用来形容那些说话难听但真心为你着想的人。”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而不是形容那些，用刀子捅了你，还怪你为什么不有一颗豆腐心去原谅他们的人。
”他的脸色僵住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妈？”他拔高了声音，
似乎我的话刺痛了他脆弱的孝心，“她是我妈！她养我这么大不容易！
我弟弟妹妹就是她的命！我们帮他们不是应该的吗？”“是，那是你妈，你弟妹。所以，
你应该自己想办法帮他们。”我平静地回应，“用你的工资，你的积蓄，你的能力。而不是，
打我婚前财产的主意。”“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我们是夫妻！”他急了，
那副伪装出来的温和再也绷不住了，“许然，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这么斤斤计较？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以前我觉得有趣，我觉得陪一个男人从零开始，
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我愿意配合他，满足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让他以为这个家是他撑起来的。我出钱让他去读在职MBA，告诉他是公司给的奖学金。
我托关系帮他搞定难缠的客户，告诉他是他自己能力出众。
我甚至在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首付不够时，匿名打了二十万到他的卡里，
让他以为是自己中了公司的年终大奖。我把他塑造成一个成功男人，一个家的顶梁柱。结果，
这根顶梁柱，现在想用我给他的斧子，来砍我的腿。“我一直都是这样。”我说，
“只是以前，你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一套破房子就是你的底线？”他冷笑一声，
“许然，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那房子，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话音刚落，客房的门开了，张桂芬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立刻来了精神。
“就是！必须卖！今天就去找中介！周晋，这事你不用管了，妈来办！”她叉着腰，
像个得胜的将军。沙发上的周莉也翻了个身，揉着眼睛坐起来，
清地帮腔：“对……卖了给我买包……买大房子……”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理直气壮的吸血鬼，
忽然觉得，跟他们讲道理，真的是一件很多余的事情。对付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方式。
我没再跟他们争辩，而是拿起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走到他们面前。“好啊。”我说。
三个人都愣住了。“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对着张桂芬，
脸上露出了十年来最温顺的笑容，“这房子卖了，钱怎么分？是全给小莉买婚房，
还是分一部分给周凯当彩礼？以后他们两家的开销，是不是也都由我们来负责？还有，周晋，
你刚才说，这个家你说了算，那以后是不是我连自己的财产都不能支配了？
”张桂芬被我突如其来的顺从搞蒙了，但一听到钱，她立刻兴奋起来。
“那当然是先给莉莉买房，她是大姑娘，等不及！周凯那边，剩下的钱给他当彩礼，不够的，
你们再想办法！以后他们的开销，你们当哥嫂的，能帮衬就帮衬点！”她滔滔不绝，
生怕我反悔。周晋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然然。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通情达理的好妻子。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好的，我都听明白了。”说完，我按下了录音停止键。然后，
当着他们三人的面，我点开了一个微信群。群名叫“周氏家族相亲相爱一家人”。
里面有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我们这一辈的所有兄弟姐妹。我把刚刚那段长达两分钟，
清晰无比，包含了他们母子三人所有“金句”的录音，直接发了出去。然后，我打了一行字。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我，许然，今天正式宣布，从今往后，
周晋一家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无论是嫁女儿还是娶媳妇，都请找周晋本人，毕竟，
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说了算。】一秒。两秒。三秒。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周晋、张桂芬、周莉，三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那个有着上百人的家族群，在短暂的沉默后，
瞬间爆炸了。3.你打你的舆论战，我打我的法律战【周晋他妈疯了吧？
让儿媳妇卖婚前房产给小姑子买房？这是什么操作？】【我早就说张桂芬不是个省油的灯，
以前看着许然脾气好，就可劲儿欺负人家。】【周晋也是个糊涂蛋！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叫‘你的不就是我的’？人家许然那是婚前财产！】【莉莉那丫头更不是个东西，
吃哥嫂的还这么理直气壮，谁家敢要这种儿媳妇？】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
每一条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周家三口的脸上。张桂芬最先反应过来，
她哆嗦着手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你……你这个毒妇！你居然录音！你安的什么心！
”周莉则发出一声尖叫，扑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你给我删了！快删了！”我轻轻一侧身，
就躲开了她。周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铁青中泛着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许然！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收起手机，
冷冷地看着他，“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十年了，周晋，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这个家。我挣的钱，除了我自己的基本开销，
剩下的都贴给了你们。你妈生病，是我请假在医院陪床。**上大学的生活费，
是我每个月准时打过去。你弟弟在老家惹了事，是我托关系找人摆平的。我做的这些，
你们有过一句感谢吗？”“没有。你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现在，你们变本加厉，
要我的房子，要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念想。我不同意，你们就给我扣上自私、不孝的帽子。
周晋，这就是你所谓的‘一家人’？”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他们心上。
周晋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桂芬缓过劲来了，她开始撒泼。
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辛辛苦苦拉扯大一个儿子，结果娶了个搅家精啊！不孝的儿媳妇要逼死婆婆啦！没天理啦！
”周莉也跟着哭喊：“哥！你看看她！她就是想让我们家无宁日！离婚！必须离婚！
”周晋被她们哭得心烦意乱，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许然，
这都是你逼我的。”他指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你这么不顾情面，那我们，
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离婚！”“可以。”我点头，干脆利落。
他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
这套房子是我的名字，车子是我的名字，你一个秘书，有什么资格跟我分财产？”“对！
净身出户！你这个扫把星，一分钱都别想从我们家拿走！”张桂芬立刻停止了哭嚎，
从地上一跃而起。“我什么都不要。”我说，“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
你那些破衣服吗？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周莉恶狠狠地说。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
转身回了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走出来，扔在茶几上。“周晋，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文件夹里，是我这十年来，所有家庭开销的记录。每一笔转账，
每一次取现，都有详细的备注和银行流水凭证。“给你妈看病的八万三千块，
是我卡里转出去的。给**交学费和生活费，累计十二万，有银行转账记录。
给你弟摆平那件事，花了我十五万，这是对方的收条。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首付一百二十万，其中有二十万，是我在你婚前，分四次，从四个不同的账户转给你的。
我这里有完整的证据链，可以证明这笔钱的来源和用途。”我抬起眼，
平静地看着脸色煞白如纸的周晋。“按照婚姻法，这些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并且是我个人出资占大头的部分。婚前财产的部分我们另算。现在，你还要我净身出户吗？
”周晋的身体晃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些凭证，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张桂芬和周莉也傻眼了。她们冲过来，抢过那些文件，翻来覆去地看，
仿佛想从上面看出花来。“不可能！这都是假的！你一个破秘书，哪来这么多钱！
”张桂芬尖叫道。“是不是假的，法庭上，让法官来判断。”我抱起手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另外，我友情提醒一下。你们现在住在我租的房子里，赖着不走，
已经构成了私闯民宅。如果你们继续在这里寻衅滋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可以报警，
并且保留追究你们刑事责任的权利。”我说的是“我租的房子”。周晋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你……你说什么？”“哦，忘了告诉你。”我笑了笑，拿出我的手机，
点开一份电子合同，“这套房子的产权，确实是你的名字。但是，在我们结婚前，
你就已经把它长租给我了，租期九十九年。这是我们签的租赁合同，具备法律效力。所以，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才是这套房子的使用权人。而你们，是我的客人。现在，
主人要送客了。”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那份签着周晋名字、按着他红手印的电子合同，
清清楚楚。他可能早就忘了，这是当初我为了规避一些婚前财产的麻烦，让他签着玩的。
他当时笑着说，我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签多少份都行。现在，这份“玩笑”，
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周晋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信念崩塌后的，
死灰般的绝望。4.泼脏水？那就让你们在泥潭里打滚周晋一家人，
是被物业保安“请”出去的。张桂芬还在撒泼打滚，骂我是白眼狼，是陈世美。
周莉则拿出手机，对着我一通猛拍，声称要让我身败名裂。周晋一言不发，眼神空洞，
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我不在乎。舆论战吗？我奉陪。果然，不到半个小时，
我的公司内部论坛，和我们小区业主群里，就出现了我的“黑料”。标题起得极其耸人听闻。
【惊爆！XX公司美女秘书许然，婚内出轨，逼走婆婆，气病丈夫，蛇蝎心肠为哪般？
】帖子里，周莉用她那颠倒黑白的春秋笔法，把我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不孝不义的捞女。
说我嫌贫爱富，嫁给她哥之后，就原形毕露。不仅虐待婆婆，还把婆家的钱都搜刮干净，
最后更是为了傍上大款，不惜出轨，还要逼着丈夫离婚，侵占全部家产。配图是她刚才拍的，
我冷着脸的照片，还有张桂坐在地上哭嚎的特写。一时间，群情激奋。尤其是在公司论坛，
很多不明真相的同事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看不出来啊，平时安安静静的，原来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周主管真可怜。”“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我的办公桌旁，
开始有人有意无意地绕路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我的直属上司，
人事部的刘姐，把我叫进了办公室。“许然，论坛上的事，你看到了吧？”她一脸严肃，
“虽然是你的私事，但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形象。你自己……处理一下吧。”言下之意，
是让我主动辞职。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好的，刘姐，我会处理的。”我回到座位上，
在所有同事看好戏的目光中，打开了电脑。我没有去论坛上辩解，没有去跟那些人对骂。
那太低级了。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周莉的帖子，连同下面所有辱骂我的评论，
全部截图保存。第二件事，我给我的律师发了条信息，
让他就“诽谤罪”和“名誉侵权”提起诉讼，被告人，周莉。第三件事，
我打开了公司内部通讯录，找到了IT部门主管的电话，拨了过去。“喂，是陈哥吗？
我是许然……对，总裁办公室那个……有点小事想请你帮个忙。论坛上那个关于我的帖子，
帮我查一下发帖人的IP地址和登录设备信息，越详细越好。嗯，对，老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