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虐恋情深+追妻火葬场+误会+破镜重圆导语:他以为,我背叛了他五年。他不知道,
我也被他丢掉了五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我狼狈不堪。他掐着我的下巴,
眼底淬着冰:“你还敢回来?”我只是想拿回我母亲的遗物,仅此而已。第一章“宋枝,
你还敢回来?”头顶的水晶灯光线刺目,一道冰冷的声音砸在我耳边,熟悉到让我骨头发颤。
我下意识抬起头。许砚京。五年了,他比记忆中更加挺拔英俊,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
衬得他肩宽腿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他正被一群人簇拥着,众星捧月般,
而我,只是个端着托盘,不小心撞到客人的侍应生。狼狈不堪。
被撞倒的女人正尖酸地数落我,许砚京的出现让她瞬间换上了一副娇弱的面孔,
委屈地靠过去:“砚京,你看她,走路不长眼睛。”那个女人,我认得,如今正当红的小花,
林悦。也是许砚京如今放在心尖上的人。许砚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两把锋利的刀子,
一寸寸剐着我的皮肤。那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恨意。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痛感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我低下头,攥紧了托盘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对不起。
”我哑着嗓子道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对不起就完了?”林悦不依不饶,
故意抬高了声音,“你知道我这件礼服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周围的宾客投来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我的脸颊**辣地烧起来。
“宋枝。”许砚京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抬起头来。”我身体一僵,
没动。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到我眼里的脆弱和不堪。
一只手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五年不见,
你就学会了这副楚楚可怜的把戏?”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说出的话却比寒冰还冷,“怎么,又缺钱了?回来找下一个金主?”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捅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和无尽的悲哀。他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没有。”我盯着他,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我只是来工作的。”“工作?”许砚京嗤笑一声,
松开我,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指,“在高级宴会上当侍应生,
伺机钓凯子,这也是你的工作?”旁边的林悦娇笑着附和:“砚京,你别这么说嘛,
人家可能就是喜欢这种方式呢。”她的话引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供他们取乐。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不能哭,尤其不能在他面前哭。
“许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称呼显得疏离而客气,“如果没什么事,
我先去工作了。”说完,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托盘,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让你走了吗?”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背对着他,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许砚京,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他将我猛地拽了回来,我一个趔趄,
直接撞进他怀里。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气瞬间将我包围,
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怎么样?”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危险,“宋枝,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所以,回到我身边。”“像条狗一样,回到我身边。
”第二章像条狗一样。这六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留下一个屈辱的印记。我猛地推开他,身体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止不住地颤抖。“许砚京,
你疯了!”他凭什么?他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他眼底的寒意更甚,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疯了?宋枝,当年你为了钱一声不吭地跟别的男人走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疯了?”“我没有!”我失声辩驳,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那不是真的!
五年前,明明是他母亲,许夫人,拿着一张支票和伪造的我父亲的贪污证据找到我,
逼我离开他。她说,如果我不走,许砚京的前途,我们整个宋家,都会被我毁掉。她让我选。
我能怎么选?我只能拿着那张我从未兑现过的支票,背负着“拜金女”的骂名,
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这些年,**打零工和微薄的稿费维持生计,
还要支付母亲高昂的医药费。我过得那么苦,那么难。而他,却以为我傍上了大款,
在外面逍遥快活。巨大的委屈和不甘像是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想把真相告诉他,
我想对他嘶吼,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相信我!可话到嘴边,看着他身边巧笑倩兮的林悦,
看着他眼中那化不开的恨意,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信的。
在他心里,我早已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
许砚京眼中的嘲讽更浓了,他伸手,像是安抚宠物一样拍了拍我的脸颊,
动作却充满了侮辱性。“怎么,无话可说了?还是在盘算着,回到我身边能捞到多少好处?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角落。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许砚京。他捂着脸,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和翻涌的怒火。
我的手心**辣地疼,整个手臂都在发麻。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动手打他。
是那句“捞到多少好处”彻底引爆了我压抑了五年的所有情绪。“许砚京,”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说完,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管周围那些惊愕的目光,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冲出宴会厅,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却没有让我冷静分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直到跑出很远,我才停下来,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
终于在此刻决堤。我蹲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里,放声痛哭。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样?那个曾经会在下雨天背着我走过泥泞小路,
会在我生病时笨拙地为我熬粥,会在我被欺负时第一个冲上去为我出头的少年,到哪里去了?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我抹了把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漠而威严的女声。“宋枝,
是我。”是许砚京的母亲,许夫人。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明天上午十点,
到许氏集团顶楼来见我。关于你母亲那枚胸针的事,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第三章母亲的胸针。那是我这次回来的唯一目的。那是一枚蓝宝石胸针,
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五年前我走得匆忙,将它落在了许砚京的公寓。这些年,
我无数次想回来拿,却一次次退缩。我怕见到他。我怕看到他恨我的样子。
直到母亲的忌日临近,我才终于鼓起勇气。没想到,胸针竟然在许夫人手上。第二天上午,
我准时出现在许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外。秘书将我领进一间会客室,
许夫人早已等在那里。她穿着一身优雅的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高高在上的审视和疏离。“宋**,坐吧。”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在她面前坐下,背脊挺得笔直。“许夫人,您找我来,是为了我母亲的胸针?
”我开门见山,不想跟她有过多纠缠。许夫人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急。五年不见,宋**倒是比以前沉稳多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我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没有接话。“听说,
你昨晚在宴会上打了砚京?”她放下咖啡杯,目光锐利地看向我。我的心一紧。
“他出言不逊。”我冷冷地回答。“出言不逊?”许夫人笑了,笑声里满是嘲弄,“宋枝,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年你拿了我一百万,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砚京面前。
怎么,现在是觉得钱花完了,想回来继续纠缠他?”“我没有!”我几乎是立刻反驳,
“那一百万我一分都没动!我随时可以还给你!”“还给我?
”许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宋枝,你拿什么还?
就凭你现在在餐厅端盘子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是啊,我拿什么还?这些年,母亲的病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还欠着一笔不小的外债。
一百万,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许夫人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看着那个盒子,呼吸一窒。打开它,那枚熟悉的蓝宝石胸针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那是母亲最喜欢的首饰,她说,这抹蓝色,像她故乡的海。
我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许夫人,请您把它还给我。”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还给你?
”许夫人将盒子收了回来,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酷,“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回来。并且,去跟砚京说清楚,
你从来没有爱过他,当年接近他,只是为了他的钱。”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要我,亲手掐灭许砚京心中最后一丝对我的念想。她要我,亲口承认,
我是一个卑劣**的拜金女。“不……”我下意识地摇头,身体抖得厉害,
“我不能……”“不能?”许夫人冷笑一声,“宋枝,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别忘了,
你父亲当年的烂摊子,是谁替他收拾的。如果我把那些证据交出去,你猜,
你那个病恹恹的母亲,在九泉之下还能安息吗?”她竟然拿我死去的父亲和母亲来威胁我!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只觉得她像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打颤。
许夫人却毫不在意,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站起身。“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后,如果你不照做,后果自负。”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砚京已经准备和林悦订婚了。我劝你,
不要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取其辱。”门被关上,会客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窗外的阳光明媚刺眼,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订婚……原来,他已经要和别人订婚了。也是,五年了,他身边早就有了新人。是我,
还傻傻地活在过去,不肯走出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出这栋让我感到窒息的大楼。刚走出门口,
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许砚京那张冷峻的脸。“上车。
”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第四章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阳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
下颌线紧绷,显示出他此刻极度不悦的心情。“我让你上车,没听见吗?
”他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拉扯扯,引人注目。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车厢里一片死寂,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努力忽视身边强大的存在感。
“我妈找你了?”许久,他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我的身体一僵,没有回头。“是。
”“她跟你说了什么?”“没什么。”我淡淡地回答。他突然嗤笑一声,
声音里满是嘲讽:“没什么?宋枝,你觉得我会信吗?她是不是又给你钱了?这次是多少?
两百万?还是五百万?”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被金钱随意打发的女人。我转过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许砚京,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除了钱,什么都不在乎?”他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的讥讽更浓:“难道不是吗?”“五年前,你不就是为了钱,才毫不犹豫地离开我?
”“还有昨天晚上,”他突然倾身过来,逼近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你打我那一巴掌,不也是在演欲擒故纵的戏码,想抬高自己的价码吗?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心脏一寸寸冷了下去。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悲凉。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已经给我定了罪。我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啊,
你说的都对。”“我就是为了钱。”“当年离开你,是因为别人给了我更多的钱。现在回来,
也是因为我缺钱了。”“许砚京,你满意了吗?”我的话音刚落,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砚京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失望,
还有一丝……痛苦?我一定是看错了。他怎么会为我感到痛苦?“宋枝,”他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再说一遍。”“我说,我就是爱钱。”我迎着他的目光,
倔强地重复道,“谁给我的钱多,我就跟谁走。这个答案,许大总裁还满意吗?”“停车!
”他突然对着司机怒吼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停在路边。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将我拖下车,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捏碎。“跟我走!”他拉着我,不由分说地往前走。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高跟鞋差点崴到脚。“许砚京,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挣扎着,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他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穿过马路,
走进了一家高级珠宝店。店里的经理看到他,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许总,您来了。
”许砚京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我甩到柜台前,指着里面最贵的一款钻戒,
对经理说:“拿出来,给她戴上。”经理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拿出那枚钻戒。
那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在灯光下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宋枝,你不是爱钱吗?
”许砚京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那枚戒指,声音冰冷刺骨,“你不是想要价码吗?好,
我给你。”“戴上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许砚京圈养的金丝雀。我给你钱,给你荣华富贵,
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物质。但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的人,你的心,
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你再敢有二心,我保证,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第五章他的话,
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粉碎。圈养的金丝雀。原来,在他眼里,
我只配做这个。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心,
像是被撕裂成两半,鲜血淋漓。“怎么,不满意?”见我迟迟没有反应,
许砚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还是觉得这枚戒指不够大?”他身后的经理和店员都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鄙夷。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被明码标价的商品,供人挑选。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浑身发抖。
我猛地抬手,挥开了那枚近在咫尺的钻戒。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整个珠宝店,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许砚京的脸色,
在刹那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宋枝,你找死!”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抵在冰冷的柜台上,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怒火。窒息感瞬间袭来,我被迫仰起头,
呼吸变得困难。“许砚京……”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不是你的宠物……”“你以为你是什么?”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声音里满是淬毒的恨意,“一个为了钱可以随时背叛我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尊严?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他突然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宋枝,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我脸上。“这里是一百万。拿着钱,滚出我的视线。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支票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滑落到地上。
上面的数字,像一个巨大的讽刺。五年前,他母亲用一百万逼我离开。五年后,他用一百万,
买断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两不相欠。他说得多么轻巧。我趴在地上,看着那张支票,
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得更凶了。原来,我十年的痴情,在他眼里,只值一百万。
我撑着身体,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我没有去看那张支票,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一步一步,走出了珠宝店。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走出店门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听到身后传来经理惶恐的声音:“许总,那枚戒指……”然后,
是许砚京暴怒的咆哮:“都给我滚!”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喂,是宋枝**吗?”“我是。”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您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现在正在抢救,请您马上来医院一趟!
”第六章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冰冷而刺鼻。我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的母亲,心如刀绞。
医生告诉我,母亲的病情不容乐观,需要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但手术费用高达五十万。
五十万。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了母亲前期的治疗里,
现在卡里只剩下几千块钱。我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医生,”我抓住医生的白大褂,
声音颤抖地问,“能不能……能不能先手术?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补上的!
”医生为难地摇了摇头:“宋**,我们医院有规定,必须先缴费才能手术。
您还是尽快去筹钱吧,病人等不了太久。”我无力地松开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我把所有能联系的亲戚朋友都打了一遍电话,得到的回复要么是爱莫能助,要么是直接挂断。
也是,这年头,谁会愿意借钱给一个看不到希望的无底洞呢?我蹲在医院的角落里,抱着头,
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就在这时,一张名片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是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个精英的男人。“宋**,您好。”男人对我点了点头,
“我是许夫人的助理,我姓王。”许夫人……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她派你来做什么?”王助理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说:“许夫人知道您母亲的情况,
她愿意支付所有的手术费用。”我的心一动,随即又沉了下去。“条件呢?”我冷冷地问。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我五年前就懂了。“许夫人说,只要您按照她说的去做,
不但手术费她全包了,还会给您一笔钱,足够您和您的母亲下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