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就在眼前,他却要我自废修为来换精选章节

小说:解药就在眼前,他却要我自废修为来换 作者:爱好写作的鱼1 更新时间:2025-12-23

我的道侣纪渊,是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剑修。直到他中了碧云宗的独门奇毒,“碎星”,

灵脉日渐枯萎,命悬一线。碧云宗宗主岳清风找上门来,姿态悲悯。他拿出唯一的解药,

条件是要我自废千年修为,从此沦为凡人。所有人都劝我,说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我不该那么自私。我当着众人的面,垂眸应下,说我需要三天时间。他们以为我妥协了。

他们不知道。在我眼中,这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只有不够格的药师。

岳清风以为他拿捏了我的软肋,却不知道,他亲手把刀柄递到了我的手上。

他那所谓的“解药”,才是我真正需要的东西。1.他的解药,

我的投名状岳清风坐在我对面。姿态摆得很足。上好的云山灵茶,他只闻了闻,

杯盖撇开的茶沫就没动过。他身后站着两个碧云宗的长老,手按在剑柄上,鼻孔朝天。

好像我这小小的竹庐,是什么龙潭虎穴。“秦桑姑娘,事情想必你已经清楚了。

”岳清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悲天悯人的腔调。“纪渊道友身中‘碎星’之毒,

此毒乃我宗门前辈偶然炼制,霸道无比,天下间,解药唯我碧云宗独有。”我没说话,

只是伸手,给我身旁躺椅上的人盖了层薄毯。纪渊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但手指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角。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

不是因为冷,是气的。“岳宗主有话直说。”我声音很轻。对一个就快死的人来说,

任何大的动静都是一种折磨。岳清风似乎很满意我这种“柔弱”的态度。他端起茶杯,

终于抿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放下。“纪渊道友乃正道栋梁,我碧云宗自然不忍他就此陨落。

只是这解药,炼制极为不易,代价……也很大。”他终于图穷匕见。“要什么?”我问。

灵石?法宝?还是什么天材地宝?只要我拿得出来,都没问题。岳清风笑了,摇了摇头。

“秦桑姑娘快人快语。我们要的,姑娘一定给得起。”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敲在我的心上。

“我们要你,自废修为。”竹庐里死一般寂静。连窗外的风都停了。

纪渊攥着我衣角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他想坐起来,却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嘴角渗出血丝。我赶紧扶住他,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护心丹。“岳清风,

你……”纪渊的声音嘶哑,像破风箱。“纪渊道友稍安勿躁。”岳清风面不改色,

“这也是无奈之举。秦桑姑娘精通药理,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可你的存在,对我碧云宗来说,

是个不大不小的威胁。”他说得冠冕堂皇。“一个没有修为的药师,

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药师。只要姑娘废去修为,解药立刻奉上,

我岳清风以碧云宗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这话真够**的。我一个散修,

跟他们碧云宗无冤无仇,唯一的牵扯就是纪渊曾经在一次秘境探险中,

抢了他们看中的一样东西。就因为这个,他们就下毒,现在还想废了我。断了纪渊的剑,

再废了我的丹道,我们俩就成了任他们拿捏的废物。我身后的两个长老,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在他们看来,我一个女人,还是个重情的女人,

唯一的选择就是答应。用我的前途,换我道侣的命。多感人啊。

他们甚至准备好了出去怎么宣传,碧云宗如何以德报怨,我秦桑如何为爱牺牲。名声和利益,

他们全都要。我看着岳清风那张虚伪的脸,心里一片冰冷。但我脸上,

却慢慢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里面的寒光。“好。”我说。

“我答应。”纪渊的身体僵住了。岳清风和他身后的长老,则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一切,

尽在掌握。2.三天,黄泉路上的通行证“姑娘果然深明大义。”岳清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甚至带着一丝赞许,好像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决定。“纪渊道友能有你这样的道侣,

是他的福气。”我没理会他的吹捧。我只是轻轻拍着纪渊的手背,安抚他几近暴走的情绪。

他的灵力已经被“碎星”之毒侵蚀得七七八八,再动怒,就是油尽灯枯。“我需要三天时间。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需要处理一些私事,安排好一切。三天后,就在这竹庐,

我自废修为,你送来解药。”岳清风眯了眯眼,似乎在权衡。他怕我跑了?我一个药师,

带着一个随时会死的累赘,能跑到哪里去?普天之下,除了他碧云宗,没人能解“碎星”。

这是他的底气。“好,就三天。”他答应得很痛快。“三天后的此时,我们会准时到。

希望秦桑姑娘不要让我们失望。”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两件已经属于他的战利品。然后,他带着人,扬长而去。竹庐的门被风带上,

发出一声轻响。周围终于安静下来。“阿桑……”纪渊的声音里全是痛苦和不甘。

“你不能……”“嘘。”我把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省点力气。

”我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喂他服下。这不是解药,

只是一味能暂时稳住他心脉,让他能睡个好觉的安神丹。看着他沉沉睡去,

我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弛下来。我走到窗边,看着岳清风一行人化作流光远去。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三天。他给了我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不是让我安排后事。

而是我给他的,踏上黄泉路前的最后期限。回到屋里,我没有片刻耽搁。我从纪渊的指尖,

逼出一滴黑色的血。血珠悬浮在空中,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带着星辰寂灭气息的腥味。

这就是“碎星”。我布下隔绝法阵,确保竹庐内的一切气息都不会外泄。然后,

我拿出了我的丹炉,我的药臼,还有上百种分门别类放好的灵草、毒物。我的眼睛亮得吓人,

里面没有半分绝望和悲伤,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你们以为这是绝路?不。对我来说,

这是一场最好玩的游戏。一场……以毒攻毒的游戏。岳清风,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在我这个玩毒的祖宗面前,拿出你那可笑的毒药和解药。你送来的不是威胁。是样品。

是开启你宗门覆灭的钥匙。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3.“碎星”,星星们的尸体第一天,

我没合眼。整整十二个时辰,我都把自己关在炼丹房里。那滴从纪渊体内逼出的毒血,

被我用神识包裹着,悬浮在丹房中央。我没有急着去分析它的构成。我在“闻”它。

我的神识像无数根看不见的触手,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滴血珠。去感受它的结构,它的律动,

它的“情绪”。万物皆有灵,毒药也一样。顶级的毒,是有生命的。“碎星”很骄傲。

它的核心,是一种名为“星屑”的物质。这种东西,传说是星辰陨落之后,

残留的一丝本源力量,带着毁灭和死寂的气息。碧云宗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将这种“星屑”和至少七十三种阴寒属性的灵草融合,再用一种秘法催化。

才形成了这种能缓慢侵蚀、最终让灵脉彻底“寂灭”的奇毒。难怪他们如此自信。

“星屑”本身就是无解的,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质构成,常规的解毒法门对它根本无效。

任何试图用灵力去化解它的行为,都只会加速灵脉的崩溃。就像试图用手去捧住一捧流沙,

越是用力,漏得越快。我的思路,从一开始就没放在“解”这个字上。我要的是“拆”。

把“碎星”拆开。拆成最原始的“星屑”和那七十三种灵草的毒性。然后再一样一样地解决。

这很难。像是在一碗已经煮好的汤里,把盐、油、水、菜,分毫不差地重新分离出来。

神识的消耗是巨大的。仅仅一天,我的脸色就和纪渊差不多苍白了。但我很兴奋。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趣的“玩具”了。我甚至能感觉到,

岳清风留在纪渊体内的那一缕神识印记,在隐秘地窥探着。他想看看我这两天在做什么。

是在哭哭啼啼,还是在交代后事?很好。我就让他看。我故意撤掉了部分隔绝法阵,

让他能模糊地“看”到,我在疯狂地翻阅古籍,

在丹炉里炼制一些看似是补充气血的普通丹药。做出一副束手无策,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的假象。他会更安心。一个猎人,只有在看到猎物彻底放弃挣扎时,

才会完全放下戒心。到了深夜。我终于将“碎星”的结构完全拆解清晰。那七十三种辅药,

我都一清二楚。甚至连他们的炼制手法,火候,我都推演得八九不离十。现在,

只剩下最核心的问题。怎么对付“星屑”?我走出丹房,来到纪渊的床边。他睡得很沉,

眉头却依旧紧锁。我握住他的手,将一缕极其微弱的、带着草木生机的灵力渡入他的体内。

不是去对抗毒素,而是去滋养他那快要干涸的灵脉。吊住他的命。“别怕。

”我对着沉睡的他轻声说。“很快就好了。”“这个世界上,能杀死我道侣的毒,

还没被炼出来呢。”说完,我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星屑”是星辰的尸体。那么,

我就需要一种东西,来为它“送葬”。而那样东西,岳清风应该很快就会亲自给我送来了。

我指的,是他那个所谓的“解药”。4.引蛇出洞,一枚没用的棋子第二天,

我做了一件让所有监视我的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我出门了。我去了城里最大的拍卖行,

“多宝阁”。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所有关心这件事的人的耳朵里。碧云宗安插在城里的探子,

立刻把这个消息传回了宗门。岳清风收到消息时,据说正在喝茶。他捏碎了一个杯子。

他想不通,这个节骨眼上,我还有心思去逛拍卖行?我当然不是去逛的。我一进多宝阁,

就直接进了最顶级的包厢。并且放话出去,今天我要拍一件东西。多宝阁的管事是个聪明人,

立刻把今天的拍品名录送了上来。我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样。“九转还魂草”。这东西,

名头很大。传说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实际上,对真正的修士来说,用处没那么夸张。

它最大的功效,是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一个垂死之人的生命潜力,让他回光返照。但之后,

会死得更快。是一种饮鸩止渴的灵药。我要拍它。而且要用一种不计代价的方式去拍。

拍卖会开始。当“九转还魂草”出场时,我直接喊出了一个天价。

一个让整个拍卖行都安静下来的价格。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一个马上就要自废修为的人,

要这株只能让人回光返照的草药干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还不死心。我还在幻想着,

能用这株草药,配合我的丹术,创造奇迹,救活纪渊。这是一个绝望女人的最后挣扎。

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跟我竞价的,是碧云宗的人。坐在另一个包厢里,

遥遥地和我对着干。他们当然不是真的想要这株草。他们只是想抬价,

想耗尽我身上最后一块灵石。想让我的绝望,变得更加彻底。我顺着他们的意。他们加一万,

我加十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最后,我用一个足以买下半个多宝阁的恐怖价格,

拿下了这株“九转还魂草”。灵石当场付清。我几乎是倾家荡产。拿着草药,

我走出了多宝阁。我能感觉到,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怜悯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

碧云宗的探子,更是把我的“疯狂”和“愚蠢”,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岳清风。岳清风听完,

终于彻底放下了心。他大笑出声。“蠢女人,到底还是个女人。

”“真以为一株九转还魂草就能逆天改命?痴心妄想!”“她已经黔驴技穷了。明天,

就等着看她如何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废掉自己的修为吧。”他不知道。

他眼里的这步废棋。才是我整个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我买“九转还魂草”,

根本不是为了救纪渊。我是为了……救另一个人。一个,

能帮我拿到岳清风那份“解药”样品的人。游戏,要进入下一阶段了。5.他的“解药”,

我的“毒引”深夜。一道黑影,鬼魅般地潜入了我的竹庐。他避开了所有明里暗里的岗哨,

动作干净利落。一进屋,他就看到了我。我正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好像专门在等他。

“你来了。”我说。黑影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年轻但充满挣扎的脸。是岳平。

岳清风的亲侄子,碧云宗的少主。也是……一个中了“碎星”之毒的人。这件事,

是碧云宗的最高机密。岳平天赋极高,却在一次修炼中急于求成,

导致“碎星”的半成品毒素侵入体内。虽然不如纪渊严重,但也断绝了他更进一步的可能。

这些年,岳清风一直在用压制性的药物吊着他的命。而真正的解药,岳清风一直捏在手里,

不肯给他。美其名曰,磨砺他的心性。实际上,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时掌控的傀儡。

“你要的九转还魂草。”我把白天拍下的那个玉盒,推了过去。岳平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你……你真的拍下来了?”“我从不食言。”“我叔叔……他不会放过你的。

”岳平的声音在颤抖。“他会不会放过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你体内的毒,快压制不住了吧。九转还魂草,能帮你续命一年。

一年之后呢?你继续求他?”岳平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我击中了他的要害。“我凭什么信你?

”他咬着牙。“你没得选。”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一样东西。

”我伸出手。“你叔叔给你的,用来压制毒性的‘解药’,给我一颗。”岳平浑身一震。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你要那个干什么?那个根本解不了毒!”“那是我的事。

”我说。他挣扎了很久。一边是能活命一年的希望,一边是背叛自己叔叔的恐惧。最终,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他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蜡封的药丸,

放在我手上。然后他一把抓过装有九转还魂草的玉盒,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着手心那颗黑色的药丸,笑了。鱼儿,上钩了。我回到丹房,

将这颗所谓的“解药”小心地剥开蜡封。一股和“碎星”同源,

但更加内敛、更加稳定的气息散发出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这根本不是解药!

这是“母毒”!“碎星”是一种子母连环毒。纪渊中的,是“子毒”,负责破坏。

而这颗所谓的解药,是“母毒”,负责掌控。服下它,子毒确实会被暂时压制。

但母毒会潜伏在灵脉最深处,从此以后,必须定期服用母毒才能活命。一旦停药,

子母双毒一同爆发,神仙难救。好一个岳清风,他不是要救纪渊,

他是要把纪渊变成一条只能靠他施舍才能活下去的狗!我将这颗“母毒”药丸,

投入了我的丹炉。真火升腾。我需要的最后一样东西,到手了。解药的炼制,

现在才真正开始。不是解除“碎星”的毒。而是利用“母毒”为引,

让纪渊体内的“子毒”和“母毒”相互吞噬,同归于尽。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

纪渊获得新生。赌输了,我们一起死。但我秦桑,从不做没把握的赌。明天,就是第三天。

岳清风,你准备好,看一场最精彩的大戏了吗?6.以毒攻毒,炼一炉乾坤第三天的黎明,

是我这三天来,第一次看到日出。金色的光,穿透竹林,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丹房里,

我的丹炉正在嗡嗡作响。炉火已经从熊熊的赤红色,变成了内敛的纯青色。炉内,

一颗龙眼大小的丹药正在缓缓成型。它的颜色很奇怪。一半漆黑如墨,另一半却灿若星辰。

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丹药内部,达成了一种微妙而危险的平衡。黑色的部分,

是我从纪渊体内和岳平那里得到的“子母双毒”的本源。星辰的部分,

是我用七十二种至阳至刚的灵草,强行催发出的生机。它们就像两条互相撕咬的**,

被我用神识强行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这,就是我为纪渊炼制的真正“解药”。我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