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你老公死了,骨灰都扬了。”我老婆拿着我的手机,回了我前女友一条信息。
三年前,陪我创业七年的女友,在我求婚当天,和富二代滚了床单。三年后,她要结婚了,
大发慈悲地邀请我去观礼。看着老婆眼底的狡黠,我决定陪她玩一场“死人”的游戏。
正文: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拂过林溪的发梢。她半倚在我怀里,
手指在我的手机屏幕上轻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屏幕上,是前女友徐冉发来的消息。
“明照,我这个周末结婚,在凯悦酒店。有空就来喝杯喜酒吧,毕竟相识一场。”文字下面,
跟着一张精修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她,依偎在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怀里,
笑得幸福又带了点炫耀的意味。那个男人我认识,周宇,一个靠着父辈荫庇的富二代。
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毁了我准备了三个月的求婚。七年的陪伴,从大学城的出租屋,
到一起创立的小小工作室,我以为我们是牢不可破的共同体。
我将工作室所有股权都写在她的名下,只为让她安心。结果,就在我用全部积蓄买下钻戒,
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的那天,推开门的瞬间,满室的狼藉和床上交缠的身体,
将我所有幻想砸得粉碎。我没有嘶吼,没有质问,只是安静地关上门,删除了关于她的一切,
离开了那座我们一起奋斗过的城市。心脏在那一刻,确实像是被生生挖走了一块,空洞的疼,
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但人是会自愈的。这三年,我遇到了林溪。她像一束光,
强硬地挤进了我封闭的世界,用她的热烈和直率,将我那些腐烂的伤口一点点治好,
重新长出鲜活的血肉。我们上个月在海边的小教堂举行了婚礼,没有通知任何人,
只有我们彼此。现在,正是我们的蜜月期。“老公,她这是什么意思?耀武扬威来了?
”林溪的手指划过那张刺眼的婚纱照,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拿过手机,
本想直接删除拉黑,永不往来是对这段腐烂过去最好的尊重。林溪却一把抢了回去,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我凑过去看,便看到了那句石破天惊的回复。
“你老公死了,骨骨灰都扬了。”发完,她还觉得不够,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他老婆,他上个月走的,癌。丧事从简,没通知各位。”做完这一切,
她干脆利落地将徐冉的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然后把手机塞回我手里,拍了拍我的脸颊,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好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别影响我们度蜜月的心情。
”我看着她眼底闪烁的狡黠光芒,和那份毫不掩饰的护短,
心中那点因陈年旧事泛起的微澜瞬间平复。我失声笑了出来,伸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你啊,真是个小魔鬼。”“我只对你一个人使坏。”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谁让她欺负你。七年啊,她怎么敢的。”是啊,她怎么敢的。我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
一个谎言,一个黑名单,足以将我和徐冉的世界彻底隔绝。但我低估了徐冉的偏执,
也高估了人性的淡漠。第二天,我的手机开始震动个不停。是胖子打来的电话,
我大学时的舍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我这三年去向的朋友。我一接通,
胖子的大嗓门就从听筒里炸开:“照儿!你小子没死吧?**,朋友圈都传疯了,
说你得癌症挂了!徐冉那个女人到处在问你的‘死讯’!”我开了免提,
林溪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我把林溪的“杰作”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弟妹牛逼!这招太他妈绝了!那个徐冉,
昨天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哭哭啼啼的,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把他甩了吗,还关心他死活干嘛。”胖it's顿了顿,
语气变得有些古怪:“不过说真的,照儿,她好像真信了。
还在我们那个早就死了的大学群里,发了一大段矫情得要死的文字,怀念你们的过去,
说什么‘闻君噩耗,心如刀绞’,还说对不起你。现在群里一堆人都信了,
正在那儿给她点蜡烛呢。”林溪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你看,她根本不是关心你,
她只是想在自己的婚礼前夕,再消费你一次,扮演一个深情又无奈的悲情女主角。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林溪说得对。徐冉这种人,自私到了极点。
她不是在悼念我,她是在悼念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被她亲手抛弃的过去。
她需要用我的“死”,来衬托她此刻“幸福”的来之不易,来感动她自己。“胖子,
帮我个忙。”我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说!”“陪她演下去。她不是想确认吗?你就告诉她,
是真的。就说你参加了我的‘葬礼’,骨灰都让你帮忙撒海里了。”胖子那边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声音里透着兴奋:“好嘞!包在我身上!我非得把这场戏给她唱足了!
让她结个婚都不得安生!”挂了电话,林溪仰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老公,
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我看着她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成型。
是啊,为什么不呢?有些告别,不必说再见,因为有些人,不配再见。但有些脸,
必须当面去打,才叫过瘾。埋葬过去最好的方式,不是遗忘,
而是让它彻底失去伤害你的力量。“好。”我捏了捏林溪的脸,“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
不过,不是以宾客的身份。”我要让徐冉亲眼看看,我不仅没死,
还活得比她想象中好一万倍。我们提前结束了蜜月,飞回了那座我逃离了三年的城市。
这三年,我并非一蹶不振。离开徐冉后,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当年我们一起创业时,我曾构思过一个基于人工智能算法的精准营销系统,
但徐冉觉得那个项目烧钱又见效慢,极力反对,最后不了了之。离开她之后,
我用身上仅剩的几万块钱,重新捡起了这个项目。我没日没夜地写代码,优化算法,
吃了半年的泡面。最艰难的时候,是林溪找到了我。她是顶尖的风投经理,
只看了一遍我的项目计划书,就敏锐地判断出其巨大的商业价值。她投了我第一笔资金,
也闯进了我的生活。三年过去,我的公司“幻海科技”,已经成为业内一匹令人侧目的黑马,
估值超过十亿。只是我一向低调,从不接受媒体采访,
所以外界除了知道创始人叫“明照”外,对我本人一无所知。巧合的是,
徐冉的未婚夫周宇家里的企业“周氏集团”,主营传统零售,近年来受到电商冲击,
业绩下滑严重,一直在寻求转型,而他们最想合作的,就是我们幻海科技。他们的合作邀约,
已经被我的助理拒绝了三次。我看着林溪正在研究的周氏集团资料,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愈发清晰。“亲爱的,你说,如果周氏集团梦寐以求的救命稻草,
在他们最风光的婚礼上,变成一颗炸弹,会怎么样?”林溪抬起头,
眼睛里闪着和我一样的光:“那一定会是一场非常盛大的烟火。”周六,凯悦酒店。
整座酒店最气派的宴会厅被周家包了下来,门口巨大的婚纱照海报上,
徐冉和周宇笑得甜蜜无间。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盛世景象。
我和林溪没有从正门进去。我以幻海科技总裁的身份,直接联系了周宇的父亲,
周氏集团的董事长周雄。我告诉他,我今天恰好在这里参加一个私人活动,听闻令郎大婚,
想借这个机会,和他谈谈之前被搁置的合作案。电话那头的周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他立刻表示会亲自到酒店的贵宾休息室来见我。我和林溪坐在休息室柔软的沙发上,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远远看到宴会厅门口的热闹景象。林溪端着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
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你说,徐冉现在在想什么?”“大概在想,
她那个‘死’了的前男友,要是能看到她今天有多风光,该有多‘欣慰’吧。”我语气平淡,
心中却无波澜。当年我为了给她买一个名牌包,可以吃两个月食堂。如今,她婚礼的排场,
恐怕够我吃一辈子的食堂了。真是讽刺。没过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周雄带着一个助理,
满面红光地走了进来。他是个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的男人,身上有久居上位的气场。“明总!
真是久仰大名,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有为!”周雄热情地伸出双手。我站起身,与他简单交握。
“周董客气了。这位是我的妻子,林溪。”周雄看到林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但很快便恢复了商人的精明,礼貌地点头:“林女士好。”简单的寒暄后,